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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有罪-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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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没好气的撇开头,“我才不要听你解释。”

    闫傲却不介意,继续道,“其实在观月建造之初,挖出了一个地图,上面写的是上古的字,族人推测是宝藏之类,但都没想过要去寻,所以把地图供奉在祠堂中。直到我认识你的第二年,观月遇到了一次危机。”

    当时的老大是闫傲的父亲,决定要开源节流走出这次危机。但危机太大了,朴娴玉的父亲就主张不如去找宝藏。两人争执,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朴家寨主就组织了一支寻宝队,朴娴玉也在其中,后来这支退伍顺着地图走出了罗泽,进入了戈壁地区,再没多久发生了沙尘暴,失去了消息。

    “父亲后来派人去找了几次,再没找到,于是只好认定他们遇难了。娴玉这次回来,带回来了一个金杯,说是地图所指的古城中找到的,她希望我们再去,证明她爹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无语皱皱眉头,“你打算帮她吗?”

    闫傲摇头,“我还没有想好,但我与她的婚事肯定不会再算数了。”

    关于朴娴玉,无语也一直有些疑问。她虽然口无遮拦,但是很多事,也晓得当说不当说。

    朴娴玉作为朴家老寨主的女儿,朴子云的姐姐,又经历坎坷回到观月,闫老爷子当未来孙媳妇一样护着。所以谁提出质疑都可以,唯独她花无语,不能。再者她当时并不了解过去发生了什么,只是模糊的觉得,娴玉的回来带着蹊跷。

    可是眼下闫傲说,娴玉回来是为了借人再探宝藏。

    无语心里的疑惑浓郁起来,闫傲立刻感觉到她的沉默,问,“怎么了?”

    “我曾经在罗泽见过娴玉一面。当时她是大公主身边的宫女。”

    “恩。”娴玉在罗泽一呆多年的事,闫傲知道,“娴玉说她们在沙漠遭遇沙尘暴,许多人走散或者死去,最后只有她和她爹坚持到了古城,也没有贪心,拿了一些金银器皿就回来了。但是人到罗泽,她父亲病倒辞世,她无依无靠的时候,被大公主所救,为了报恩留在宫中做了宫婢。”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无语沉着眼睛,她不说笑的时候,整个人都犹如一件玉质的长笛,沉静,却包含着力量。闫傲隐约有些明白她的所指,目光深邃起来。

    无语继续道,“按照时间算,她到大公主身边不止十年,既然要报恩,为什么不把宝藏的秘密告诉大公主,要知道当时的罗泽非常困乏,饱受狼盗的欺压,还要每年纳贡大楚。”

    近来三年虽然不问世事,可过去的天下布局,在无语心里清如棋局。

    “在叶隐夏没回罗泽之前,大公主手握重权,如果手头再富裕一些,就完全可以甩开这些禁锢,甚至提前拿到王位。何至于最后,反而被大楚扶植的叶隐夏夺了位置。”

    她看着闫傲,把问题剖析开来,“当然,也许娴玉觉得这宝藏是整个观月的,不愿被大公主独吞。但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她完全有机会和观月恢复联系,为什么她都没有。如果真如她所说,她和她爹并不是贪心的人,现在只想要向你证明——他们当年的选择没错。那么更应该早点回来才是,沙漠多变,刚刚走过的路,转眼就不再存在。十多年后,她再去,怎么可能有把握回到原来的古城?”

    闫傲沉默着,无论如何他不想去质疑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无语也不逼他,本来这件事对她个人而言也是无关痛痒的,“我也只是随口谁说说,我后来去找过她,想探一下口风,不过没多久子云回来了,也就作罢了。”

    她想到朴子云当时说的话,那时候觉得很堵心,可现在反而觉得有点小气的可笑,嘴角不觉弯起来。

    人与人相处,如果感觉不到彼此喜欢,即便说出来,也只是两个字而已。

    她碰碰闫傲,“身上还疼不疼?”

    闫傲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对她龇牙,“不疼下次你压下面试试。”

    不过这话太有歧义了,无语想反驳都找不到方向。

    闫傲口舌之利,甚少遇过对手。他得意的笑笑,背上都是伤,也不能躺,只好面朝下趴在石床上,很大爷的来了句,“来,把被子给我盖上。”

    以往都是他照顾她,现在终于找到机会反压迫了。不过无语一点不觉得不情愿,她跳下床很抱了床回来,把闫傲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盖好。然后脱了外衣,钻进去,怕碰到他身上的伤,所以老老实实空了条缝隙在当中。

    闫傲已经有些犯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看见她明亮的眼睛,心暖的像泡在三月的温泉里一样,一闭眼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无语又摸了摸他的额头,重伤之下,最怕的就是发热,然后她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闫傲醒来的时候,无语已经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也不晓得醒了多久。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热了吃的,这会儿开心的抱过来。

    闫傲感觉有点晕,无语压住他,“别起来,你有点发热,先吃点东西,然后继续睡。”

    闫傲只是觉得伤口比之前更疼了些,精神还算不错,他一边吃她喂过来的东西,一边还开玩笑,“这就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想我过去,喂了你多少回啊,总算也享受到一次了!”

    无语不乐意了,“原来你是故意的啊。”说是这么说,她还是继续喂他。下午闫傲又醒了一次,可到了晚上,就喊都喊不醒了。

    无语用冷水给他降温,到时间灌吃的和药下去,就好像过去他照顾她一样。

    时间流淌,她有时候趴在他旁边想着。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哪怕是一件小小的事情。

    那个闯祸,需要有人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永远都是她。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她在他耳边轻轻的问。

    那半年,我时常昏迷不醒的日子里,你的心里是不是也很害怕,就像我现在一样。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于此同时,整个楚齐大陆上,相互牵制的局面,正发生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闫傲和无语失踪的当晚,观月四处寻人。闫老爷子心急如焚,下命整个观月严禁任何人员进出,梁公子却大摇大摆走进白家寨,邀白奶奶下一局旗。

    半日后,老人拱手一笑,“老婆子技不如人,愿梁公子之心如此棋局,天下大和,不伤一子。”

    梁公子浅笑,“是白奶奶承让了,唤晚辈佩离即可。”

    白奶奶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以及他潇洒布下的棋局,目光深远,想起如尘往事,“倘若当年不放下,那如今大楚王座上的人……”

    “诶,好汉不提当年勇。”梁佩离抬手微微一摆,“家母如今已是一介布衣,若不要问您借路,晚辈也不敢过来叨扰。”

    白奶奶浅浅一笑,“公子客气了。多年以来,老婆子从未忘过北离旧主,闫家的老头子包在老婆子身上。”

    “多谢!”

    当夜,新一年的第一个子时钟声响起,东齐五万大军西进,开入观月地界。大楚边军竟无半分意外。本就屯集在此的三万大军,整装待发。天都年轻的天子,连追三道圣旨,派新上任的丞相亲自前往督军。

    三万对五万,楚赴晨信心满满。那本就是准备顺利联合吴家寨之后,攻入东齐的兵马。

    然而,比战报先抵达洪英殿的,却是一块从女子衣裙上撕下来的布片。布片的边沿有烧焦的痕迹。

    旁人不知此物来自何人,只听说,帝王盛怒,当晚的太极殿内,一片器物碎裂之声。

    此刻深山之中,同样的阳光洒落到山洞门口,闫傲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眼是无语的眼睛。

    两人相视,不觉都是一笑。

    “你醒了啊。”

    “恩,想吃你做的东西。”

    无语小鹿一样跑到桌边,端了粥过来,试了下温度,“有点烫,你忍一忍哦。”

    她的眼睛清澈的像冬日里早开的春花,清水淋淋,纯净至极。闫傲心里一叹,伸手把她揽过来。

    无语尖尖的下巴抵在他肩上,“闫傲,你怎么了啊?”

    他闷闷的吸了口她头发的味道,良久才开口,“怎么一觉起来,你瘦了这么多。”

    “笪硕那个混蛋只准备了馒头和米,连快肉都没留,我怎么可能不瘦?”她没心没肺,“要是你再不醒过来,我就打算做成腌肉,直接吃掉算啦。”

    好不容易好起来的气氛,被后半句话糟蹋了,闫傲哭笑不得,恨不得打她,“我还没吃你呢,你倒先想着吃我,没良心的。”

    却闻她脆生生的说,“如果吃掉了,以后就再不会分开了呀。我到哪里,你到哪里。”

    闫傲的满腔情绪,顿时就化作了柔情。

096人面不知何处去() 
山里日子清闲平淡,闫傲又休息了几日,无语方才让他动手整绳子。峭壁又悬又陡,上面的藤蔓生了不知多少年,用匕首割还要老半天才断一根。

    “这样也好,至少说明将来的绳子比较牢靠,不用担心使到一半突然断掉。”无语比较乐天。

    她担心闫傲伤口又迸开,没一会叫他回来。用闫傲扯下的藤蔓为鞭,卷住远处的树藤再扯进洞里割断。

    几年不用鞭子,某人的鞭法还是跟过去一样烂,扯着树藤回来的时候,还扯回一头的灰。

    无语来不及避,嘴里吃了一口尘土。看的闫傲捶地大笑,结果牵动了伤口,他捂着腰喊,“语儿,语儿,快来扶我起来。”

    无语才不上当,冷白他一眼,奉送“活该”二字,还附带一句,“就那么躺着吧你!”

    第一天的绳索编好,离下到崖底的长度远还不够。不过两人一个身体不好,一个身上有伤,到底不敢太过拼命。天色暗了,便退回去热吃的。

    山洞里有个小炭炉,热馒头热粥以后,无语又烧了壶水。等她吃完,水也正好沸了。她搀了些冷水,在避风的地方解开衣服,擦沾到的尘土。

    闫傲收拾好碗筷抬头,看见她露在外面的肩膀。无语身上穿的衣服是白色的,可是那白缎的光泽与她的肌肤一比,都失了颜色。

    她身体不好不能自理的时候,闫傲给她洗浴过,自然知道那片春光是何等模样。他抬步走过去,“我来。”

    无语听见他呼吸略重,还以为他伤口疼,说,“我自己可以。”

    一只手已接过她手里的沾了水的巾帕,擦拭在她的肩头,巾帕的质地不粗不细,他的力气略重,划过的肌肤留下一片微红。

    到底是冬天,没几下,巾帕就冷了。

    无语撅嘴,“你给我再放热水里洗一下嘛。”话刚说完,一股热气替代了微凉的巾帕,扑在脖颈上。

    那呼吸扑在身上,如羽划过,又热又痒。无语回头,疑惑,“你做什么?”

    洞外劲风阵阵,里面暖意洋溢。

    闫傲抬头,将无语仔细打量,佳人美眸皓齿笑依依,他以手隔在她丝滑软背与冰凉石壁之间,低头笑语,“我们做一些……不费力气但很有趣的事吧。”

    绳索制作的速度虽然慢了点,不过最后还是做出来了。闫傲先下去,快到崖底的时候,发现还缺了一截,如果硬跳下去,他是不担心自己,不过怕无语崴了脚之类。所以又回上去,顺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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