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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有罪-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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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豆儿,在罗泽还娇滴滴喊她‘阿妈’女娃娃,此刻站在邺城面前,整个儿都长大了一圈,原本的圆脸拉长,正不开心的纠在一起,“姐夫只可能这样抱糖豆儿!”

    稚嫩的声音响起,门口有人轻呵,“司徒糖!”

    人生中总有一些人的出现在意料之外,司徒婳楼与花无语,便是如此。就好像司徒婳楼刚踏入院子,看见花无语搂着邺城一样,无语抬头看见司徒婳楼熟门熟路的出现在这座宅院,心里也是一阵说不清道不清的情绪。

    目光在空中一触而离,有什么落在心上,凉凉的。然后无语伸出手,接到了水滴,天空阴霾,阳光不再,下雨了。

    司徒婳楼赶忙跑上几步,去收竹简。她知道这些古书对邺城的重要性。糖豆儿和邺城亦是。无语在雨里落了一阵,看着他们三人动作迅速而又一致。

    司徒婳楼抬头抢过邺城手里的,“糖豆儿推陶大哥进去!”

    糖豆儿飞快的应下去推邺城,他欲拒绝,被司徒婳楼严肃的用眼神止住。邺城心头一叹,回眸提醒还愣在雨里的无语,“闫夫人!”

    无语一惊回过神来,却没有进屋,而是快步去帮司徒婳楼。两人动作飞快,倒是大雨漂泊之前把竹简都收入屋里。

    屋里,糖豆儿已跺跺脚,抖去衣裙上的水珠,捏着袖子就要去擦邺城脸上的雨珠。被邺城抬手隔开,他对无语道,“这场春雨看样子一时停不了,闫夫人先在舍下避一避吧。”

    无语还没有回答,司徒婳楼道,“你的衣服也湿了,我带你去后面烘一烘。”

    她的目光是友善的,无语拒绝不得,心里有很多问题,也许只能从司徒婳楼这里得到答案。转身出门之际,还听见身后糖豆儿叽叽喳喳的叫。

    “姐夫,这人是谁啊。”

    “是伍伯的朋友。”

    “那她为什么搂着你哭!”

    “大概是伤心伍伯不在了吧。”

    邺城的声音清悦,如涓涓流水在心头划过,平静无波,如是局外人。无语脚下一顿,就听见身边司徒婳楼道,“豆儿瞎喊的姐夫,我和他并未成婚。”

    这位昔日的罗泽女将,面容深刻,飒爽依旧,回头对无语一笑,“糖豆儿一直记得自己有个漂亮阿妈,你别往心里去,小孩子忘性大,她只是一时没有认出来。”

    无语微点了一下头,也辨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司徒婳楼已推开一扇客房的门,“我认了糖豆儿做妹妹,所以给她改名司徒糖。三年前大公主失势的时候,司徒家受到波及,我们离开了罗泽。”

    昔年家族变故,在掩去血腥和波折之后,淡淡若他人之事。她找出一身衣服,递给无语,“后来我在军中谋了份差事,他很照顾我们,我们也时常来看望他,仅此而已。”她说着,又找出炭火和熨斗,道,“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给我烘一烘。”

    无语不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司徒婳楼双眸平静,坦然回视,“想你笑的多一些。”这样不论他现在记不记得,将来又会不会想起来,都会开心些。

    这一场春雨磅礴,落到傍晚还不见停,也不知扰乱了多少心弦。雨中难行,无语有了留下来的理由。但午饭晚饭出了客房,都没在饭桌上见到邺城。小邓说:“阴雨天少爷的腿总不舒服。”

    她几次走到他门口,房门紧闭,他避而不见。

    她回到屋里一直呆坐着,直到外面雨声渐止,小邓来敲门说:“夫人,外面天黑了,一个女子在路上也不安全,少爷说您暂住一晚再走吧。”

    司徒婳楼和糖豆儿也没走,她们住在隔壁院子,糖豆儿声音清脆,隔着老远,也能听见她叫,“我的乖乖不见了,姐姐快帮我找乖乖。”

    司徒婳楼好言好语的哄她睡觉,“乖乖爬的那么慢,肯定不会跑远,你快睡,姐姐一会儿去找。”

    “对呀,乖乖又跑不快,而且乖乖那么乖……”糖豆儿眼睛一转,突然从床上竖起来,“一定是被人偷了,姐姐!”

    司徒婳楼哭笑不得,“一只乌龟而已,谁要偷你的,以前来陶大哥家玩,不也没有不见过。”

    “可是今天来了陌生人啊!”

    糖豆儿念到这里,不由分说跳下床。一双雪白的小脚,水嫩嫩的踏在地上,连鞋子都不穿就往外冲去。

    司徒婳楼暗道一声不妙,小丫头跑的飞快,眨眼已经冲到隔壁院子,一脚踹开了无语的房门。

    “小偷小偷!你还我乖乖!”

    无语正僵坐在床上,那只乌龟离她半个身子远,脑袋四肢都缩在灰色的壳子里,只一双小眼露出脖颈的褶皮子,淡定至极。可她却淡定不起来,脸色雪白,就好像浑身的血液都被从身体里抽空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糖豆儿看见乌龟就在床上,更不得了,“果然是你偷了我的乖乖,哼,你好讨厌!!!”

    她张牙舞爪就要扑向无语,人飞起来,却定在了半空。有人领住了她的领子,邺城声音严肃,“豆儿,不得胡闹!”

    糖豆儿不依,她有绝招,眼泪说来就来,汹涌澎湃的在邺城手里乱动,“不啊不啊,她是个坏人,她偷我乖乖!”

    无语现在状况很艰难,转个脖子都不容易。但当邺城的目光投来,她瞬间就感觉到了其中的安慰与关切,眼睛不由一红,往他看去。

    那双水眸,楚楚可怜。

    他默默把糖豆儿放在地上,她一落地就扭来扭去,要扑进屋。邺城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眼赶来的司徒婳楼,后者立刻把人抱紧怀里哄,“好啦好豆儿,让陶大哥处理,我们回去睡觉。”

    “呜呜呜……偷东西要砍手,呜呜呜,豆儿好委屈。”

    她哭泣的声音远去,邺城进屋,将乌龟抓下来抱在怀里,“豆儿爱开玩笑,夫人莫怪她。”

    无语盯着他平静的眼眸,那里面一似温柔都没有,只有礼貌与疏离,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怎么肯定不是我偷得。”

    她飞快的一指乌龟,在对上小乌龟的小眼睛时,又是一缩,丢下句滋味酸楚的话,“你对我一无所知。”

    邺城默默用衣袖盖住乌龟的眼睛,那种令她窒息的紧张顿然淡去大半。

    他的声音悦如瓷器,“外面下雨,廊上只有糖豆儿一个人的脚印,可见夫人没有出门去,哪又如何能带这只乌龟进来。再者,在下虽不是大富大贵,字画还有几幅。夫人若要偷盗,也不需对只乌龟下手。”

    无语一愣,继而自嘲一笑,“也许我心计狠毒,不喜欢这小娃娃总是出言不逊,刻意教训她呢。”

    “你不会。”

    三个字,由不得她不抬头看他。

    邺城神色不变,“夫人看见乌龟的时候,连碰都不敢碰。”他抬手,压住住她差点说出来的‘也许我装的呢’,淡淡一笑道,“一个人害怕的时候,会面色苍白,这是装不出来的。”

    他道,“在下过去在大理寺任过职,这些儿常识还是有的。”

    “大理寺。”无语默念这三个字,想起两人初识时一起驱蛇人的案子,不觉目光悠远,“想必公子当时任职的时候,每日辛劳,却也充实。”

    说着,她忽然一笑,如初阳绽放,对邺城道,“若我为男儿,倒也想进大理寺体会一下,说不定能在大人披下效力。”

    邺城在那样热烈的目光里,久久无声,好一会儿,他点了点头,“夫人今生已为女子,想必来世定会如愿。”他顿了顿,“今日时辰不早,夫人休息吧。”

    司徒婳楼好不容易将糖豆儿哄睡,外面雨停,月出乌云,但一路湿气,每到这种时候邺城的腿痛就会复发。

    她有些不放心的往他屋子走去,路过小池塘的时候,却站住了。

    月光下,邺城坐在水边,糖豆儿的乌龟窝在他怀里。

    司徒婳楼看见他的指尖上的血,疾步上去,“你怎么了?”

    他不知在想什么,等她走到身边才回过神来,抬头看清来人,摆了摆手,“只是想知道被乌龟咬疼不疼。”

    司徒不由一嗔,“又不是豆儿,这么大了还好奇这门子事。”

    他浅浅的笑,“过去不知道,原来真的很疼。”那声音像月光中的雾气,一碰便散。

125如果错过,护她安好(卷三,完)() 
清脆鸟鸣叫来新的一天,小邓在外面扫定,见无语走出来,他笑眯眯的走上去,“夫人醒了啊。”

    “你家少爷呢?”

    “少爷今天上早朝啊,司徒将军顺道送他去的。”小邓欢欢喜喜,“少爷走时吩咐过得,雇好的车已经在外面等了,夫人一会吃过饭再走不迟。”

    晨露从头顶的叶尖滴落,在无语眼角滑过长长的水迹,她浅抿着唇,仿佛能看见一点身影在朝霞中渐行渐远。

    竟然是,连一个道别都不愿给她吗?

    邺城在宫里,和楚赴晨下棋。明黄色的黄玉棋盘,纵横交错三百六十一个点,君臣二人对面而坐,一个落子从容,一个厮杀无情。

    这几年,两人都忙于政事,已记不清上次这样有兴致是几时。尤其是楚赴晨,平日里要找个下棋的人一点不难,难的是要找一个像邺城这样敢赢他的。

    连杀几盘,胜负各有。黄桂上来撤了冷茶,换上热的,顺道请示是否要传午膳。

    “结了这盘,让他们传过来。”楚赴晨的注意力从一片厮杀上,移到对面,“你也留下来吃吧,你那小厮的手艺,朕可不敢恭维。”

    邺城颔首,“臣却之不恭。”

    说话间,楚赴晨果断的收了对方一角孤军,“说吧,是什么事。朕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找朕下棋。”

    “下完这盘再说,免得陛下气得砸了棋盘。”

    “无碍,朕保证今日你说什么,都不砸棋盘。”这家伙可很少说玩笑话,楚赴晨拍案大笑,往对面看去,忽然想起他俩初识的场景——

    当年,初登大宝的少年,在读了陶然传记之后,私服出宫站在全无人烟的荒院里。

    说是陶家的祖坟,却连个坟包也没见到。小小少年帝王找了个能站脚的地方,正不甘古有陶然扶持幼主,他却只有一个凶巴巴的粗汉子花卓。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请挪一下,那是先祖坟冢。”

    来人年纪相仿,一身补丁不合身的套在身上,却掩不住磊磊气度。令他情不自禁生出攀谈的心。

    从陶然往事,到当朝局势。布衣少年神情淡淡,出口成章。

    那一日,他们谈古论今,惊于彼此的才学和抱负。那一日,他们也都出乎意料的没有隐瞒,一个袒露了身份,一个坦白了身世。

    从此以后,在朝堂上被大将军王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少年帝王,总会隔三差五来找这个住在荒院里的名门之后。

    直到多年之后,他们都已长大。他对权力势在必得,他义不容辞出仕相助。

    但还是有什么悄然改变,他们从朋友,变成了君臣。

    楚赴晨微微一哂,帝王的耳目遍布大楚,尤其是这座天都,他自然清楚昨日是谁到了邺城家中。

    说不羡慕,那是假话。

    但年轻的帝王早已豪迈的决定:只要你们开口,定然成全。

    成全他最爱的女人和最好的朋友。

    滴漏声声之中,邺城开口,声音清澈无波,“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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