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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黎夏念身体轻盈一跳坐在了厨房操作台上,两手一伸就勾住了他的脖子,“成人式的,别多想,女人也有需求,你不配合我也可以出门去找别嗯”
没等她话说完,男人已经堵住了她的嘴,用前所未有的温柔临摹着她的唇瓣,这是什么感觉,心里噼里啪啦的放着礼花,就算连这么自然而言的亲吻都需要找个借口,她也无所谓,她就是喜欢被他碰触。
碰触到小女人那一刻,他就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捧住她的头,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身不断往怀里拉,还没等他攻入她的城池,她就主动送了进来,与他紧密相依,一双小手还不安分的在他胸口摸索起来,甚至解开了他的纽扣,探到了里面。
项子恒浑身一紧,整个热血全都沸腾起来了,该死的,她竟然揉着他的胸|尖,微凉的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圈。
项子恒喉结上下咕噜着,一把擒住她的手,放开了她的唇,小家伙吻的太过投入,迷茫的看向他,脸颊微红,嘴角湿润,别提多撩|人了。
项子恒暗暗压下翻涌的情绪,“别耍花招,现在说吧!”
黎夏念微怔,有些失落,她都主动到这份上了,还是没能成功,他还是不是男人啊,就一点都不想要她?实在是太挫败了。
黎夏念脸上挂着很明显的不满,“我说我爱你爱得要死了,你只是在帮助一个生命垂危的人实现愿望!”
爱你爱得要死了?
“你真这么说?”项子恒心里是高兴的,虽然觉得这说辞有点荒谬,“那她信了?”
黎夏念从操作台上跳下去,将洗好的菜摆盘上桌,“放心吧,你在你妹妹心里的形象不仅没有打折,还成了乐于助人的英雄。”
两个人围着餐桌坐好,一场甜蜜激。情的吻戏就这么戛然而止了,拿调料的时候,黎夏念不小心碰掉了汤勺,她俯身去捡,抬头的一瞬间迷惑了一下,又低头朝男人隆起的裤子看过去。
呵呵,并非她没魅力,而是某男在极力压抑,装什么禁欲系,早就已经被她撩得稍息立正站好了!
吃着火锅唱着歌,再也没有比抓到某男的小尾巴更快乐的事情了。
项子恒看着心情突然高涨的小女人,“吃饭哼什么歌,也不怕呛到!”
黎夏念眨了眨眼,“我乐意!”
饭后半小时,黎夏念火速收拾好厨房,捧着画板闯进了他的房间,“说好了陪我画画的。”
项子恒坐在床边不动地方,刚刚一个吻就让他吃不消了,如果再被她撩,他没自信还能把持得住,“你画你的,我画我的,互不干扰。”
“你不陪我,我就在你房间里,扒你衣服让你给我当裸|模。”
项子恒算是长知识了,女人疯狂起来简直就是洪水猛兽,偏偏他又很喜欢这个洪水猛兽,不想让她不开心。
“行行行,那你说想要去哪里画?”
黎夏念指了指上面,“阁楼,以前你就总是神神秘秘的不让我去,我今晚要画天窗外的星空。”
项子恒连忙拦住她,“你等等,十分钟之后再上去。”
黎夏念不满的哼了一声,很想冲进去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可她不想得寸进尺害他生气,掐准时间她才上去。
阁楼明显被收拾过了,原本墙角下堆着的那些画全都被藏进了柜子里,黎夏念朝支开一道缝隙的柜子看去,心头有些发酸,想必那些不愿让她看见的画全都是关昕吧。
项子恒已经支起两个画架,将画纸在画板上固定好,他对此刻的状态充满了信心,以前无法拿起画笔是因为这个女人给了他致命的伤害,如今心境有了转变,他的思路就好像被打通了一样。
他闭上眼睛,先在脑中勾勒出今天与她依偎在长椅时所看到的风景,随即便动笔在画纸上铺展开。
见她沙沙的画起来,黎夏念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曾害他丧失画画的能力,害他失去教师资格证她想将那些帮他一样样的找回来。
好像回到了他们绘画的最巅峰时期一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沉浸在各自的画作中,时不时的抬眼看向彼此,嘴角都挂着会心的笑意,不知不觉就到了夜半。
黎夏念满意的看着自己这幅‘天窗外的星空’,伸了个懒腰窝进后面的沙发里,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就倦怠的闭上了。
等项子恒落下最后一笔,才发现女孩早就睡熟了,小小一只蜷缩在沙发里,他将画笔整理好,转到她的画前,习惯性的给她挑毛病。
片刻他自顾的笑了,都已经不当老师五六年了,怎么还有职业病,他坐到沙发上,将她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俯身躺了下去,随着她的身形弯曲身体,将她包裹进怀中。
叮铃叮铃,门铃声隐约从楼下传来,惊醒了黎夏念,她睁眼,依旧是画室,男人就躺在她身边,跟她挤在沙发里,她握住那只环抱在她腰间的手,留恋的摩挲着,她的呼吸就在她的耳后,吹拂着她的头发,独有的男人气散发在四周,就好像甜蜜在发酵一样,令她满心的膨胀。
偷偷的温纯了一小会儿,黎夏念坐起身,看着男人的睡颜痴笑了好半天,才想起门铃的事情,她轻手轻脚的跑下楼,外面天色还很黑,大约凌晨三点左右,她心中忐忑了一下,这个时候会有谁来?
黎夏念试探着问了声,“谁?”
“是我,快开门!”女人带着哭音,急切的喊着,一听便知,肯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第218章 刘莉娜出现,事情有变()
黎夏念心跳漏了好几拍,远在加拿大的刘莉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一把拉开门,只见门外的刘莉娜痛哭失声,来不及跟她解释什么就往里冲,一边哭一边喊,“子恒,项子恒,你在哪?帮帮我”
刘莉娜是典型的乐天派,无论什么时候看到她都是嘻嘻哈哈的,此刻却慌得像只无头苍蝇,满屋子乱窜。
黎夏念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追上去,“怎么了?你别乱跑,我帮你喊他下来,你这样大着肚子很危险的。”
刘莉娜被强行安顿进沙发里,她一把抓住黎夏念的手,嘴唇颤抖了好半天却只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可以蕴含很多意义,而刘莉娜这句肯定是能令她万劫不复的,黎夏念的眉头一下就拧在一起了,可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楼上跑。
阁楼里,项子恒还在睡,她蹲在沙发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醒醒,子恒。”
黎夏念摇了摇他的胳膊,可男人依旧睡得香甜,她心里急,喊了一声,“师父。”
这两个字终于唤醒了男人,他还没睁眼就朝她笑了笑,他的笑容是那么的令人神往,黎夏念沉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表情美好一些。
项子恒朝女孩看去,很自然的嘟囔了一句,“这才几点啊,再睡会儿。”说着就朝她伸出手,想要将她搂进怀里继续刚才的美梦。
黎夏念一把抓住他的手,“刘莉娜回来了,应该是出什么事了,你快下楼看看!”
项子恒瞬间就精神了,起身往阁楼外走,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这丫头不知道他跟刘莉娜是假结婚,此刻的局势她就好比小三,被正房堵了个正着,她的心情
项子恒折回她眼前,“我们只是暧。昧了一下,没做真正对不起刘莉娜的事情,你别多想,就算有错也是我错。”
黎夏念嗯了一声,任由他伸过手来揉着她的头发。
脚步声响起,她看着跑下楼的男人,无力的跌坐在了楼梯口,没想到才跟他过了两天平静日子,就再度掀起了波澜,
一楼客厅,刘莉娜捧着一包纸巾,不停的擦着眼泪擤着鼻涕,看到项子恒下来,激动的丢掉纸巾扑了上去。
“子恒,怎么办?我爸住院了,好像挺严重的,你得陪我去医院。”
项子恒知道刘莉娜是个孝女,跟他结婚也是为了让老人家安心,刘家的财力也算雄厚,却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所以刘爸爸才这么急着女儿的婚事,以及下一代的问题,只是没料到刘莉娜的取向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此刻听到刘爸爸病重,项子恒也很担心,原本悬空的手臂逐渐收紧,安抚着拍了拍刘莉娜的后背,“别哭了,你爸那么宠你,要是看到你哭,他会难过的。”
刘莉娜点了点头,却还是止不住眼泪,“项子恒,直到我爸痊愈之前,我们要做一对恩爱的夫妻,我不想我爸担心我。”
项子恒抬头朝楼梯上方看去,女人蜷缩着坐在二楼,抓着栏杆那只手很用力,可想而知听到这话她该是怎样的难过,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毕竟他跟刘莉娜是真的登记结婚了,他有义务也有责任去配合刘莉娜。
“等我换身衣服的,我马上陪你去医院。”项子恒转身上了楼,途径黎夏念身边的时候顿了下脚步,之后却越走越快的进了房间。
黎夏念坐在楼梯上,两手用力搓了把脸,原本她跟刘莉娜商定好的是等生完孩子回到国内就跟项子恒偷偷离婚,所以她才会对他的婚姻毫无顾忌,她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只要再等两个月就可以了。
然而刘莉娜的父亲却生病了,为了孝顺,刘莉娜很可能坚持这段婚姻,说什么直到她父亲痊愈为止,如果她父亲一直病着,那她跟项子恒就要永远装恩爱。
感情这种东西是最容易变的,在这个过程中,谁都无法保证刘莉娜会不会转变性取向喜欢上项子恒,或者是项子恒发觉跟刘莉娜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那么到时候她又算什么,一段感情大戏当中的炮灰?
急切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黎夏念皱了皱眉,快速起身一把拖住了他的手,将他推到缓步台的墙壁上,两手撑着墙将他禁锢在臂弯之间。
“别闹了,我急着陪莉娜去医院。”
她看得出他很着急,从联盟的角度上讲,刘莉娜对他很重要,可她那?她现在既害怕又不安,担心他这一生就此都属于刘莉娜了。
“不想让你走。”黎夏念觉得自己特没骨气,她不是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啊,可自从在他面前卸下面具后,她就柔弱得一发不可收拾。
项子恒看着小女人的瞳孔,里面诠释着的情感直击他的心房,他喜欢这朵为他拔光了浑身刺的玫瑰,她的依赖是他的渴望。
太多的承诺他说不出,或许这样单方面的要求有些过分,可他还是说出了口,“留在这里等我。”
说完这话他扭头就跑下了楼,黎夏念站在楼梯口看着他的身影随着刘莉娜一起消失,随后是车子启动的声音,她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急匆匆的跑到门口,朝着已经绝尘而去的车子喊了声,“好,我等你回来!”
项子恒看着后视镜,女人穿着拖鞋和睡裙,站在家门口夸张的挥着手,就好像怕他看不见似的,他嘴角微微弯起,她说她等他回来,这个奢华而又冰冷的空间似乎终于有了家的意义。
直到车子转出小区,黎夏念才回到别墅,知道项子恒洁癖,她将整个三层楼都打扫了一遍,九点多的时候手机响起,刚一接通里面吵杂的声音就刺痛了她的耳朵。
“夏念,你快回家一趟,那对心机狗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