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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说着话锋一转:“只是近日太子和三皇子走的十分密切,关岩本就不在乎皇储之争,这些年和我们斗来斗去也只不过是争强好胜罢了”
关钦的语气沉了下来:“长久下去,太子的势力一定越来越大,若是到了无法钳制的地步,再怎么折腾,也没用了。”
莫朝缓声道:“三皇子莫急,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您在这好好休养,我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关钦看了看眼前这个人,笑到:“莫执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忍心害他?”
莫朝冷笑了两声:“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如今的一切都是三皇子您给的,定是要站在您身边,支持您了啊。”
关钦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太师椅上:“最好如此。”
莫朝向他弯了弯腰:“时候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三皇子休息了。”
关钦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抬了抬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莫朝转身拿起黑色的披风,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口鼻也遮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一双眼睛。
走出小巷,巷头的黑色马车早早的就等候在了那里,莫朝上了车,一句话也没有说,那车夫就驾着马离开了这里。
平淡的日子过了很久,莫执心里好像长草了一样。
几次去到云藩家,只要一提起关钦,他们就一脸不悦的模样,说是晦气之人不想再听到,这叫莫执怎么再开口问下去呢?
去的频繁,云藩家都要闭门谢客了。
好好的线索就断在了这里,都怪自己太心急,只是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总感觉心神慌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夏末时节,转眼来到了七夕,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神色喜悦,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街道两旁的店铺都挂上了花灯,整个京都一片灯火辉煌,街角,一群孩子吵吵闹闹的围着卖糖葫芦的摊位。
安贤挽着莫执,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两个人眼神交汇处也是情意绵绵。
安贤望着身旁这俊朗的男人,心中生出暖意。
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能经历这样的命数,此时此刻心里满满都是幸福,真希望时光能永远停在这里,身边有他就足够了。
莫执低头看了看面色专注的安贤,揶揄道:“怎么一脸痴相的看着我?”
安贤抬手轻拍了他一下:“哪里的事,我可没有满脸痴相。”
从前一直身体不好,患了癌症以后,身边陪伴的都是亲人朋友,一个陌生的异性也接触不到,更别提谈恋爱了。
可如今身边就站着这样一位,一位自己从没想过也不敢想的恋爱对象。
想到这里,心里更是对眼前的人和现在的生活无比珍惜。
莫执看着身边的可人儿,心中都是满足,两人就在这熙攘的街道上走着,这一刻,眼中再无他人。
不同于城中热闹的景象,荼尚轩茶楼的雅座里的气氛倒是略带些安静严肃。
桌前的两个人锦冠玉袍,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帽前都镶着一块质地上好的玛瑙石,一人抚扇,一人饮茶,时不时的交谈两句。
两人身后围着一群黑衣人,个个神情严肃,腰间都别着长剑,一块白玉腰牌挂在另一边。
雅间的门被人叩了两下,一位身着白纱的男子推门进来,向桌前的两人行了礼:“二位皇子殿下,楼下的歌姬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二位下楼去听了。”
关镇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老三,走吧,去瞧瞧,你一去边塞又是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放松放松。”
关岩一脸疲惫的模样,扭了扭头,继续摇着扇子:“每年都是这一套,等都等烦了。”说着话手上一甩,扇子啪的一声收了起来。
“大哥,改日你也带我去别的地方转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每年都听曲,早就腻了。”关岩话是这么说,却也随着关镇下了楼。
关镇笑着说:“在京都,人人都爱听曲儿,就你是个另类。”
在皇宫里,即便是兄弟也要守着宫里繁杂的规矩,也只有出了皇宫,才能有个兄弟的样子。
关镇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往年都是三个人来茶楼听曲,如今却剩下了两个,雅间的陈设没变,曲子也没变,只是从前的三个变成了两个。
想到这里,关镇心里觉得有一丝无奈,虽说关钦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可毕竟也是兄弟,其实小时候一直关系也不错,人大了啊,想要的就会变多,再也单纯不了了。
两位皇子来到了楼下,茶楼的老板忙亲自上前看座,他不知道这两位气宇不凡的少爷是什么来头,只是每次来都要包下整个茶楼,给的银子只多不少,心想只想着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他也曾好奇过他们的来头,只是一同跟来的随从说过不要多言,知道了没什么好处,他便没再问过,只是每次都尽心的打点上下,生怕怠慢。
歌女悠扬婉转的琴声配上细腻的声线十分动听,台下的两个人,饮着茶,沉醉在美好的歌声里。
正当两个人入神的时候,忽然一道银光在关岩的脸旁划过,在他俊美的脸上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紧接着悠扬的歌声戛然而止,就看见一只飞镖插在正高声歌唱的歌姬眉心上。
“有刺客!”
茶楼里的人立马将桌前的两个人围了起来,刷的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
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口闪过,门口的侍卫立马追了出去:“快,别让他跑了。”
那黑影身手敏捷,一个鲤鱼打挺跳上了房檐,回头看了看一脸惊慌的关岩,眼神中透出冷冽寒气,随即转头跑走了,司陆立马跟了上去。
关岩被这一眼看得心神慌乱,忙扶住了身边的人。
侍卫们纷纷向四面八方赶去,想要将刺客拦下,只是那人身手实在太好,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见追寻无果,司陆便立马折了回来保护太子。
关岩面色沉重:“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想要加害于我?”
说着拧了拧眉:“每年都会来茶馆听曲儿,知道的人都是熟悉的,除非是有人故意想要杀我。”
一旁的关镇也一脸凝重:“这里是京都,在天子的脚下就敢如此肆意妄为,必是图谋不轨!”
半晌,前去追踪的侍卫回来了,面色惨白,跪在地上迟迟不肯开口。
关岩一脸疑惑:“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快禀报。”
跪在地上的侍卫慌了神,低下了头:“奴才不敢说。”
关镇一脸严肃,拍了一下桌子,把身旁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侍卫看了关镇一眼,支支吾吾的说:“那刺客跑的飞快,人没有抓到,只是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了一样东西,被奴才捡到了。”
关岩一听,忙问道:“是什么东西,快快呈上来。”
那侍卫面色为难,还是起身将东西呈了上去,关镇也凑了过来。
不就是一块腰牌嘛!诶?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关岩细细的看着这块腰牌:“这牌子倒是十分眼熟?”说着举了起来,定睛一看,那白玉腰牌上刻了两个小字。
“司陆!”关岩看着那两个小字,惊讶的读出了声。
司陆满脸的不相信,伸手一摸,自己的腰牌果然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于是立马从关镇身后走上前来,定睛一看,竟然真是自己的腰牌,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关镇此时也是一脸惊讶的模样,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才说道:“司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的腰牌怎么在刺客的身上掉了下来。”
关岩也被这情况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忙转头看向关镇:“皇兄,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司陆扑通跪在了地上:“臣,真的不知情,”
第一百九十一章 反叛()
司陆被压进了大牢,即便是百般解释,自己那腰牌确确实实从刺客的身上掉下来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
关岩面色难看的坐在房里,身旁的随从哈着腰小声的说道:“皇子殿下,奴才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关岩有气无力的说:“讲。”
那随从勾了勾眉毛,压低声音:“如今皇上年老,太子登基已成定局,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二皇子被遣送,至今下落不明,昨夜您又遭到暗算,这未免令人生疑啊。”
“你什么意思。”关岩凝声发问。
“奴才也只是乱猜,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对太子登基威胁最大的就是您了。”
那随从谄媚的向关岩说道:“司陆是太子身边最亲近的人,太子吩咐的什么事都是他亲力亲为,那刺客掉下的腰牌,恐怕就是司陆与那人串通最好的证据。”
关岩一听这话不得不对太子产生了怀疑。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昏暗的小屋里,莫朝看着在面前坐着的关钦:“二皇子,我说的没错吧,此事一出,太子和三皇子果然生出嫌隙,如此一来,太子的势力肯定会被大大削弱。”
关钦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这件事,你倒是办的不错。”
莫朝紧接着说道:“不如我们乘胜追击,彻彻底底的将太子扳倒。”
关钦看着莫朝一脸自信的样子:“你又有了什么打算?”
“再过几日,皇上就要去行宫了,宫中受宠的妃嫔还有三皇子也会随去。”莫朝顿了顿:“在这个时间里,随行的侍卫会大大减少,这正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时机。”
关钦没有作声,深思熟虑了片刻:“好!成败便在此一举了!”反正他也没了退路,哪怕一死也比这样强!
莫朝向关钦请了安,转身退出了小屋。
莫清源此时正在兵部整理文书,虽说兵部里面任职的人不少,可是一个个做事都十分懒散拖沓。
就在莫清源拿着一堆文书出门的时候,正看见莫朝的贴身随从和兵部侍郎薛大人神情严肃的从门口进来,两个人神色匆匆低语交谈着什么。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薛斌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个人朝着院子最里面走去。
“这驸马的下人,怎么会出现在兵部?”莫清源自言自语道。
说着看了看两人的背影,一脸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薛斌如此慌张,还是杀头的大罪?”
说着放下了手里的文书,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透过窗户,莫清源看到薛斌正在屋里来回踱步,面色暗沉:“这件事,你确定他是这样定的?”
那人回道:“二皇子叫我告诉您,如今太子与三皇子不睦,两方的势力均被削弱,当朝皇帝年纪已大,早就疲于朝政,现在正是个最好的时机。”
薛斌停下了脚步,扶住桌子:“可是皇上那边”
那人看着薛斌一脸犹豫不决的样子:“二皇子还说过,事成之后,你便是最大的功臣,荣华富贵是少不了你的。”
薛斌眯缝着眼睛,点了点头,转身伏在桌子上写下一道密文。
拿起来递给那人:“那便听你主子的,明日酉时皇上出宫,回去告诉他,到时候可千万别掉链子。”
莫清源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中一番嘀咕,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