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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下沉,这井里就好像没有底儿一样。
“咳咳咳”迷迷糊糊的翻身把一肚子得水都吐了出来,感觉周围有很多人,嗡嗡的说话声可就是听不清,晃荡两下脑袋,感觉耳朵里都是水了,俩眼发花,缓了半天才恢复了一点儿听觉,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发现我正坐在一个护城河边的石板甬路上,周围围了一大圈的人,一个大哥正蹲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这是在哪?”这里我很陌生,不过好在还在国内,而且看这周围人的穿着打扮我也没狗血的穿越。
“这是护城河,你是不是喝多了掉河里去了?”那大哥说话的嗓门比他裤腰都粗,不过人倒是挺和气,上手和另外一大哥一左一右的把我从地上架起来。
“护城河,这里是帝都吗?”
“是啊?你小伙子不会是灌蒙圈还没醒酒儿呢吧?”另外一个高个声音有点儿公鸭嗓的大哥说道,不过听他这大舌头的劲头,也没少喝,还好意思说我喝蒙圈了。
“我没事儿,谢谢,谢谢各位。”道了声谢,也不顾周围人指指点点,挤出人群沿着护城河一路跌跌撞撞地就跑了。
直到周围人少了,我才停下来,找了棵柳树底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眼,完蛋玩意儿,进水开不开机了,估计是坏了,又得换一个手机,好在我重要东西都存在云盘或者内存卡上,手机里记得东西大多也都有备份,到时候可以恢复,甩甩水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呛水肺里火烧火燎的不舒服之外倒是没有什么重伤,胳膊腿儿磕碰的淤伤我自己用暗劲推拿下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也不知道左寒蝉给我喝的是什么药,虽然难喝可功效显着,只是差不多一天的时间身上缝合的针口就已经完全结痂重生,不然被这护城河的水一泡,搞不好就得感染发炎,说不准我这小命儿还得搭上。
“姥姥的,刚才怎么回事儿?”仔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先是被一个人推倒,随即被怪异铁链裹着摔进了锁龙井里,而后在水里我昏迷之前好像被铁链拉着到了一个地方,就在水底下,应该是一片密闭的小空间,那个时候我已经处于弥留状态,只是有这么个印象,至于那个空间内部究竟是什么样我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休息了将近半个小时,大热天的衣服也差不多都干了,手机一晃还是往外滴答水,估计是真不能用了,好在身上钱包和那张五十万的银行卡都没丢,抬头看了看天气,斗大的月亮已经爬到了半天位置,估计最起码
也得有晚上九点、十点的样子,扑拉扑拉身上衣服从树底下站起来,沿着护城河一路转回了帝都城里。
九点、十点的帝都灯红酒绿,再加上正是热天,大街小巷的红男绿女,穿的清凉却让人看了越是燥热,一条条大白腿配黑丝,胸脯圆鼓鼓的乱晃,三三两两从各种各样的夜店、ktv、酒吧里进进出出。
站在帝都街头才真的感觉到现代生活的不夜滋味,抬头看了看被各色灯光绚烂的不再暗黑的夜空,有一种厚重的说不出的感觉笼罩在头顶,相信如果帝都的人都有这种感觉,毕竟帝都的空气质量就那样,夜里能看见月亮就是好天气了。
一边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推测有可能是谁把我推下了锁龙井,一边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现在几方势力角逐,都想让我替他们卖命,找到那张暗图里的宝藏,佐伊仁和神秘女人,周林和周川风,疯子,以及绑架二叔的那伙人,这些人估计除了周林他们其他三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我找到了宝藏也得杀我灭口,不过他们应该不会现在就急着杀我,到底是谁是谁呢?”自言自语说着,又想到了曾经有过过节的小四川儿一伙,还有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铁口刘。
这个铁口刘自从我被柳俊国带走后,他就跟着一起失踪了,到现在也不见人影儿,可仔细一想我又否定了他,能让大发一群白吃猴儿打的鼻青脸肿的人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身后而我丝毫不知?
走着走着,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卖场,琢磨着正好买部手机就抬腿走了进去,看了大厅中央的提示牌,直接上了三楼电子专柜区。
“请问这个魅族多少钱?”我这人用一个牌子的手机用习惯了就懒得换,到专卖区挑了部和我正用的一样的手机,问两个正聊的火热的导购员能不能拿出来试试。
“这部手机可不便宜,不如你看看这几部,性能也都很不错。”一个长得不错的导购员直接忽视了我要试试手机的话,指着旁边柜台里的杂牌机。
“姥姥的,多说导购员有势力眼的,没想到今天还就让我遇上一个,真是倒霉到家了。”感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点背到家,道了句倒霉扭头就到了另外一边,也懒得和这势利眼的导购员废话,跟另一个看起来很面善的导购员指了下柜台里的手机,“这部我要了,帮我拿一下,谢谢。”
这个导购员倒是好说话,从柜台里把手机拿出来轻轻放在我面前,说我可以试一下,看看满不满意,不满意可以再换别的,嘴角的微笑虽然职业化不过也挺真诚的。
试了下没什么问题,就在pose机上滑了下,一张小票弹出来这手机就归我了,拿着手机跟那导购员点头说了声谢谢便走了,结果我刚转身还没走到电梯口,就突然听背后一阵大乱,似乎是有什么人争吵了起来,沸沸扬扬的惹得一大群人跑过去看热闹,扭头去看,发现居然又是刚才那个势利眼的导购员,正和一伙人大吵大闹。
习武多年,我的听力远远超过普通人,更何况本就不远,争吵的有恨不得把房顶子掀开,动动耳朵就能听的一清二楚。
“有趣。”,听了两句,貌似是那势利眼的女导购是个拜金女,勾搭上了个什么教授,做了人家小~三,这是正房大婆儿找上门来了。
原本以为这只是电视剧里的桥段,没想到现实生活里还真有,这帝都城里,天子脚下,还真是千奇百怪什么事儿都有,看了会儿本就想走了,可就这么个功夫,突然一声突破海豚音的女人尖叫声从不远处骤然响起,吓得围在周围的人都甩头看向另一边。
“哗啦啦”一声,双手只觉得生铁冰冷如同三九天的寒冰,冻得人掌心发麻,而且十分沉重,饶是我现在全力催动能够推动一辆五菱宏光的气力,拉起来也觉得吃力。
“一二三”一把一把把铁链拉起了将近十多米,铁链表面的锈迹已经完全消失,这天气正热的档口黝黑的生铁上居然冻出了一层白霜,而且这铁链越来越重,似乎没有尽头,拉了半天一点儿到头的意思都没有。
“姥姥的,还真有点儿邪门儿,这底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越拉心里越没底儿,再加上一阵全力拉扯,呼吸已经开始微微见粗,索性就右脚脚尖一勾踩住铁链,双臂互相揉着,已经有点儿微微酸麻了。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虚实真假你猜猜()
第二卷第二十六章虚实真假你猜猜
纵身一跃跳下地穴,抬眼四顾周围,都是刚刚被挖开的痕迹,地下土石也都呈现崩裂痕迹,地面横七竖八躺着五具尸体,并不是特种兵那样的鲁莽角色,反而都是文质彬彬的文化人物,其中还有个满头白发、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太太,这五个人都被人一剑割断了喉咙气绝身亡,鲜血汩汩好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流了一地,原本暗黄的松软黄土被染成了紫黑色。
抽了两下鼻子,空气里除了浓郁的血腥味、土腥味外还有一股很古怪的味道,说臭可又掺杂一股极其刺鼻的香料甜味儿。
蹲下身手指摸了摸那个老太太的脖子,还有温度,应该是刚才那个男人下的手,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眯起眼,打量五人脖子上的伤口片刻,纤薄却深刻透骨,横下里切断了大半皮肉,而这五人脸上并没有什么恐惧慌乱的表情,看来此人出手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而且十分毒辣,都是一剑封喉。
地下空间很大,并不完全是纯人工生生挖开的,而是半天然半人工,一条隧道南北通透,悠悠冷风吹起呜咽,好像有无数冤魂厉鬼在冥冥中哭诉,那诡异的扶桑男人早已找不到人影。
嘴角勾起一抹冷漠中带着一点儿癫狂的微笑,扭头看着直通北边的隧道深处,黑暗中藏着的还是无边的黑暗,“嘿嘿,小家伙,日后咱们还会再见的。”说完转身大步向南走去,渐渐融入无边黑暗中。
而与此同时,唐莲、尹清屏等人已经退出到了地面,这里已经被全面戒严,对外就说这里发生了极其严重的燃气管道泄露,极有可能发生爆炸,警戒线围着,周围一百米范围内禁制闲杂人等靠近,想都不要想拍个快手、刷个微博了。
“那小子下去了,怎么办?”唐莲从胖子马宏骏手里接过一碗黑漆漆还冒着袅袅热气的中药,仰头就干下去大半碗,苦的一咧嘴,好在还是强忍着咽下去没当场吐出来,把剩了个碗底的药碗塞回马宏骏手里,手背把嘴角的药汤抹去,和尹清屏并肩而立在地穴边缘,低头看着脚下黑咕隆咚的地窟窿。
尹清屏手指不停掐算,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挑起,半晌后索性不算了,“无量天尊,这小子生死难料,吉凶祸福算不出来,只是朦胧中推演出利在大川的卦象,可再进一步就会完全乱掉,算不出来,算不出来,眼下来看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华夏的人到了再下去,尽人事,听天命吧。”
“您二位的意思是有人追下去了?”匆匆赶来的燕南天微微有些气喘,他虽然也是一位高手,可对于唐莲还有尹清屏二位都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骄狂放纵神色,像极了一位好好学生。
尹清屏点头,而唐莲则喟然长叹一声,扭头向不远处的一株矮树看过去。
画面瞬间变暗,坐在地上的张玉华抹了把脑门子上的冷汗,双手撑着地才勉强站起来,最近他感觉自己的这个老板越来越不好伺候了,喜怒无常不说,思想根本毫无逻辑,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究竟下一步想要怎么做。
出了房间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张玉华掏出手机给自己手下打电话,结果谁知道第一次居然被拒接,第二次也是等了半天才有人听了,是个不耐烦的男人声音,“我靠,哪个狗娘养的?”
男人破口大骂的同时,电话那头还夹杂着女人旖旎的如水哀求低呼,隔着手机听筒张玉华都能想出那种赤条条深入浅出的画面,“狗剩子,你妈骂谁呢?赶紧给老子滚起来有活了”
这就是一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一点点的普通杂树,榆柳杨槐谁知道究竟是哪一种,只是长势很喜人,枝繁叶茂,在树冠枝丫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喜鹊窝。
胖子马宏骏顺着唐莲目光看过去,一双胖乎乎的肉包子眼睛眯了眯,背在身后的长剑倏然前点,一道剑光划破长空,当长剑洞穿小小的喜鹊窝,将一个比指甲盖儿还小一圈的微型摄像头钉在树干上时,空气中才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让人咧嘴捂耳的嘶鸣声。
“你这小娃娃力气不错,就是出手太快,不好不好。”尹清屏只是微微侧目,看了眼胖乎乎的马宏骏,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