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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了一半,他又压低身体,用蛮力掌控着她的头,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就跟强吻一样,完全不顾及她的心情和感受,黎夏念直勾勾的瞪着他,每次都是这样,犯了错不认,就知道用这种强行的亲热来解决问题,就好像征服了她的身体就能征服她的心一样,说句对不起就那么难吗?
他吻得黎夏念嘴角生痛,他的力道她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好似发泄一样,心里的委屈在这样不平等的屈辱之中越变越大,眼底的泪也越积越多,黎夏念一动不动,就好像木偶一样。
项子恒动作一顿,得不到回应的亲吻原来是这么的无趣,他缓缓起身看着眼泪珠子般往外涌的女人,一时哑言,想要认错,可一张嘴说出来的却是,“谁、谁让你偏要去酒店的,你都不知道我的用心良苦。”
黎夏念吸了吸鼻子,坐起身,他的用心良苦她自然明白,他不愿意她跟沈诺见面,可她的用心良苦呢,他懂吗?
每天看着他忙完了恒诺的事情,还要去忙海悦的事情,起早贪黑,他们甚至好多天都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
瑞瑞上学住校,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她,就像无边的黑夜一样,她很寂寞,如果生活是这样的,那他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因为那些没玩没了的工作,连见面都成了奢侈。
她只是想尽可能的帮他,即使是利用沈诺,只要能将他肩上的重担卸下去,就算是再不想碰面的人,她也会去见。
“夏念,别怕、别怕”沈诺的喘息声很重,应该是药劲儿过了,肋骨又开始痛了,一只手紧紧捂着受伤的地方,另一只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黎夏念站起身,从项子恒眼前走过,拿起毛巾忙沈诺擦额头上的汗。
项子恒站在她身后,这一幕还真是刺眼,他恨沈诺,为什么就是阴魂不散,如果他能消失就好了。
项子恒身形一震,刚刚他都想了些什么?他居然会有那么恶毒的想法,甚至想要付诸行动!
只听哐当一声,黎夏念回身看去,握着毛巾跌坐在床边,不禁自嘲的笑了,那个男人居然就这么走了,她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想怎样,一面生气反感他的大男子主义,一面又不想他轻易离开。
没想到项子恒这一走两天两宿都没出现,沈诺这边一直昏昏沉沉的喊着痛,黎夏念又无法离开,吃了大剂量的喉咙药,她的嗓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心里还别扭着,没有直接给项子恒打电话,而是给李闯拨过去,旁敲侧击的问项子恒这两天在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前天半夜老大接到广州皮革厂那边的电话,说是原材料出了问题,有一个国外的订单恐怕会因此滞后,他连夜飞广州了。”
前天晚上不正是他们冷战那晚,也就是说他离开病房就接到了电话?她心里多少释然了些,原来不是放着她不管,而是忙工作去了。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纠结工作和我相比哪个更重要这种傻问题。
挂了电话她在走廊里沉思了一会儿,吵也吵过了闹了闹过了,他的大男子主义恐怕是改不了了,没办法谁叫她爱上的就是这么一个人,等他从广州回来和好如初吧。
沈诺也好的差不多了,她这也算是知恩图报了,待会儿跟沈诺知会一声她就回黎胜上班去,打定主意她推开病房门,沈诺正在讲电话,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沈诺声音提高了好几分贝,太过用力的喊,挫伤那条肋骨痛得他嘶了一声。
皱着眉头,却还是控制不住情绪,“你确定,是老爷子派人抓的乔杰?”
听到这话黎夏念整个人都傻了,老爷子抓乔杰只能说明一件事,老爷子知道念爱念惜的事情了,所以那晚她才会被人丢进酒店仓房里,没准连广州皮革出现问题都是被人设计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老爷子是怕项子恒有所防范!
黎夏念转身就往外跑,脑子里有一万个恐怖的念头闪过,沈建元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他连瑞瑞是项子恒儿子的事情都知道了?
简直不敢想象,沈建元的嗜血无情可是史无前例的,一直以来对她手下留情全因他以为瑞瑞是沈家的根,如果被他知道全都是骗局,他肯定不过放过她的,然而惩罚她最好的方法就是对孩子下手。
黎夏念慌不择路的冲到电梯间,狂按着下楼键,颤着手给瑞瑞学校打电话,学校那边有项羽波事先安排好的人,无需太担心,可她依旧反复的嘱咐了校方好几次才挂断电话。
电梯门拉开,黎夏念快速上去,继续打电话,给帮她照顾孩子的两个保姆,可拨了好半天,电话都无人接听,这下她就更是慌了,“怎么办?怎么办?念爱念惜”
电梯门忽地拉开,还是原来的楼层,她楞了一下,原来她忘记按一楼了,沈诺衣服扣子都没系,“不会有事的,我这就给我爷爷打电话。”
黎夏念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沈诺的手机,感觉胸口里那颗跳动的心随时都能停止。
她双手合十的等待着沈建元的接通,祈祷着那些假设都是她的胡思乱想。
电话接通,沈诺沉了口气,故作轻松的闲聊,“爷爷,这两天我没去公司,你没生气吧?我受了点伤,今天就能回去了。”
“混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竟敢背着我帮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有那个项子恒,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还想全身而退?大商副总已经被我劝服了,她不会跟项子恒交易的!”
黎夏念一下就呜咽出声了,她一把捂住嘴,皱着眉头,吓得连哭都不会了,紧紧的抓住沈诺的衣袖,目光里全都是恳求。
看着她那惊恐的表情,沈诺的心一下就被揪紧了,“爷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千万不要听信奸人的谣言,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沈建元突然提高了声音,“你这个窝囊废,都让人骑到头顶拉屎了,还默不作声!”
沈诺只能装傻,“爷爷,你究竟在说什么啊?不会就是黎夏念跟项子恒搞在一起的事情吧,反正我又不喜欢那个女人,她跟谁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在意,估计项少对她也只是玩玩而已。”
“屁,你他妈的被他们两个给耍了,幸好被我查出来了,这件事爷爷给你做主了,敢撼动我们沈家的威严,我非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黎夏念抽泣着,这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老爷子全都知道了,她的腿一下就软了。
沈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爷爷,你现在到底在哪?我们见面谈!”
正追问着,电话里传来小孩哭闹的声音,黎夏念一把抢过电话,“念爱念惜”
幸好沈诺及时捂住了她的嘴,他将手机拿回,以他对沈建元的了解,既然已经采取行动绑架了孩子,肯定是拿到了确凿的证据,已经撕破脸,就算是哄着捧着恐怕也改变不了沈建元的想法。
不如正面交锋,“爷爷,夏念的孩子你最好一根手指头都不要碰,否则,我会亲手让沈家灭亡!”
似乎没料到沈诺会说出这种话,电话里的沈建元停顿了好半天,只有孩子的哭声隐约传出。
电梯抵达,沈诺拉着黎夏念狂奔起来,穿过医院大厅直到停车场,他将车钥匙丢给黎夏念,捂着话筒,“冷静点,你来开车!”
两个人刚坐进车里,沈建元咆哮了一句,“小兔崽子,敢威胁我,这天底下还没有我沈建元怕的事情,我他妈的今天非要做个了结不可!”
吼完沈建元就挂了电话,再打就打不通了。
沈诺连忙给康建打电话,“给我查老头子所在的位置,快!”
黎夏念颤着手,扭了好几下车钥匙才将车子启动,她都要被无助给淹没了,慌乱的问,“去哪,我们要去哪才能找到我的女儿。子恒,帮我给你子恒打电话,帮我”
第344章 命在旦夕,一死一伤【1】()
黎夏念将车子驶出医院,眼前的路面光怪陆离的,大脑都是浑浑噩噩的,沈诺不想害得她跟项子恒吵架,他将她的手机翻出拨过去,然后举到她耳边。
可电话怎么打都是占线,最后只能放弃,找不到最想依靠的那个人,黎夏念心都死了般,只是盲目的开着车。
不多时沈诺的手机响起,她下意识的一慌,踩了刹车,害得后面的车子险些撞上来,康建的声音传来,“老爷子在河畔小区一幢四层楼顶,看样子好像在等着什么人。”
在李闯的小区里?应该是从保姆那里偷到孩子后直接躲到了顶楼。
黎夏念一脚油门,直接闯过红灯,疯子般的朝李闯的小区赶去,街口的交警发现他们的车子违章,骑着摩托在后面追,还用手台呼叫了前方路口的交警,要对她的车进行拦截。
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太了解老爷子毒辣的手段了,才两岁的孩子,只要老爷子抬脚就能碾死的存在。
眼见着路口两个交警迎着她的车子走来,黎夏念猛地变道,硬是将隔壁车道的车子撞开,哐当一下,后排座车门被撞得凹了一个大坑。
她侧头看了一眼沈诺,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因为剧烈的撞击,他痛得捂着肋骨闷哼了一声,却说,“我没事,开你的车!”
车子一路冲到小区门前,直接撞开栏杆朝小区低层驶去,黎夏念推门下车被随后追上来的几名交警围住,她抬头看去,看到楼顶有几道人影,隐约间听见爱念爱惜哭着找妈妈的声音,她卯劲儿将交警撞开飞快的往上跑。
交警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将马路当成赛道,还态度蛮横拒捕,再度追上去。
沈诺拦住,将驾照塞进交警手里,“拿去,就当车子是我开的,等处理了上面的事情,我会主动去交警大队。”
毕竟是爷孙,沈诺太清楚沈建元的性格了,一旦报警彻底激怒他,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他忍着伤痛,快速跑上去,一推开天台门就看到跪在地上的黎夏念,正声泪俱下的磕着头,“都是我的错,跟孩子没关系,你心里有气可以拿我撒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杀了我都行,求你把孩子放了。”
沈诺俯身捡起地上那三张纸,全都是dna检测,一份上面写着沈铭瑞,一份上面写着李念爱李念惜,虽然姓氏都跟项子恒无关,然而父亲那一栏里却都是项子恒。
沈诺手抖了一下,都怪他松懈了对沈建元的监视,没想到他竟神鬼不知的连dna都做了。
证据面前百口莫辩,沈诺扑通跪在了地上,“爷爷,这件事我也有错,是我没有生育能力才逼着夏念去医院做试管婴儿的,无论她生出的孩子是谁的,都不可能是我的。”
沈建元已经猜到是这个原因,然而听沈诺亲口承认,还是让他备受打击,他拄着拐杖蹭地站起身,“好啊你,你敢骗我!”
“我不是有意骗爷爷的,我只是不想你伤心,所以这件事错不全在夏念,希望你能把孩子还给她!”
沈建元表情狰狞的呵呵大笑了几声,“还给她,把我沈建元当猴耍?这一切从始至终都是她跟项子恒设计的一个圈套,我们沈家傻呵呵的为别人养了五年孩子,难怪项子恒宁可倾家荡产都要抢走瑞瑞的抚养权,明明就是他的儿子,还有这两个野种!”
沈建元拐杖一举,直指被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