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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等等我啊!”
“有钱了下次赶集就可以买肉包子吃了。”
“我去年赶集时『奶』『奶』给我买过一个,香死个人,滋溜!”
……
“好吧!我就在这等你们一会儿,不快点我就走啦!”拿出铜钱来买之前就料到孩子们反映的晋家主笑眯眯的道。
晋家主抱着怀里的十几包『药』膏美滋滋走出村子,一到村口在路侧树林等待的车夫立刻眼尖的发现他,赶着马车停到他面前后,边下车给他打帘子边问:“老爷,接下来您去哪?”
“哪也不去,回家。”晋家主美滋滋的回答道,跟看到绝世美人一般,坐到马车车厢内,就拿着先前打开过的成品『药』膏又看又『摸』又闻,还时不时闭上眼『露』出享受的表情,一举一动猥琐到让人没眼看。
巧合的是就在晋家主离开钱家村不到半个时辰,村里车夫孙石头在家里修理损坏的牛车车轴承时,一不小心竟使修车工具从手里掉落,砸到脚板上,刃口正对着脚面的结果是草鞋当场被割断,鲜血立刻染红了草鞋鞋面。
疼的孙石头立刻拽掉坏了的草鞋,抱着脚忍疼道:“娘,我脚伤到了,你把田叔上次给我看伤拿来的止血『药』膏用火烤化了给我抹上。”
“什么,又伤到了,你怎么不小心点啊!”屋里做活的老太太听到喊声,立刻从屋里跑出来,边打了盆水端给儿子,边道:“你先把伤口擦干净,我这就去拿『药』膏。”
“嗯!”孙石头忍着钻心的疼痛,拿搭在水盆上的布巾沾湿去擦伤口旁不停涌出的血,随着血『液』被擦干净,『露』出伤口的真正模样,他的心都凉了,横切脚面的伤口,断裂的血管、筋膜、连骨头都裂了,这么严重的伤,止了血就能养好吗?
他记得同村的赵大哥当时伤口没他这次严重,还是送到县里去看的呢!好了后一条腿就彻底不中用了,走路一瘸一拐的,自己这只脚不会废了吧?想到这他就不由一阵心慌,要不止住血后去镇上大夫那里去看看,现在可不是仔细钱的时候……
心里发凉的他不知道,屋里的石头他娘因屋内昏暗,她又年老眼花,在拿『药』膏的时候根本分不清从村里土郎中那里拿的『药』膏皮子颜『色』样式,跟钱冬送他家的有什么区别,从放『药』膏的地方拿起一贴就起身点油灯,准备用油灯烤化『药』膏。
却不知道她拿起的竟恰好是钱冬送他家的那份,等她烤热『药』膏,闻着今日香味格外不同的『药』膏也没深想,担心儿子伤势的她拿起化开的『药』膏就出了屋,没察觉到儿子神『色』不对。
花眼又看不太清楚伤口伤势的她以为就是跟平常赶车下地忙活时,勾一下、划一下的普通外伤,因此边用手沾了一些『药』膏往伤口上抹,边担心的道:“石头疼不疼啊?疼得厉害的话,咱就去把你田叔叫来看看。”
“不疼!”一想到自己的脚若是废了,年迈父母、年幼儿子的重担会全压在妻子肩上,就彻底没了心气的孙石头咬牙忍痛说道,好似他说不疼就真不疼,不去看大夫他的脚就不会废了一般,然而他没想到的是。
当那乌漆嘛黑,香味跟以往的外伤『药』完全不同的『药』抹到伤口上时,一股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当场惨嚎起来,一瞬间,全身已经被痛觉引出的汗渍打湿,感觉跟快死了一般,这让以前用过多次外伤『药』膏的他忽然意识到,这次的『药』不对。
他娘拿错『药』膏了,真是人倒霉了喝口凉水也塞牙,不过不能让娘察觉到,她要是知道自己拿错『药』,害的儿子差点疼死,一定会自责内疚,若是他伤势严重到脚废了,她还不难受死,孙石头准备先忍着疼。
等他娘走了就立刻把这不知怎么来的倒霉『药』膏洗干净,却没想到给他抹『药』的老娘抹着抹着动作忽然慢了下来,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感也渐渐消失,连伤口本身的痛感都没了,这令孙石头不由茫然的问:“娘!怎么了?”
“我……我好像『摸』不到你伤口了,你的伤在脚面哪啊?”抹第一下时,清楚感觉到那深刻大伤口的石头娘茫然问道,她就抹前两次『摸』到了伤口,后面把整个脚面都涂了,也感觉不到先前那个大伤口。
闻言孙石头一愣,本能的活动了下受伤的脚,不疼、能动、跟受伤前没有任何区别,这感受令他惊讶异常,想想干脆拿起一旁沾满血的布巾在水盆里拧了拧,用湿布巾将脚面上的『药』膏擦干净,然后他彻底愣住了:“娘!我的伤全好了,连疤痕都没有。”
要不是水盆里清洗布巾的血水作证,他都要以为自己脚受伤的事是做梦呢!
“什么?”就算眼花,也能看出儿子脚面不再流血的石头娘不由惊讶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35章 饕餮武脉()
“娘!你把手里的『药』膏给我看看。”听到自己老娘也惊讶不已的声音; 孙石头忽然想到抹『药』之初那股痛彻心扉、差点疼死人的感受; 心里一动; 既然受伤是真、伤口好了也是真; 那唯一的关键就是这『药』了。
听儿子这么说; 石头娘边把『药』递过去边问:“这『药』怎么了?”
“这不是田叔家的『药』; 娘!咱家还从别的大夫那拿过『药』吗?”接过『药』膏看过包裹的皮子和『药』膏颜『色』、香味后; 孙石头就确认了这一点,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可能够这么快愈合伤口; 连疤痕都不剩的『药』膏我从来没听说过; 连县镇各处『药』店都没听说有卖的。”
“咦!不是你田叔家的『药』?咱家没在别处拿过『药』膏啊!镇上、县里的『药』可贵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石头娘边说边想。
过了片刻忽然一拍手; 惊讶的道:“哎呦!我想起来了; 昨天钱秀才的妹子; 那个叫钱什么来的小姑娘来串门,说是在书里看到一个治外伤、跌打损伤、腰骨酸痛、血气不足的『药』方; 就试着制出一些; 给我送来一贴让我试试,难道这是那贴『药』膏?”
她话音落地后; 母子两人面面互视,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结论,相信这效果神奇的『药』膏竟然出自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之手……
晋家主回到家习惯『性』看到他那目前纯良貌丑的二儿子,仍在捧着饭盆不停的吃东西; 饭桌旁甚至叠了一摞盆盘; 下人也仍旧不停的端着吃的放到桌上; 可见晋仲元此刻食量何等惊人,然而就算这么不停的吃,他仍然没有任何饱腹感。
反倒越来越饿,饿的眼睛发绿、看到什么都想吃下去,先前他或许还会为自己这样怪异的饥饿感、念头感到恐惧,如今周围怪异的目光、兄嫂厌恶恶心的神『色』、弟弟们惊异的眼神……等已经进入不了心内,现在他的脑中却除了不停的吃,别的甚至已经无法思考了。
就在他飞速扒完一盆饭,准备去拿下一盆时,他忽然闻到一股特别香的食物香味,饿到发绿的眼睛不由顺着香味望去,不等他迟钝的思维、眼睛弄清楚食物是什么,饥饿的身体已经做出了直接的反应。
在所有人目光都追不到的速度中,不知怎么的窜到正一脸『迷』幻笑容,抱着十几包狗皮膏『药』的晋家主面前,瘦的只剩一层皮包着骨头的手直接抓向那些膏『药』,当晋仲元的手碰到狗皮膏『药』皮子的瞬间,他的手周围忽然产生一股淡薄的灰雾。
下一秒这灰雾将所有狗皮膏『药』包裹,在眨眼的功夫,灰雾、狗皮膏『药』都不见了,而本来瘦到只剩一层皮的晋仲元竟然快速的血肉饱满起来,连个头都瞬间拔高了半头,变成一个高大俊美的英俊小伙子——晋仲元眼睛的颜『色』也从碧绿『色』变回了普通人的颜『色』。
“啊~~!”
如此当场大变活人的把戏令正好看到的仆人惊叫出声。
而同样看到这一幕的晋家主却一脸惊喜之『色』,顾不得心疼自己损失的『药』膏,就一脸开心的拍着儿子的肩膀道:“没想到这炼『药』对你的血脉有这么大的补益,真是太好了。”
他本想着把这些炼『药』稀释,高价卖出去,收集大量金银玉石回来给儿子吞噬,却没想到比起金银玉石,这炼『药』本身包含的能量更加惊人,也更适合儿子。
难怪家族传承中,一直着重留下炼『药』师重要『性』的传闻呢!儿子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在这穷乡僻壤,竟然能恰好在血脉觉醒时期,跟一位炼『药』师定亲。
“爹!您知道我这是怎么回事?”饱受数日饥饿折磨,以至于思维混沌、难以思考的晋仲元,此刻终于没了饥饿感干扰,可以思考这些天自己是怎么回事了,事实上不用思考,他爹的表现太明显,让他恢复后就立刻意识到他爹是知情者。
“嗯!”闻言晋家主先是点点头,承认了晋仲元的疑问,又对一旁的管家说道:“老巨,你管好这些下人的嘴,今日之事不许传扬出去。”
“是!”老巨低头应声。
“仲元,你跟我去书房。”晋家主这才一脸高兴的对二儿子道。
晋仲元疑『惑』不解的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后,晋家主在书桌旁坐下后,不知手在桌底做了什么动作,只听几声机关卡卡转动声后,桌面忽然向四面划开,『露』出里面一卷成年人手臂长,粗如巴掌长的墨黑『色』、上面还有着若隐若现鳞甲绣纹的卷轴。
见状晋仲元不由惊道:“爹!这是?”
“这是咱家历代以来只传家主,不传分支的祖传之物,你最近身体的变化就记录在上面。”晋家主边拿起那卷卷轴打开,边对晋仲元道。
晋仲元听到是只传家主的祖传之物后,秉『性』纯良的他立刻侧开头,皱眉道:“爹!既然这是只传家主的祖物,您怎么能让儿子知道呢!”
“笨蛋!你既然觉醒血脉了,晋家的家主从现在起就是你了。”真不明白这么邪异的血脉之力怎么就在『性』格最正的孩子身上觉醒,难道这就是正极为邪?晋家主疑『惑』的想。
晋仲元却听得莫名:“觉醒血脉?以后的家主不应该是大哥吗?再说爹您还健在,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怎么能现在就交接家主之位。”
“唉!你这个榆木脑袋瓜子,不给你从头讲起的话,你是听不懂人话了,仲元,你喜欢读书,尤其是一些游记之类的书籍更是喜爱,那你应该很清楚除了咱们生活的国家,外面还有更广阔的天地,有更多领土广博的国家吧?”晋家主面『色』严肃的问道。
晋仲元听后立刻点点头,有些委屈的抱怨道:“知道,我还想去其他国家游学,您不允许呢!”
“但你所看的游记记载的也只是附近数国,以及写作者在那些国家的道听途说而已,书里面有很多疏漏的地方,他们连这个世界的一角都不知道,就我得到的家族传承所知,这个世界真正的称呼名为——无尽大陆。”晋家主边说边指着卷轴卷头部分。
一份密密麻麻的繁复地图对晋仲元讲道:“无尽大陆万国林立,据说大陆无边无际没有尽头,并且无时无刻都在生长之中,这个只是传说,估计不是真的,但无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