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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我怎么样?”李诺说。
谢必安摆弄着手指道:“我是神,但神也是会老的,你是我的药啊。”
我和顾请面面相视,谢必安这是什么意思?
李诺没说话,防备的盯着谢必安。
这时,谢必安挽起袖子,双手合十,念了几句咒语后伸出右手,对着李诺的脑袋上似乎在吸些什么。
下一秒,李诺脸色大变,她的眼睛盯着我,又看着我身旁的顾请,“钱小串,我见过他,我见过明恩哥哥身体里的那个人,你。。。”
“七爷,等一下!”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李诺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勃然大怒:“谢必安,你干什么,你没有看见她有话和我说么!”李诺她刚才说见过顾请,这个老不死的谢必安!
谢必安见我指名道姓的审问他立马不悦,大手一挥,我唰的一下飞出一米远后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顾请赶紧把我扶了起来,一脸的心疼。
在心疼我的同时,他身上渐渐地冒出少许黑气,就连眼神里都满是戾气。我握住他的手,“别,别这样,我。。。害怕。”
听了我的话,顾请身上的黑气顿时消失,眼中的戾气此刻也变得柔和。
在他的搀扶下,我勉强的站起来,刚才李诺那一掌,谢必安又给了我这么一下,身体有些吃不消,而且嗓子眼还有一股腥甜,似乎是从胸腔反上来的,看了看顾请,我尽可能的压抑着想吐血的冲动,因为,我怕他担心。
“谢必安,你在利用我!”我没有了先前的客气,直接指名道姓的说:“李诺身上有你不能靠近的东西,所以你给我那个荷包让我做枪手。”
谢必安撇了眼顾请,挑挑眉说:“你竟敢对我出言不敬!”
我冷笑一声,“七爷,我有个朋友,他可精通茅山术,你说他若是烧一道符给阎王,你。。。”
“你敢!”谢必安大怒。
我高高的昂起脑袋,“你看我敢不敢!”
谢必安瞪了我许久,最后语气软了下来说:“那你想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指了指顾请,“李诺的话还没说完,放她出来。”
“不可能。”
我没想到谢必安会拒绝的这么干脆,我上前一步,刚要说话,谢必安继续说:“她的元神被我吃了。”
“你把她元神吃了!!”
“对啊,我不吃她我就会老的,她这种半人不人半鬼不鬼的,正好是我的药。若是不识她经常涂尸油,我早把解决了,还能显得着你们。”
顾请这时开口道:“你们竟然还会老?”
“废话,就许你们人可以老啊,我们每隔三百年,必须的找一些妖物的元神来吃,要不然会变得很丑,就像孟婆一样。”
谢必安美滋滋的说到,我在一旁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祸害苍生的败类。”
听我这么一说,谢必安立马就不高兴了,他气呼呼的指着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以为抓到我的把柄就敢对我妄语,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散你的魂魄!”
“你敢!”顾请拦在我面前,怒视着谢必安。
“切!”谢必安背着手,同样也背对着我们,“看在你们帮我的份上,不妨透露给你们一句,jk那个购物中心有东西,去哪里查吧。”
说完谢必安便消失不见。
“你们家的购物中心,上次也有人这么说过。”
顾请点点头,漆黑的眸子变得越发深沉,“李佳伦。”
——
李诗秋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和顾请把客厅里的东西也都收拾干净,地上铺了两床被子,被子上是李诺和李诗夏,她们的衣服我都给换过了,板板整整,体体面面。
当李诗秋和李均这两口子走到我身边,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节哀顺变。”
发送完李诗夏和李诺,我和顾请还有李诗秋坐下午一点多的航班回去了,李诗秋一句话都没和我说,但她的眼睛时不时的打量着我,似乎是担心我昨天被李诺打的那一掌。
我也没和她说话,我靠在顾请的肩膀上,脸色略显苍白。看来我要想尽办法进入jk了。谢必安说那里有东西,那里会有什么呢?不会是李佳伦口中的那个妖物吧?
顾请见我不说话,他细心地替我盖上毯子,并且说:“还好吗?”
我点点头,握着顾请的手我心里一阵苦涩,一百天,剩下一半。。。而顾请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他的力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我有些害怕,至于在怕些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老酒腻子,或者是。。。李佳伦。。。
这时,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一下,我感觉一口血冒出嗓子眼,我把着顾请的胳膊,强行的咽下这口血。
注意到我的不适,顾请低下头问,“怎么了?”
我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说:“你答应我,以后,不管我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插手,好吗?”
顾请:“。。。”
“我害怕。。。你不要插手,同样,我也答应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不会逞能,不会多管闲事,就算遇到对我不利的人和事,我都会小心,非常小心。”
顾请虽然没说话,但是他点头了。
我又笑了笑,“你答应我就好。”说着我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还没走几步,我眼前越来越模糊,嗓子里那股腥甜也一直在蔓延,“噗”的一声,我一口血喷了出来,顺势倒下。
在倒下之前,我自嘲的笑了笑,又不是小龙女,怎么老吐血。
第107章 新伤加旧伤()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在梦里老酒腻子整天醉醺醺的,那时还是八岁的我跟在他身后问他会唱小星星么,然后他提着酒壶来了句,“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而老钱,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拨弄着算盘,一边还喊着那些孩子们节约用水,不要浪费。。。
不过,孩子们依旧是我行我素,完全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我离开醉醺醺的老酒腻子,屁颠屁颠的跑到一个男孩儿身边,他比我大好几岁,他站起身我却只到他的胸膛。听老钱说他是新来的,还不到一个星期,性格内向孤僻。
我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友好的伸出手,手心里有一颗大白兔奶糖奶声奶气的说了句,“我叫钱小串。”
他抬起头,看了看我手上的糖,一把抢去,还把我给推到了。
我愤愤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他愤愤的说:“喂,你太没礼貌了。”
“哼,礼貌能吃么,主动献媚的人是弱者,只能死。”
他的眼生很冷,但不得不说,他长得真好看,虽然这样,但我却莫名大哭起来跑到老钱那里去告状。。。
小孩子,很多事情隔天就忘了,而且他长得又好看,我像个鼻涕虫一样,每天都粘着他,虽然他很不耐烦,但是,他对我的态度却比先前好了许多。
但我始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他不告诉我,老钱也不告诉我。
直到有一天,孤儿院的大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上下来一个叔叔随后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儿,我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双胞胎的概念。
那个叔叔和老钱在办公室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听别的孩子说,他,要被人领养了。。。
一想到他要走了,我不自觉的哭了出来,而我也就在那时,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上车前,他对我说,“我叫木惟,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看着远去的轿车,我心里空落落的,木惟,这名字好听。。。。。。
——
“新伤加旧伤啊,得调养一段时间了。”
“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只需要离她远点就行,自己是什么心里没数么。”
李佳伦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你说你,才带她离开几天啊,就搞成这副样子。”
我微微的挑了挑眼皮然后睁开眼,“又不是顾请的错,你说他干啥!”
听到我的声音,两道目光纷纷看过来。
而顾请刚要抱住我,却被李佳伦一把推开,“你身上寒气太重,和她保持距离。”
顾请没说话,但是很不高兴,脸色臭臭的。
我笑笑没说什么,眼睛扫了下周围,皱着眉头说:“又在医院啊!”
“哼,没进太平间就不错了。”李佳伦说着从一个保温桶里倒出一碗粥,“饿了吧,先吃点。”
我接过粥,有些嫌弃的说:“这黑乎乎的是啥?能吃么?”
“皮蛋啊,这叫皮蛋瘦肉粥,没吃过?”李佳伦说。
我用勺子盛出一点,想要放进嘴里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别告诉我这是你做的。”
听了我这话,李佳伦顿时就不高兴了,他双手叉腰,特大爷的说:“小瞧哥了吧,别忘了哥可是单身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就没有哥哥我不会做的菜!”
听了这话,我扑哧一笑,单身够狗一个他还觉得挺光荣。
而顾请在一旁来了句,“好啊,给我炖个鳄鱼。”
这句话一下就把李佳伦噎到了,他转过身瞪了顾请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不!”
顾请耸耸肩没搭理他,反而和我说:“我回去给你煲个汤吧,那些东西别在把你吃坏了。”
“喂,好歹我也比你大,你说话是不是应该客气点?”
顾请低下头,把李佳伦从下到上的打量,“你。。哪里比我。。大?”
李佳伦老脸一红,他有些手足无措的说:“我说的不是那个大!”
“哎哎哎!”我忍不住打断这俩人,在这样下去就少儿不宜了。
这时,走廊外,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内容是这样的,“钱小串啊,你这么年轻,你还这么年轻啊!”
所谓是人还未到声先到,随后林菲娅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看到我第一句就是,“还活着呢啊!”
我脸色一沉,“你得多希望我死?”
林菲娅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李佳伦说:“还不是他在电话里说你不行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李佳伦反驳道。
林菲娅来到床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眼道:“看着还不错啊,就脸色苍白了点。”
“呵,你这是夸我不。”
林菲娅没有回答我,她把我的腿往一边推了推,“往里去去,我坐一会儿。”
“喂,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病患啊。”
“那你让我往哪坐,连椅子都没有。”
虽然这么说,但是林菲娅还是坐了下来,竟然还盘腿大坐,她这是把医院当成家了啊。看着她这副样子我不由得笑了,然后往里去了去,把腿也盘起来。
林菲娅看了看我手上的粥,同样,一脸嫌弃的说:“这啥玩意啊,能吃吗?”
听了她这话我冲她使了个眼神,“是你男神亲自下的厨。”
林菲娅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一把抢过我手上的碗咕咚就是一口,“嗯,好吃,你的手艺真好啊!”
李佳伦脸色臭臭的,白了一眼林菲娅没说什么。
顾请在一旁不情愿的开口,“你是病人么,钱还没吃就被你吃了。”
林菲娅眨巴眨巴眼睛,把还剩下半碗的粥又还给我,“你还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