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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有罪-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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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她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看见闫傲脸上的疲色,就想,还是等一切都结束了再好好养这胃吧,别再让他担心了。

    那段时间的,牛肉真的很老,老的胃根本承受不了,可是不能不吃啊……

    一股热流灌进嘴里,平复着胃里的天翻地覆。她大口喘息,感觉到满嘴的血腥里面伴随着难言的苦涩。

    她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对她笑,“我没事,我没事呀,傻丫头。”

    她‘哇’一声哭出来,紧紧的抓着那人的衣袖,却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柔软的被子像是最甜的棉花糖,把身体小心翼翼的裹在里面,身体平稳的躺着,是好多天来从未有过的安宁。阳光从外面照入房间,给每一件物什染上浅浅的金光。

    无语就在这装点精致的房间里醒来。

    阿黎的脸马上出现在眼前,带着小心的关切,“姑娘你醒了啊。”

    无语原本的安宁都被这句话打破,她原以为笪硕和梁佩离赶到了,没想到还在楚赴晨手里,当即抬手就推开阿黎。

    “姑娘!”

    无语挣扎着起来,“闫傲呢?闫傲被他弄到哪里去了?”还没爬到门口,身后一个声音拉住了她。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朴子云从隔壁间走过来,手里端着药,“你要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爬闫傲前面,也不怕把他的伤吓严重了。”

    无语艰难的转回来,朴子云在这里……难道说,“你们都被楚赴晨抓了?”

    朴子云翻了个白眼,“这里是梁公子在罗泽的别院,有他在,你觉得大楚的皇帝还能控制我们?”药太烫,她赶忙放在床边,使了个眼神示意阿黎先出去。朴子云兀自把烫红的手放在耳朵上,往无语走来,“快点回床上躺着去,我可没那么好耐心,一会儿照顾你,一会儿照顾闫傲,我都三天没有合眼了!”

    无语迅速消化了下这个讯息,推开她往隔壁房间走去,“我要去见见闫傲。”

    “嘘——”朴子云拉住她,“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哭,闫傲几乎都坐在旁边,自责他没看出你犯胃病了。今天早上你好些,他才回去睡着。你现在过去不是又弄醒他?”

    无语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朴子云把她按回床上,“快点把药喝了,这几天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把身体跨成那样。我只是大夫,我不是神仙啊,你们这样下去,还要不要人过日子了?!整个观月都在担心你们,连闫老爷子都差点要赶到罗泽来了。”

    她一句句唠叨着,把一碗药喂完。

    不知里面放了什么,无语觉得困的不行,但这一次,心里却很安定。她在意的人,在意她的人,终于都还好好的。

121欠你一个对不起() 
无语这一觉睡到日落西山才辗转醒来,睁眼,看到一个身影闭眸坐在身边。脸色苍白,却难掩五官间的风华,夕阳余晖,落尽浅浅衣衫,他整个人像会发光一样。

    她一时看着他出了神。

    许是觉察到了那专注的注视,闫傲睁眸看来,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温情。他缓缓靠近,因为腰上有伤,每一个动作都很慢。

    无语心里一片柔软,张口说出的话却有伤感情,“真是的,有伤在身干嘛不去躺着。”

    “子云说你醒了。”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第二次她看不见他,又紧张。

    可惜对面这个是不解风情的。无语马上跳下床,扶住他要在她床上躺好。闫傲叫,“你怎么办?”

    她把脸一别,“我只是胃病,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你快躺着、躺着。”

    敢情他是缺胳膊少腿吗?闫傲不乐意,正好无语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白她一眼,“脑子里肯定没想好东西。”

    这时候两个人,一个腹上挨了刀子,一个胃上传了孔,彼此都弓着身体,动作缓慢。

    无语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刚才她想到他们七老八十的时候,也是这么微微颤颤的相互搀扶……可是最终她没有不解释,埋身把头枕在他胸口,听着里面的心跳。她想一直听下去,听到七老八十。

    闫傲感觉到她的依恋,声音轻柔下来,“听说你跟皇帝发飙了,我很高兴。”

    “你高兴什么?”

    “因为是为了我。”

    无语嗤笑,“自恋!”

    “难道不是?”

    她闻言昂起头,眸里闪过水光,笑意盈盈在他唇上一吻,这个温情的动作,回答了一切。闫傲一双妖惑的眼睛,笑的弯了起来。

    “起来!把各自的药吃了。”朴子云板着脸转进来,脸上却有一丝奇异的微红。她已经站了一会儿了,看他们感情好,不忍打扰,哪知道越来越亲热起来,这还当不当其他人存在了啊。

    那两人只是笑,不以为意。

    朴子云受不了,放下碗就跑了出去。

    无语看着她背影,撅嘴跟闫傲告状,“我能不能换个大夫,她对我好凶。”

    闫傲刚喝完药,正苦的咋舌,闻言却是声音一柔,“别跟她计较,她最近心情不好。”

    无语最讨厌喝药,正好吐出一口来,做惊讶状,“你连她来那什么心情不好都知道?”

    被闫傲敲了下脑壳,“胡闹!我怎么会知道!”

    他从床头的八宝阁里拿出糖盒,取了一颗塞进她嘴里,自己也吃了一颗,道,“之前在古城那儿,我让娴玉先走。她却甩了跟着的人,跑掉了。子云知道这事很难过。”说着又感叹,“娴玉心里,应该还是想找回原来的古城,把她父亲带出来安葬。我这次造了个假的糊弄人,她希望落空,心里记恨不见我们,也可以理解。等过段时间气消了,我再派人寻她。”

    无语点点头。

    两人在梁佩离的别院养病,这奇葩自然少不得要来骚扰。再加上笪硕,热热闹闹,气氛轻松。

    只是这一日,楚赴晨也来了。

    当时无语正坐在闫傲旁边喝药,她是旧疾,这口药一时半会断不了,倒不如闫傲,只要躺着,大鱼大肉养肉就好了。

    闫傲见他过来,也不起身,就在床上虚拱了下手。

    楚赴晨也点了点头,“闫当家。”

    他这人天之骄子,冷漠惯了,会这么客气,让无语都吃了一惊。

    楚赴晨又看向她,“身体好些了吗?”

    无语不待见他,扭开头,不想理会。闫傲一笑,代她答,“语儿如今好多了,这身旧疾,稍不注意就会犯,往后闫某会更加当心的。”

    闫傲这番话,已经宣示了他的所有权。出乎无语意料,楚赴晨竟然也没发火,只是淡淡‘恩’了一声。她心里灵光一闪,这么说来,他是放过她了?

    却闻楚赴晨问闫傲,“打算何时回观月?”

    “等我和语儿的身体再好些便动身。”闫傲含蓄有礼,风度翩翩,“出来久了,家里也记挂的厉害。待回去看过两位老人,东齐的事,闫某会亲自前往处理。”

    “东齐什么事?”突然跳出来的这个话题,无语反应不过来。

    “是东齐的铁矿权。”闫傲微微一笑,自古铁矿涉及兵器、农耕用具的打造,所以开采铁矿的权力都掌握在朝廷手中。他道,“东齐的铁矿权在东齐六家手里,陛下答应如若我有办法把矿权挣到手,那么今后东齐的铁矿出产就交由观月经营。”

    无语惊讶,这样一来,也就等于楚赴晨默许了观月,在今后楚东版图上说一不二的地位。对于眼下被楚赴晨搜刮一空的观月而言,这倒无意是件好事。

    她还是生气楚赴晨那龌龊的行为,不过东齐成为大楚一部分之后,观月其实就已经不再是中立地区了。说白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后观月也是楚赴晨的地界。他们还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吃饭过日子,无语也不能如过去那样耍性子,但是要她对楚赴晨说感激你放了观月一条好路,又实在太违心。

    正矛盾着,楚赴晨道,“朕要走了,闫当家身体不好,就不要送了。”他看向无语,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没等无语反对,闫傲拍拍她的手,“代我送一送陛下吧。”

    她只好不情愿的站起来。

    外面已是一片生机勃勃,真正的春天来了,迎春花谢,粉桃待开。楚赴晨远眺着墙外绿枝昂然的桃树,道,“朕离开天都多日,回去的时候,宫里该是一片繁花了。”

    无语扯了扯嘴角,“谁叫你没事跑出来的,中毒了吧,受苦了吧,活该。”

    他微微一笑,倒不生气,“无语,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什么都敢说的性子。”

    又来了,无语暗底里翻了个白眼。

    他道,“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朕以后一定会很寂寞吧。”

    她不爽,但听他这么说,也知道他是不会再拉她回去了,所以语气放缓了很多,“往后你不许再算计闫傲,否则我说过的话,一定说到做到。”

    楚赴晨回过头来,带着一丝苦笑,“你当闫傲真的让我拿捏死了?这人深藏不露,你我都小看了他。”

    无语以为他要说闫傲坏话,正要反驳。

    却听楚赴晨道,“我很佩服他,在一门心思救你的同时,还能想到给观月留条后路。”

    她错愕。

    楚赴晨继续道,“观月进出资金巨大,一向喜欢用银票。这次他为了救你,将手中银票全部抛出,换来真金白银和珠宝。但古城宝藏只是他兑换的十分之一,大部分真金白银还在他手里,市面上却一下多了许多银票。”

    银号有私人的,但更多是国家所有。这样一来,老百姓要用银票换银子的时候,银号上哪儿拿的出钱来。也就是说,闫傲其实是从大楚和东齐的国库套出了钱来,却丢还一堆白纸。

    无语差点大笑出来,“楚赴晨啊楚赴晨,难怪你肯把铁矿权给他,原来是被逼的!哈哈,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楚赴晨看她笑,也微笑出来,“你现在不恨朕了吧。”

    无语立刻板脸。

    他见状轻叹,“朕一世理性,唯独在你这件事上,做了最疯狂的事。”

    这倒是,那么骄傲,竟要假扮别人来博得片刻的感情。无语默了默,忽然开口,“其实你爱的不是我,楚赴晨,你只是觉得我们很像。”

    她昂起头,目光坦诚,“你曾经说过——我们都是被遗忘的人。”

    楚赴晨怔了怔。

    她浅笑着,继续道,“不是的,楚赴晨,我们从未被遗忘。我有一个一直把我装在心里的哥哥,我童年也有爱我的娘亲,我虽不是她所出,她却待我和菀心没有任何不同。而你,你娘亲她心里也是装着你的,在她临终之际,心心念念的不是跟着先帝而去,是放不下你。”

    先帝弥留之际,陈贵妃腹有子嗣,因为照顾先帝操劳过度,而流产,身体虚弱。天都发出消息,让当时在花卓营中历练的太子楚赴晨急速回宫。

    “那一夜大雨,冲断了桥梁。如果是我父亲一人,他定会不顾一切冒险过河,回天都去。可他带着你,你是大楚的未来,你不能有危险。所以父亲停下来,等了一夜,雨水停止方才护你前行。”

    也就是一整夜的耽搁,楚赴晨没能见到他生母最后一面。这亦是楚赴晨憎恶花卓的原因之一。

    “可是你知道吗?我娘亲当时就在陈贵妃身侧,她告诉我,你的母亲她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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