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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诺,你敢,你今天要是亲我,我就没完!”
沈诺都已经卑躬屈膝这么久了,一点好处都没捞到,此刻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极具诱惑力。
征服女人,他可是自有一套理论的,先让对方喜欢上与他亲密,再慢慢收复对方的心,这种套路屡试不爽。
沈诺坐在沙发边,身体一压,紧接着胳膊环在她的脸颊两侧用力一夹,她的上半身就彻底动不了了。
黎夏念被男人和自己的大肚子压的呼吸都困难了,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瞪着眼睛威胁。
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沈诺的理智早就崩了,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唔,混、球”刚骂出两个字,黎夏念就连忙闭紧嘴,整个身体扭动着挣扎起来。
女人的体温总是比男人的低,那种凉凉的触感令沈诺身体沸腾,天啊,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可是创造了历史新高的一个数字啊,他都怀疑他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他用力吻住黎夏念的唇,就好像见缝插针的水流一样,穿过缝隙使劲儿往里钻。
黎夏念防守的实在是严密,他的吻技如此之高,竟然没能让她缴械投降,他空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抓了一把,这招果然好使,黎夏念一慌就张了嘴。
“呃”黎夏念瞬间瞪大了双眼,跟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一点美感都没有,反倒是恶心得她浑身麻冷。
黎夏念呜呜了几声,一口咬下,趁他痛得愣神之际,推开他翻身坐到一角,捧起茶几下方的垃圾桶呕了起来。
好事儿就这么戛然而止,沈诺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被咬破的地方,“早晚有一天你会喜欢上跟我亲热的!”
哇地一声,黎夏念是真的吐了,连早上喝得大米粥都吐干净了。
沈诺烦躁的搓了搓脸,将一整包纸巾递给她,觉得特没面子,跟他接吻的女人少说也有上百个了,事后哪个不是夸他接吻技术高,这还是第一次,竟然有人恶心到吐的地步。
正在他不知道怎么发火的时候,康建急匆匆的推门进来,“三少,在他们身上搜到一只录音笔和一份文件。”
“行了,你出去吧!”
“三少,你怎么还大舌头了?”康建好奇的朝沈诺嘴上看去,嘴角还沾着血迹,再看黎夏念康建一个没忍住呵呵出声了,在女人那里碰壁的三少,真稀奇。
“出去!”沈诺大着舌头吼了一声!
康建捂嘴偷笑着,指了指提醒道,“三少,你那里鼓的太明显了,千万别被其他女职员看到,会被嘲笑的。”
“妈的,滚不滚!”沈诺拿起沙发靠垫砸了过去,却只砸中了门板。
把胃都给吐空了,黎夏念心里才好受,她拿起水杯反复漱口,脑子里全都是沈诺强吻时的情景,愧疚自责,她心里有种背叛了项子恒的感觉,明明她跟那个男人什么关系都不是,可她就是觉得对不起。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就一时没忍住,你知道的,我在那方面”
“种马!”
黎夏念瞪过去,委屈但却没流眼泪,就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是怎么保证的,你不是自信满满的说会先得到我的心吗?沈权说得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看看你,对着我这个孕妇都能起性!”
见她手指指过来,沈诺两条腿连忙扭在一起,用手上的文件挡着鼓起来的某处,转移话题的说道,“录音、我们来听录音。”
见黎夏念还要训他,他手一按,录音笔传出了声音,“是沈诺沈奕雇佣的我们,让我们杀了那个催眠师,还有之前那起绑架案,我能找到其中一个绑匪,求你了大哥,饶了我们吧”
沈诺眼睛一亮,“这个神秘的大哥究竟是什么人,简直神通广大,不过,为什么要帮我?”
黎夏念觉得头皮发麻,项子恒变了,变得残忍嗜。血,变得让她难以想象,可让他变成如此的人却是她
事过境迁之后,他们真的还能回到最初吗?
第185章 千钧一发,能否逃过这一劫()
平静的生活,一切都按部就班,两年一届的沈家总裁位选举,沈权沈奕表面上装出一副不与争锋的懦弱样,实际上私下里早就运筹帷幄。
恒诺一楼的多功能厅,各个部门的员工代表都已经入座,随即各部门领导坐到了前排,最后进场的便是跟着沈家出生入死那些元老。
待所有人都落座,偌大的多功能厅已经座无虚席。
正门推开,沈建元手拿拐杖,强大的气场迫使所有窃窃私语声停止。
按照年龄辈分,紧随其后的是沈权沈奕,再然后才是沈诺,而黎夏念一介女流之辈只能跟在沈诺身后。
沈诺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低声斥责,“能把口罩摘了吗?”
黎夏念同样回给他一个白眼,声音冷飕飕的,“雾霾!”
雾霾个屁,外面的空气质量不知道有多好呢,自从上次他强吻了她一次,她就整天戴着口罩,估计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摘,至于吗,他又没有口臭,防成这样!
一行人在前方讲台的座位上坐好,负责主持工作的古特助就开始了开场白,因为受到了媒体记者的关注,他特意着重的讲了一下这一年来恒诺的辉煌成绩。
沈建元不住的点头,嘴角挂着欣慰的笑容,这些成绩虽然不全都是沈诺的功劳,不过他的能力还是不可埋没的,不过最近沈权的进步也很惊人,今天的选举还真不知道会花落谁家。
古特助讲完引言,就隆重的请出沈建元让他发言,台下报以热烈的掌声,沈建元将麦克风拉近,不愧是驰骋多年的沈家掌门人,一张嘴那种威严就震慑全场,沈权沈奕全都露出崇拜的目光,只有沈诺盯着身侧戴口罩的某女。
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硬是扯到自己腿上握着。
黎夏念咬着牙往外抽了几下手,讲台下上百双眼睛还有媒体的镜头在,她哪里敢大动干戈,最后只能任由他拉着。
台下某处,墨镜男就潜伏在其中,他举着手机很清楚的录到座位下面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然后按了发送键,很快远在新城的某男就看到了画面。
项子恒从浴缸里跳起来,里面的中药扑腾得到处都是,“妈的,该死的,沈诺那只咸猪手。”
因为知道那边在开会,他只能敲字过去,“念念为什么戴口罩?”
很快墨镜男回了话,“据调查好像是被沈诺给压在沙发上强吻了。”
项子恒还以为对方会回他感冒了之类的,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火爆的答案,这下他是再也淡定不下来了,直接从浴缸里跳了出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
嘴里气呼呼的嘟囔着,“沈诺那混球忍不住了,出手了,该死的,居然敢强吻。”
负责照顾他的医师刚好推门进来,当即被眼前的场景辣了眼睛,“项少,你这是在遛鸟?”
一想到黎夏念受了委屈,他就心烦意乱,说话语气相当粗暴,“遛什么鸟遛鸟,你才遛”
他的视线垂下去,这才恍然想起,他在泡药浴,全身上下都确实像在遛鸟。
照顾他两个月,医师已经跟他混熟了,“肯定是你那位心肝宝贝黎小妞吧,也就只有她能让我们聪明睿智的项大少乱了阵脚。”
项子恒穿好浴袍拢紧衣襟,“别废话,马上给我订机票,我要回阳城!”
医师耸肩,“抱歉啊,我们这里没有机场。”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没有机场哪来的飞机,“那就火车。”
医师再度耸肩,“只有汽车,我帮你包一辆,不过最快也要半夜才能抵达阳城。”
项子恒立着眉头,脑袋里飞出各种黎夏念被沈诺强吻的画面,他也干过强吻的戏码,那小女人的表情别提多撩。人了,沈诺沈诺,沈诺那个畜生!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车啊!”
“对那些歹徒就跟刽子手似的,这会儿秒变柔情男,有能耐你在小念念面前也这么坦率啊!”
听别的男人管黎夏念叫小念念,项子恒抬腿照着医师屁股就是一脚,“白拿钱,不用干活的?念念也是你叫的!”
项子恒坐立不安的冲进卧室,将衣柜里所有衣服都掏出来,疗什么养、治什么病,他早就该回阳城的,万一那个小女人被沈诺给征服了呢,那他做这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刚收拾好,医师敲门,“项少,车子来了,现在就出发吗?你的治疗还没结束”
门被撞开,项子恒一身冬装,与这阳春三月的天气格格不入,看到医师嗤笑的表情,他伸手一把拎住对方的衣领,声音深沉无情,“治疗没结束没关系,只要你跟中药跟着,在哪里都可以治疗。”
医师嘴特贫,“哎,项少,我不出。台的,不对,我的出。台费很高的,你付不起!”
项子恒都忘了胳膊腿痛的事了,大步向前走,医师被他拎着,只能一路小跑,“药,等我把药都带上的,你这性子也太急了,我看你心都已经飞回小念念身边了吧!”
“再叫一个小念念,割了你的舌头!”
医师捂住,“我的舌头是我女朋友的,不能割!”
又是一声手机提示音,这回的视频更是过分了,沈诺竟然握着黎夏念的小手在他腿上摩挲着,笑得一脸意。淫。
项子恒火速坐进车里,怒吼了一声,“开车,快!”
会场那边,黎夏念见角落里藏着的那个墨镜男放下了手机,她将手从沈诺腿上拿开。
是她主动摸的,沈诺正心猿意马着,谁知道那双小手怎么就突然拿开了,他扭头朝黎夏念看去,眼中发射着再摸会儿的信号,然而小女人却连鸟都不鸟他了。
“咳咳,三少,三少,该你发言了!”古特助低声提醒着,还是黎夏念在下面踹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
沈权朝下面的员工递了个眼神,马上响起唏嘘的声音,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溜号,无疑就是负面形象,沈权偷瞄了一眼沈建元,果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不满。
这个失误黎夏念觉得自己有责任,要不是她摸沈诺大腿,也不会害沈诺注意力不集中,只是,都两个多月没见了,单单是看照片根本不够,她想他回来。
沈诺一个眼神扫过去,台下那群沈权的走狗就都不敢发出声音了,他在沈家坐镇六年,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宇是无人能及的。
沈家三位公子依次发完言,就到了投选票的时刻,在座刚好一百人,高层领导一票等于十票,很快古特助和康建就将所有选票收集上来,再然后就是唱票。
黎夏念扭头看了一眼白板上的正字,又看了一眼选票箱,最后看向沈诺。
之前还自信满满的沈诺,在票数一边倒的局势中,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沈权沈奕洋洋得意的对望着,见沈诺耷拉着脑袋心里就更是雀跃了。
沈诺嘴角痞痞的挑起,偶像剧可不是白看的,就是要这种将敌人捧上天,再狠狠摔下去的感觉。
古特助虽然不站在任何人的立场上,不过相对而言他还是支持沈诺的,他拿着话筒极不情愿的公布结果。
他才刚说到沈权的名字,沈权就哈哈大笑着站起身,自顾自的拍着手,嘚嘚瑟瑟的走下讲台站到了中间。
“还用宣布吗?结果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吗?沈诺,你在那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