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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惠文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管她叫小惠子,难道他是“土霸王?”
刘斌的绅士风度总裁气息全没了,握着夏惠文的手就差没蹦起来了,“对,我就是土霸王,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四十年没见,你的眉眼跟小时候一样。”
“你小时候挺胖的,怎么现在身材这么好?”
黎夏念看着聊作一团的两个人,人生还真是奇妙啊,没想到老妈跟刘斌竟然是发小,不多时刘斌就提出邀请,“走,我请你们母女吃饭,把我儿子也叫上,大家一起。”
一听说刘俊凯也去,黎夏念一下就慌了,“谢谢刘总好意了,我还有事要办,你跟我妈聊吧!”
两个人兴奋的想要聊小时候的趣事,也没太过要求,黎夏念回手目送车子离开,转身往停车场走。
刚要坐进车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车门,“你妈跟那个男人”
黎夏念横了男人一眼,“跟你有关吗?管好你的于敏算了,少管我妈,对了,我妈已经决定跟你去办离婚手续了,到时你就可以把于敏明媒正娶回家了。”
黎夏念摔上车门,多一句废话都没说,启动车子将黎国智甩在了路边。
依旧是老套路,她将车子绕到项子恒家后院墙,拎着菜徒步走到墙角时还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一闪身进了别墅。
又是动荡的一天,不过也算是大获全胜吧,不仅阻止了黄钰婷被揩油,还查到了黎佳傍大款,最重要的就是重回黎胜,完美直击了于敏那个小婊砸。
穿好她新买回来逗弄项子恒的女仆围裙,她就在厨房里忙活开了。
不过半个小时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黎夏念探头朝外面看去,“你先上楼换身家居服,再过十分钟就能吃了。”
嘱咐完这句,她就继续手中的菜,可好半天却没听见男人上楼的脚步声,她扭头看去,吓了一跳,没想到项子恒就站在近在咫尺的位置,也不知道究竟无声无息的看了她多久了。
她观察了一样,男人脸色不太好,似在气着什么,“怎么了?公司的事情进展的不顺利?”
她一发声,他就有了举动,苍劲有力的双手攥着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埋怨,“你回黎胜了?又是公关部?”
项子恒见她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忍不住凶她,“还想骗我?”
黎夏念怯怯的抬眸迎上他的视线,“我需要一份工作啊,况且黎胜公关部经理一职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你怕我养不起你?偏要去干什么公关,刚回阳城那场慈善会我就很不爽了,陪那些男人跳舞,还眉来眼去!”
黎夏念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那时候你就喜欢我了?”
项子恒被她问的愣了好一会儿,“抓住重点,我是在说不喜欢你从事公关工作!”
让这个男人说喜欢她简直比登天还难,黎夏念撇嘴,“我保证不会像以前那样,我现在手中的客户资料已经够多了,不用去巴结谁!”
项子恒松开她,气得用力抓了抓头发,一个女人想要在商战中立足,怎么可能不去巴结,那些成功男人最受用的无非就是女人的暧昧不清。
黎夏念见他黑着脸,讨好的凑到他眼前,笑的眼睛都弯了,“你看我这个围裙,好不好看?特意为你买的。”
项子恒哪有心思研究她都穿了些什么,再度狠狠瞪着她,“你的第一笔生意就是沈诺?你跟他独处了一下午?他还帮你挡下了于敏的花盆?”
黎夏念的笑容一下就定格了,没想到这事儿传的这么快,原来他是担心她跟她的前夫哥旧情复燃啊?
黎夏念连忙摇头,“不是独处,我妈也在场,就聊了一个多小时。”
项子恒依旧阴着脸,想起沈诺回去时那个窃笑的表情,心里就跟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无论这小女人怎么解释,他都觉得堵得慌。
黎夏念抿着嘴盯着他的脸看,见他始终绷着面孔,干脆一翘脚搂住了他的脖子,一步步的向前,将他压在了墙壁上,“相信我,我回黎胜是有原因的,除了你,我对其他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前那样是迫不得已。”
项子恒朝挂在胸前的女人看去,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让她的身材变得更加凹凸有致
可能是身高不够与他对视的,小女人再度翘脚,导致他们的肌肤上下摩擦了两下,就更是令他难以自持了
第229章 风一阵雨一阵的男人()
黎夏念似乎在男人眼中看到一团火苗稍纵即逝,她暗笑,看来是她穿的这身衣服起了作用,她将身体的重量全都靠在了男人身上,仰头望着他。
项子恒喉咙发干,进家门前他是打算大发雷霆的,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回了黎胜,还做了沈诺的接待,早知道这一期的新广告他来负责就好了。
可一看到她,他的气焰就自动降了三分,再被她这样抱着,他就更是没脾气了。
项子恒看着故意将胸挤出一道事业线的女人,本来就已经足够吸引的了,她还故意嘟着嘴,目光闪闪的瞧着他,简直要人命。
“好了,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要时刻谨记你说的话,不许跟男人接触过近,出席公共场合时也不允许穿成以前那样,裙子必须过膝,领口必须封闭,衣料不能太薄还有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黎夏念第一次感觉到被人管着竟然是这么幸福的事,“我都照办,那你有什么奖励?”
小东西,越来越会讨要好处了,他一旋身,跟她互换了位置,将她抵在了墙上,伸出一根手指挑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指尖缓缓向下,一路划过她的领口,一直落到了羞人的位置上。
黎夏念心脏噗通噗通,狂烈的跳动着,明明隔着这么厚一层衣料,可她却好似果在他面前,她看着男人愈加邪肆的笑脸,吞了吞口水。
项子恒欣赏着她的表情,仅是这么撩。拨了一下,她就肤色绯红了,这小表情实在是赏心悦目,他俯身贴到她的耳垂,“奖励就是我,考验期一个月,我会派人盯着你,如果达标,一天一宿,任你处置。”
黎夏念感觉她的脑神经啪嚓一声断裂了,他居然用这么暧。昧的声音,跟她说一天一宿认她处置,她眼前似乎出现了男人被她生吞活剥的画面。
“喂,菜要糊掉了。”项子恒的声音从一楼缓步台远远的传来。
黎夏念这才回了神,环抱住自己摸了摸,那种战栗感还在充斥着她的身体,他的手指就好像带着股电流似的,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旖旎。
炉灶上传来刺啦刺啦的声音,黎夏念连忙跑过去倒了些水进去,继续烹制,她的脸颊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嘴角一直弯弯的带着笑意。
她可没想十八禁的事情,只是觉得今天实在是太幸运了,项子恒的承诺对她而言就是敞开心扉的证明,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征服这个男人的,正想着,一抬头就看到换好衣服下楼来的男人。
只是这画风跟她想的出入太大了,刚才还一副撩。拨她的痞样子,这会儿就又变成禁欲系了,家居服的纽扣系得一丝不苟。
项子恒看着满桌子的菜系,知道这丫头应该是心情不错,他端坐到餐桌旁,一身老师训学生的架势。
“在我这奖惩分明,去黎胜上班而且还是公关部,这是你的过失,从今天起禁止你晚上再闯进我房间,还有这种露肉太多的裙子,马上给我换了去。”
黎夏念见他一脸毋庸置疑的样子,只能灰溜溜的跑进房间,换了套长衣长裤出来,端过那盘烤大虾,憋着气扒虾,她已经快被这个男人搞得精分了,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套路,要不是因为喜欢他,她才不受这气呢!
这一宿黎夏念很规矩,没有撬门别锁,只是半夜时把这门缝偷听了一会儿。
他的身体似乎还很痛,尤其是在夜里下起那阵小雨的时候,黎夏念心疼的要命,心想着这个傲娇的男人估计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的狼狈,才严禁跟她同睡的,也许并非是不想。
次日清晨,项子恒拖着酸痛的身体洗漱穿衣,昨晚黎夏念没再爬他床,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他很矛盾,一面喜欢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的脸,一面却又不希望她陪着他一起痛苦。
刚走下楼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姜味,项子恒是有忌口的,最讨厌这个,他捂着鼻子皱着眉头,“黎夏念,你在搞什么鬼?”
黎夏念端出好大一碗红糖姜丝水,“来来来,一口气干了!”
项子恒拧着眉,“这不是女人喝的吗?我不喝,赶紧给我倒了!”
只要一闻到姜味他就想吐,更别提让他喝了,一万个不愿意!
一想到昨晚听到他痛得直哼吟,她心里就泛酸,“虽然知道效果不会很明显,可无论什么方法,都试一试不行吗?算我求你!”
认识这么多年了,黎夏念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忌口,好几次他在菜里吃到姜末都会干呕好半天,可她不是医生,想不到别的办法。
女人低着头两手捧着碗,不经意间,他看到一滴眼泪落进了姜水中,他伸手接过,捏着鼻子强忍着那股想吐的冲动,一口气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黎夏念看着递回来的空碗,破涕为笑,却为了掩饰连忙转了身,“我熬了粥,不吃早饭对身体最不好。”
喝了那么多姜水,项子恒身上瞬间发出一层薄汗,他将领带扯开,坐到餐桌前,强压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他看着女人的背影,没法给她承诺是他此刻最懊恼的事情,难道要让她这样一辈子不清不楚的跟着他?
他不愿委屈她。
“我这个病一辈子都好不了。年纪越大身体会变得越僵硬,很可能过不了几年就要坐在轮椅上。黎夏念,你才26岁”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驱逐她的意思,她的手微微一抖,滚烫的粥烫了她的手指,可她却在笑,“寿命这种东西很难说的,没准你比我活的长,行了,吃早饭吧,还要赶着去上班呢!”
很明显的回避,说完这话,黎夏念将粥和小菜摆好,埋头开始吃,两三口就吃完了,“我先走了,碗筷放着就行,晚上回来我再收拾。”
就像逃跑一样,直到坐进车里,她才仰着头缓了口气,说什么过不了几年就要坐在轮椅上,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么残酷这么可怕的现实,她不想听!
她不是没查过他的病情治疗,她从不知风湿有那么多种,更不知竟是那么严重,不就是风湿、不就是风湿
调整了好半天情绪,她才驱车抵达黎胜广告,在门口刚好碰到夏惠文,是从刘斌车子里走下来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
黎夏念有些吃不消自己脑补出来的那些东西,等刘斌的车子开走了才凑上去,“妈,你不会是跟刘总第二春了吧?这几年你不是一直呆在寺庙里吗?”
夏惠文瞪她,“想什么呢,我们只是聊得太开心了,在茶舍里聊的忘记时间了。”
“呵、呵呵,哪家茶舍24小时营业,你告诉告诉我!”
夏惠文懒得解释,“佛语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就算我跟谁怎么着了,也是不愧对自己。对了,以后叫刘叔叔,别叫什么刘总,显得生疏。”
两个人刚走进大厦,就看到了电梯间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