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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沈炼现在都忙的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副到了晚上就恨不能推掉一切公事。胆大到明知道今天他有应酬,还敢过来跟他请假!想来肯定是为了那个送手链的女人吧?
他俯身钻进车里,秦科才关上车门,就听到一声痞里痞气的yin笑声在不远处的月亮酒吧响起——
“你喝的这么醉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要不然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遇到坏人怎么办?”
扶着怀里烂醉如泥的女人,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穿着洋装的光洁后背上油走着。女人似乎是厌恶这种靠近和触碰,试图想要挣脱。
身边另一个男人则扯着她的胳膊,试图把她架到自己身上去,一双下流的眼睛在她身上贪婪的看着,“是啊,我们明哥一向是对待女人是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强悍的时候强悍!只要你感受过一次保管会不可自拔!”
“我们的车就在那,走走走。”
三个男人动手动脚的拖拽着女人,虽然说的邀请,但架势上分明是急于把人掳走,女人尽管在不情愿的抵抗,可是她似乎喝的太醉了,穿着尖细高跟鞋的脚步都有些凌乱,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这种情形在酒吧门口几乎是司空见惯的,路上经过的没有人会多管闲事。
“怎么了?”厉择衍降下车窗的问站在门边的秦科。
“前面有个女人被*纠缠了。看身影有点像栾小姐。”
厉择衍沉默几秒,“秦科。”
“是!”
仅仅不过半分钟的功夫,秦科冷漠的弹了弹西装上沾染的灰尘,地上三个鼻血横流,眼睛青肿的男人倒在地上一片哀嚎。
眼见栾芸竹一个没站住,秦科眼疾手快的上前搀扶,“栾小姐,你没事吧?”
栾芸竹眉心紧蹙的看着他,似是很努力去分辨眼前的人,过量的酒精让她半晌才喃喃道,“秦科?”
栾芸竹站稳身子,当看到秦科身后不远处那辆停靠的车子时,她顿时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二爷是不是也在?”
然后还不等秦科回答,她栾芸竹就蹒跚着不稳的脚步走了过去,当看到半降的车窗里厉择衍淡漠的侧脸时,突然就觉得无比委屈!
“二爷!二爷刚刚那些男人想欺负我!如果不是秦科及时赶到的话,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是你的意思对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冷酷无情的!”
厉择衍淡淡道,“你喝醉了。秦科,找辆车送栾小姐回去。”
“是!二爷!栾小姐”
“别碰我!”栾芸竹蛮横的一甩!如果不是抓着车窗差点把自己给晃摔倒!
“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我不该任性的结婚,我应该继续等你才是,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拒我于千里之外了是不是?我听说你快要订婚了,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要和那个陆冰清订婚?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我可以立刻离婚,可你为什么始终不愿给我一个机会?我到底哪里比那个陆冰清差了”
栾芸竹紧紧抓着车窗哭诉的样子让厉择衍沉下脸色,冷冷的对秦科低喝,“还杵那干什么?看风景么!”
正巧一辆出租车经过,秦科出去招手停车的功夫,眼见厉择衍对她这么无情,酒精上头的栾芸竹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就见她突然拉开车门,扑上去一把紧紧抱住厉择衍的脖子!“我求你!真的求你了!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好不好!嫁给一个根本就不爱的人,每天我快要痛苦死,煎熬死了!与其过着这种生活,我宁可去死!”
厉择衍阴鸷着脸色的一把扯下栾芸竹的手臂后一推!
后者一个没站稳,竟一下从车上狼狈的滚了下来!
就见车上的男人丝毫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而是气势阴冷的道,“那就去死好了!”
无情的言语让栾芸竹顿时哭成了泪人,醉酒的她俨然已头脑不清楚的完全顾不得形象的直接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像傻掉了一样,还是秦科上前说了句,“栾小姐,失礼了。”
然后一把横抱起她,径直走到出租车旁单手拉开车门,把她放进后座后甩上车门!动作流利的一气呵成!
秦科绕到后面记车牌号时,突然就想起一个段子——
说,要把大象放进冰箱,分几步?
想到这,连他自己都觉得简直无趣透了!真是近朱者赤的看来他都被沈炼那家伙给同化了!
无视后座上泪流满面的美人,秦科俯身对司机面无表情的报出地址后,气势十足的径直丢给对方几张百元大钞。
上车后,厉择衍径直扔过外套!
“替我处理了它!一身难闻的酒味!”
秦科稳稳接过,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二爷是说你自己喝的,还是说”
厉择衍眯眼,“我是说我讨厌其他女人碰我!怎么,你现在的理解能力已经到了还需要我翻译一下的地步了么?”
某人分明还在为刚刚的突发事件而带着明显的情绪。
秦科清清嗓子,壮着胆子的说,“二爷是怕这件外套上带有栾小姐的香水味,夫人闻到会乱想吧?其实我觉得,夫人在碰你的时候,二爷好像还挺享受的。”
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天无意间在手机上看到一句话,放在这会儿特别适用——
喜欢了怎么着也都可以。不喜欢了怎么着都该死!
他现在终于可以多少理解一下原先处处讲原则规矩的厉二爷,好像在某人面前一切都可以降低要求,一味忍让,甚至变得都不像他了的原因是什么了。
“我看你最近也挺忙的,要不带着沈特助一起去西库体验一下基层生活,以便以后更好的管理公司?”
沈炼无故中枪,虽然是有点无辜,但是若把他单独留在身边还不如让他去祸害秦科!
秦科解释说,“二爷我的意思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下你,平时还是少喝点酒,不然花爷的爱心解酒保肝茶岂不浪费了一番苦心?”
***
栾芸竹从车上下来就吐了。
待到她翻腾的胃部终于舒服些了才拎着包踉踉跄跄的往别墅走去。
这个小区整个都是一片花园别墅群,里面住的全都是非富即贵的主。
这里也是她和厉梓豪的新房。那个对她而言可笑的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栾芸竹是在路口下的车,一边有两栋别墅,他们家在左侧的最里边,门口种着红的像血一样的蔷薇花。厚重的就像她婚礼时堆起编织起来的花墙。尤其是白天,远远的很少认。
知道她喜欢花,这也是厉梓豪专门差人为她种的。她没告诉他的是,她喜欢花没错,但不喜欢这种颜色如此庸俗的花!而且,每次看到她就讨厌!
正当栾芸竹快到门口,正低头去掏钥匙时,突然腰被人从后面一揽!
她吓到的顿时钥匙‘啪’的掉到地上!
还没等她低呼出声,随着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是我!”
栾芸竹一怔,她烦怒的一把扯下男人的手!压低声音的嚷道,“你疯了吗!来这里干什么!厉梓豪在家怎么办!”
男人不以为意的从地上捡起钥匙,淡定的去开门,“我在这等你半天了,家里连盏灯都没亮怎么可能有人?再说了,厉梓豪那个花花公子现在只怕在酒店左拥右的早就乐不思蜀了!”
‘咔哒’一声开了门,随着男人丝毫不在乎的进了门,栾芸竹就算喝的再醉,经过刚刚那么一吐,外加现在被男人这举动一吓,酒都醒了一大半!不禁赶紧四下看看的追了进去!
“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私自到这来找我!要是被人发现的话我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厉家的人我得罪不起,你更得罪不起!”
栾芸竹把包包随手往沙发上一丢!
正当她准备转身去开灯时,男人过来径直手臂一捞,任由她低呼一声的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不准我到这来?那当你寂寞的时候谁来帮你排解?我可是记得,你很喜欢我在*上的善作主张的?”
男人低头吻住栾芸竹的嘴,被挤压的沙发顿时扭曲深陷下去
和他平时斯文温和的外表假象相比,在*上时他的野蛮和与之不同的趣味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但凡他下手第二天必然见青紫,刚开始她还有些畏惧和吃不消,可后来也许是心里的积郁需要一个排泄的通道,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疼痛颤抖的被虐!
手恶意的拧了下她的腰,重重的力道引得她吃痛的低呼!“你这个*!”
这声音的刺激让男人连连抽气,“怎么,不喜欢?难怪有那么多男人对*趋之若鹜,尤其是别人的老婆,尝起来真是别有滋味!”
“什么滋味?”栾芸竹神情迷乱的伏在沙发上,尖尖的指甲几乎要抠破那层柔软的牛皮。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少妇的*!”
除了蛮力,他还喜欢侮辱她!“都说越端庄高冷的女人,尚了*后就成了biao子!看来还真是如此!”
女人一个翻身,两手紧紧揪住他衬衫大敞的领口,就听男人戏谑的轻哼,“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你还没到三十岁就这么大胃口了!”
栾芸竹喘息着气狠狠的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她的脾气如果知道了肯定会阉了你!别说当厉家的女婿了,只怕寅天你都待不下去!”
男人沉下脸色,直接用野蛮的行动堵住她的嘴!
从沙发到卧室的大*,酒精混杂着情yu的迷乱,衣服屋里屋外的扔了一地。
平息下来的栾芸竹仰面看着天花板上碎裂的镜子造型,如同一张张破碎的脸。
“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帮我除掉陆冰清,让我成了厉家的少奶奶,我保证一定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黑暗中,男人‘啪’的燃起一根烟,枕着手臂的吞云吐雾起来,“你真那么喜欢厉二爷,又怎么还会和其他男人结婚上g?”
栾芸竹冷冷的说,“这不关你的事!”
末了,她很淡然的说,“既然男人都可以把爱和yu望分开,女人又为什么不可以?我对二爷不是喜欢,是爱!是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得到的人!当然,等我当上了厉太太,不管是人还是心,都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我会在背后暗中帮你。你得到厉择衍,我的目标是陆冰清,我们各取所需!”
栾芸竹转身,伸手夺过男人的烟吸了一口,“别告诉我你对那个陆冰清当真动了心?”
说话间,放在*头柜上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过后看了一眼便按下了通话键,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我不是说今晚要在公司加班么?好了我正在忙,不和你说了。”
见他不由分说的挂断了电话,栾芸竹轻哼,“男人果然都是见异思迁的动物。这么快就厌倦了?”
“要不是她的身份,我怎么可能会要这种不识趣的女人!在*上简直跟条死鱼一样,无趣透了!哪比得上你这个sao货!”男人捏捏栾芸竹的尖下巴,立刻被她恼怒的拍掉!
“滚!别给我捏走位了!前两天刚去做的下巴假体呢!”
没好气的说完,栾芸竹眼底划过一抹恶意的怂恿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尝尝那个陆冰清的滋味,看看到底是条死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