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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准儿媳精明是够精明,不过似乎对自己技艺的价值并不清楚,也是,生在这么个偏僻地界,被限制了眼界,哪怕天赋再惊人,也有缺漏之处,晋昭仪想到这些,边接过两贴膏『药』,边从钱袋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钱冬。
并对她说道:“姑娘这『药』炼的不错,但却低估了它的价值,就算用同等重量的黄金购买都是贱卖了,你以后再炼制出这类『药』物,就给我留下吧!我愿意以『药』膏重量两倍的黄金收购,怎样?”
“真的那么好?感觉有点不真实。”钱冬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因晋昭仪刚刚的话震惊,这个人刚刚说的是炼『药』,而非一般人看到她的举动后,所说的熬『药』,这是不是说明这个世界有人也用跟自己游戏『药』方一样的方法制作成『药』。
并且这种制作方法似乎平常人并不知道,制作出的成『药』价值也很高,竟然比黄金价值都高,这还只是游戏『药』方中最低级的补血『药』,其他『药』品又会如何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金手指似乎比女主的灵泉更厉害了啊!
听她如此不确定的话语,晋昭仪含笑屡屡美须,想到她的炼『药』速度能跟得上儿子消耗吗?仲元的饕餮武脉现在正处于觉醒中,需要吞噬吸收大量能量物质填充血脉,虽然祖上留下的传承里有觉醒时各种阶段的记载。
但在血脉觉醒断绝千年的时间里,他那时都以为传承夸大其词,直到这次仲元只是开始觉醒,饕餮武脉威压就震慑的晋府所有人失去意识,还将一切含有能量物质化为能量吸收,以全府财力竟只能令他进入血脉激活初期,要想完整觉醒还需要更多……
想到这沉重的担子,晋昭仪对眼前的少女有些心虚,可想想觉醒中的饕餮武脉持续饥饿的后果,他还是硬起心肠回答道:“比你想象的更珍贵,不过你现在的这个方子只是最粗浅的方子,等你跟小儿完婚,我晋家祖上也传下一些方子可供你练习,那些若是能制作出来的话,一份就可买下一座城池,其价值难以估量。”
“……”古代人不是很含蓄吗?怎么这亲事当公公的还能当面跟儿媳说,自己是不是要装一装羞涩,好显示她一个姑娘家当面谈起亲事的羞涩,但是……她装过委屈、难过是因为她以前真的经历过这种感受,唯有羞涩她从没体会过。
现代人想要混的好,谁的脸皮不都厚得堪比城墙,把自己当成铜身铁臂的铠甲人用,当面看小黄人都不带脸红的,想装也不会装啊!这可真为难人,钱冬想想干脆无视了这个难题,思考起对方当面肯定这门婚事的表现为了那般?
别说是为了遵信守诺,如果真是如此,他也不会上门了,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今日上门他应该一方面为了彻底解决这桩用来引蛇出洞的婚事,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查清楚害他儿子中毒的幕后黑手。
但到了钱家后,因为女主去查探身世真相,大房母女去赶集,二房其他人都下地,三房已经搬走,原主娘给二房上地送饭的原因,家里只有自己和在屋里躲懒,睡懒觉的钱老头在,使得对方没能接触到钱家其他人,反而看到了正在炼『药』的自己。
而这个意外却令他一下子改变了先前的打算,还当面承认了这桩婚事,若是为了狗皮膏『药』的方子,以他家有其它祖传炼『药』方子的事实,他没必要为此牺牲自己的儿子,那么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他是为了自己的炼『药』能力才改变决定的。
很可能这炼『药』不是有方子,任何人就能练成的,应该还需要其它特质才行,他是在自己身上看到了这份特质?为了这份炼『药』能力才想确定婚事?那自己要如何回应?心里差不多确认了这些的钱冬,想到最后一个问题时。
想到穿越之初想要离开钱家这个大坑,绝不肯让钱家人渣沾到她光的打算,以及对力量的渴望,心意瞬间定了下来,同时又为了在这个明显很精明,段数绝对在钱家人之上的晋家主面前给自己的金手指过过明路,以免哪日被他察觉到破绽。
她干脆道:“其实我在那本书的夹层里还找到了其他方子,有足够『药』材的话,应该都可以制作出来,只是我家您也看到了,无论炼『药』的器具、还是各种『药』材,都不能满足那些『药』方的需求,唯有这个没什么要求的膏『药』能制作出来。”
“哈哈……”原来竟是机缘巧合得到传承的野生炼『药』师吗?果然有武脉、『药』脉的人,天生气运加身,总会有机缘引导他们走上该走的路途,不过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又或者是在明示什么?晋昭仪稍微一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非但没为她拿自身婚事当条件谈感到不耻,反而觉得自己个『性』纯良的儿子,就要娶个这么厉害的媳『妇』才能不吃亏,所以当即哈哈一笑,承诺道:“咱家别的或许不足,唯有『药』材、炼『药』器具不缺,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我家的人比较愚钝,好逸恶劳,以后会有很多麻烦。”
“等你和仲元成长起来,这个地方、这个国家没有什么能为难到你们。”
“我炼制成的『药』品除了回报『药』材成本价的三倍左右份额,其它由我自己处理。”
“可以,晋家任何人不得干涉你炼『药』自由,『药』品属于你的份额怎么处理都由你。”
“我的兄长们以后若是无能为力的话,我要承担起赡养父母至终老的责任。”
“为人儿女这是应该的。”
“我希望能尽快接触到更多『药』材,将那些『药』方一一学会练成。”
“呵……晋家的三媒六聘很快就会上门。”
“那么……成交了。”
“我儿纯良,婚后还请你善待他。”
“只要他为人底线不超过我的三观底线,我一定尽妻子之责。”
“我儿目前貌丑,望你莫要嫌弃。”
“呃……我对长相不太挑。”
“我儿饭量有点大,请你尽量不要饿到他。”
“我虽是个女儿家,别说养活他一个,就是十个也没问题。”
“咳咳……那仲元以后就拜托你了。”
……
一老一少快言快语的敲定了各自的要求,达成了彼此的交易,可惜小狐狸始终斗不过老狐狸,不清楚饕餮武脉特『性』的钱冬算是上了晋昭仪的当,等后来弄清楚他儿子那饭量不是一般大,而且食谱之奇特真真让人肉疼时,才明白公爹当日得意笑容的真意。
然而……现在她一无所知。
达成交易后晋昭仪很快拿着两贴『药』膏走了,根本没跟钱家其他人接触,而钱冬送走客人后也拿着200两银票震惊不已,不是说晋家失窃后,已经穷了吗?怎么还舍得拿那么多钱买两贴狗皮膏『药』?
或许晋家失窃的只是家中现存的真金白银,银票地契一类并没有损失,若是这样的话,晋家还真败落不了,自己要学着点,做人就要狡兔三窟,多方准备才行,要懂得随时给自己留后路啊!
第34章 狗皮膏药()
晋家主离开钱家后; 抱着得到大收获的喜悦心情往村外走; 准备回晋家就赶紧把这门亲事『操』办起来; 把这金娃娃弄成自家的再说; 有这么一位炼『药』师在; 他不用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回去找那些老家伙求助; 仲元也能安全的觉醒饕餮武脉了。
就在他急匆匆走着时; 迎面一群孩子互相打闹着,有的跑、有的追; 其中一个黑瘦如猴、看起来七八岁的男孩见追不上; 竟从怀里掏出什么向前面跑最快的孩子扔去; 只是这准头也太差了; 竟然正好扔到晋家主的脚前。
按照晋家主的『性』格; 应该是绕过去,任由孩子们玩耍; 不过当他看到掉在脚前的东西分外眼熟; 跟他刚花了200两买到的膏『药』包法一模一样时,不由弯腰将这皮子包裹的东西捡起; 撕开上面的皮子看了看。
发现里面果然也是『药』膏,只不过比起他买到的『色』泽墨如玉; 『药』香令人『迷』醉、身体舒泰,不含一丝杂质的『药』膏,这里面的『药』膏微微带着焦糊味; 颜『色』黑中带紫; 杂质、『药』材残渣十分明显; 令懂行的人一眼就可看出,这是炼『药』师炼『药』时的失败作品。
但即使是失败作,也是『药』效惊人,一般权贵、富商求都求不到的好『药』,怎么会在一个孩子手里,肆意玩耍用,这也太浪费了,还有多少好『药』被这么浪费掉了,出于对好『药』被浪费的可惜,十分珍惜『药』物的晋家主不由眉头一皱:“真是胡闹!”
一声严厉呵斥,使这群肆意打闹的孩子们不由停下来,胆怯的看向这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招惹到这个一看就很厉害,跟爷『奶』、爸妈很不一样的大人。
突然的静默使晋家主回过神来,然而好『药』被浪费的暴殄天物使他的心情不怎么美妙,又有几分熊孩子真是可恶的念头,令他脸『色』不怎么好的问:“这『药』怎么来的?怎么把『药』肆意抛玩?”
“这是冬姑姑送给我爷『奶』的,爷『奶』说这是冬姑姑瞎弄的东西,有没有『药』效不好说,还担心用了对身体不好,就让我爹扔了,我觉得黏黏糊糊的很好玩,可以当牛粪蛋用,就……就捡起来了。”扔这膏『药』的小男孩见晋家主随着他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后面不由说的结结巴巴起来。
而周围其他孩子们听了玩伴的话,看看晋家主手里的『药』膏后,纷纷道:“咦!这『药』膏冬姑『奶』『奶』也有送给我家,我太爷『奶』说小姑娘瞎胡闹的东西,没有田爷爷两文钱一份的『药』膏用着放心。”
“我家也有,我『奶』说不让我爷用,担心用了对身体不舒服。”
“冬姑姑也给你们家了吗?我爷『奶』也有份呢!”
“我家也有,是冬姑『奶』『奶』送给我太姥姥的。”
……
听着一群孩子七嘴八舌的话,一群愚夫愚『妇』蠢孩子,『药』好不好看看颜『色』、闻闻『药』香就能判断出来吧!竟然浪费他儿媳『妇』的一番心意和价比黄金,有钱无处买的好『药』,想到不知有多少失败作『药』膏被无异议浪费掉,晋家主简直心疼死了。
顾不得有哄骗孩子的嫌疑,只不想那么好的『药』被当垃圾的他干脆从钱袋里拿出几枚铜钱,递给抛玩『药』膏的孩子,扭曲着脸装出和气模样道:“我对这种『药』膏有点兴趣,小童你把它卖给我好不好?”
“好!”精明的小孩看到几枚铜钱,立刻想起集市上一枚就可换一大串糖葫芦,但铜钱是爷『奶』、爹娘的宝贝,碰都都不让他碰的事,如今用一块不能吃、不能喝的黑糊糊就能换到好几个,他当即毫不犹豫的应声,抓过铜板塞进怀里。
周围其他孩子们看了,或多或少都知道铜板重要『性』的他们立刻纷纷道:“爷爷!我也用『药』膏跟你换铜钱好吗?”
“爷爷!你等等,我这就回家拿『药』膏。”
“我也有,等等我啊!”
“有钱了下次赶集就可以买肉包子吃了。”
“我去年赶集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