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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A,然后就下了2000?这是什么套路?那么姚老板在后面又反扭到10000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姚老板才是中了葫芦的人?姚老板的牌也没法揣度,我甚至没法确定他在翻牌前是否看牌,不过翻牌他面对我反扭的跟注和转牌的过牌,让我又觉得姚老板不是暗三条。这个底池,按说我是要跟注的,但是若是侯大姐在我跟注后又推了All…in,基本上就确定是葫芦了,然后我还深度套池,侯大姐筹码还比我深,这一下就给我洗了个干干净净,两手买入输光,可就不那么好爬了……
真是好艰难的决定,关键是,侯大姐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手对中了Set在翻牌圈没有打也真的是有可能。如果不是中了Set,她拿什么接的动我5000的反扭?两对?如果翻牌是两对,那么到河牌,她的两对已经被淹死,为什么还要开枪?我这才发觉,侯大姐其实比姚老板更难揣度,姚老板在转牌的过牌,我还可以解读为他也在听花——因为他之前乱炸被我用A抓了,或许他不敢再乱诈我。唔……会不会侯大姐也是同样的想法,她也是在听花?若是我们三个人花都成了,那我的T花也不是稳的。
我分明的感觉到,这个时刻,才是属于德州赌博的一面,信息不足够充分,胜负隐藏在牌的背面,一半一半的感觉。跟或者不跟,也只在一念之间。
但是……这样我难道弃得掉牌么?弃了以后就不要再打牌了。
“我跟了。”我说。
发话人转到了侯大姐,侯大姐看着牌面,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的敲着她的筹码摞,鼻翼刀削般的线条此刻分外明显,叫她整个脸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我其实蛮担心她再反推出来的,因为她筹码实在是太深了,方才我还在想,在跟她这种深筹码的人对决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可是谁知道,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就对决上了,还闹得深度套池。无限注的德州,还真是充满意外和刺激。
“这肯定是有枪了,我弃了。”侯大姐管A叫‘枪’。
听这意思,侯大姐连A都没有?这……难道翻牌圈真的是两对,被淹死了?被淹死了自后打那么2000又做什么呢?听花成了的自然会跟或者反加,有A的自然会跟。难怪都说领导的心思难以揣摩,我看这群土豪们的心思就够难揣摩的。
“花。”还没等我来得及紧张,姚老板就翻开了自己的手牌。
我真是服了姚老板,就这个牌面,拿个红桃46难道你觉得你很大么?竟然反扭出来这么多?把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我翻开我的红桃9T:“10花。”
“哎呀,收啦收啦,今天好背。”姚老板又嗟吁感叹自己的运气,其实……只要注意点儿起手牌,这种Pot根本就不会输了——因为在中间位置,46s其实是没法入池的。
这里的水抽的不算重,但这一锅也被抽掉了一千多的水,到我手里,已经剩下不到3万了,我看着荷官台前抽水和保险已经收了一大摞筹码,目测已经接近两万。不由得让我想起在咖啡馆一个玩家跟我讲的他打线上的经历:他在线上NL25(即25美金买入)的单挑桌上,买入了7。5美金的最低买入,而他的对手是25美金的最高买入。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这位牌友成功的清了对手的台,而当对手下桌时候他才发现,尽管对手的筹码已经被他洗到了0,但是他自己的总筹码也只有25美金而已,也就是说,一个小时下来,整个台面上共计32。5美金的资金量,被平台抽走了接近四分之一。这位牌友十分怀疑平台抽黑水,后来经过仔细计算,发现平台说的“5%抽水,4美金封顶”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是说,单挑桌一个小时被抽走四分之一资金量,是一个合理的值。果然是运气有波动,但庄永远赢。这张牌桌的发牌频率自然是远不及线上,有时候思考时间还特别长,就这样,八个人共计差不多18万的买入,就被这么不动声色的搞走了2万,相当于每个人每小时给盛言的游艇赞助1000块,这么算还真是挺多的。难怪我在咖啡馆会觉得好赢,咖啡馆没有抽水,打上五六个小时,光抽水省下的钱怕是都有50BB或更多。看来玩现金桌入紧一点儿果然更有利可图,一整天下来,光抽水就比松的玩家要省下来不少钱。
想到这里,我心想既然已经水上,那就试着做做顽石玩家,不过虽然心里想好了做顽石玩家,但是方才我也在想‘和侯大姐对决时候万万小心’,唉……无限注德州就是这样,有时候一个不留神,或者一个小激动,就特别容易把自己卷入一摊麻烦之中。你想说一定要严格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哎呀,若是我的情绪波动那么好控制,我打牌又怎么会动不动就犯错误?
接下来一个小时,除了手对和A带J挂以上的牌,我都没入池,这期间收了一个小池子,磨损了一些筹码,后来终于抓到了一手QQ,看侯大姐没入池,便3Bet了姚总的下注,结果弃牌到浓眉哥的时候,浓眉哥后手5100码推了All…in,已经买入了第三手的姚老板弃牌,我和浓眉哥亮牌,话说浓眉哥真是活鱼一条,手对7,这种牌在我做了3000块的3Bet的情况下他竟然推了All…in。我琢磨着这是我和舅舅的内部斗争,所以也没买保险,那张7最终没能发出来,浓眉哥的第一手买入苦苦撑到现在,终于被我洗了。
筹码已经爬到了6万出头,牌桌上现在就我筹码最深,贪念和退意在心中反复纠结,最终被外面两个女人的欢呼声吸引,很好奇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留了句‘给我溜盲’就起身除了去,结果上到上面,看见两个女人拉着鱼线上一条鱼乐得直蹦,说是终于钓上来了,真是好大一条,足有两个筹码那么大。
四下看了看,看见海岸线距离这里也不远,一派灯火辉煌的样子,湿润咸腥的海风一吹,顿觉这场景甚是美丽,有游艇果然很爽,等我回头也买艘游艇模型玩玩。
他们几个聊得开心,我也插不上话,便又下到了大厅,准备继续蹲守,却见一直坐在驾驶舱的燕菲菲径直朝我走来,这时她已经摘下了墨镜,我这才得以看清她的眉眼,那是一双有些细长但极为有神的眼睛,配上她的剑眉,倒是颇有些男孩子的英气,但眉宇之间,却丝毫不缺少女性的柔美。是不是她方才看见我出去了,就打算出去找我?想要跟我闲聊几句?看我赢了这么多,想跟我学学步?嗯,虽然她应该很有钱的样子,但是我这张帅气的脸,应该对所有女人都有吸引力,那么,她要是跟我说话,我该用一种什么态度说话呢?是冷峻一些,还是热情一些,或者淡定一些,好激动呀……
她高挑的身姿终于走近了我,我试图微微杨一扬嘴角——我觉得我这样看起来显得我要更自信一些。
燕菲菲也没正眼看我,只是站到我前面几米的位置:“言言,你潜水服在船上么?”
“在,在那个房间里。”盛言指了指那个之前放筹码的房间,又追问道:“你要干嘛”
“有一个螺旋桨好像卷上东西了,声音不对。”燕菲菲说完话,便径直走进了那个杂物间,然后‘咯噔’的把门反锁上了。
这姑娘这一番动作引起了我的极度好奇,这是要干什么呢?
没一会儿,房间门又打开了。我见燕菲菲脑袋上顶了个大水镜,穿着一身全包的深色潜水服从房间里出来了,那潜水服表面有些凹凸,灯光下还有些反光,像是菲尔普斯穿的那套鲨鱼皮,但燕菲菲的身材放在这潜水服里,便如同一个可口可乐瓶子一样凹凸动人。
这时盛言已经站了起来,她走到燕菲菲旁边:“你要干嘛,菲菲?又要下水?”
“我刚才看海上飘了个大帆布,应该是卷上了。我去弄一下。”说着燕菲菲又走到了操控台,不知按了什么按钮,就听游艇上的喇叭‘嘟——’的响了起来响个不停,透过门上的圆玻璃,我看见游艇尾巴上的灯也亮了起来。
“你按喇叭做什么呀菲菲?”已经喝得面色潮红的姚老板竟然还能提出这问题,这说明他醉得不严重,一会儿还得锤他。
“把附近的鱼都惊走。”燕菲菲答得干脆。
“船不是还能开么?菲菲?”盛言问。
“容易损伤发动机。”燕菲菲说着又钻进了杂物间,拿出了一把潜水刀。
“可是,菲菲,这么晚,下海多危险,能开,就开回去就行了。”盛言颇为担心燕菲菲的样子。
“一分钟。”燕菲菲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就一边束头发一边走了出去。
我太好奇了,连忙跟了出去,见燕菲菲在艇尾的下水台阶上活动了一下身子,又往身上泼了泼水,按开了大水镜上的灯,扣上水镜,咬着那把潜水刀,一头就扎了下去。
我看海边黑魆魆的,只有灯光照到的那一块儿是亮的,我自己只能挣扎着游个十几二十米,看着海面都有点儿晕,再看那潜水灯的光在水面下还能传来微微的光,想她一个小女孩,为了一个‘可能损伤发动机’的理由,就敢这么一下子扎进如此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中,还真是……够帅!
第二百二十四章歌苏盛言号(6)()
我看见那微弱的灯光在移动到了船尾的正下方,乍一看像是某种深海生物一般。虽然游艇的笛声还在持续鸣叫,但是我还是能听到螺旋桨的位置传来了细微的、类似咀嚼酱牛一样的声音,我探头看了看,见微弱的灯光还在,如此等了一会儿,咀嚼酱牛肉一般的细微声音消失了,那灯光也还在,我忽然有些担心水下的姑娘,会不会气不够用了?海底会不会窜出来什么八爪章鱼或是海怪之类的?这姑娘还真是胆大,这大晚上的,给我一件救生衣我都未必敢下水,她竟然敢潜下去……唔,好像都有一分钟了,一个人憋气能憋多久?我记得上学时候我跟同学在脸盆里比憋气,憋了四十来秒就坚持不住了。会不会她在水底下缺氧晕倒了?要不然,我现在下去救她上来,给她做人工呼吸?我很想那样做但是我的理智还是不允许——当然不是不允许我耍流氓,只是理智知道我根本不会潜水,掉下去就得让别人救的……
如此杂念无数的站在水边呆呆的站了有半分钟,就见那束微弱的灯光朝船侧翼的攀梯浮了上来,没几秒,就见一个身影从水中钻了出来,双手抓住攀梯,也没见如何发力,整个身子便蹿出了水面,脚下一蹬,猱身上了台阶,再配上这身潜水服,简直如同猫女一般。
她掀开水镜,朝我扬了扬嘴角:“搞定。”
我就知道我这张脸还是有吸引力的,这燕菲菲可能是性格腼腆,方才在屋里那么多人,她可能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在外面就我们两个人,她这才敞开心扉对我送上一个微笑。
我刚要说‘帅呆了美女’,身后一个声音却抢先响起:“菲菲,你真的真的是太冒险了。”
我回头一看,盛言,董少和小涵还有那个服务员不知什么时候全都站在了我身后。难道她方才是在和我身后的盛言说话?为什么我会觉得很失落呢?
燕菲菲一边解开了头发一边走了上来,听了盛言如此说,她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没事,三米都不到。”
我看着灯光下她湿漉漉的俊美面庞:“你好帅,可是……你,不害怕水底下有东西咬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