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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不自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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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此时水卿卿的心里却乱得很,比之之前更慌乱——

    方才,梅子衿将她扑倒在身下的那一刻,她在慌乱羞愤的同时,更是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与落月庵那晚那个男人,和给她的感觉太相似了!

    这个发现,让她惊恐又害怕,连念头生出的那一刻,都是可怕的。

    其实,从水卿卿在得知自己怀了孩子后,她有想过去找寻孩子的亲生父亲。

    当初,王家本来是安排王氏近亲的一个子侄与她打种,却被那个男人误撞进来坏了事,所以,发现出事后,王家人恨她破了身子,将来所怀的孩子也不是王家血脉,更怕打种的丑事传扬出去,于是借口她不守妇道的理由,将她游街浸猪笼

    虽然她心里恨王家禽畜无情般的对她,也恨那个男人那晚对她的掠夺,可当得知怀上他的孩子的那一刻,她心里的欣喜却是让她生出寻找亲生父亲的想法。

    后来,她悄悄回过王家镇,也去落月庵打听过,却没有那个男人半点的消息。

    她不由绝望的想,或许那晚那个冒失撞进来的男人,家里早有家室妻儿,如何会记住那一晚的露水情缘。就算如愿找到他,他若不认她,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更是自取其辱么。

    从那一刻开始,她决定离开西漠,听养父的话,回京城寻亲,忘记那晚和王家的一切,不去想孩子的父亲是谁,从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满怀希望的她,却不想来到京城,又是跌入另一个更可怕的噩梦里

    鹅毛般的大雪打着转的在她眼前飘落,天寒地冻的天气里,街上的行人很少,水卿卿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眼泪合着白雪一起落下,千疮百孔的心仿佛浸在冰冷无光的寒潭里,又冷又暗,看不到半点光亮和希望

    身后传来车轮碾过积雪的咯吱声,水卿卿往路旁挪着步子,让后面的马车先过去。

    可是马车却赫然在她面前停下,三石跳下车辕,对她恭敬道:“表小姐,下大雪了,侯爷让你坐他的马车一起回府。”

    水卿卿知道寒痹之毒服下解药,无需多久就可以解毒无事了,只是没想到梅子衿这么快就从陆府出来了。

    当然,她不知道梅子衿是追她而来,也不知道他已猜到是她替他解的毒,更不知道,已到了她要坦白身份的时候

第48章 以吻封缄() 
听梅子衿邀自己上马车一起回府,水卿卿想也没想就出言谢绝。

    先前,因着身份,她就不敢同他共乘一车,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而方才,两人之间才发生那般尴尬难堪之事,再加上她从陆霖那里知晓了他对自己的心意。如此,她连见他的面都不敢,如何敢再与他单独坐车回府去?

    眸光飞快的从奢华的檀木马车上扫过,水卿卿道:“谢谢侯爷的好意我还要去前面大街上办些私事,走过去就好”

    说罢,小心的经过马车,逃也似的往前走。

    可是,不等她越过马车,紧闭的车帘突然被掀起,梅子衿冷峻带着苍白的俊脸出现在她面前,眸光定定的看着她,道:“既然有了陆霖的药,你还怕什么——上车!”

    梅子衿并不知道,方才他昏迷之时,陆霖已将他对她的心意告诉了水卿卿。只以为她不肯上马,是因为方才自己一时的迷乱,对她做出了越距之事,让她难堪了。

    所以,他并不知,水卿卿的心境,较之先前,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从听了陆霖告诉她的那些事后,再加上方才两人的亲密之举,让水卿卿在再次面对梅子衿时,心绪很乱,脸颊飞红,胸口怦怦直跳,如小鹿乱撞着,根本不像她之前回驳陆霖那般冷静无所谓。

    她低头掩下眸子里的慌乱,促局不安道:“我要去长街上办事并不顺路,侯爷请先回去”

    “上车!不要本侯说第三遍!”

    梅子衿说话,不论语气淡然还是冷漠冰凉,都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虽然他更难堪,但想到解药一事,想到她真正的身份,他却顾忌不了太多。

    水卿卿心肝一颤,再也不敢多说什么,硬着头皮爬上了马车。

    见她上车,梅子衿冷峻的面容明显松驰下去,对车夫吩咐道:“去长街!”

    梅子衿的专属马车,却比上回陆霖给他们派的马车宽敞奢华许多,里面小几茶具一应俱全,而驾车的车夫技术也娴熟老道,将马车赶得又平又稳。

    可即便如此,上车后,水卿卿还是出现晕车的症状,胸闷头晕,胃口翻腾着想吐,苍白的脸色更是难看。

    见此,那怕梅子衿心里有无数疑惑迫不及待的想问她,但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却默默的将话咽下。

    眸光凉凉的睥了她一眼,梅子衿提起茶壶往银制的茶碗里倒满茶水,道:“过来!”

    “”

    水卿卿紧张又慌乱的看向他,满脸不知所措的形容。

    “试试陆霖给你的晕车药丸!”

    梅子衿将倒好的茶水推向水卿卿,深邃如墨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被他这样看着,水卿卿只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心口跳得比先前更加厉害。

    无法,她只得依言上前,从身上掏出药瓶,倒出药丸用茶水送服下。

    陆霖不愧是名医,给水卿卿制的药很有作用,她服下后没多久,就没有了之前那种胸闷头晕想吐的症状,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从她上车开始,梅子衿的眸光一直似有若无的盯着她,水卿卿心里不由一片惶然,总感觉此时的梅子衿,眸光里意味她越发的看不懂了

    所幸长街很快就到了,三石在外面问水卿卿要去哪里,水卿卿告诉他,自己要去翡翠庄。

    马车在翡翠庄前停下,水卿卿跳下马车,正要跟三石说,让他们先回去,不用再等她了,不想,车帘打开,梅子衿跟在她身后一起下了马车。

    “”

    看着梅子衿头也不回的往翡翠庄走,水卿卿却是进退不得了。

    她本是来这里还欠款的,并不想让梅子衿知道她欠着翡翠庄的银子,如今他也去翡翠庄,让她如何是好?

    见她为难的站在门口不再往里走,梅子衿回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凉凉道:“既是来还赊款,本侯作为你的担保人,怎能缺席?”

    闻言,水卿卿神情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难道,当日自己给昀儿买足镯时,是他给自己做的担保?!

    难怪了,之前店里一直不肯答应赊给她,后来突然同意,原来竟是因为他

    那么,当时自己在这里买足镯时,他也一直在场吗?看到自己给昀儿买个礼物都赊帐,他会如何想自己?

    想到当时自己的窘态和无奈,皆是被他看在眼里,水卿卿面上一热,心里越发的难堪起来,连着怀里揣着的银票也都跟着烫手起来。

    因为,这些银票正是过年他给她的赏银

    进到店内,梅子衿早已被掌柜请到了二楼的贵宾间去了,连并着水卿卿也一起请上了二楼。

    掌柜拿出赊条,水卿卿付清余下的欠银,两人当场帐银两清。

    水卿卿与掌柜办理手续时,梅子衿一直负手站在窗前。

    顺着他的眸光,水卿卿看着窗台下面的大堂,脸上顿时一红。

    不用想也知道,当日自己在下面苦求小二赊给自己足镯时,他只怕就像现在这般,负手居高临下的站在这里,将自己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的。

    心里羞愧难当,水卿卿苦涩的想,不论是自己钱财上的窘迫,还是胞宫受损那样的羞辱之事,皆是被他知道,让她越发的感觉,在他面前,自己已是卑贱到无地自容。

    所以,那怕是他的好友陆霖,亲口告诉她那些他为她做的事,她还是不相信梅子衿会对自己动情!

    世间女子那般多,美好纯洁的更是千千万万,他堂堂定国侯,怎么会看上卑贱不堪的自己

    心酸又绝望的水卿卿,见掌柜等人皆起身离开,收起心底的伤感,上前对梅子衿轻声道:“谢谢侯爷当日替我做保我还要去街上办其他事情,先行告退”

    “你想知道,你胭脂盒的秘密吗?”

    回身,梅子衿深邃的眸子定定看着她,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正想离开的水卿卿全身滞住,神情震惊不已的看着他。

    其实,从猜测是水卿卿拿解药救了自己那一刻开始,梅子衿心里一面震惊,一面却是从未像这一刻般,迫切的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而后,马上追上她,真正面对她的那一刻,他又在犹豫,要如何开口向她说起他心里的堆积的迷雾疑云

    听说她要来翡翠庄,他猜到她是还欠下的赊款,心里突然想到,要不要从胭脂盒入手,一层层的拔开笼在她身上的迷雾?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水卿卿,心里已是想到什么,眸子慌乱的躲闪着梅子衿的打量,白着脸颤声道:“侯爷说的是我那个旧胭脂盒么那个盒子并没什么秘密,只是我很久前从街上随手买来的,那里会有什么秘密”

    “二十前年,当时还是东宫太子妃的陈皇后,十八岁芳诞,东宫大摆盛宴。陈皇后令翡翠庄的庄主,亲手做了十八个同样款式的黄金胭脂盒,送给与她同岁的赴宴女眷——”

    “而你手里的那个胭脂盒,盒底刻着三片叶柄相连的菩提叶,正是二十年前,这个百年老店当时的庄主亲手所制、陈皇后拿来送人的,那十八个黄金胭脂中的其中之一!”

    梅子衿的话如滚滚天雷在水卿卿心里炸过,让她全身禁不住的战栗——

    养父曾告诉过她,她的亲生父母是京城的大户人家。她也一直以为这样认为着,认为自己的亲生父母,大抵是京城里的富庶人家。却从没想过,她的亲生母亲,会与东宫太子妃、一国之后的陈皇后有关系。

    那怕她出身市井,她也知道,能进东宫赴宴,并得到皇后亲自回赠礼物的,身份岂止富贵二字可言?

    然而,既是这样贵不可言的贵胄人家,当初为什么要将她遗弃在荒漠之上?

    心口钻心的痛着,水卿卿转过身去,不让梅子衿看到她眼眶里酸涩的眼泪,硬着喉咙装做无所谓的轻笑道:“真是没想到,我随手在街上买的一个盒子,竟是有这么大的一个来历”

    “大晋规矩,帝后所赐之物,不可随便转送他人,更不可贩卖。”

    再次打断水卿卿,梅子衿默默的看着那个背着自己的单薄瘦小、微微颤栗的背影,心口一紧,感觉自己此时每次对她谎言的揭穿,都是对她无情的残忍。

    但有些事情,到了此时,已不得不说。

    “我早已知道你不是真的盛瑜——所以,你到底是谁?”

    全身剧烈一颤,水卿卿回头眸光冰寒的看着梅子衿,咬牙抑住心里的慌乱,冷冷笑道:“世间之事那里有绝对之数——就算大晋规矩,帝后所赐的东西不能贩卖,也不能随便送人,也不代表没有御赐之物流传到市井。譬如遗失或是盗失,再经手转卖不是没有可能。”

    “何况侯爷方才自己也说了,胭脂盒是二十年前的旧物了,二十年间的变故,谁能预料得到?所以单凭这个胭脂盒,侯爷就认定我不是盛瑜,是不是太过肤浅?”

    梅子衿早已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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