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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洗车器,价格是七百多,一个七百多的商品,只赚六块钱……
大伟见我很是茫然,便开始解释,原来他的大礼包里面还有个什么保养车、洗车之类的优惠券套装,外加好几张相关的会员卡,外加一个详尽的车用商品购物清单,他在另一头跟商家谈好,有人拿着优惠券去开卡,他有提成,开卡充值多了,他还有提成,这样算下来,他后续肯定还有赚,而且他必须得通过这次给大家留下一个良好的信誉另外他送的那个车载手机座上那个保养车商家的电话,他也收了那商家的费用……
好吧,商业天才的世界,真的叫人佩服。
这样忙碌了两天,一共送出去了二十二个洗车器,不过累得也够呛,我发现各行各业都有弱智的客户,就像我的客户永远都记不住密码一样,这次大伟的客户均对这玩意儿的操作表示出相当的新奇和迷茫,所以,我和大伟一共给他们讲了至少二十二遍,有时候男主人讲完,更加弱智的女主人还得再听一遍……
虽说周末忙忙碌碌又累,但是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看,两天都没输钱,这不是很开心么?
又一个周一来临的时候,我乘坐同一路公共汽车在同样的站点下了车,来到那个熟识的煎饼果子摊之后,遇到了同样的一个人:王海。
看见王海丝毫没有什么可惊奇的,但是这会儿王海看见我,眼睛却忽然亮了起来。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从表情上看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似的……
“哎,你知道么,赵总出事了”王海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但是,那个卖煎饼的大姐肯定听见了。我瞬间想到的竟然是:这个大姐每天在这肯定能听不少秘密,他就是这方圆三百米知道秘密最多的人!
“他卷款潜逃了?”
“没,那不至于,没那么严重。是……”王海把手放在嘴边,悄声的对我说:“周六,赵总和方珊珊去开房,让他家领导给捉奸了!”
“啊?!真的假的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个消息真的让我很吃惊。
“嘘——你小点声。”王海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我也随着他的眼神四处看了看——四处都是人,有的吃煎饼果子,有的吃灌饼,至于不吃的,都是一脸茫然的赶路状,我这一嗓子都没能引起任何路人甲的注意。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啊?”——王海的确是公司花边记者之一,但是他的消息即时性一般会差一些,公司的八卦如果从王海嘴里说出来,那起码有一半的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过这次的花边新闻内容实在叫人吃惊,所以消息的来路就变得难以揣测了。
第三十五章布局全国?()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这事儿,肯定是真的。不信你看,今天方珊珊肯定不能来上班。”王海信誓旦旦的说。
“让赵总他老婆捉的奸?”
“嗯,他老婆带的人去,还把方珊珊给打了。”
“打成什么样啊?”我心中的八卦之火也被王海勾搭出来了,一个曾经让我很有感觉的姑娘,就这么被扣上了‘小三’的帽子,还被人捉奸在床,其实我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有一种唏嘘感叹,有一种惋惜,还有一丝微微的幸灾乐祸……
“那我上哪知道去啊?我又不在现场。”
一边说着这事,一边拎着打包的煎饼果子,我和王海先后进了公司,王海和我不是一个部门,不在一个办公区。不过因为王海说的这事,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好像方珊珊今天真的没来上班。如果她和赵总被捉奸在床这件事是真的的话,这事连王海都知道了,肯定还有别人知道,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赵总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再加上这哥们儿脸皮很厚,就算事情是真的,他估计回避几天就回来了。但是方珊珊肯定受不了背后的议论纷纷,基本上只有离职一途。
直到晚上下班,方珊珊也没有出现,对于这事儿,我也已经相信了八分。
这一周是忙碌的一周,因为太忙,所以连打牌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了——主要是那个1/2的小局,经常在下午两点就开战了,工作日实在逃不了班,下班后人家场子都要散了,再加上大伟又有事找我帮忙,所以一直到周四都没玩过一局牌,但这一周并非没有惊喜——比如,赵总和方珊珊被捉奸在床这事,被证明是确凿的事实,因为还没到周三,全公司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而赵总和方珊珊,谁也没有出现,也变相验证了事件的真实性。
周五上班,我的顶头上司丁经理忽然拉我去会议室,进了会议室,我抬眼一看,只见投影仪上几个偌大的字挂在那里——布局全国。
这四个字我经常听赵总在各种会议上提起,我所在这个券商公司,在中国只勉强算是跨进二流券商门槛,公司的主要业务都在北方,在南方分公司很少,赵总在一些全体员工大会上,经常说要南下布局全国,对这事,我也就是一听,因为这事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就算公司在月球开了分部,我的工资也还是那些,又何必跟着操心呢?
丁经理让我坐下,然后指着投影仪上那四个字,问我:“这四个字,熟悉吧?”
我点了点头,想听他的下文,丁经理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什么是全球化、什么是国际化、什么是当今金融发展趋势,以及我们公司美好的未来,但是这些我听在耳朵里,都是废话,我只是在想:你把我们叫道这儿来,就是讲这些没用的,等等,该不会是公司要开了我吧?最近我做错什么了么?
怀着忐忑的心情,听这厮唾沫横飞的足足讲了半个小时,这才终于说到了正题:“鉴于这种情况和公司发展需要,我们公司在今年三月的时候筹备了深圳分公司,现在马上就要开门营业了,你需要到深圳出差一段时间,因为那边现在人手严重紧缺。”
——一句二十几秒就能说完的话,这厮竟然在那不知所云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说出来,你这个傻逼。还好,不是要开除我。
“需要去多长时间,丁哥?”我问。
“至少两个月,可能更长时间。小于啊,你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刚毕业不久就得到了这次机会,这是机会,也是挑战,深圳是中国的特区,那边的金融业非常发达,我们在那边必然会面对非常激烈的竞争,公司派你们过去,也是对你工作的一种认可,你在那边也能得到很多锻炼……”这哥们儿又开始扯淡了。
在会议室度过了足有九十分钟之后,我才算终于搞明白了丁经理的意图:出差深圳,补助稀少,时间漫长,任务艰巨,需要一个苦逼去干活。
说白了,全部门经验最多的成本偏高,成本最低的又没经验,就我经验不多不少,工资不高不低,没结婚又不是本地人,做个干活儿的苦逼,再合适不过了。不过我倒也不觉得被坑,因为就算补助稀少,也终究还是有补助的,好歹也算是多了点钱,就当是长期旅游了。反正我在这儿也输了那么多钱,到深圳也好,怎么说还能省点钱:省得输了。
这的确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之一,但我很快就会意识到,我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单纯幼稚……
出差的时间定在了五天后,我跟大伟说了我出差的事之后,大伟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唉!乐乐啊,可惜了,你看不到哥飞黄腾达的过程了,等你回来,只能看到一个结果,就是……”
“就是你成为了一个傻逼。”我说道。
“哈哈哈,去你妈的,结果就是,伟哥成了亿万富翁!”大伟做出一个坚定的表情。
“你先去,过几天,我要没事了,我也过去玩玩,那不是离东莞挺近的么?”大伟一边说一边坏笑。
“你什么意思?我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你激动什么,去东莞看看风景,不行么?”
我和大伟四目相对,狂笑不已。
“哎,说真的,你明个赶紧去办个港澳通行证,我也办一个,到时咱俩还能去‘航康’看看夜景,跳个广场舞什么的。”
大伟这一说,我心里一动:耶,对啊,还可以去香港旅游一趟,这么说来,这次出差也不算太苦逼,也算是半个美差了。
但是,如果出差的话,我还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没钱。身上只有两千左右,虽说基本生活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去了深圳花花世界,稍微想娱乐一下,没钱都不行。
不行,我得赚点儿钱去,要不然,拿最后这两千去三条的场子碰碰运气?
第三十六章外出务工人员(1)()
翻了翻兜,拿出仅剩的那薄薄的一沓红票,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转念一想:耶?听说信用卡能取现,要不然拿信用卡取点钱,赢了再还上就是了。
于是,上网查了一下,结果……很让我失望,因为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信用卡取现,日限额2000元。
——2000块,刚够一个买入,算上我手里的一千多,算起来一共就1。5个买入,1。5个买入,甚至无法承受哪怕一丁点儿的波动,即使遭遇顶对被河牌的两对买死的这种情况,也很容易一次打光,而实际上,这种牌局,在德州牌桌上也算很是常见。如果我处在上头状态下的话,或许我会用最后1。5个买入去拼,但现在我心情平静,所以还是不想做这明知不可为的事情。
第二天恰逢周末,上午跟大伟去了趟汽车用品店,听大伟和那店主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牛逼,不过这牛逼也不白吹,店主已然被大伟描绘的蓝图所蛊惑,答应掏钱替大伟进货,然后由大伟操刀销售,卖出去了给大伟提成——不要以为大伟是纯靠嘴皮子,之前他卖的那二十多个洗车器,就是通过这个走的货。
车店老板请我们吃了个中午饭,大伟和那老板聊得热火朝天,而我半点儿也没听进去,脑子里想的不是打牌就是去深圳该玩点什么,说起来,‘玩物丧志’这个词,用在打牌上倒也贴切,在以前不打牌的时候,我还经常看电影、打球、做锻炼、偶尔来个短途屌丝经济旅行,自从迷上打牌之后,这些活动基本上都取消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其他事情没有打牌有意思呢?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看那个QQ群又活跃了起来,群内各个成员求战欲望强烈,但是另有一小撮不安分分子被一个人挑起话题,说经常玩的那个茶楼喧闹哄乱,环境脏乱差,不适宜他们读牌——挑起这话题的是智慧鱼,我看了当时直接就喷了:就你这个紧弱鱼,还读牌?估计自己手里的牌都记不住吧,真他妈能装,今天你要再敢去玩,看我不让你输掉裤衩。
不过实事求是的讲,之前的那个茶楼环境的确不怎么样,不光是喧闹哄乱,那个疑似老板合伙人的端茶大妈也有点儿烦人,因为她倒了茶之后一般不立即走开,而是盯着那个牌局看,看完了还得留下一句‘你们玩的这个小牌儿啊,手里就两张牌,一点也没意思,没有打滚子有意思’,着实有些烦人。
最后,群里一个叫包子的牌友,说他知道一个叫暴风码头的桌游俱乐部地方,有一个德州桌子,适合玩德州,商议到最后,大家决定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