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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砸到自己的头上!
如果被这跟棍子砸中,不死才怪!
不行,自己还不到三十岁,自己还年轻,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要赶快想一个办法。
朱剃栓眼只能怪两个黑色的眼珠快速的转动起来,钱自己是拿不出来的,那么只能把常盛骗走了。
“常盛,我可不是耍赖皮,我们可是朋友,我怎么会骗朋友呢……”朱剃一边说着没有用的废话,脑海中一边飞速的思考着:“其实,是这样的,我也想快点把钱给你。可是,常盛你不知道,我们大齐王朝的律法是很奇怪的。”
朱剃说着说着,越说越顺,他终于想好了理由:“常盛像我们这种打赌,想要履行赌约,就是说把钱给你,必须先向上面申报,必须报告给官府,这样我们才能给你钱的。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官府的人也都休息了,我们没法上报了,只能等到明天一早,我们才能上报给你钱。”
郭奉远远的站在人群中,两条清秀的眉毛,一下皱了起来,虽然朱剃说话的声音不大,或许别人听不清他说的什么话,可是以自己先天八层的境界,可以清晰的听到朱剃的话。
真是一个输不起的小人,先是骗少爷白白等了一个时辰的时间,现在他又要欺负少爷是个憨人,骗走少爷,真是小人,而且还是个假小人!
郭奉不着痕迹的往人群中一后退,悄悄对常盛传音入密道:“少爷,郭奉就在外面,现在需不需要郭奉出面,帮您拆穿他的谎言?”
“不用。”常盛听到郭奉的话,心中冷笑一声,同样密语传音道:“没事,我就假装相信了他的话,这样一来,明天我才有理由再来找他,才能理所当然的把事情闹的更大。他们这群人,竟然一直想对付父亲,对付我,那样我就让他们丢两次人,让他们全家都成为全京城的笑话!现在你先不用出来,等到需要让你出来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示意完郭奉暂时不需要插手,常盛装模做样的收回黑铁棍,单手痛苦的挠了挠头想了良久,才开口说道:“好像是这个样子的,常盛是很聪明的,常盛知道了,常盛明天再来找你要钱!”
常盛做出一副明白的样子,转过身,向着朱府外走去。
望着常盛渐渐变小的身影,朱剃常常吁出一口气,整个人四肢展开,躺在地上,还好自己反应快,这才骗过了常盛,看那傻子刚才的样子,明显是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但是还要故意装聪明,装明白,真是傻的够可以了,这样自己明天就可以再想个办法继续骗他了。
只要能一直骗下去,这钱,时间长了,估计常盛这个傻子自己就会忘记了,到时候不需要还钱,父亲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了。
突然,已经躺下的朱剃身子猛然一震,一下坐立起来。他们跟常盛打赌,欠了常盛钱的可是有六家人,常盛不可能只来自己家找自己要债,常盛还会去找别人!
估计另外五家人也不会把钱给常盛,他们肯定也耍常盛的,既然这样,那么大家得统一口径才好,免得到时候穿帮。
想着,朱剃迅速的向一边一招手,喊出五个家丁说道:“你们五个,现在赶紧去李业将军、陈焕启将军还有林默大人、典坚大人和马云大人那里,告诉他们我刚才骗常盛那傻子的理由。”
常盛从朱府离开,提着黑铁棍走出内城,向着外城走去,跟他打赌的人可是足足有六个人的,他要一个个一家一家找上门去,让他们统统称为京城的笑话!
西园八将之一,李业将军府,李业在常盛还没有到之前,首先见到了从朱郡王府一路骑马赶来的朱家家丁,在得知自己的儿子把家里的酒楼输了出去,还输出去五百万两银子后,李业顿时大怒。
不过现在不是教训儿子的时候,听朱家的家丁把朱剃骗常盛的理由说完后,他顿时感觉,这个办法可行,等常盛上门后,便用这个办法。
几乎同一时间,陈焕启将军府、林默、典坚和马云的府邸,他们都迎来了朱家的家丁,几人也都决定,就用朱剃的办法骗走常盛,至于以后,常盛是个傻子,自己等人多骗他几次,说不定时间长了,他自己就会忘记这件事了。
几人都有了决定,这时候,常盛才挨家挨户的找了上去,无一例外,每一家给他的答案都一样。
想要拿钱,必须经过官府的同意,可是现在这个时间,官府的人都不在了,只能明天给常盛钱了!
“哼,这群无耻之人,他们这么做正好,等到明天一早,有他们好看的!”
常盛从最后一家的马云家离开,在回去的路上,轻声跟郭奉说道:“郭奉,一会回家的时候,你先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跟父亲说一遍,让他明天好有个准备,另外等到明天,你还配合我一下,我就说……”
副相府,一个一身白衣的儒生打扮的青年半跪在地上,向他的主子诸葛瞻轻声禀报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良久,当他一事不落的说完今天的事情,诸葛瞻仍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输了?常盛那傻子的运气真够好的,不过无所谓了,朱剃他们输就输了,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对付常盛对付他的老子。”
第二天一早,天色蒙蒙亮,一个个高门大院的门已经打开,一个个身穿官服的官员从自家的大门中走出,身为有分量的京官,如果没有意外情况,早朝是必须参加的。
第198章抓人()
一个个文官坐上轿子,由轿夫抬着,向金銮殿快速驶去,而众多武将则是骑着高头大马,亲自御马而行,身为武将,如果不骑马反而坐轿子去金銮殿那成何体统!
一条放在蒙山城一定显得宽阔非常,但是在京城缺毫不起眼的街上,几个或是推着推车,或是驾着马车又或者是扛着扁担的行人急匆匆走过,虽然天色还早,可是作为商贩,他们必须早早起床开始忙碌。
踏踏踏……
一阵并不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清晨的街道上,却显得格外清晰,两个四十多岁的武将并马而行从街角转了出来,身后跟着四五个小厮打扮的人。
骑着枣红色骏马的武将扭头向着身边,同样穿着武将服的另一个将军开口说道:“焕启兄,你说我们今天参加完早朝是不是找个理由,然后离开家门的好?我估计昨天常盛那个傻子没有在我们家要到钱,今天一定会再去的,他虽然是傻子,但是一天的时间,他还不至于忘记,我们家欠他的钱!昨天,被他去我们家要了一次钱,这已经够丢人了,如果今天再发生,我们的老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李业兄,你说我们找个理由离开家,这倒是简单,但是我们离开家了,常盛他还不是一样会去闹,就算我们不在空,但是闹的也是我们家,传出去,咱们还是一样的丢人啊!”
“哎……”陈焕启长长叹息一声:“怪只能怪常盛那傻子运气太好了,竟然就那么让他赢了,不然的话,现在头疼的人应该是他父亲常乾泽。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们只能拖下去,一直骗常盛下去,只要不用赔钱,就算丢人也没什么了,我怕就是怕,常盛把这件事告诉常乾泽,那样我们就被动了!”
“应该……”李业闻声摇了摇头,刚刚说出两个字,双目视线突然凝固,眼前一个人影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街道上,行人们虽然忙,但是看到有人拦住了两个明显是去参加早朝的将军后,一个个顿时停下脚步。
拦住参加早朝的将军这种事,这可不是每天都能发生的,碰见这种事,一定要留下来看看,而且作为一个商贩,一定要关注一些大事。一件事,很有可能就会完全影响他们的生意。
只是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傻傻的样子!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是常盛,是宰相的儿子,我听说了,他昨天先是跟朱郡王家的儿子还有我们京城几个官员的儿子一起打赌,赢了他们,然后又是……”
一个跳着扁担的商贩一下认出常盛来,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然后的话没有说出口,身边一个推着单轮车的人抢先出口打断他的话。
“等等,你说什么,常盛跟别人打赌,他还赢了?”汉子双手扶着单轮车的车把,望着身前的商贩,眉毛一跳,满脸的不信:“那常盛是个憨人,跟别人打赌,他怎么可能赢?我听你说,跟他打赌的人是朱郡王家的少爷朱剃,另外还有五个人。你说常盛赢了,难不成朱剃和另外那五个人也都是傻子不成,六个人输给常盛这个憨人,他们六个人得傻到什么程度!”
陈焕启和李业的脸一下绿了起来,那六个人里面可是有他们的儿子的,这次真是惨了,想来今天用不了多久,大概等他们早朝回来,整个京城就能传遍,他们的儿子等六个人跟一个傻子打赌,还输给人家的事迹!
这次丢人可真的丢大了。
挑着扁担的商贩看到对方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话,顿时一怒,把肩膀上的扁担往地上一放,大声道:“你昨天没有在京城吧,昨天朱郡王府的公子朱剃还有李业将军的公子李扬以及陈焕启将军的儿子,等六个京城子弟跟常盛打赌,最后让常盛连赢三局的事情,在整个京城都要传遍了,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别人的,我老刘从来不会骗人的!”
“此话当真?”推着单轮车的汉子看对方说的真切,神态更不似作假,心中顿时信了几分,而且他昨天还真的没有在京城。
“看来是我昨天没有在京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接下来呢,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接下来,接下来的事情更加的精彩。”
突然,路边的另外一个商贩也加入交谈中:“常盛开始被他们骗走了,但是后来却又杀到了他们的门上去要钱。尤其是朱郡王,他丢人简直丢大了,你们想想吧,堂堂一个王爷,却被一个傻子杀到们上去要账,而且最丢人的是,他还被吓晕了过去,这人简直是丢大了。不过最后,常盛还是没有要到钱。”
“你们说,常盛昨天去要账还是没有拿到钱,那么他今天把人堵住……难不成他是来要账的?”
身背扁担的汉子突然反应过来,让到道路的一旁,望向陈焕启和李业。
“常……常……常盛!”
李业张大嘴巴,双眼直直的望着身前,拦住自己去路的常盛。
一侧,陈焕启听到李业的声音,把视线从李业身上移开,瞬间转过头来:“真是常盛!”
陈焕启用力瞪大本来就很大的双眼,望着常盛,似乎想要辨认眼前的人,是不是一个跟常盛长得很像的家伙。他实在无法想象,会在这么早的时候,在这里遇到常盛!
常盛他这么早来到这里截住自己和李业,不用问,肯定是来要钱的,不过欠他钱最多的明明是朱郡王,他不截朱郡王,截住自己和李业做什么?这个傻子!
陈焕启心中正腹诽不已,一侧,李业的声音已经响起:“常盛,你怎么来了?是来要钱的吗?我们现在要去早朝,早朝完了,我们才能去官府,说我们打赌的事情,然后才能把钱给你!”
李业一脸笑嘻嘻的看着常盛,心中暗暗决定,只要把常盛骗走,到时候自己立刻躲到军营里面去,最好,常盛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