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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紫墨缓缓的擦干了眼角的湿润,仰起头,她迎着午后明媚的阳光,将眼中无边无际的痛楚咽下去。
“白露,我一定要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否则,我真的再也撑不下去了。”
不是不明白慕容清祤对自己的好,可是那种好她已经无法承受。他要的是她这个人的心,可她的心已经随着那个孩子的死而一并死去了。
所以,她只能选择逃离。
逃离那些充满过去的回忆,逃离那个破碎的爱的空间。
白焰冰挣扎着恍然从梦中惊醒。
他听见她在叫他,呼唤的那么绝望,那么悲伤。
他坐起身子,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沿着白皙如大理石一般的前额坠落。他伸手拂去汗水,却挥不掉心里那抽搐的疼痛。
梦里的江紫墨被缭绕的荆棘绑在满是铁锈的青色“十字架”上,他每靠近她一步,那缭绕的荆棘就刺进她身体一寸。他听见她疼痛的呻吟,那仿佛带着倒刺的钢钩在他心里拉扯、搅扭。
明天继续16章,希望十天内完结!
第255章 梦魇(2)()
梦里的江紫墨被缭绕的荆棘绑在满是铁锈的青色“十字架”上,他每靠近她一步,那缭绕的荆棘就刺进她身体一寸。他听见她疼痛的呻吟,那仿佛带着倒刺的钢钩在他心里拉扯、搅扭。
摆在他面前的棋局是最不堪的抉择,稍有差池,付出的代价绝对是让人无法挽回的局面。
因为之前的一系列变故,在姚玉函死后不久,慕容辕弘就宣布退出慕容集团的管理。他收山之后,慕容清祤已经正式接替他出任了慕容家族的族长。这个跟他一样深爱着江紫墨的男人,不但沉着冷静,而且,比之慕容辕弘,他在以术制妖这方面,显然更有天赋,更懂得如何让他既怒又不敢轻易大举来犯。
而且现在,因为考虑到阿紫在慕容清祤的手里,白焰冰只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不敢轻易流露出一丝丝的焦虑和心神不定。
他要等待,等待一个有利的时机,扭转这个被动的棋局。
现在的白焰冰,不但要静心调养那一味假的解药而带来的对内力上的损害,更要认真思考他和江紫墨之间的以后。
他知道,她一直活在深深的悲伤里,这种悲伤,居然是他亲手给她带来的。
慕容辕弘固然是导致她失去孩子的罪魁祸首,可是他那一晚,如果他没有只顾自己的安危而抛下她,那么今天的一切,也许都会不一样。
他知道,她恨他。对于这种极致的爱过之后所带来的无法解开的恨,白焰已然觉得自己无力再去做什么。
那一天在医院的病房里,她对他说的话,每一个字,他都无比清晰的记在了心里。
如同被尖锐的刀尖雕刻下来一般,字字染血。
她说,他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
她说,她曾在险些被人侵犯的那一刻,还大声呼唤过他的名字,可是他最终却抛下了她而去
活了一千年,白焰冰却在那一刻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为人之上,是失败透顶的。
尤其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都无法保护,他甚至在她怀孕的时候都一直不曾知情。每当想起这一切,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现在,他每每入梦,都能听见她在呼唤着他。可是,他却无力为她做什么。
阿紫,就算你终其一生也不能再原谅我,那么,能否让我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夜风吹开了虚掩的窗,窗栏外的茉莉花在暗夜里散发着诱惑的香。
爱的诱惑!
这是一盘夺爱的棋局!
他与慕容清祤一样,都想在致对方于死地之后,得到她的身心。
他们之间的这场对决,牵动的,是早已在暗处虎视眈眈许久的两界杀心。
对峙出手的也许只有两方,躲在暗处的敌人却不止一个。一次夺爱的棋局,会让多少暗处窥伺的冷眼走到太阳下呢?
翻身起来,白焰冰没有给自己披睡袍,走向落地窗,用力把看开的窗完全打开。
冷风!
带着茉莉花香的冷风,吹散一身的燥热。
阿紫!
阿紫!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抱住你,我绝不再放手,要死也要你死在我的怀里。
第256章 破碎(1)()
窗外,月色如霜,泛着银光的薄雾拢在苍白的茉莉花圃上,没有诗的浪漫,没有脆弱的优雅,只是苍白。没有了灵魂的花,失了神韵的花只是白色的残骸,对他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他知道,这一场棋局,是真正的高手对弈,生死只在转瞬之间。
可是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比他还快,就在他准备动作的时候,一只黑色的大手,已经果断出击,搅乱了两方之间因为紫墨的病情所带来的短暂的平静。
慕容清祤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收到那一盘碟带的,包装的很整齐的一个快递,寄送地址显示是本市的一间五星级酒店。
他当时没有多想,只是例行的交给秘书处理。结果没到几分钟,秘书红着脸敲开了他的门,低声道:“总裁,这碟带上面有一行字,您看您是不是亲自过目一下?”
他的秘书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女子,为人干练,处事有条有理,轻易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于是他点点他,示意她将碟带拿进来。
那上面的一行字,让他英俊的脸色为之一寒。
确切的说那只是一行地址和时间。
可是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和江紫墨在清川岛度过的那一夜。
在下榻那间酒店的时候,他明明已经将房间彻底的检查了一遍,可是为什么?居然会有这样的一盒碟带?
一丝愤怒与惧意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他的心脏,慕容清祤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怀疑,他努力想要摇头否定,可是挣扎太无力,只是图增了自己的痛苦和对方“猫戏老鼠”般的快意。
终于他还是上前拿起了cd片,走向左手边10米处的影院区。
开机,入碟,播放。
液晶播放器里播放的是一片黑暗,黑暗里隐约有着奇旎妖娆的喘息声。慕容清祤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然后镜头慢慢借着朦胧月色,找到了窗侧的大,交缠的人影正上演着令人脸红的激情戏码。如果说黑暗里的屋子只是让他有丝熟悉的感觉,那么当镜头拉近,他已经无法漠视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那是他的脸,那是他的身体,那是他和阿紫在酒店度过的那一夜。
那是他们的初夜。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手指不自觉的开始颤抖,播放器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激烈,甚至可以听到女声压抑的疼痛和男声激情爆裂的低吼。手指一用力,慕容清祤终于关上了屏幕。屈辱、愤怒、难堪象一把把刀直直劈向那好不容易伪装起的镇定和平静上。
他的办公室有足足八十个平米,可是此刻,那静凝的空气和着室外劈劈啪啪砸在地面上似断非断的雨却象一只无形的手,扼紧在他的咽喉处。
接着,是他的直线电话响起。
接起电话,果然,话筒里传来一个他熟悉的声音。
“你跟踪我们。”慕容清祤的声音满含危险的凝滞,眼里闪着暴风般的愤怒。
第257章 破碎(2)()
“呵呵”话筒里的声音得意之色更浓,一转眼,那嘲笑的眼已变成一条冰冷吐信的蛇。“清祤,技不如人你怎能怨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