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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有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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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是个说话算话的主,她说马上回自然就马上回,出门一点没有瞎转悠,直接去了闫家铺子。铺子里的人都认识她,一点儿不敢怠慢。这家伙老三老四的指挥小伙计从药柜里取了几味药,细细研磨成粉,拍拍小手,没留下一文钱便揣着走了。

    大街上,各色小吃罗列,无语拿眼偷瞟着,暗道我就看看,就看看。结果赖在一家酒铺门口挪不动脚的时候,就被三道黑影堵住了退路。

    当前一人,半躬身子,态度恭敬而坚决,“大小姐,将军很担心您,跟我们回府吧。”

    无语很干脆,“不要。”

    那人再接再厉,“小姐不回去,我们很难交代。”

    这还不好办,“就说我出去玩了嘛。”

    咕~~╯﹏╰b,您眼下难道不是在玩?几人摸上兵器,“大小姐再不配合,莫怪我等……”

    这世上有一件事叫台词太长会吃亏,无语无奈地对地上晕厥的几人摆摆手,“每次都这么多废话,我简直要怀疑是不是在故意等我撒药。”

    酒铺中一干人惊得目瞪口呆,她长长的一声叹息,“久无敌手,独孤求败啊。”摇头晃脑走了。

    伍伯是个老实人,除了忠心做事,唯一的爱好就是酿个小酒,每天来上一盅,这也是邺城家里有座酒窖的缘由。

    无语回到屋里,歇都没歇,先进酒窖挑了一坛十年白干,抱去厨房孝敬伍伯,“我身上有伤,我不喝,就看着伍伯喝。”

    恩,她这么乖巧,伍伯甭提多欢喜,于是一直酒量极好的他,莫名的醉了。

    无语眨巴眨巴眼睛,“伍伯,邺城有没有什么特别宝贝的东西啊?”

    恩?会打听少爷喜好是个很好的开始啊。伍伯自然极尽全力的帮忙,可是,“好像没有吧,少爷从小自律,极少表现喜恶,要说什么特别宝贝的,还真说不上,最多……比较喜欢看书吧。”

    “不是书啦。”无语努力提醒,“有没有什么,比两个巴掌小,很沉,藏着不给人看的?”

    伍伯眯着眼睛想,好半天,一拍大腿,“有!”

    “啥?”

    他往后院一指,“藏那树下了。”

    可到了树下,无语傻了。

    这宅院有些年代,后院的大树是株蔷薇,少说也有一百来年,长得树冠盖天,一到花季满树碗大的花,姹紫嫣红。

    问题是它的根好粗好大,要挖那么小一个东西到底该从哪儿下手呢?东?南?西?北?是按照五行方位算一遍?还是投骰子碰运气?妈XXX,无论那一样都好大的工程,怎么瞒过邺城的眼睛啊。

    她彻底抓狂了——挖坑这事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实在太难。真要动手那就是个一切曝光,一拍两散的结果。

    无语苦恼了一晚上,终于下定决心,不管了,一拍两散就一拍两散,为了老子挨的一掌,怎么都不能空手而归,就这么决定了!

    第二天邺城休沐,无语从一早起来就缠着他在厅堂里下棋。本朝文科探花的棋艺又岂是吹的,邺城存心让她,也没能给这家伙保住脸面。

    无语死的惨之又惨,誓要挽回颜面,一直拉他再来。

    邺城受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悔棋,可仍心平气和的教她,“你根基不稳,却急功近利,不论摆什么局都只有其形,没有其势。”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刚落下的那颗白子拿起来,“像刚刚那一步,应该走在这里……”

    男子的声音充满磁性,无语偷眼看去,邺城眉目认真,心无旁骛。

    “长这么好看,难怪会被妖精看上。”她暗自嘀咕着。

    外面传来开门声,伍伯与浅墨说话的声音传入耳来……

033她呼出气息的双唇() 
伍伯与浅墨说的是些日常闲话,两人经过门口,看见里面的邺城和无语。

    “少爷。”伍伯唤了一声,浅墨一袭黄花扑蝶百褶裙,娇滴滴的对屋里点头一礼。

    邺城没想到浅墨还会出现这里,礼貌还礼,一旁的无语阴阳怪气,“这几日人家都帮着伍伯买菜,可辛苦了。”

    伍伯忙道,“是啊,浅墨姑娘心地真好,看我年纪大了,每回都来帮忙。”

    浅墨被说的不好意思,低头羞涩的道,“我就在另一边巷子里住,邻里邻情的,看见了哪儿有不帮的道理。”

    伍伯有心谢她,“难得我们少爷在家,浅墨姑娘留下来吃饭吧。”

    “这样,岂不是打扰了……”浅墨侧眸看向邺城,他坐在原处收拾棋盘,修长的手指拿起黑子白子的动作,美如摘花。

    觉察到她的目光,邺城抬起眼帘。数日不见,浅墨肌肤如雪,一双脸颊染着绯红,立在晨光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同往时的娇媚。他倒似没瞧出什么不同,声音平淡而客气,“家常便饭,姑娘一起吃吧。”

    浅墨的脸上顿时娇羞的要滴出血来,低低的‘恩’了一声,跟伍伯一起去了厨房。

    无语冷笑只当没有看见。

    邺城拿起棋盒,掌心圆润的棋子落入其中,发出清脆声响。

    不一会儿,浅墨端了新沏的茶出来,正要端给邺城的时候,茶碗太烫,差点打翻,邺城及时扶住,才没弄湿衣服。

    无语不顾浅墨还在一旁,冷幽幽的道:“你笨,你不扶住,衣服就可以湿掉,人家的手帕就可以擦上来,你就会觉得她好,晚上要跟她睡觉。”说完还嫌不够,又哼哼了句,“男人能逃过那点伎俩的没几个。”

    邺城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浅墨羞的一句话说不出来,飞似的逃离了厅堂。

    这家伙还一点自觉都没有的抖着二郎腿。

    邺城忍着往她头上敲栗子的冲动,冷声呵斥,“女儿家,不许说那种粗言秽语。”

    “就许你做,还不许人说了。”无语翻白眼。

    邺城大怒,他做什么了他,就是满朝政敌明里暗里的诋毁还从未有过这般侮辱。对着这种人真是……完全说不通!

    邺城站起来转身要走,无语的动作一点不慢,就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忽然凑到邺城耳边,“难道你从没想过睡哪个女人?”

    如兰气息扑在耳上,邺城不知怎的竟想到她呼出气息的双唇。而这意识,像一条蛇一样扎进了胸腔,令他仓惶退开一步。

    无语却无觉察,一脸‘被我看穿了吧’的表情。

    中午的饭,四人同桌。过往大部分的时候,伍伯与邺城虽是主仆,也没太多规矩,只不过最近无语在这儿,伍伯为了他们吃的宽敞,才在厨房单独吃饭。

    平时坐两个人的桌子一下坐了四个人,难免显得拥挤。邺城的态度淡淡的,对无语和浅墨都颇疏离。伍伯与两位姑娘,倒都谈的投机。

    晚上无语翻出墙去,邺城正在书房做事,他听见动静,没有跟去。这几日她的伤势好了很多,其实也早该回将军府了。

    无语摸黑来到隔壁巷子,说是隔壁,其实一点不近,与邺城买下的那条巷子隔着老远,住的也都是些小户人家,家宅不大,人口众多。

    无语轻手轻脚的一家家摸过去,夜深人静,难免有人做些限制级的事情。她一向善学好问,屋顶,窗外,墙角,只要能蹲的地方都蹲了。

    第二天,邺城看见无语在家里,什么都没说没问,反正她不想做的事,是逼不了的。

    一连几日,无语夜里都出去,终于在一户人家里面看见一对男女,女的娇容可人,男的身强力悍,两人从调情到大戏上演,激情演练了几个来回,每一次男的都将一股龙精布在女子口中。

    看的无语暗暗恶心,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吃那东西的。

    天将明亮,男子又举了一次事,终于蔫蔫的睡去。女子爬下床,半天没有事后疲倦,神采奕奕的理好衣服,从屋里走出来。

    月光照在她妩媚未退的脸庞上,那五官俨然就是浅墨无二。无语托腮坐在墙上,一头长发凝了一夜寒露,好像刚从水里撩出的水藻,丝滑水润。

    两人四目相对,浅墨目光如刀子,无语却笑嘻嘻的,“这街上的男人够你享用好几年的,何必还要看上邺城。他那种极品,以你现在的功力根本消耗不了。”

    浅墨冷哼,声音与之前完全不同,“别多管闲事!”

034你以为拿到它,你爹就没事了吗?() 
“这对我可不是闲事。”无语对浅墨一笑,低头打量自己的手,那只手莹润如玉,握着一枚玉质令牌。

    ‘浅墨’面色大骇。

    “你大概不知道,浅墨在公主身边做的是梳头婢女,身上总有股头油的香味。那天你跟我坐一辆车,身上却只有蛇腥味。”

    无语自顾自说着,‘浅墨’却只是盯着她手上的令牌。牌上的图案与那日给无语擦去图腾一模一样。‘浅墨’克制不住的颤抖,终于忍不住恐惧后退一步。

    无语笑着,顺她的目光,也把视线回到令牌上,“原来你认得拜月教的教主令啊。”

    “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那是很久以前,遇见你们教主时的事咯。”无语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模样天真,“蛇王一死,他就疯了,我把他带回师门,救醒以后,他竟然变成了个烂好人,弃暗投明,做了我的小师弟。不过——”

    无语阴测测的话音一转,“不过,他把拜月教的秘密都告诉了我,还送给我这面教主令。说以后若再遇见拜月教的人做坏事,可以代行教主令,就地正法。你说我要从哪下手呢?是封了你摄魂术气门的百会穴?还是先砍了你藏着小蛇的两条腿?”

    无语在墙头上走来走去,闲闲的好像逛园子,‘浅墨’被绕在当里,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本来就入教不久,学艺不精,尚且不能驱蛇前行。何况眼前这人知道她的命门,这一仗还没开打,她就是败局。

    “不!”‘浅墨’本能的后退,“不要杀我。”

    无语一笑,晃晃教主令,“其实我也没打算杀你,不过不喜欢你在眼前晃悠,要不这样怎么样?现在你就回楚南去,有生之年不再踏出南疆地界,我便放过你!”

    ‘浅墨’毫不犹豫的点头,她没有选择的机会。

    无语就喜欢干脆的,笑道,“你不许反悔哦。”一等浅墨走远,却将令牌丢进隔壁人家的簸箕里。

    她低头闻闻手心,真是的,一股萝卜味,下次换种材料雕。

    无语不知道的是,她走了以后,那只萝卜令牌被人从簸箕里拿出来,掂在手里看了许久。

    月色下,邺城的面色瞧不出喜怒。

    韦良上前禀告,“大人,韦善那边已经就绪。”

    邺城回头,“好,我们也动手。”

    城门大开,‘浅墨’随着第一波人群出城,却没有想到会遇上官府人马。

    “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沉甸甸的旭日在邺城身后,他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冷淡。

    ‘浅墨’大惊:“不可能,她说会放过我的。”

    “她是她,我是我,你在大楚杀人,就要伏法。”

    “我没杀人!”

    她撕声争辩,邺城不为所动,“有没有杀人,用火场第三具尸体脖子上的指痕与你一对便知。”

    “不可能!”‘浅墨’突然面色大变,“我明明没有掐她,我用的是绳子……”

    当她惊然发现说漏了嘴,一切为时已晚。邺城的剑没有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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