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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依依的爱于荒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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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依会唱‘十八摸’吗?”我很恶心地问。

    “我推荐一首歌给你听吧!”依依眨了眨眼皮。

    “什么歌?”挑了挑这双刘氓眉毛。

    “肯定会合你胃口滴!”有这么了解我吗?

    “老公,给我搜‘八连杀’!”依依站在地心,握着麦克风,对我吼。

    “我就是那个宇宙超级无敌挫妞小依依

    妈妈说我很乖只是有点黄有点暴力

    我最爱喝纯牛奶,我还爱吃大香蕉

    我的独门绝技是五毒拍米掌,我的独家武功是乌龙抓鸡

    恩哼恩哼蹦擦擦OHyesOHnoOHmygod

    我的目标是三条腿的男人,我要我要我还要

    妈妈说男人一定要管好大鸟,不能让大鸟到处灰

    灰来灰去就不见了mua~

    亚麻的干吧得马西马锡呼啦得……

    我的驴叫最无敌,啊!啊!啊!……

16。八连杀() 
八连杀很强大,一举就能爆菊花……

    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剩布料……

    那B是挂……”

    听着她美妙的歌声,看着她像水蛇一样扭动的腰肢真是一种享受啊!

    每当听到国歌就会想起升国旗,每当听到《八连杀》时,我便会想起杨晓依。

    想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事就会在眼前呈现。

    我轻轻地推开了隔间那扇触情伤怀的门。

    看着这张好几年都没有洗涤过的记载着肮脏与耻辱的褶皱起伏的床单,看着这张只要轻轻地磕一下就会发出吱扭声的床板,回想着曾经在这里折腾的人仰马翻的场景,回想着她可爱温柔的样子。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我的眼睛湿润了。

    “依依,思念什么?”电话这头。

    “思念就是老公不在我的身边,喝个脉动都打不开。”电话那头撒娇的声音。

    已经忘记这是什么时候的对白了,只是记得记忆里有过这么一回事。

    “依依,幸福是什么?”我问。

    “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打出了一个耶的手势。

    依稀记得依依在回答问题时,撅着小嘴,娇声娇气的可爱模样。她真的好讨人喜欢,她总是能带给我这样的快乐。

    我坐在床边,紧紧地捏着床单的边角,那滴在眼眶里回旋了一千年的热泪,终于,滚了下来。

    依依,我想你了。

    嘴上虽然没有说出声来,可是内心的咆哮已经将我脆弱的心房震得断瓦残垣,荡为寒烟。

    就算我大声地说了出来,又是在说给谁听,又有谁能听得到呢?

    我的朋友,我问问你,奇迹是什么?

    奇迹就是在最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接到了对方的来电。

    然后,我的电话就响了。

    “喂——喂——喂——谁呀?”

    对方没有说话,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依依,是不是你。”

    对方仍然没有吭声,但我还是从她的呼吸声中洞悉出了她的存在。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女人在急促呼吸的时候,会发出那样销魂那样彻骨那样令人陶醉的节奏,因为在床上时她也是这样的。

    这就是有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

    “潘,我想你了!”她终于说了出来,是说给我听的,我也听到了。

    “依依,你没走?”仿佛她就在我的身边。

    “是的,我没走。”仿佛她真的就在我的身边。

    “好的,我过去找你。”不用问那么清楚,她肯定还在那里。

    她故意说她要走却没有走,然后,再让我去找上她。骗去了我的感情后,再更大更多地从我身上弄到点什么。

    如果是一个良家妇女的话,我不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想法,只是她的职业让我不得不处处提防。

    ………………………………………………

    去年,1月31日,下午3点。

    天上天职工宿舍。

    “你来了。”

    “我来了。”“来找依依的吧!”

    “是的。”“你进来吧,她等你很久了。”

17。这小子;真敢来啊!() 
“谢谢你。”“别客气。”

    给我开门的这名女性,就是前面介绍过的雪姐。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语言沟通。

    雪姐穿着白色半透明的睡衣,就是刚刚遮到大腿,挺一下胸就会露出屁股的那种。刚刚起床还没有梳装打扮的样子,很让人想入非非。

    笑起来时,朱樱般的嘴角微微上翘,目光像电流一样只是惊鸿一瞥便让人全身灼热。笑容可掬,秀色可餐。

    我和她交谈时一直都低着脑袋,只在见到她第一眼时正眼瞧了她一下,也是为了确定一下她是谁。

    雪姐,1米80的高个子美女。椭圆形脸蛋,像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后背。性格上很活泼,平易近人。如果你只是和她聊天的话,根本不会想到像她这样端庄大气的女人,晚上会到天上天去一一叫卖。

    雪姐的身材并不比电视里搞宣传的那些个模特要差,那双修长而完美到没有一点瑕疵的长腿,让我这个谨慎而君子的人也时不时丢眼欣赏一下。

    雪姐的相貌,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并排站着一行人小姐,一眼就会让你看中,三秒钟决定拉进包间,大战三百回合都不过瘾的上乘极品。

    不过,我可没有拉过她。我真没有拉过她,我有证据的。如果我拉过她的话,凭她的处事原则会很不客气地将我从出租房撵出去,五马分尸,先斩后奏。瞧我这张嘴笨的,别误会,我只拉过依依。

    我从来都没称呼过这个群体是小姐,通常都叫她们是姐妹。

    “这是给姐妹们吃的。”我将一袋桔子递了过去,轻声说。

    “雪姐,这是谁来了?”河南妹子在玄关里看到了我,之后,又惊讶地扭过头向里屋的人,小声说,“姐妹们,他来了。”

    “这小子,真敢来啊!”很小很小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回应的。

    桔子不值钱,天桥口十块钱五斤,对这些穿明牌吃山珍的款姐来说根本就算不上礼品。

    人家看得起吗?千万别给我扔回来,我可是抱着名声扫地的决心来的,今天能迈出这一步,鼓了极大勇气的。现在要被赶出来了就怕这怕那的,当初去鱼乐城潇洒时就不怕别人笑话吗?再说,我一穷二白的,又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什么好丢人的。

    哼,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怕什么?大不了砸我一脸桔子汁,再挨顿臭骂,拍拍屁股走人,彻底断了这个念头,这辈子别再联系,也省得天天这样要死要活的纠结着。

    “你小子,还挺有心,谢谢你了。”雪姐伸出雪白的胳膊欣然接了过去。

    河南妹子深深地弯下了腰,将一双拖鞋客气地搁在了我的脚底,笑了笑:“换了鞋,进来吧!没人撵你。”拖鞋落地的这个声音很轻脆,也摆成了方便我穿起的角度。

    之后,我便进了屋子。

    有两个姐妹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看电视,雪姐拎着桔子走了过去,一人发了一个,笑着说:“姐妹们吃桔子,比葡萄甜多了。”

    一个叫晨晨三十出头,好像是四楼的妈咪,以前去天上天时见过她。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话,我也没有打算和她们有交情。

18。大东家有规定() 
一个叫莉莉十六七岁,是刚刚才见到的新面孔。

    晨晨穿着便装,莉莉披着一件外衣,好像是刚刚披上的,因为我注意到旁边的衣架还在轻微的晃动。

    莉莉将桔子拿在手心,冲着我友善地笑了笑。

    晨晨只是瞟了我一眼,便将桔子搁到茶几上,站起身把雪姐拉到了一边。虽然她们讲话时背对着我,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雪姐,大东家有规定,员工宿舍是不能放男人进来的。人多嘴杂万一有谁告了你的秘会被开除的,你不想干了。”晨晨焦急地说。

    “这个小伙子虽然不是富二代,没有车也没有钱,但是人家满怀着热忱,带着一片痴情来的。如果我们把人家撵了出去,也太残忍了吧?这种没有人情味的事,我干不出来。”从我进屋那刻起,雪姐的眉梢就没有松懈过紧凑的节奏,脸上始终挂着一层忧虑与错愕的色彩,说话的声意亦是沉重。

    “可以和他说一说我们这里的规定,告诉他,等依依病好了,让他们在外面见面的。”晨晨又说。

    “你跟人家说规定的事,人家会以为是咱们不让人家进来找的借口。今天走了,有可能人家就再也不会来了。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菜呢?还要等着降价再来。”雪姐辩解。

    “我看这小伙子的眉眼文绉绉的,肯定不是混社会的小混混,也不像是拈花惹草的花心男人,就让他进来吧!我是不会告密的。”莉莉的脸上涂着浅浅的脂粉,让她有种妩媚的气息。

    “我只是在担心这件事,我也不会去告密!”我想晨晨也没有要阻止我进屋的意思,否则她就不会让我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了。晨晨刚才的假意阻挠是想从侧面告诉我,能进屋子她们是担了一些风险的。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她们商谅下的结果是不让我进来,根本不等她们开这个尊口,我会非常主动地转身走人,不给她们添麻烦。

    一个不经意的回首,雪姐仿佛洞悉出了我脸上的端倪,忙向河南妹子喊道:“你傻愣着干嘛,怎么还让客人在那里站着呢!”

    河南妹子恍然大悟,将双手摊在胸前,急忙陪笑:“失礼失礼,是我的失误。你喝水吗?你抽烟吗?先坐一会吧!……”

    瞧瞧这配合的还真是默契,我差点出丑的露出了笑容。

    “什么都不需要,谢谢。”我而无表情,轻声说了句。

    外界看着这些姐妹只认钱,我看她们和咱们一样,也通人情世故的。

    “这个,这个。”河南妹子也就是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脸上只是涂着最普通的护肤霜,手指上也没有指甲油,谈吐间的笑颜像是邻家小妹到我家借农具时一样的温柔与贴切,“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我叫你一声哥吧!哥,你先在沙发上坐会,依依住的屋里还有几个姐妹睡觉呢!现在进去不太方便,等我先去打理一下。”

19。叫我雪姐() 
之后,河南妹子便进了左边的里屋。

    像她们这个群体也讲究矜持,讲究礼节吗?我们根本就不必去尊重她们的自尊与自爱。

    说句脏话,B都不要了,还要脸吗?

    当然了,这不是我的想法。(不是你的想法,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屋子里的地暖烤得你脚底都发烫,所以虽然是冬天了,但是姐妹们都穿得很少。

    我很拘谨地坐在了沙发上,她们都穿得衣不遮体,我可不敢乱张望,只是规规矩矩地看着电视。我并不是在看这部电视剧里的剧情,而是盯着电视这个机器。

    雪姐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了茶几对面,正好堵住了底裤。她将胳膊肘撑在了雪白的膝盖骨上,掰开第一个桔子。

    “不错,桔子真甜!”雪姐的手指上涂着闪光的紫色指甲油,在将桔子片喂进了嘴里时,仿佛吞下了天上的星星,“小伙子,你多大了?”

    我轻轻微笑着,严肃地回答:“二十三岁。”

    “哪里人呢?”“我是本地的。”

    雪姐侃了句川话:“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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