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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着小汽车,好几年不联系的朋友也都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圈圈。”赵天应该是故意放大声音讲话的,随后,拉开了那一辆广本车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另一个人相跟着,赵天还不一定会搭理我。
王有才一边将工具箱塞进了蛋蛋车里,一边给我上着大课,表情严肃,语气很是严厉:“就算是你在职高的同学,人家开着十几万的广本车,手上戴着两千多块钱的西铁城,能认识你是谁了?你还上赶着去攀人家,真是败兴。”
110。弄清楚一件事()
“是啊,我败兴也就算了,还连累着你。”我笑道。
“回家吧!明天早点去干活,这才是真的了。”王有才也笑了下。
以后在大街上遇到故人,如果自己穿得破破烂烂,人家开豪车,还是不要上去打招呼的好。免得他不高兴,你也不高兴。
我与王有才都上了车,他刚刚插进钥匙,准备起动马达时,我打断道:“不着急的话,捎上我妈吧,她快下班了。”
“伯母不是在黄泉路扫马路的吗?”王有才谦和地问。
“我伟大而勤劳的母亲大人现在在沃尔玛超市拖地。”我骄傲地说。
半个小时后,我在沃尔玛公交站找到了妈妈,见她拎着两袋大米,我赶忙接过了手。
“妈,村里也有卖大米的,干嘛要大老远的从市里买呢?”我问。
“村里的大米是四十七块五毛钱,沃尔玛的大米是四十五块钱,便宜着两块五毛钱,还都是一个牌子,而且克数也一样。我买了两袋,就省下了五块钱。如果不是王有才的蛋蛋车在的话,我还要坐公交才能搬回家,又少刷了一次公交卡,今天赚了。”妈妈的面颐乐得像开了荷花似的,很少见她老人家这样开心地笑过。骤然间,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酸苦。
身边的人,身边的事无时无刻不在激励着我,明天一定一定……要比今天更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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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有艾滋病。'
我猛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像磨盘一样大的眼珠子盯着手机屏,如果我刚才在打开短信之前再多一分平常心态的话,手机会被摔到车厢地板上的。
“浪浪,发生什么事了?”坐在旁边的楠楠惊讶地问。
“我要下车。”我的面色一定很难看。
“天都黑了,你要去哪里?”楠楠抓住了我的手腕,很细腻的肌肤。
“弄清楚一件事。”我甩开了她的手。
“什么事这么急,明天再办不行吗?说好了和我一起吃晚饭的。”楠楠很是埋怨。
如果照这样接话的话,我就下不了车了。
我没有再理她,挤到了后门,在中途下了车,叫了辆出租车,十万火急地向开发区驶了回去。
这一天是去年6月7日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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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刚推开单元门我就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依依——”马不停蹄地向地下室跑了去,在迈最后三个台阶时险些栽倒。
“依依——”我猛然推开了那扇木门,满脸惊慌,动心骇目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地下室的过道没有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从陈旧门缝里射出的那束光来辨别方位、额头上的汗渍淹没了我的双眼,右手似乎要将满是斑驳的门把手拽下。
依依穿着单衣,挽起袖子,正在电磁炉上炒土豆,屋子里漂散着油烟味。
“老公,今晚你不是要回家给你爸爸过生日吗?怎么又过来了。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早知道我多蒸一碗大米。”依依回过头,温馨的样子,和蔼的口气。
111。我没有怀上宝宝()
“依依,你说的是真的?”我相当的紧张。
“什么是真的?”依依蹙着眉。
我弯下腰抓住了她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矜持地说:“依依,我对你好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依依纳闷。
“你说,我对你好吗?”我强调。
“对我很好啊!虽然这里没有暖气,地方小了点,采光也不好,但也是我们的家啊!其实,住地下室挺暖和的。”这样的回答,这样的笑容听着真叫人心酸。
“依依,我和楠楠今晚去吃饭,只是叙叙旧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还是坦白从宽吧!
“你对楠楠的感情我能理解,只是你骗我说今晚回家是给伯父过生日,我有点生气。”依依不高兴地翻了几下勺子。
“可是,依依,刚才你在短信里说的那个事,以前我也想到过的,只是,我一直不敢和你提起而已。”我惊呼,“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事?”依依疑惑望着我。
“你每次做时,不都戴着套套吗?怎么会出事呢?”我惊呼。
“我没有怀上宝宝的,看把你急的。”根本就不是问这个事。
“依依,你真的不知道,我突然回来是为了什么?”另一种惊讶。
“哎哟,想玩的话就直说嘛,拐弯抹角地这是干什么呀!”依依媚笑着,“不过,套套在搬家时全送人了,今晚要开先例吗?”
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开什么先例,谁敢?
我很矜持地说:“依依,你是一个宁可委屈了自己也不会把心事说出来的女孩,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我伤不起啊!”
“今晚你好奇怪噢!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了?”依依撇着嘴摇了摇头。
我慌张地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短信,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汉字,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读出了来电显示:“182****8384,这是你的手机号啊!备注也没有错的。”
“什么内容?我看看?”依依一边关掉了电磁炉,一边站了起来,还伸过了手。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我没有说这样的话,在她夺过手机之前,相当果断地便将这条短信永远地删除了。
“这个菲菲到底在短信里和你说什么了?你比她删的还要快。”依依夺过了手机翻来翻去,呶着小嘴喃喃道。
“那条短信是菲菲发的?”听到这个答案,你吃惊了吗?
“菲菲刚才来看过我了,她和我打赌说,只要她给你发一条短信你立马就会回来,想不到,真的回来了。”我与楠楠偷偷约会的事,是不是也是菲菲告诉依依的?
“大概是几点的时候?”我急切地问。
“你前脚刚进来,她后脚刚出去。”依依和声说。
“你和菲菲的关系到底有多近?”我问。
“是的,我和她是天上天的同一批新人,她比我晚去了六七天,所以我们走得很近。什么事我都和她说,她什么事也都和我说。比如我家里的情况,也只和菲菲一个人讲过。说起来,如果不是菲菲悄悄告诉我你正在和楠楠交往的话,我还没有那个勇气提前和你说出我没有钱没有家的实情呢!她的人很好的,一直在帮着我搞定你。”依依眨了下眼皮。
112。她在搞什么鬼()
“菲菲,她在搞什么鬼。”留下句这话后,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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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在这里。”
我刚走出小区大门,东张西望的这个过程还没有做完呢,就听到有人找老公。
马路上人来人往,车辆拥挤,一个个店面的商业灯一字排开。
一辆奥迪A6驶到了我的跟前,菲菲摇下了车窗,开心地声音:“老公,我都叫了你三声了,怎么不理我噢?”
“菲菲,你胡说什么?谁是你老公?”本来就不高兴。
“你不是依依的老公吗?”菲菲说。
“知道就行。”我硬声。
“既然你是依依的老公,就是我们这些姐妹的公共财产。干我们这行的,人尽可夫,不分你我。”菲菲挤了挤眼皮。
我走到了车窗前,积怨的怒气:“你作为依依的朋友,不但不向我解释依依的家庭情况,反而故意误导我说依依爱的是钱,让我与依依产生了多少不必要的矛盾。先是把楠楠调到幼儿园,等我与楠楠走近了之后,又夸大其词地告诉依依我和楠楠在处对象。不管你是什么用意,我和依依总算解释了所有的误会,又走到了一起。今天,我和楠楠约好了去吃晚饭,你又弄来依依的手机发短信把我骗了回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上床!”菲菲向我打来了一个飞吻,嫣然一笑。
“真尼玛恶心!”我咬牙着说。
“我最喜欢老公骂我的样子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菲菲又抛了个媚眼。
“我没心情和你贫嘴,也懒得跟你这种人多说一句话,希望你以后少干涉我与依依的生活。”说完,我转身便要走。
“死鬼,想跑流氓去吗?”菲菲甩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追了上来。
这一声吼,前面刚走过去,后面刚赶上来的路人全围观了上来。
“他是我的老公,一天到晚不回家,天天在外面鬼混!”菲菲指着我的脸,向旁边的路人告状。
戏演得还挺逼真,不过,遇到我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不管用。
我没理她,向大门里走了去。
“老公,跑刘氓要记得带套套的。”说着,菲菲伸手摆了一个套套出来,“假如第三者有病的话,她会告诉你吗?”
正中要害,我果敢地回过了头,硬声说:“你发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已经删了吗?”菲菲骄傲地笑着。
“你看人看得真是准啊!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删掉短信吗?”必须要问。
“你不但会删掉,而且就算在事后知道是我在作崇你也不敢找依依去对质。顺便提醒你一下,以依依的性格,就算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刻,她宁可将秘密烂在肚子里也不一定会说出来滴!”菲菲挑了挑眉毛,“亲爱的潘哥哥,别看你比我大着三岁,嫩着呢!”
我没有再接话。
“主观上我是在破坏你们的关系,客观上我也是在帮你。”菲菲笑着说。
113。老公,我们做功课吧!()
是我没有说话,还是没有话说?
我默认了菲菲对我的靠近,默认了她将套套塞进我口袋里的动作。
“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在说我,还是说依依?
菲菲回到了车厢里,说:“到点了,今晚奶奶我在北美国际酒店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宴会,各跑各的刘氓,拜拜!”
艾滋病,听听这个词都让人感到害怕。
跟一个小姐谈恋爱真是麻烦啊!锅碗瓢盘,油盐酱醋,什么都是事。晕死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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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
床上。
已关灯。
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老公,我们做功课吧!”依依的手指在游动。
“对不起,我没心情。”我甩开了她。
“我想要嘛!”依依扭捏开了。
“我裤子里有套套,你给我套上我才做。”“刚才还没有套套,出去了一下就买来了?”
“是菲菲给我的。”“菲菲刚才为什么不给我,偏偏要给你呢?你和她很熟吗?”
“好,好,我刚才出去是买套套去了。”反正经常说假话。
“我们从来没有不戴套套做过一次的,这次开先例好吗?感觉肯定不一样的噢!”依依无法无天地侵犯了上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