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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挑剔,任禾青直接穿衣蜷缩在石板上,望着茅草屋内倾斜而进的月光,不禁怅然。
渐渐昏昏欲睡,陡然不远处响起了交谈的声音。
睁开眼眸,任禾青知道是那些前辈打猎回归了。
她连忙下了石板,只怕这石板也是早已有了主人的。
众人喧嚣的讨论着剑式,她们看见任禾青正不知所措的站在茅屋里,各自眼神不一,却都没有人搭理任禾青,径自跃上自己的“麻绳”上。
任禾青还呆呆的站着,等她再转目时,果然那石板早已被占住了。
叹了口气,任禾青心情更加的抑郁。
抬步走出茅屋,月光洒在她单薄的身上,无比的孤独无依。
在一棵大树下靠着,任禾青把自己蜷缩起来,觉得无比怅然。
这时一个身影的影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射在任禾青身子的面前,紧接着一个油腻腻的鸡腿冒着香气伸在了任禾青的面前。
错愕了一瞬,任禾青抬起首。
入眼的是一张不太自在,却又接近面瘫的脸。
见任禾青望着自己,残月脸色更加的沉重:“我叫残月。”
肚子实在是饿的有些难受,任禾青最终没有抵挡住鸡腿的吸引力,伸手接过:“谢谢。”
残月见状坐在了任禾青的身边接着说:“我比你大,看到你不由让我想起我多年失散的妹妹。”
说罢抬首望向悬挂在天空上的月亮,也不由无限怅然起来。
任禾青复杂的望着眼前的残月,她与以往的文依静多像啊!
“我叫任。。”话说到一半,任禾青便止住了,嘴边闪过一抹苦涩的笑意,随后接着说:“我叫漠瞳。”
在这里的人都要忘记从前的自己。
大概是脖子酸了,残月收回扬首的目光,随后目光落到任禾青的双眼上:“为什么不吃。”
犹豫了一下,任禾青想说却还是犹豫:“我。。”
最终像是下了决心,任禾青缓缓的将面纱扯下。
见任禾青的面容后,残月双眸瞪大,不再面瘫取而代之是复杂的欣喜与茫然还有错愕与不确定。
第22章 学武基础()
“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残月试探的问。
那不堪的记忆被勾起,任禾青眼里闪过一丝勉强,说:“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了。”
说罢不再自惭形秽自己的面容,拿起手中的鸡腿吃了起来。
自从沦落为下人哪里还吃到荤菜?这次遇见鸡腿,任禾青竟是觉得太好吃了。在这陌生的地方还有人对自己好,任禾青不禁无比的感激残月。
嘴边微微上翘起一抹笑容,任禾青吃的更加津津有味。
待到第二日,竹林里充斥着漫天的雾气,朦朦胧胧。
在树下睡着,第二日被冻的醒来,任禾青不禁打了一个喷嚏,也惊扰了躺在树上睡觉的残月。
任禾青有些冷的环抱着自己的胳膊,这时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起身走出茅屋。
见状,任禾青连忙捡起一旁丢在地上的面纱蒙上。
还好今天早上有雾气存在,她的样子没有吓到人。
靠着树身睡着,任禾青早就浑身酸痛无比,她还真的是养尊处优习惯了。
晨起,那些训练的杀手便开始活动起筋骨,在庭院中伸展着四肢。
对于这里的一切任禾青都存满着茫然与好奇,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需要做什么,但她还是学着她们的样子也大大咧咧的伸懒腰,活动筋骨与腰身。
这时在树上的残月一跃而下,望着任禾青说:“想要活下来,你该做的便是改变你自己的体质,能够让自己适应这里的环境。”
闻言,任禾青连忙重重的点头。
迷茫中又对将来复仇有了那么点希望了。
早上众人热身完毕,便空腹绕着山晨跑起来。任禾青只有勉强的被甩出好远,但为了可以在这里适应环境强撑着一口气,接着跑。
累到没有力气便趴在地上,深呼吸几口气之后再站起来继续跑。
直到快要接近中午,任禾青才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从山间小道下山。
此时众人正排队领饭,有的已经吃过躺在一旁做暂时的休息。
连忙加快了脚步,凑近粥锅一看,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剩下。
这时,残月又走了过来:“想要每天早上吃到东西必须先跑下山,不然稀粥都没有你的。”说罢将自己手中的碗筷塞进任禾青的手中。
顿时任禾青觉得鼻子一酸。
这个残月虽然一副面瘫,但任禾青还是被感动到了。
“谢谢。”几乎是哽咽着在喉咙间发出两个字。
一上午的时间,任禾青都在扎马步,两条腿发酸微微的打颤,额间是细密的汗水。觉得要学武先练好基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旁是在练剑的残月,她时不时和扎马步的任禾青说上一句。经过一上午任禾青了解到,这里早上要到山上晨跑,之后谁先下山谁就可以先吃饭;中午的饭菜倒是可以人人都有;而晚餐则是每个人靠自己的努力上山打猎。否则早上喝的是稀粥,中午吃的是素菜而如果夜间自己打不到猎物,那么一年四季永远都别想吃到荤菜。那身体也是扛不住的。
第23章 自投罗网()
经过一天的锻炼,任禾青累的几乎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夜风刮起感觉身上的汗水更加的贴身,异常的难受。
“漠瞳,你想医好你的脸吗?”树上的残月似是无心的问一句。
任禾青想也未想便接口:“当然想医好。”
话音刚落,便见一抹颀长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任禾青连忙转移视线,正看到身姿颀长气质高贵淡雅的琦玉站在不远处。
见状,任禾青连忙站起来,腿上酸痛的感觉再次席卷。
树上的残月也连忙跃下,毕恭毕敬的垂首站立。
“漠瞳,跟我来。”说了一句话,琦玉便转身先行离去。
任禾青眼神与残月交流了一瞬,随后低头跟上。
在一家酒楼停下,琦玉带着任禾青去了一间房间,刚踏入房间,任禾青便被房间桌子上的衣服和易容用的人面皮吸引了目光。
“洗漱一下换上它们。”说罢琦玉便转身离去。
没有多问琦玉到底要做什么,任禾青便拿起衣服往里间走去。
果然那里方立一个沐浴的木桶。
今天身子已经难受了半天,可以洗澡,任禾青嘴角出现淡淡的笑意。
一番洗漱完毕,看了眼铜镜前此时自己的容颜,任禾青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一旁的人面皮,心想琦玉是不是嫌弃她这张容颜,所以才让她以另外一张容颜生活?
只是为什么要让她穿男装?
莫非是有行动?
想到此,任禾青不禁皱起了眉。
此时她的能耐能做些什么?不填麻烦就已经不错了。
略微不安的下楼,看见琦玉正近窗坐立,面前是一杯悠悠飘香的茶水,但未见他举起来品尝。他目光望向楼外较为热闹的街道若有所思。
任禾青收敛了一下情绪,低头走到他的面前。
“去醉红楼。”琦玉见面前娇小的身影,淡淡的说。
瑟缩了一下,任禾青很不想去,去醉红楼完全是自投罗网啊!可是她却只有听命的份。
见任禾青的紧张,琦玉淡淡的笑了一下:“放松点。”
一路上任禾青都是低着头,不敢去看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今日夜间大街上异常的热闹,到处明灯未熄,而远远的便看到醉红楼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算一下时间,任禾青这才想起,今日是第一位女头牌的竞争之日。
也就是说今日会诞生新一代头牌。
而眼角余光瞥见白围墙灰瓦墙壁上贴着的通缉画像,任禾青的心不由咯噔一下。
那人像画的就是她!
一张是容貌已毁的画像还有一张是带着面纱的画像。
心里又蔓延起恐惧,任禾青连忙更加跟紧了琦玉。此时虽然脸上带着人面皮,但也只能给她那么一点的安全感,毕竟她的身形未变,如果让熟悉她的夏素茗或是文依静看见一样可以认出。唯有更加的靠近琦玉才可以给任禾青更加安全的踏实感。
仿佛只要可以跟着琦玉,她任禾青就不会有危险一般。莫名的信任还有依赖。。
跟着琦玉的步伐,任禾青跟着上楼,在楼上摆设的茶桌旁望向表演的台上一清二楚,自然任禾青也看到了相别不久的文依静!
第24章 拍价之日()
此时的她正满脸光彩的站在芳群之中,虽然台上站立数十名最终选拔者,但文依静的气质在其中无非是佼佼者的存在。只需一眼便看到艳压群芳的文依静。
虽然每个女子各有千秋,可是与文依静对比之下却觉得文依静异常的耀眼,也是最夺目的一个。
今日的头牌也自然非她莫属。精致的打扮之下,文依静的风采愈发的夺目,各个投票的男子争先恐后将手中的鲜花投向代表支持文依静面前的花篮里。
一旁的任禾青微微抬首望向台上,看到文依静的笑容,蹙眉。
踩在姐妹的肩膀上位,她也会心安理得?
只是琦玉带她到这里是做什么?
让她增加对文依静的仇恨?还是故意让她眼红?
不过头牌之位她并不在意,到底是谁最后成为头牌,她真的不伤心。
只是对于文依静失望之极还异常仇恨。
让她下台毁容也就罢了,还让她被肥男侮辱!
这个是无法原谅的。
琦玉坐落在茶桌旁与其他来访的客人并不同,他的气质高雅,并不似那些三流的男子。
台下正闹的热闹,有众男子起哄的声音。
这时夏妈妈她从容的一挥手绢,宣布道:“文依静为这一届新一代头牌!”
话声一落,台下的有些人都尖叫了起来,随后有人起哄要求立刻拍价。
而文依静也则含蓄的掩着嘴,眼神却投向台下寻找着看上眼的人。
其她竞选的姑娘略显失望还有羡慕文依静的人带着复杂的心情纷纷从台上侧门款款离去。
这时台上只余文依静一人娉婷玉立在布置的如同是喜房的台上。
台上布置入眼一片红艳,有帷幔飘扬偶尔遮住文依静的玲珑身段显得更加曼妙有致,仿若尤物。
一张明艳动人的面容,早已让台下的众男神魂颠倒,只待拍价之后春宵一度。
台下的有些男子怀里本已揽着美女,手还不老实的在那美女的身上游走,但却比谁都积极立刻加入拍价,表情兴奋不已。
他们当然会兴奋,像文依静这样尤物的第一次能不然他们相争,让他们疯狂吗?
“五百两!”很快价格便叫到了五百两,文依静依旧含蓄的笑,但眼神难免闪过失望。
没有看见她中意的人呢。
只是头牌也有头牌的特权,想要她价格便是别人的十倍都不止。像那些低层粗鄙的男子根本连想的资格都不配。
“好,这位客官出五百两,还有更高的吗?”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头牌选定并拍价时价格往上疯长,夏素茗每每说一句话价格便往上抬一抬,她乐的嘴都合不拢,红光满面。
头牌可是三年才一次选拔,这也意味三年便可以狠狠的捞一笔。
夏素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