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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让你逃了,没能让你进监狱。这次可是我的地盘,想逃可没有那么容易。”文依静冷笑起来,脸部变得狰狞。谁都不会认为她是一个好人。
任禾青也拽着自己的头发试图减轻疼痛,没有听到文依静所说的还好,听到了便勾起心中的怨恨。
如果没有她,她任禾青怎会沦落到此?
“可是你也别忘记了,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我!”说罢一个翻身,转败势为优势,一手桎梏着文依静的胳膊,随即目光一转落到不远处的池塘。
将文依静的双手别在身后,任禾青站在文依静的身后,对着她的耳朵说:“有本事你就去揭发少将军府窝藏罪犯。”
双手被别在身后,文依静吃痛的龇牙咧嘴,她眼圈泛起涟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漠瞳,不管怎么说我和你曾经也是好朋友。我是不会告发你的,你就放了我吧。”
而那些丫鬟们见自己的主子被挟持,不禁止住脚步,面露担心,不敢再轻举妄动。
任禾青闻言仿佛是听到笑话一般,冷笑道:“你是怕揭发我的罪行,也连累到少将军府吧?到时候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已经离池塘很近的距离,任禾青突然使力,仿佛要将文依静推到水里,文依静见状一阵大叫:“啊,不要,不要啊!”
那些丫鬟见状也是连连尖叫。
如果文依静有何闪失她们做丫鬟的也难辞其咎。
任禾青却突然收力,一脚踢向文依静的脚踝,文依静站立不稳便身子倾斜全身力气都压在了任禾青的身上,任禾青便立即跳下池塘。
只听噗通一声任禾青便掉入池塘之中,水花四溅,文依静的衣服也被溅湿。
还有些惊魂未定,文依静双眼瞪的极大,没想到任禾青会使出这招?
什么意思?诬陷她吗?说她推她到水里?
在水中,任禾青拼命的挣扎,谁都知道任禾青是不会水的。
“救命,救命啊!”任禾青叫了两声也连续喝了好几口水。
文依静一时慌了神,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那些丫鬟也不敢擅作主张,只望着文依静,等着她发话。文依静让救她们就救,不让救就不救。
第78章 冰释前嫌()
文依静从慌乱中镇定下来。
她鄙夷的望着任禾青,扬声道:“叫吧,叫吧,不会有人来救你。而且别人都会以为你是失足掉到水中,死有余辜。”
文依静转身,对着一众惊魂未定的丫鬟说:“都回去吧,记住我刚刚说的话。”
任禾青自己要去死,她为什么要阻拦?只是没有任禾青的帮助她可以通过任禾青家人的考验吗?
如此一想文依静又犹豫了起来:“等等。”
春竹这时走了出来:“文姑娘还有何吩咐?”
自然文依静口中所说任禾青还不如她的大丫鬟,那个大丫鬟指的就是春竹。
“还是把她救上来吧。”文依静挥挥手,觉得任禾青还不能死。
要死也是死在她的手中。
文依静的一声令下,那些丫鬟即便水性不是太好,但主命难为。
只听“噗通”几声几名丫鬟跳下水,朝渐渐叫声小下去的任禾青游去。
任禾青她没有想到文依静会救她。。
当然她以为琦玉会出现的可是现在还没有出现,就只能先让文依静救她了。
那次在秘密基地里,任禾青在水中叫了几声救命,琦玉便凭空出现。说明琦玉内力高超,可以听到很远地方的声响。而且据任禾青所知,琦玉现在就是在少将军府,只要她叫上几声琦玉便有可能会出现,而且还可以借此连累文依静,让文依静在琦玉心里的形象再次大打折扣。
而且她还为了可以毫无破绽的称受了风寒可以拖延时间多见几次她以为是小哥哥的白默宇。
可是一切失算了。
被救了上来,任禾青拼命的咳嗽,全身湿透也不由发起抖来。文依静见状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把身上的披风解掉披在任禾青的身上。
任禾青当场愣住,变好了?
这时琦玉突然出现,见任禾青已被救上来又转身离去。
文依静擦着脸上的泪水,一副悔恨的神情:“过去我或许是有诸多对你使坏的地方,那都是因为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就在刚刚见你叫救命突然觉得生死无常,现在我真心知道自己错了,还希望我们可以再做姐妹,冰释前嫌。”
任禾青审视的望着文依静,真的是这样吗?
但文依静的表情真的是太无懈可击了。
她分辨不出真假,而且她也不想失去一个朋友。
虽然有过过节,但对方已经知错了。
她何不接受?
“真的吗?”任禾青她不由想起文依静过往对她的好,如果没有文依静她说不定早就因为不听夏素茗的话而被活活的饿死了。
“你还不相信我?”文依静说罢泪水便一串又一串的掉落下去。
这样的文依静让任禾青不信都不行。
一旁的丫鬟见两人不再相争为敌,不禁面面相觑。
她们完全被搞懵了,而且貌似这个漠姨娘和文姑娘是旧相识。。
“好,我相信你。今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任禾青微笑起来,虽然脸上蛊毒未清,但那个笑容发自于内心,给她的容貌增添一种生机勃勃的神采,也不觉得那么丑陋了。
第79章 势不两立()
夜晚,期待中再次降临。
任禾青染了风寒是真,文依静本来说和她在一个房间方便照看,可是任禾青却拒绝了。因为她要回自己的房间里等白默宇啊!
可是夜色深沉,渐渐快到了子时。白默宇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夜间任禾青便伴随着咳嗽坐等到了白天。
一夜苦等,眼里是满布的血丝,脸色苍白如纸,头晕眼花,彻底的病倒。
他没有来,那就再也别想见到她了!
拿出那块琢有“白”字的玉佩,任禾青一时之间真想把它扔掉。
可是那是一个念想一个盼头。
拿出装着仅剩不多药膏的药瓶,任禾青找出镜子对着照了一番自己的容颜。药瓶打开便又清香飘出,药膏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等药品。
这也是她的念想,她不舍得用。
重新塞进怀里,外面天色已然大亮,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任禾青咳嗽了几声,起身前去开门。
门外是春竹,她见任禾青脸色不好不由担忧的问:“漠姨娘那药没用吗?”
任禾青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其实她是把药倒掉,根本没喝。
“可是今天就要出发了。”瞧得出来任禾青还病的不轻,春竹不禁担忧。
琦玉坐在马背上等待任禾青的到来,文依静也已经收拾妥当,只要任禾青一来便可出发了。
远远的便看见春竹扶着任禾青到来,文依静不禁自言自语了一句:“有那么严重?”
府中上下早已打点妥当,迟到的只有任禾青一人。
琦玉一身青衫,玉冠束发,神色温润犹如三月春风,白马上的他丰神俊朗犹如谪仙降世。眼里是微不可察的关切,但他始终没有表现出来。
待任禾青走近了,文依静方才看清任禾青那苍白的病容,不禁关切的说:“怎么病的这么重?你这样可不能启程。”说罢转首望向琦玉说:“玉哥哥不如先晚出发几日,待漠瞳病好了再出发如何?”
任禾青闻言却连忙说:“不了,我可以的。”
闻言,文依静不禁在心里白了任禾青一眼。不识好歹。
她自然是乐意晚走一天是一天,那样她的好日子便多一天。
而任禾青如此说就是打乱了她的算盘,文依静不由又更加的讨厌了任禾青几分。
而琦玉一想喜怒不怎么行于色,虽然心里是赞同文依静的,但还是不愿意表露出来。
“少将军,我真的没事。”虽只说了几句话,但嗓子却极其的痒,任禾青强忍着咳意,说出一句话。
琦玉本是想说先把病要好,但任禾青态度坚决,而且他已经和任原和任少邦说好半月后抵达。如果真要休养行程不是预期的时辰期限,也怕任原和任少邦会担心他们。
思忖了一番,琦玉说:“出发吧。”
任禾青闻言心里不由复杂起来。一部分是希望留下一部分内心希望可以走。
因为昨天白默宇没有出现她生气了,而另外一部分是因为她希望可以和白默宇当面告别,再问他愿不愿意带她走。
既然琦玉说出发,那她以后就打定主意,从此在琦玉身边做奸细,夺得信任,偷取兵符获兵权。
他们也将是势不两立的仇人!
第80章 即将到达()
心里打定了主意,任禾青的身体也因为自己意志力坚定恢复的很快。不过三日便已痊愈,也庆幸在秘密锻炼的期间身体确实比在醉红楼的时候不知道强壮了多少倍。
如果是入夜马车停歇扎营,任禾青都会拾起树枝离开的比较远独自练习剑势。
等夜深了,才悄悄的回去,补眠。
白天的时候也不愿再坐马车,自己骑着一匹马儿试着可以追上琦玉的马儿。
就这样半月之久过的倒挺快。
明日就能见到文依静的亲人,不知为何任禾青的心脏却跳的非常快。这可与她没有关系。
虽然是和文依静冰释前嫌,但不管怎么样是没法回到从前的。有时任禾青无意间的回眸都可以看到文依静那怨毒算计的眼神。总是让她不寒而栗。
她对文依静也算是心里产生了隔阂,也有了卸不掉的防备。
而琦玉见任禾青脸色愈加的红润,似乎步伐的力度都与以前也不同,便打趣道:“功夫见长的很快,好像也变好看了。”
任禾青只是笑笑。
她不敢太接近琦玉,因为琦玉那笑容完全是少女的必杀绝招,只要稍不留神便被勾去了魂魄。
面前的人是暗夜国的一国少将军,也将是她的第三大仇人。
第一个仇人是白无痕。
第二便是暗夜国的国君。
第三毫无疑问就是少将军,琦玉了。
任禾青骑着的是一匹黑马,在练马的时候,只有琦玉偶尔指点一两句教她。其它的她便自己琢磨着,可是这匹马儿是野性的,任禾青为了不被马儿甩下,死死的捏住缰绳,整个手心都被捏的血肉模糊。
如今那匹黑马已经被任禾青驯服,不再野性大发给她难堪。
手心结了痂,有些痒任禾青都强行忍着。
她现在呼吸每一口空气时,都在忍耐。
山的对面就是目的地,只需要一天的路程。
任禾青驰马勒绳,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感叹世间再过丑陋,夕阳却总是那么的美丽。
远远的任禾青便听到了马蹄声,回转过首见是琦玉,但碍于夕阳的无限美好不舍下马就装作不知道他的到来了。
与任禾青并肩勒马,琦玉玉冠束发,脸庞却是如何也晒不黑,依旧面如冠玉。
他淡笑时自有一种脱俗的气度,任禾青在内心不得不感叹他是一个出色的男子,可惜却要与他为敌。
琦玉一直琢磨不出任禾青的心思,为什么从那日后任禾青可以淡然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呢?这个真的很难想通。
只怕他不会知道其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