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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要不要这样啊。”我也知道左大小姐这丫头片子开玩笑,装模做样一副很受伤的委屈模样,结果大师兄被逗得一口酒差点儿喷出来,左大小姐给了我一个白眼,而晓云则看看左山霭又看看我,最后把手边的手机推到我面前,声音柔柔的说,“如果你喜欢,我这手机就送你了。”
“你的手机。”
晓云此话一出,桌上所有人都傻了,而左大小姐则拉着晓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压低声音批评她,我也不好意思听,反正说的晓云一会功夫一张小脸儿就彤彤红的,而左大小姐则一把将我正犹豫要不要拿过来的手机抢了回去,塞回晓云手里,对我说,“你这家伙就是命好,算了,你要是想要等我一会儿给我老爹打个电话送你一个。”
“这东西是你老爹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这手机这牛逼功能一旦上市肯定秒杀那些什么水果手机,而且看胖子用起来也很流畅,技术应该很成熟才对,不像是试玩版,怎么网上一点儿消息也没听过。
大师兄看我盯着桌上手机眼珠子一个劲儿的转圈,哪里还能不明白我在想着什么,笑着跟我说其实我国现在的科技水平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有很大一部分还处于保密阶段,都是军工专供,没有发展到对民销售,就好像这种手机也是左大小姐他老爹左寒蝉专门为特工设计的一种设备,其功能之强大远超我的想象,绝对秒杀国内外那些动不动就几万十几万的帝王手机,最主要的是这东西有价无市,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
就在大师兄跟我解释的功夫,胖子也终于从一个文件夹里找出了一个很大的视频文件来,点开后墙上一阵光影波动,接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就站在了我们面前。
对的,没有错,就是站在我们面前,不是像电影那种屏幕2d效果,而是整个人立体的站在我们面前。
“这这是!?”我张着嘴手指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头儿看向大师兄,大师兄侧头耸了下肩膀,微笑对我说等送我一台后有的是时间让我慢慢研究。
“这小家伙是什么人,大惊小怪的。”那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儿竟然直接看向我,那神态表情流畅自然就真跟真人一样。
“这是实时同步的,5g早就落伍了,这是6g的,你个小赤佬好好看着就行了。”左大小姐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只要是一有机会怼我两句那是肯定的,这次这么好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本来她那意思还打算再说两句,不过被晓云偷偷拉了她一下,这才悻悻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这是我们一个很要好的朋友,都是自己人,”大师兄对我的身份说了句,随即相当恭敬的请教那老头儿,“白老,情况如何了,您就说说吧。”
“咳咳,”白胡子老头儿干咳两声,手捻花白胡须把他所知道的娓娓道来,“唐小子你们这回可是惹了大…麻烦,莫说是你们,就是你那师傅堪破生死玄关破境而出,也未必能够摆平”
番外 :知返林里半月湾上()
须发皆白的老头儿从身后摸索出一张很是破旧的老照片,边角还有一些火烧过后留下的焦黑痕迹,整张照片已经暗黄,上面的人也就模模糊糊还能勉强辨认。
照片中最靠近的是一群身穿长袍马褂背后背着一条大辫子的清朝人,这帮人都是头顶麻布,手提白幡,其中右下角有一个人正扭头看过来,此人根本看不见面目,整张脸都被麻布口袋套住,只留下一双眼睛位置的窟窿,隐约能看出五官轮廓,他在笑!
照片中部是一具硕大无朋的棺材,根据里面人和棺材的对比来看,这棺材最起码长了下要有十米,宽度也在三米开外,足有一人多高,更古怪的是这棺材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纸,横七竖八被九道锁链箍住,三横六竖,只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最远处就是一片茂密树林,我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中的树林就是昨晚我差点儿就死在里面的知返林,不要问我为什么,是直觉,男人的直觉。
“白老,这是”大师兄也端详照片半天,和胖子与我交换了个眼神后问这故弄玄虚的白胡子老头。
白老捻着下巴上一缕山羊胡子,手指照片中的那帮头戴麻布头套的怪人,“这些人都是明末清初的先民,你看见为首的这人没有?”
我们几人顺着白老手指才注意到照片正居中最靠近那尊巨大棺材的位置并肩而立两个人,这俩人都是背对画面,不过从服饰上也能看出这两个的与众不同,左手边一人一身的戎装,头顶头盔,身穿战甲,而右手边则是一个脑袋上插着野鸡翎毛,上半身赤裸,脖子上挂着一串骷髅头的萨满巫师。
“这两个就是当时主持这件事的总掌舵人,不过究竟是谁已经无可查勘,无论正史、野史、县志都是只字不提,就算这幅照片都是一个外国传教士以油画方式画下来,后来辗转落在我的手里。”
“那他们在做什么?”左山霭蹲在白老跟前,就差一张脸贴在照片上去了,“还有,这个人看着好诡异,怎么就跟活死人一样。”左大小姐手指着最下边那个唯一一个回头看过来的家伙。
“就你这小丫头鬼精灵,”白老应该和左大小姐很熟悉,也很喜欢这个有时候有点儿小刁蛮不过识大体的丫头,手指那个回头看过来的家伙说道,“他可能是那场祭奠中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家伙。”
“那照您这么说来,那次祭奠失败了,除了这个人之外所有人都死了?”胖子嘴里嚼着一块鱼肉,不清不楚的说着。
白老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你说的不对,应该说正是因为这个人逃了出来,所以那场祭奠才失败了。”
“此话怎讲?”我一直都在听,感觉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可又抓不住,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白老,难道您的意思是这照片里的所有人都是祭品?”
“孺子可教也。”白老微笑点点头,“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场祭奠本身就是一场人祭,他们要祭奠的就是这片林子。”白老说着手指在照片最远处的林子上一圈,敲了敲,“据我调查了不少野史杂记了解到,这片林子最早有记载是在南宋末年,陆秀夫背负南宋末帝跳海殉国,当时十万百姓杀身成仁,一股怨气冲荡天地间为非作歹伤人无数,后来为一海外来人镇压在一块上古铜镜中,来到这里以周天八卦栽种此林,引西湖畔岳王庙一缕英魂镇压,方才平息了那场祸端,不过即使被镇压,怪事也是不断发生,这树林里鸟兽死绝,但凡靠近树林一丈之内就会被扯进林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后来才有人在林边立起“知返林”三字石碑,提醒后来者前已无路,到此当回返。”
“等等,白老,”胖子把嘴里东西仰着脖子咽下,伸手打断白老的讲述,“您刚才说海外之人,那这人呢,怎么您说林子栽种外就不提了。”
“那是因为那个人死了,就死在这片林子里,后来有人在林外十丈远的一处碎石堆里发现了这人的佩剑,已经被从中折断,断剑下压着一方血书,字迹潦草,显然是紧急情况下一挥而就,具体内容自然是不得而知,不过大体意思就是说他为这林中之恶灵所困,已经再难逃出生天,便以肉身神魂血祭镇压此地,告诫后人千万不得踏足知返林一步。”
不过任何人任何事都承受不住岁月无情的冲刷,南宋后大元建国,对南人的压迫简直令人发指,有不少亡命徒或走投无路的可怜人被迫逃进了知返林中,原本已经有所松动的封印,被这些人的怨念、执念、煞气、杀气牵引,最终破开一丝封印重返人间。
据白老的讲述,这知返林的封印破开一丝,里面被镇压的魔头冲将出来方圆百里内一夜间所有牲畜都被开膛破肚,吸干鲜血,更有几百人倒毙,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正所谓国泰民安,国乱妖起,洪武大帝引军北伐,驱除鞑虏,建立起了有一个辉煌而伟大的王朝…明。
这里鬼怪之事闹得越来越凶,甚至不少世代居住在此的宗族都被逼举族远迁,这事也就传到了洪武大帝耳朵里,他请教当时的钦天监刘伯温,刘基亲自出手带人在此部下法阵引大明国运镇压此地妖魔,并留下一法,说如果此间妖魔再起,可行血祭,每次血祭可保百年平安。
只可惜日月轮转,世间逐鹿,天下为有德者居之,明末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国运将终,自然镇压不住,又被那妖魔破开封印逃到人间,万不得已情况下只好按刘基留下交代举行血祭,要文东武西,童男九九八十一人将心挖出放在那巨大铜棺里,置于知返林中月半湾水底,如此可镇压妖魔百年,只是偏偏可惜了其中一人贪生怕死,最后关头逃了去,让那八十志士无端殒命,妖魔破封而出,为祸天下,后来赶上扬州十日,嘉庆三屠,伏尸数十万,江南道一带怨气冲天、百鬼夜行,而这股怨气则被妖魔吞没,从此纵横南北,捭阖东西,无人可止
番外 :知返林里半月湾下()
“不对啊,白老,我赶到的时候虽然依旧感觉那知返林从里到外透透着一股子邪气,不过被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镇压着,莫非是后来又有大能赶到?”大师兄手指有节奏敲击着桌面,而白老则神秘笑笑,说非也。
“说到此处就不得不佩服神算刘伯温的神通,当初他勾引大明国运镇压此地妖魔,乃是借住南七北六十三省的大气运,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的法子,换个说法就是太平世镇压,乱世则破封,如今我国海晏升平,国运祁隆,封印之力自然强生,所以就算有妖人背后捣鬼,那魔物也始终出不得知返林。”
“那只要把知返林范围内找个借口圈起来禁止闲散人员接近不就好了。”胖子吐了根肉骨头在桌上,抹去嘴角油渍,大大咧咧的说着。
白老白了胖子一眼,“小家伙,如果有你想的这么容易就不用我来跟你们亲自交代了,根据卫星云图昨晚对这片区域的监控分析,昨晚此地有两股巨大能量团凭空产生,其中一个的能量当量更是已经超出数据库分析峰值,异常溢出,所以我同大内那几个老不死开了个碰头会,觉得很有可能是有高手强行破开封印,放出了那个怪物,只是那两股强大能量存在时间并不长,短短不到三分钟就彻底消失,而且附近区域都追踪不到。”
“超出数值巅峰异常溢出!”大师兄和胖子不约而同脱口而出,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犹豫,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我这边,而我也觉得在我昏迷的时候似乎发生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上头已经派人赶去支援,你们几个小家伙都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别没事找事,记得还有文颜武纪两家,这次让杨家撞在了枪口上,不过这两家也不能掉以轻心,嗯,你们师娘来送饭了,我先下了,有什么事自然会再联系你们。”
白老说着身形扭曲一下,随即消失,只剩下墙上的一个空白界面,胖子收起手机,在座的众人一个个都沉默不言想着各自的心事,这顿饭也就这么吃了一个多小时,草草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送左山霭和晓云两个回学校,大师兄自己走了,而胖子则和小道姑两个不知道跑哪里说贴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