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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方珊珊真的是有够衰,又或许我情绪有点儿乱套,之后不到十五分钟,我又用一个第二大的对子去抓法哈的诈,结果竟然碰上了法哈真有牌,人家中对买花没卖出来,却击中两对,我剩下得的筹码于是也被洗了。本想再买,可是一想既然我已经认定了方珊珊会让我牌运变衰,那么继续打下去,怕也是凶多吉少。大金蛋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在微信上一个劲儿怂恿我,说什么‘实现备胎的梦想与荣光,打漂亮的翻身仗’,再加上方珊珊又温声软语的央求我陪她去看《小时代2》,我终于决定今天不再玩牌,说是运气不好,其实也是担心在周四工资日来临之前,把兜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子儿全部输光。
离开灯光明亮的咖啡馆,走进深圳温润的夜色之中,叫了出租车,方珊珊在车上用团购软件定了电影票——话说深圳影城的门市票价还真是贵得离谱,同样价格在俺们那疙瘩都可以买好几张了,如果没有团购,即使不是自己花钱也觉得肉痛。
“哎,你怎么大晚上的想起来看电影了?”
方珊珊正在手机上玩连连看,回答的反应慢了半拍:“我白天睡了差不多一整天。”
“昨晚睡得晚?”
“白天下了一天雨,我哪里也去不了,只好睡觉。”
“你的股票怎么样了?”我问方珊珊。
“涨回来了,卖了。”
“哦,挺好的。”
影城离得不远,闲聊了没几分钟就到了,时间卡得比较准,刚到没一会儿就进场了。进去的时候,方珊珊跟我讲,她之所以非要看这部电影,是因为她小时候就开始读郭敬明的小说,她说她这是看情怀。
于是,我就跟她一起看了她的情怀,但是她的情怀明显没能引起我的兴趣,觉得这电影虽说讲的是现代的事情,但是似乎跟我这种屌丝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看到中间有一段儿那个叫南湘的因为欠债被几个壮汉圈踢,看着满天的飘雪,我忽然觉得科幻至极的情节非常富有喜感,忍不住笑了起来,被一旁的方珊珊发现,只见她双眼流泪,一脸悲戚地质问我:南湘都这么惨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第一百七十章后小时代()
配乐中一阵又一阵的靡靡之音以及华丽无比的布景,还是没能提起我的兴趣,我坐在舒适的椅子上昏昏欲睡。过了一会儿,方珊珊不知又被剧情触动了哪根神经,掀起了椅子的扶手,趴在我肩膀上抽泣了起来,我看她竟然又看哭了,不解地看了看屏幕,依稀记得方才演的是两个女人在说话,就这样就能把人说到哭,那几个女演员果然演技聊得,可是……为什么我不能理解这种情感表达呢?
我不愿再被这个问题困扰,想继续闭目养神,可是方珊珊身上的香水味扰却得我有些迷乱,我忽然发现我的手放在方珊珊的大腿上,咦?这是谁干的?为什么会这样?我回想了一下,喔,好像是我刚才不由自主放上去的,我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这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小流氓,可是手既然都伸出去了,再收回来岂不是连个小流氓都不如?唔……还真是教人有些进退两难呢!
在华丽丽的场景之中,这部科幻电影终于结束了,方珊珊哭得一塌糊涂,说是什么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真矫情,我走出观影厅能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撒尿。
出了影城都十一点多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不是很大,但是淅淅沥沥的,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还好这个商圈附近出租车无处不在,我和方珊珊没费什么事就叫到了出租车。上车后,坐在我身边的方珊珊似乎还没从电影之中完全解脱出来,情绪看起来有些失落,我也有些失落与焦躁,不是因为电影,而是因为从咖啡馆出来我忘了带我的烟,一看见这淅沥的雨夜,我内心深处总会奔涌出抽烟的冲动的。
车在雨夜之中疾驰,雨点啪嗒啪嗒的打在前挡风玻璃上,雨刷快速摆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收音机里放的一首邓丽君的歌,出租司机挂在仪表盘上的电台时不时滋滋啦啦的响一下。车窗外,偶尔能看见一两辆车飞速超车而过,艳红的尾灯划过雨夜,逐渐消失在前方的一片迷茫之中。
这景色很别致,如果我是一个诗人,或许我会即兴赋诗一首,歌咏一下,然而方才我上车时候湿了头发和身子,只是一个可怜的湿人,吟诗是肯定做不到了,方珊珊把她的古奇手提包放在一旁,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我发现我的手又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唉……怎么又发生了这种事情?怎么我总是把自己推到进退两难的处境之中呢?就像牌桌上,我前位在潮湿牌面主动开了一枪,接下来出了花或者单张成顺的兆,我一个顶对到底要不要再打一枪呢?打一枪被扭了怎么办?如果我摸了她大腿,她又反过来摸我大腿怎么办?想到这里我方才如梦初醒:生活不是打牌,大腿被摸一摸又不会被摸坏。心里总算释然了一些。
上车的时候,报的是我酒店的地址,想让出租车司机先把方珊珊送回去,可是不知怎么也没开口,方珊珊也不说,车就这么一路开到了我住的那个快捷酒店,冒雨跑了几步总算钻到了酒店大厅,我俩于是又都成了湿人。咦?为什么我俩拉着手呢?哦,原来是方才冒雨跑过来的时候拉的,可是,酒店大厅里又没有雨,为什么我还要拉着人家的手呢?这就不能怪我了,谁让她不放手的呢?主动放手是会显得很不礼貌的……
想起我思念的烟,于是借了酒店的一把伞,打算到门口十几米处的小超市买烟,方珊珊山一直跟着我,出门撑起了伞,她就双手拉着我的胳膊贴在我身边,搞得我走路都有些不太适应呢。
买了烟,上了楼,早上走的时候关了窗,进到屋里有点儿闷,开了空调和灯,温度很快就适宜了起来。方珊珊的睡衣被收拾卫生的大姐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椅子上,上面摆着她的一双袜子,而椅子正对着的桌子之上,整整齐齐码放着五盒杜蕾斯——那是大金蛋那夜抓出千之后的‘江湖财江湖散’。
方珊珊把她的包丢在了门边摆着的简陋的布艺沙发上,转过身来,双手搂着我的腰,仰着脸笑吟吟地看着我,我在想什么呢?我发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定是内裤忽然变得太紧,让我我不能顺畅的思考,男人动不动就用下半身思考的原因,都是内裤设计师的错,设计的内部弹性不够,如果弹性足够的话,这时的我,又怎么会穿着难受?
接下来要怎么样呢?一定会要那样么?事情好像不该是这样的啊,我只是和她去看了一场电影而已啊!可是既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为什么我还要伸手搂着她,然后嘴还要往前凑?好像连眼神也迷离了起来?方珊珊为什么嗫喏着说‘关~灯~’?为什么我听了她说完马上就伸手把灯关了?为什么我们站不稳倒在床上了?为什么我的理智不见了?为什么昨夜跟大金蛋信誓旦旦吹的牛逼此时此刻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我知道了!这统统都怪那该死的内裤设计师!
我想起了不知猴年马月接触过的一首名为《合拢张开》的儿童音乐练习曲,歌词大概是‘合拢张开,合拢张开,小手拍一拍,啪呀啪呀啪啪啪,啪呀啪呀啪啪啪,爬到小脸上,这是嘴巴,这是耳朵,这是我地小舌头……’
为什么一首儿歌会有这样的内容?唔,一颗一元硬币都是性隐喻,那么这儿歌自然也是无法避免了,就如同大金蛋所说,‘可能设计者自己都不知道’,如此说来,大金蛋在大学里的研究,或许真的是某种真理。
第一百七十一章破壁人(1)()
一夜缠绵过后,次日醒来,冲了个澡,再从卫生间里出来,只觉整个房间之中都弥漫着夹杂了汗水和体液的异样味道,方珊珊还在床上躺着,几绺头发散落在脸上,白皙的胳膊裸露在被子外面,呼吸匀称,睡得正香。此刻我的心情……让我想起了一个多月之前的那份鲍鱼捞饭——那次‘请’方珊珊吃饭,点了鲍鱼捞饭后大伟怂恿我逃单,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但是回过头来想想,只记得那鲍鱼捞饭真的很好吃。
起床实在太早了,都还不到七点。开了电脑——原本我打开电脑会逛贴吧,看电影,玩DOTA或者其他网游,可是当我安装了线上扑克软件以后,我电脑中的其他软件就基本没打开过。轻车熟路的登录了BBB,发现总算是不那么卡了,打了一会儿牌,身上难受,点了根烟继续玩,不料方珊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裸身趴在我身后,咬耳朵跟我说:“小乐乐,你起这么早呢~”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句话是我所在的行业里很常见的一句自我鼓励语,随口就说出来了。
“你就是我的小虫虫~嘻嘻。”方珊珊又趴在我耳朵边呢喃。说真的,虽说是感觉是挺爽的,但是我都有点不适应方珊珊这种状态,感觉像是嗑了春药还没过劲儿。
“我先去洗澡了,么么一下……”她一边说一边把嘴凑了活过来。亲了一下,这才一脸依依不舍的去了卫生间,看那眼神却像是离别的车站,我很奇怪,为什么以前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哦,可能是因为以前跟她没这么熟。
我效仿网上一个帖子里说的‘练技术,得多开’,在桌面上平铺了四张牌桌,结果没十分钟就发现1号桌需要弃牌2号桌需要All…in3号桌需要打2/3彩池,根本就忙不过来,于是关了三桌,可是当只剩下一桌的时候,我却又觉得发牌的等待时间太长,互联网真的是把人的耐心降到了冰点,在网上发一圈牌连线下五分之一的时间都不到,我心内的感受却是等不及,而在现金桌上,即使荷官洗牌偏慢,我一般也不会产生‘发牌怎么这么慢’的念头。
在略枯燥的等待之中玩了一会儿,赢了不到一手,大金蛋就来了电话,问我是否有完成‘备胎的梦想与荣光’,当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开始饶有兴致地问我怎么完成了,我说因为看完电影天下雨了我们无处可去只好挤在一起。大金蛋听完,语气变成了一种老大哥式的教诲:“记住‘三不’,一定要记住啊,不然你这额就不是备胎的光荣,是备胎的耻辱。”——这话我听在耳朵里,第一反应是大金蛋说不定也有过做备胎的悲苦日子,不过这话题是没法继续了,因为方珊珊洗完澡出来了。
早饭后,我直奔蹲点儿的银行而去,方珊珊说她在酒店里会很无聊,跟我一起去了那家银行,到地方后,方珊珊在大厅里的联排椅子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戴上耳机开始看电影,若和我目光接触,一定会笑,那笑容,像是某种在雕刻在脸上的亲昵,有点儿假,但是昨夜的荷尔蒙后劲儿尚在,因此我看了还是觉得很开心。
再见小章经理,能感觉到以前的生疏感少了不少,一起上过赌桌还是能增进感情。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就是能在一面之交后迅速建立起狐朋狗友之谊的,唯少年与赌徒。个中原因我没有想清楚,或许因为赌徒和少年都一样属于狂热分子。
上午银行对公业务繁忙,我俩抽空闲聊了一会儿,小章跟我讲起了昨夜的牌局,说他让那个叫法哈的给买死好多次,但是最后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