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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娃:“我问他有没有钱,他说他有。他有我就没给他。再说了;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够我用大半年的。全部加起来也没用十块钱。即便是十块钱;一百块钱还剩九十呢。”
“你,你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自立皱眉;“你又不是没工资。”
大娃提醒他:“我要给他钱;他不要。这也能怪我?”
“他敢要你的钱吗?”自立问。
大娃反问:“怎么不敢?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他。”
“你——你是不能把他吃了;但你会打他。”自立道;“从小到大你——”
大娃打断他的话:“我还真没打过二娃。”
“没打过?”自立仔细回想;好像没有,“但你没少吓唬他。”
大娃:“你没吓唬过他?”
“自立没有。”宋招娣在两人叨叨的时候;去厨房里拿个篮子,“你俩还吵不?要是没吵够;我自己去买菜。”
自立连忙说:“等等;娘,我把钱送楼上。”
“说到钱,我省吃俭用攒的钱,最后还不是到他手里。”大娃道,“我都没让二娃还钱,给我买点东西不是应该的么?”。
自立脚步一顿,转过身:“有娘在这里,你觉得二娃敢白用你的钱吗?”
大娃翻个白眼,把桃核扔出去,站起来:“钟自立,我严重怀疑你这两年没去研究院,而是跟别人学说相声去了。”
“我一定是晕船了,才跟你扯这么多废话。”自立瞪他一眼,继续往楼上走。
大娃咧嘴笑笑,伸出手:“娘,我拎着篮子。”
“赶紧去洗手。”宋招娣道,“自立容易较真,你别逗他。”
大娃:“我也没想逗他,是他先数落我的。我即便把二娃的钱用完了,更生在帝都,他也可以找更生要。”
“你知道更生为什么不告诉你,我现在是副校长?”宋招娣道,“可能就是因为他知道二娃的钱被你用了。”
大娃啧一声:“那更生真小气。等他回来,我揍他。”
“你是来家休息的,还是回来找人打架?”自立从楼上下来就听到这句,“你们部队那么多人,我相信你想打架会有很多人乐意跟你比划。”
大娃:“他们可不敢跟我动手。他们没亲戚没朋友在外面,指望我的雪花膏追女护士女医生呢。”
“你们能接触到女护士?”宋招娣把锁递给自立,示意他锁门,“有通情达理,温柔漂亮的吗?”
大娃乐了:“没有。娘,你还是操心自立吧。你不帮他找对象,他得单身一辈子。”
“我单身我乐意,你管不着。”自立锁上门,就问,“娘,要不要再拿一个篮子?”
宋招娣:“不用了。咱家不用买青菜,回头你们拎着鱼和螃蟹,我拎着肉。”
“那我拎着吧。”自立说。
宋招娣笑了,把篮子递给他,扭头问大娃:“曲壮壮在家,你要不要去找他玩?”
“他在家?”大娃问,“他不上班?”
宋招娣:“他是老师,你忘了?”
“好像是哦。”大娃回想一下,“结婚了没?结婚我就不去了,他媳妇在家,怪不好意思的。”
自立像听到天大笑话:“还有你不好意思的?”
“我看你是科学家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大娃指着自立,“事不过三,你再挤兑我,我要是不揍你,我就不叫钟坚强。”
自立:“你还可以叫钟大娃。”
大娃噎了一下,问宋招娣:“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你不在家,自立还真不是这样。”宋招娣眉头微皱,“但我也得提醒你俩,你们再吵吵,我就回家。”
大娃忙说:“不吵,不吵,他再挤兑我,我也不还嘴。”
宋招娣瞥他一眼:“你知道别人怎么说你?大娃不在,整个岛都变得特别安静。大娃一回来,整个岛都热闹了。”
“说明我人缘好,大家都爱跟我玩。”大娃扭头看一眼,“咱们的新邻居怎么样?”
宋招娣诧异:“你知道沈宣城调走了?”
“二娃说的。”大娃道,“他说新团长是爸的兵,他媳妇是不是对你特别客气?”
宋招娣:“人挺好的。他家孩子特崇拜你,赶明儿碰见了,你可不许逗人家。”
“崇拜我?”大娃指着他自己,“因为我学习好?”
宋招娣笑着说:“因为你是山大王。”
“谁说的?”大娃皱眉,“是不是以前跟我玩的那些小屁孩?”
宋招娣:“你可以查查,反正你还能在家呆三天。”
“呆三天?那我得乘飞机回去。”大娃道,“否则第五天下午赶不到部队。”
自立:“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坐飞机去学校,如今出来工作了,反而不舍得。钟大娃,这样不像是你啊。”说着,突然想到,“你今天是坐飞机来的吧?”
“你管得着吗?”大娃反问。
自立噎住。
宋招娣脑壳痛:“大娃,你刚回来,我真不想赶你走。”
“那我再让他一次。”大娃扭头看向前方,发现副食厂到了,“自立大哥,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自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拎着篮子往里面去。
大娃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宋招娣停下来,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脚继续走,就听到有人喊大娃。循声看去,只见副食厂的工人都在跟他打招呼宋招娣犹豫片刻,干脆找个阴凉地站着,等他俩出来。
副食厂的职工热情,大娃跟卖猪肉的打了招呼,又向卖鱼的问声好,太忙,以致于东西买齐,才发现少一人:“娘呢?”
“你终于发现了。”自立白他一眼,“娘在外面,嫌你丢人,不好意思进来。”
大娃:“我看你是羡慕嫉妒我还差不多。”拎着鱼和螃蟹到门口,眼角余光注意到,宋招娣还真在外面站着,而且还是一个人,“娘,等谁呢?”
“等你。”宋招娣问,“巡视完了,有何感想?”
大娃终于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乡亲们太热情,有点招架不住。”
“瞧把你给美的。”宋招娣道,“十一点半了,咱们回家。收拾收拾,你爸就该回来了。”
十二点多一点点,钟建国回到家,换上拖鞋,准备去洗脸,听到厨房里的说话声,脚步一顿,连忙问:“招娣,你和谁在厨房里?”
“爸爸,是我。”大娃走出来,“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
钟建国眉头紧皱:“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偷跑来的?”
“娘!”大娃转身喊,“钟师长他什么意思?”
宋招娣:“你别理他,他自己就觉得没意思了。”
“娘,听说我大哥回来?在哪儿呢?”
宋招娣连忙问:“三娃?”
“三娃这时候不应该在甬城吗?”自立问。
大娃:“是三娃子。进来了。”
“爸,大哥呢?”三娃见客厅里只有钟建国,有些失望,“难不成曲壮壮的爹骗我?”
大娃乐了:“三娃子,你哥在这边呢。”
三娃循声看去,见他在厨房门口,连忙跑过,到大娃面前刹住:“大哥,你变了?”
“是不是更帅了?”大娃问。
三娃想说是,看见走到厨房里面的钟建国:“没有爸爸帅。”
大娃抬手就想揍人,手伸出来,朝他脸上拧一把:“你这么急着回来,就是为了提醒我,我不如爸好看?”
“我是来看你的。”三娃道,“可是你确实没有爸爸帅。”
大娃瞪眼:“你还说?!”
“三娃实话实说,怎么了?”二娃进来,“当几天兵,真以为自己是大将军?小兵一个,谱挺大的。”
宋招娣出来:“你们都回来了?”
“我们刚下船,曲壮壮的爸就跟我们说,大哥回来了。”二娃道,“我们骑车到厂房那边看一眼,也没等客船,直接搭渔船回来的。”说着,闻一下衣服,“全是腥味。”
宋招娣:“嫌身上味道重,就去换身衣服。待会儿吃饭。自立也回来了。”
“自立哥哥?”三娃推开大娃,“自立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立笑着说:“比大娃早来一会儿。三娃,你可以喊我的名字,我不会怪你不懂礼貌,也可以喊我自立哥,咱能别喊哥哥?”
“为什么?”三娃下意识问。
钟建国:“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觉得挺好。”大娃道,“三娃喊自立哥,我反而还不习惯。三娃,就这么喊。”
钟建国转向大娃:“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吗?”
“当然不是。”大娃边说边往后退,“您如果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退到振兴身边,“听说你吊着人家姑娘好几年,不愿意娶人家。马振兴,几年不见,令我刮目相看啊。”
大娃逼婚()
振兴急切道:“没有的事。”
“这么说来娘骗我?”大娃盯着他;目光灼灼;容不得振兴狡辩。
振兴下意识摇头:“没有。”
“娘没骗我;说明娘说的是真的;你又说没有?”大娃挑了挑眉;严肃道;“到底有还是没有?!”
振刚笑嘻嘻地说:“大娃;我告诉你,我哥他没想吊着柳静静,但他又不想结婚;拖着拖着就变成一直吊着人家。”
“振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扭扭捏捏的人啊。”大娃歪头打量他,“跟谁学的臭毛病?难不成是那个柳静静?”
振兴脱口道:“不是!”
“不是?”大娃撇撇嘴;“从前年暑假到今年暑假;整整两年了。爸爸见娘两面就结婚了,你可是他的养子;能不能有点乃父之风?”
振兴头痛:“大娃;你请探亲假;不是回来看老师和钟叔;是为了催我结婚?”
“想太多是病;得治。”大娃道,“优柔寡断也是病;也得治。这么一说,我发现你身上的毛病真不少啊。”
振刚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也觉得不少。”
“有你什么事?”振兴扭头瞪一眼他;“帮老师做饭去。”
振刚转身坐到他对面:“就不去。”
“马振刚!”大娃开口。
振刚霍然起身:“老师;要我帮忙不?”跑去厨房。
钟建国揉揉额角:“幸亏你们都考走了,你们要是都在家,我和你娘得少活十年。”
“我们又不是阎王爷。”大娃大声说,恐怕站在厨房里的他爸听不见。
钟建国转向客厅:“你们是阎王爷手下的催命鬼!”
“那也不敢催你。”大娃坐到振兴身边,“言归正传,什么情况?”
振兴有些不自在,往旁边移一点,大娃勾着他的脖子:“哪儿跑?今天我回来了,必须得给我说清楚,我可不希望下次回来,岛上的人见着我不是说,大娃,回来了。而是说,大娃,回去说说你家振兴,太不是男人了。”
“哪有那么严重。”振兴眉头微蹙,“你别吓唬我。”
大娃:“结婚这种事有什么好犹豫的?想结就结,以后觉得不合适再离。没人能保证一辈子就结一次婚。爸爸,对吧?”
“你劝他就劝他,别捎带我。”钟建国的头更痛了。
大娃连忙点头:“好好好。你看刘萍、孙宛如、肖秀容,这不都离过婚,二婚过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