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保证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我会比你之前那个初恋让你更舒服的。”
“混蛋,王八蛋,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个‘恨’字惹恼了沈诺,重重一击,痛得她只有上气没有下气,只能低声呜咽。
沈诺从来没有这么亢奋过,他跟其他女人从来都是草草了事,只要自己舒服,从来不在意女人的感受。今晚他挖空心思,使出了浑身解数,足足战斗了四回,才不堪重负的昏睡在她身上,甚至连身体都没有退出来,就不省人事了。
女人挣脱开被束缚的双手,将沈诺推开,两个人紧密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了羞人的水泽声。
女人俯身在沈诺唇上留恋的亲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他坚实的胸口轻轻抚。摸,最后一路向下的停在了某处,夸赞道,“不愧是三少,活儿不错,我喜欢。”
第198章 被沈诺欺负,精神崩溃(3)()
“太太,快下来,不要啊!”
“你们都给我滚开,我不是什么沈太太,不活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瑞瑞了,不要女儿了,也不要我自己了!”
黎夏念的哭声划破夜空,在这凄凉的寒风中格外揪心刺耳。
沈诺猛地惊醒,睁眼看着窗外,几道光线从楼下照射上来,映亮了房间。
他坐起身,拍了拍额头,脑袋还在晕着,分不清梦里梦外。
余光里,地面上散乱的衣物令他彻底清醒,他将身上的毯子掀开,瞳孔一下就放大了,裸着的,凌乱的大床上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甚至连空气中都飘荡着那股味道,他是个‘老司机’,仅看一眼就能料想出当时的惨烈。
他愣了几秒钟,不是梦,他做了,他真的趁着喝醉把黎夏念给睡了,而且还是以侵犯的强势姿态。
“太太,有话好好说,你快下来,站在上面太危险了!”
“我都不想活了,我还怕危险吗?”
黎夏念撕心裂肺的吼叫着,毅然决然的向前迈了一步,楼下那两名保镖吓得腿都软了,哭丧着声音求她,“太太,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三少会宰了我们的!”
沈诺浑身一激灵,火速套上裤子就往外冲,跑到楼下才知道黎夏念爬上了屋顶,正站在阁楼的装饰烟囱上,前脚掌已经探出了边缘,身体摇摇欲坠着,随时都有跌下来的可能。
“夏念,我、我错了,你快下来,我不是有心的,你知道我喝多了”沈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喝多了是真的,但是想睡她也是真的。
看到沈诺那张脸的一瞬间,黎夏念显得更是崩溃了,“你滚,我不要看到你,畜生,禽兽”
眼看着她又往外面迈了一小步,沈诺举起手朝自己脸上扇去,“对,我禽兽,我畜生,明知道你不愿意还强迫你,只此一次,以后就算让我当一辈子和尚都行,你快下来!”
“没用了,晚了。”
黎夏念伸手摸了摸眼泪,“整个阳城的男人都觉得我不知廉耻,是一个明码标价的女人,我也觉得自己保有贞操挺可笑的,可我就是没法接受被不爱的人玷污的自己!你不跟我离婚没关系,我要让你记住,是你亲手将你的救命恩人给逼死的!”
沈诺酒还没有彻底醒,他的脑袋乱成了一团,他伸手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眼前不断的重播他将她压在身下粗暴索取的画面,她哭她恳求,而他却丝毫没有动容。
哗啦一声,不知什么东西从高空滚楼下来,保镖见黎夏念身形一晃,还以为她要掉下来了,纷纷冲上去,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其中一个保镖捡起掉下来的东西,“三少,是壁纸刀,血,上面全都是血。”
话音刚落,站在高处的黎夏念就攥着拳头举起了胳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滴落。
“该死的,她割腕了!”为了抗争他的侵犯,她曾割腕无数回,这次恐怕不是威胁这么简单了,而是真的想死。
“三少,在不把她劝下来,失血过多也会要人命的。”
“废话,我知道!”
沈诺心口就好像压了一个大石头似的,他抬头仰望着倔强的女人,不想离婚,真的不想离婚,想要跟她重新来过,可是五年,他不知道他在她心中究竟划下了多少道伤痕。
他想起十七岁那个生死交战的夜晚,她用稚嫩的小手帮他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他想起再次重逢,她蹲在医院走廊里捧着早孕单痛哭;他想起那些为了演戏给沈建元看的平静岁月,她顶着肚子等他下班给他做饭。
那时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孩,需要人疼需要人关怀,如果他能善待她,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只是太好面子、太自大了,在被她一次次的推开之后,选择用无数女人刺激她、折磨她,而不是慢慢的温暖她、取悦她。
沈诺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头,离婚这两个字,他说不出口。
“夏念,我的女儿。”突然,一位妇人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个僵局。
沈诺回头看去,急停在门口的一辆车子里走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黎夏念的母亲夏惠文,而跟在夏惠文身后的则是那个所谓的初恋情人钟泽。
夏惠文跌跌撞撞的跑进院子,一看楼顶的黎夏念,两条腿一下就软了,幸好沈诺扶住了她。
她呜咽着揪住沈诺的衣领,“当初你对我说什么来着?你说让我把女儿交给你,你说你会好好待她的?为什么?为什么会闹成今天这样?”
沈诺向来孝顺,所以当时说那话只是在安慰长辈,此刻的质问令他无言以对。
夏惠文失望的推开沈诺,朝黎夏念跑去,“女儿,妈妈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灾难,妈妈回来了,你下来好不好?”
究竟是五年还是六年,她就这么一个人硬撑着,她都数不清她的敌人一共有多少个了,26岁,她也只是个孩子啊,她看着夏惠文,情绪突然就失控了,站在风中嚎啕大哭起来,“妈,我好累,我快坚持不住了!”
“夏念,别哭,我这就上去接你!”
钟泽快步跑进别墅,直奔顶端阁楼,可他毕竟有一条腿是假肢,动作无法那么灵敏自如,很快就被沈诺赶超。
他伸手一把揪住沈诺的衣领,扬手就是一拳,“一定要逼死他你才甘心吗?这就是你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爱?自私的男人!”
沈诺迅速爬起来,也扬手给了钟泽一拳,“那你对她的爱又是怎样的?把她肚子搞大,将她一个人丢下,要不是你,她的心早就在我身上了,我们还能闹成今天这样?我最恨的就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视过我这个丈夫的存在!”
吼完这句,沈诺快速爬上天窗,也站到了屋顶,他朝黎夏念伸出手,“过来,别让你妈担心,我知道你最孝顺。”
黎夏念朝楼下揪着衣襟大哭的夏惠文看去,下意识的朝沈诺伸出手,却又马上缩了回去,就好像害怕他的碰触一样。
沈诺目光黯淡着眼角有泪,“离婚,我们离婚吧,我答应你,只是,等沈家稳定下来的,沈权沈奕的案子还没结,爷爷的身体也”
沈诺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我真的放你走,黎夏念,你自由了。”
他朝她勾了勾手,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似有苦涩。
“夏念,你快点下来啊,你是想要吓死妈妈吗?妈妈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你快下来啊!”
黎夏念皱着眉头,将手搭在了沈诺掌心,一瞬间她就被扯进了阁楼里,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
黎夏念惊恐的爬到一旁与沈诺拉开了距离,就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用提防的目光盯着他,应该是他的粗暴给她留下了阴影,那个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就好像傻了一样。
钟泽连忙将黎夏念打横抱起,“别怕,没事了,我带你离开。”
黎夏念紧紧抓着钟泽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朝沈诺看去,“走,远远的,马上走”
钟泽看着在他怀里抖成一团的女人,她的领口微微敞开着,白皙的肌肤上全都是红色的印记,看着就触目惊心,“混蛋,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啊!”
沈诺跌坐在地上,眼看着黎夏念被抱走,他懊恼的砸了一下地板,两只手捂住了脸,该死的,他怎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明明发誓要对她好的,却将她给逼疯了
从黎夏念爬楼大闹到被钟泽抱走,前后不过半个小时,车子驶离小区,黎夏念才收住嚎啕大哭的声音,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眼角,朝驾驶位的钟泽看去,“没想到你真帮我找到我妈了,谢了。”
黎夏念赌气,一眼都没朝夏惠文看去,夏惠文自知这些年苦了女儿了,再度抹起眼泪,“对不起嘛,你就原谅我吧?我这不是回来帮你来了吗?”
黎夏念瞪她,“不是说我要死了,你能露面?除了逃避,你还会干什么,就不能正面杀敌?”
一辆黑色迈巴赫速度200迈的从他们的车子旁飞过,黎夏念回头看去一眼,项子恒怎么来了,她可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的这次计划,就怕惊动他。
小区内,项子恒疯了般的开车,好几次险些撞在转弯处,一脚刹车他就冲了下去,说什么沈诺喝醉了、说什么黎夏念被强了,说什么站在楼顶要自杀该死的,为什么派了那么多人还会发生这种事。
他刚要冲进院子里,就听见扑通一声,紧接着是女人呼痛的声音,他皱眉朝后院墙走去,只见一个女人跌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妈的,竟然把老娘腿给干软了,这活儿接的,还得躲衣柜、翻墙,真他妈刺激!”
说完这话女人才注意到身后站了个男人,正双手环胸的盯着她,吓得她浑身一抖还以为是沈诺的人,起身就跑。
可她就跟软脚虾似的,根本跑不动,几步就被项子恒给擒住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项子恒嘘了一声,掏出一叠钱晃了晃,“跟我走,都给你。”
“我才大战了四次,估计满足不了你,下、下次吧!”
聪明如斯,项子恒忍不住笑出声,“你只要用嘴就能满足我!”
用嘴?虽然重口了点,不过这钱赚得挺容易,“成交!”
第199章 坏男人,始终没来找她()
夏惠文站在别墅门口,久久没有走进去,黎夏念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夏惠文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一别五年,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勇气重回这里,或许真的是不爱了吧,所以才能如此若无其事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当初是那么的深爱,那么的撕心裂肺,嫁给初恋是多少女人羡慕的事情,她也以为她会一直幸福下去,却没想到黎国智从一开始就出轨了,欺骗了她整整二十年。
知道真相那一刻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失去爱人、失去最要好的表妹、甚至失去原本最疼爱的外甥女
黎夏念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够了,如果你现在还因为那个畜生寻死腻活的,我拦都不拦你!”
夏惠文两手捂着脸蹲在了地上,虽然年近五十,可她身上画家的艺术气质让她看起来优雅脱俗,她呜咽着,就像个任性的少女似的,“谁说我要寻死腻活了,那几个老东西都没死,我干嘛要死!我就是难过嘛,你都不会触景生情?”
黎夏念走到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