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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有罪-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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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疑惑我为什么认出来是不是?”她回头看向闫傲,“因为如果躺在我眼前的人,真的是邺城或者闫傲。他们首先关心的,是我有没有受伤,害没害怕。而不是告诉我,他们要给我报仇。”

    她没再回看楚赴晨,嘴角笑意加深,“陛下,您喜欢的花无语,和我花无语心中的邺城,都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的梦。切勿因为梦太美,忘却身边人。”

    楚赴晨默然。

    她自起身,拿出解毒药再次研碎,喂给他吃,道,“你一个皇帝跑出来,胆子倒真是大。眼下我们还在危险的境况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这片戈壁。”

    他刚醒来,身体还极其虚弱,虚喘了气道,“大楚在罗泽各城都有应急的人,如果你说的位置不错,最快一天时间,可以找到他们过来。你叫醒闫傲,我说给他听。”

    闫傲在重伤之下,无语希望他好好休息,可是早一日有人接应,就早一日不用提心吊胆。她千思万想,最后万般不忍的把他叫醒。

    闫傲一瞬就回复了精神,“出什么事了?”

    “没有,楚赴晨醒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将眼下的时局放在第一位。闫傲听了楚赴晨的说明,决定铤而走险。他把随从叫进来,“小何,按这路线去找人来接应。”

    “是。”

    小何这一走,真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危险还没远去,无语替代随从的位置出去放风。

    其实放风这件事,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意义,马匹和车都让小何走之前藏起来了,如果真有狼盗找过来,他们根本没法逃。

    然而让无语没有想到的是,狼盗没有来,先来的是一批罗泽兵。他们一共十人。叶隐夏在与浦上失去联络之后,派兵进入戈壁探寻。

    东北关和狼盗早就知道之前的‘邺城’大人是大楚皇帝,而他叶隐夏竟然被瞒在鼓里。

    东北关叛乱之时,大楚也没有传出任何帝王消失的消息,只知天都发出急召,百万雄师北上,几乎一夜之间平了东北关的乱子。

    是东北关逃入罗泽的将领把楚赴晨失踪的消息带过来,叶隐夏才知道大楚不退兵的缘故原来在此——他们还在找他们的帝王。他现在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赶紧派出人深入戈壁找楚赴晨,寄望将功赎罪。

    无语这头却不知道,看见士兵往屋子策来。赶忙冲回屋里,“外面有罗泽士兵。”

    “没有看见小何?”

    无语摇头。

    “那这些人不能留。”闫傲坐起来。

    “你的身体不行。”无语握住他的手,把剑夺过来,“我去。”

    “你?”闫傲轻笑,“不是我说你,你现在的功夫对付一两个人都有问题。你还是跟老婆婆躲地窖里吧。”

    老妇人看见士兵来,已经拉开地砖,钻入地窖。那地窖位置的确隐蔽,但是只容的下无语一个女子进去。

    闫傲看了楚赴晨一眼,他也是醒的,可他的情况比他差太多。士兵的脚步声已经传来,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是十个魁梧的女子,罗泽真正的士兵。

    闫傲目光一凌,把无语往地窖推下去,盖下盖板。无语非常不安的握着匕首,不多时她听见敲门的声响,然后是惨叫和兵器撞击的声音。

    她明明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可却觉得有一百年那么长久。

    什么顺着盖板的缝隙落下来,打在她脸上,她伸手擦去,触感粘腻腥气。

    谁的血?

    闫傲现在的情况对付十个士兵简直是天方夜谭,正焦虑着,盖板猛然打开,便看见闫傲往下伸手,“出来。”

    他半身佝偻着,扶着地窖边沿,用力的喘气。

    无语心疼的不行,从地窖里爬出去,外面有血,却没有尸体,再往外看,都堆在门口,她眼睛一热,知道是他不想她看见不舒服,“你为什么要逞强。”

    闫傲用剑直着半身,缓了一会儿,才有力气开口,“本来要拖出去的,放在这里你们出不来。”

    她忽然注意到他的伤口,“又迸开了,快躺下,我给你包扎!”

    楚赴晨一动都不能不动的躺在后面,他从头到尾目睹了一切。

    目睹闫傲合上地窖,一步一顿的走屋出去,到被几人围攻退回屋内。目睹他被对方一次次击打在伤口上,血流如柱。也目睹他在杀光所有人后,趴在地窖上面,捂住伤口的血,不使之流下去,吓到里面的人。

    他忽然又想起无语之前说的那句话:如果是邺城或者闫傲,他们首先关心的,是她有没有受伤,害没害怕。

120我定让你后悔认识我花无语() 
无语处理好闫傲的伤口,出门去把士兵的尸体拖到屋后。她不敢把两个重伤的人留给老妇人太久,只是匆匆用杂物将尸体掩盖,便回到屋里。

    那老妇人倒似看出她的心思,扫了沙土悄无声息把外面的血迹盖住。

    没有了血迹,自然不容易叫人找到他们。

    无语想同她说谢谢,可她不像小何会罗泽话。

    晚间,闫傲重伤发热,近乎陷入昏迷,无语翻遍了他们带着的物资,也找不到适用的药。楚赴晨的援兵就是在这种关头赶到的。

    带兵的将军跪在屋里,“臣救驾来迟!!”

    楚赴晨轻咳着问,“外面情况如何?”

    将军往无语看了眼。

    无语跪坐在闫傲身边,就当没发觉。随便你要说什么惊天秘密,她又没兴趣,回避个鸟。

    楚赴晨摆手,“但说无妨。”

    那将军复低下头去,将情况一一禀明。东北关收复,叛将苗廷待审。楚军压入罗泽,于前日控制罗泽王宫。末了,将军道,“天都一切安好,陛下放心。”

    楚赴晨点头,他身上的毒还在,随行军医马上入内诊治。楚赴晨睁开眼眸,用下巴点向闫傲,“朕暂时无碍,先去看他。”

    这正是无语求之不得的,闫傲现在的境况比楚赴晨凶险。

    那军医处理惯了外伤,一摸闫傲温度就知道伤口在恶化,他挑开伤口上的绷带,血污和皮肉粘合在一起,拆开的时候,闫傲在昏迷之中亦皱眉。无语心疼的压在他的上半身,免得他惊然痛醒乱动。

    她的主意力全在他身上,全然没有发觉屋里又进来一个人,悄无声息在楚赴晨身边跪下。

    待军医重将伤口处理好,示意外面来人,把闫傲抬上马车时,无语才发现楚赴晨的面容已恢复。

    那张梦中的脸再看不见了,她的目光一顿,继而平静移开,跟出门去。

    楚赴晨苦涩一笑,军医俯身,“陛下,小臣给您请下脉。”

    天都不可一日无君,确认过楚赴晨的身体状况后,大军立刻启程,先赶往罗泽国都,暂做休整,与那里的大楚军回合。

    罗泽王宫门口,叶隐夏跪地迎接。他身后装金子的木箱装的一车一车的,无语还当他罗泽把整个国库献了出来。

    却听叶隐夏道,“启禀陛下,古城内的宝藏还有一半工程,这是已挖掘出的部分。”

    她正惊愕他们竟然回头把闫傲埋下去的钱又挖了出来。

    楚赴晨抬手一挥,“运回大楚。”

    “喂,楚赴晨!”无语顾不得其他,从车上跳下来,“你这打劫也打的过头了吧,这些都不是大楚的钱财。”

    她敢直呼帝王性命,在场的人都脸色一白。

    无语全然不顾,火光电石之间,她忽然明白过来,难怪叶隐夏救下她之前就通知闫傲她在罗泽,难怪他在宝藏下杀闫傲,难怪……全都因为眼前人啊!

    她盯着楚赴晨的眼睛,恨不能瞪出火来,“你当初就骗我闫傲没有来,因为你早就打了观月的主意,要在古城里害死他,谋夺观月的积蓄!”

    她欲再跨前一步,身后士兵已然行动,瞬间拔刀包围闫傲所在的马车。

    无语要冲回去,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侧里闪出。

    阿黎三下两下扼住无语的手脚,推到楚赴晨面前。三年不见,她的伸手也如当年毫不留情,语气也如当年恭敬,“姑娘,不要闹,先和陛下好好说。”

    无语又急又怒,“楚赴晨,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救了你的命!”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是吗?”楚赴晨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他,“观月的这笔钱,朕本来势在必得,他保不住家财,是他本事不够,怨不得人。”

    无语冷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贪财之人!”

    楚赴晨眼里的受伤一闪而过,随即露出往常的冷酷,“东齐六家财势惊人,若不抽空观月,大楚做不到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东齐经济。”

    “观月也可以帮你做这些事!你可以选择合作,而不是巧取豪夺!”

    “合作便要双赢,朕不喜欢受制于人。”

    无语愤极,“楚赴晨,你到底要怎么样?这天下所有人都在你掌控之中,你才乐意是不是?你简直是恶魔,你不配闫傲拼死相救,你就应该死在狼盗手里!”

    楚赴晨不为所动,冷静的看着她,“朕是真命天子,当初你不那么做,天道亦会安排其他人来做。无语,你过的太顺,你身边一辈子都有人护航,怎么知道人心险恶,根本就在毫厘之间,容不得丝毫的心软。”

    说她太顺?是谁一出生就与亲人分离,是谁七岁被送走,有家不能回,是谁十七岁家破人亡,生死离别?是谁过着这所谓‘平顺’的生活?

    无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当日闫傲说起观月的未来也只有十年可保,谁能想到这十年根本不存在。是他们都太善良,忽视帝王是世间最无情的人!心猛烈的抽痛起来,她一下挣扎开楚赴晨的手,一把拎住他的衣领,“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付出,你根本不配做帝王!我就不该在乎我爹的遗愿,三年前就砍了你的人头给狗吃!”她抬手而起。

    楚赴晨出手更快,那巴掌顿在半空之中,他扼着她的手腕,“太极殿里朕承你一个巴掌,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恃宠而骄。”

    “去你妈狗屁恃宠而骄!楚赴晨!今时今日你要再敢动闫傲,我绝对让你后悔认识我花无语!”

    她话音刚落,身后忽然发出喧哗。

    有人大叫,“护驾!”

    侍卫收拢,阿黎一把将无语拽开。

    她跌在地上,手无力的压着腹部。那胃疼来的突如其来,天昏地暗,她只觉得那把藏在胃里的针都按耐不住,集体往外钻出来,张口一口血喷在地上。

    身边声音嘈杂,眼前人影模糊,她费力的想回头去看闫傲所在的马车,但是视野里混混沌沌,她什么也瞧不清楚。

    只感觉背后一股奇怪的气流拥入,有谁扶住她。是谁的声音那么熟悉:“靠,梁佩离,让那狗皇帝放开我妹!”

    她张开眼睛,想说:你这个神经病怎么每次都来晚。

    可惜张开嘴,除了不断的鲜血涌出,再无其他。

    人好似又掉进了河,冷水拥入口鼻直通到她最脆弱的地方。胃,疼到至极。她的身体摇来晃去,一会儿在奔驰的马车里,一会儿在颠簸的狼盗手里。她没有空去理会胃痛,有太多的人比她情况危急,最后那个地方麻木了,偶尔能感觉到它抽一下,才知道原来,她的胃还存在。

    每一次她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看见闫傲脸上的疲色,就想,还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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