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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不出的诡异感,每次来都提着心吊着胆,但最后的结果一无所获,查不出什么异样。
韩青对这里比较熟悉,他走在前,将门推开。
门未落锁,一推就开。
重紫细眼望去,屋内的装饰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床陈列在正中央,床是古铜色打底。上面的褥子散乱着,看来他们之前检查过这张床,被褥可能是那时扯散的,因那被褥上有折叠的痕迹。
重紫走近床边,从床头到床尾目光扫视了一遍,床榻上没有枕头,若在这张床睡觉的那人没有特殊癖好,枕头的摆放位置应该在床头中间,她瞧着床头并未挤压的痕迹,倒是床尾有一道印记。
重紫的视线定格于此,下面问题来了,什么人喜欢睡床尾?‘
她扫视整个房间,发现房间及其空旷,猜测那人的性格肯定比较孤僻,床对面是一扇窗棂,从房梁到地面的那么大,她走过去将窗打开。
第701章 死因4()
韩青忽然护到她面前,殷红的液体似血般地扫射下来,韩青反手凝出玄轮,将液体遮挡了去,反射到窗棂上,洁白不染纤尘的风纸落雪点梅花,格外鲜红。
空气没有血腥气味,重紫很好奇这液体从哪里喷出来的。
这时韩青开口道:“大人,这液体是从窗外的异草喷发出的。”他不知什么草,只能用异草代替。
重紫抬眼望去,只见窗外三步之处满目绿意,现下初冬时期,不衰败的草鲜少有。
草的形状和春日里野地里杂草无什么区别,但它满身绿意,喷出血红的液体就奇怪了。
她看向草尖,草尖上并无红色液体,一整片一滴都未沾染。
问题有二,其一它吸收快,喷射完之后立即干涸了。
其二是液体根本不是从草里喷出,而是另有其物,其物是什么怪物,她就不知了。
她想到米粮神秘幕后人,奇花异草配怪人,见怪也不怪。
“草也采集一些回去研究。“重紫道,“采集时小心些,勿沾到身上。”
射到窗棂上的液体逐渐干涸,呈现出褐色的固体,以此类推,这东西之浓郁,落窗不久便凝成了固体。
重紫在房间里走了两圈,也未发现有什么异样,招呼韩青往下一个地点去。
重紫看着记事薄上的地点,范春楼,皇都有名的风月场所,尽管查案,也未被封锁,不愿打草惊蛇。
重紫早有准备,临走时她拿了一套玖兰隐的衣服,骚包的衣服之华丽就不用多说了,尺寸对她的身形而言,是有些不合适,但不影响身段与气质。
韩青见她一身男子打扮,眼前一亮,说道:“大人的装扮好极,不羁之至,比红妆更加充满魄力。”
“你这是拐着弯的说我像男人?”重紫淡淡道,声音清冷,将玄凰匕首别在腰际,手上又带了几枚金属与晶钻戒指,妓|院的妹妹喜欢财大气粗的男子。
韩青揶揄,一时冲动言语,好像说错了一句话,但重紫的装扮确实比男子更英气几分。
他站在重紫身后,就像是一个管家守着纨绔的公子。
范春院下午场客人极少,这更让重紫的出现惹院里的人注目,俊俏的公子哥,加上英俊的管家,来招呼他们的女子倒也不少。
重紫没有喉结,范春院的女人一看便知她是女子,这样重紫早有准备,调玖兰隐的衣服特地挑了件长领的,把脖颈遮了住。
在现代时专业地学过配音,装出正太男子的声音简单至极。
韩青把那些涌上来的女子挡了去,特地让她们离重紫远些,韩青之前查案时来过这里,自然有姑娘认识他。
但姑娘好像对他没什么兴趣,任谁会对一个包了一群姑娘然后玩捉迷藏的男子感兴趣,至少也应要暧昧一下,比如亲个嘴,上个床。
姑娘们不愿贴近韩青,大抵觉得就算与他上床,这神经男也会和她们在床榻上玩捉迷藏。
韩青要的还是原来的房间,因那收购米粮幕后人的常待的一间房便在对面。
第702章 死因5()
进入房间,韩青叫一个小姑娘来陪着,他觉得不叫姑娘的话会引入怀疑,重紫见他只叫一个姑娘,不由对韩青多看了几眼,他难道不知道,两个大男人只叫一个姑娘会更引起怀疑吗?
对于此,韩青没有在意太多,只知重紫打扮得再像男子,实际还是个女子,他岂会让这些红尘女染指他们的銮仪使。
韩青宁愿让这些红尘女染指他,也不愿红尘女染指重紫,后一想,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韩青叫来的小姑娘叫琉香儿,羞涩的性格,从进来伊始,一直坐在酒桌旁低着头一动未动。
让韩青有一种要反过来招待她的感觉,但这样也不错,让人有足够的平静心态想主导事件。
重紫靠在座椅上,两指捏着一盏酒,酒盏甚小,盏里盛得酒水也不多,清澈之至倒映重紫的下巴。
良久,屋里的三人谁也未说话。
大抵受不了压抑的气氛,琉香儿才抬头看着重紫道:“公子,喝酒。”
重紫手指转动着酒盏,一滴未沾,见她开口,便将酒盏递过去,道:“喝。”
琉香儿揶揄,盯着重紫不敢有任何举动,似被震慑住了。
韩青将酒盏接过,继而递向她嘴边,“公子赏你,喝便是。”
重紫从座椅起身,朝门外走去,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喝玩乐的,即便是吃喝玩乐也不会来这里,应去青倌院才是。
韩青知道重紫要采取行动,也未跟随,眼下陪这个小姑娘耗时间才是他要做的,想来,还真是如他方才所想,不是姑娘陪他,而他陪姑娘。
韩青兀自独饮,将所有酒盏摆齐,一一倒上酒,看了琉香儿一眼,说道:“猜哪盏酒不同?”
这招和封火那小子学的,他说如果实在想不出陪姑娘玩啥,就玩猜酒盏,你觉得无聊,姑娘会觉得有意思,并且会觉得你高深莫测,升起好感。
如果与重紫玩,她估计看都不会看一眼。
想到这,韩青嘴角扯出笑意。
重紫方走出门未多久,便有散在走廊里的姑娘涌上来,热情如火的服务非她所喜,当即拔出匕首,吓跑了她们。
重紫看着对面的门亮着光,方才进屋时见还是漆黑一片,她走近几步,隐约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娇笑声,她又走近几步,也不担心被里面人发现,反正顶着的容颜,不是她的容颜,娇笑声之后,她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夸女子的衣服不错。
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让她觉得不真实。
妈的!玖兰那个隐。
重紫一脚踹开门,里面的人没了声,统统朝她望来,一瞬间诧异,各怀鬼胎。
中间被拥簇那人,唇角勾着笑,漫不经心地喝着小酒。
重紫脸色很不好看,瞧着对面那人。
这家伙跑来凑什么热闹,哪里不挑偏偏挑这间房,难道他知道什么?
有那么多房间,他不可能恰好挑这间房,哪里有那么多恰好。
跟着她?玖兰隐不是那么无聊的人,除非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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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死因6()
重紫的匕首还拿在手里未收起来,玄凰匕首反射出的光芒倒射在玖兰隐脸上,更映衬得他的脸颊白皙澄净,银星眼眸微垂,丝丝勾人心弦,引人忍不住屏息观看。
不动若雕,有风溢来,开出繁华的璀璨之花。
动则若画,处处为境,似随时都可写意天下。
屋里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无暇看玖兰隐,而玖兰隐似与她们不在同一个空间,兀自独饮,且饮且欢。
重紫沉着脸,还未走近一步,玖兰隐忽然开口,声音如沐春雨,微微清凉,“怎么拎着匕首就来了?”
重紫斜眼睨着他,也不说话。
不拎匕首,难道拎拳头?
“来这干嘛?”重紫直言道,扫一圈屋里的姑娘,十个指头数不完。
“有事。”玖兰隐两个字概括了来意。
重紫脸色又一沉,道:“有什么事非得在这里解决?”
玖兰隐笑笑,凝视她那张黑得能滴出水的脸,道:“比较复杂。”
“与这十几个姑娘有关?”重紫懒得再看那些姑娘,心道是有一团火在身体深处蔓延腾升。
玖兰隐只笑不语,觉得重紫很可爱。
当然没关系,重紫知道,就是不知道玖兰隐神神秘秘搞什么,即便帮她查米粮幕后之人,这样查,是否太怪异?
她看玖兰隐的样子,似乎没有解释的打算。
他旁边围着的莺燕姑娘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重紫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抬眼扫一眼她们,冷声道:“滚。”
曹林眉头蹙起,屋里气氛达到最冰点,融化冰点气氛还是要靠主子,但似乎今日主子与重紫的关系不太融洽。
玖兰隐抬手示意她们退下,眼眸底的笑意逐渐加深,不知在自乐,还是为重紫无名怒火而乐。
曹林眉头皱得不能再皱,重紫越是生气,主子就越高兴,简直丧心病狂,两边脸颊的颧骨都快升天了。
十几位姑娘相继离开,曹林也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随姑娘一同出门,将冰点的屋子交给他们,只要不出人命,怎样都可以,他相信主子在十秒钟后肯定不会笑得多好看。
因为重紫似乎很生气。
曹林俨然有一种看笑话的心理,看主子笑话么?他不敢,但又忍不住笑。
门砰一声关上,他似乎听到了战场之上响起退兵落败的号角,低沉压抑。
若未猜错,不多时,便会响起胜利的号角,当然重紫是胜利的一方。
屋内,重紫站在那里,也不说话,玖兰隐也不说话,只是笑得让重紫很想奔过去掀翻他。
“坐。”许久,玖兰隐才道。
重紫毫不客气,坐到他对面,将匕首放在桌上,咣啷一声,将陈郁的气氛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什么事你说。”如果重紫一直不问,她肯定会憋死的,“你知道米粮幕后人是谁?你们之间有关系?”
“这件事你不能参与。”玖兰隐叹然道,尾声叹气的音色似黄昏落幕那霎的终曲。
重紫忽然想掐死他啊,死的是銮仪院的人,告诉她不能参与,她不能参与还有谁他妈有资格参与?
第704章 死因7()
玖兰隐始终缄默,良久才举起一盏酒,道:“喝酒吗?”
“喝你妹。”重紫夺过他手里的酒盏,朝门口砸去,砰啪一声,酒盏摔成碎片,粉碎在地,门外的人似乎震住了,周围显得十分沉静,静得仿佛落针可闻。
玖兰隐出奇的平静,让重紫恍惚以为方才那酒盏不是从他手里夺来的,因为玖兰隐手里又拈起一盏酒,流光盈盈,在他指尖仿佛开出盛世旷花。
重紫看到地上的酒盏碎片犹如一瞬间消失在眼前,连同洒落地面的酒水也干涸不见。
被玖兰隐收回到酒盏里,重紫看那酒盏,与那摔碎的一模一样。
一秒复原,重紫皱眉,变态的功诀,杀个人能不能复原?
重紫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说道:“快告诉我什么事?”
她现在已无法平静,特别是在玖兰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