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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婧雪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乐观态度,很快的就进入了融入了这里。
林婧雪抱着小兔子坐在石凳上,这山洞虽是有些许的简陋,不够洞内的东西倒是齐全的很,各式家具也是一应俱全。
“你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吗?怎么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林婧雪苦笑一声,眉间的愁郁之色难掩。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明白自己所说的话,但是这里除了这只兔子外也没有别的可说话的人了。
小兔子自是听不懂林婧雪说的话,不过它能感受到林婧雪掌心的温度很舒服。
心思烦躁的林婧雪抱着小兔出了洞中,入眼便是一幅如画般的景象,即便是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也还是被此刻的场景所惊艳。
林婧雪眉心微低,满面惆怅。
“思过崖。”林婧雪一眼就看见了崖巅之上悬着的那块怪石上的字,字体歪歪斜斜,是用古文字写的,如果不是因为盗墓需要学习古文字的话,林婧雪也不会认识这是什么字!
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真的荒唐。
但是现在林婧雪也管不了那么多,最重要的还是出去再说。
林婧雪声嘶力竭的呼喊“有人吗?”,却什么也没有等到,便一头扎进了山洞了。
山洞不大,虽然有点黑,但是作为一个常年在盗洞里摸爬滚打的她来说,这样子并不影响。
外面的声音传来,看来还是来人了。
林婧雪?难道是在叫我?
跌跌撞撞之下,林婧雪来到了石台上,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衣,脸庞消瘦,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在他的腰间还挂着一柄宝剑。
看那宝剑的质地,一定就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剑身上的光泽都在告诉她,这就是真的。
他的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一只手想要揽住她的后背,“雪儿,小心一点”。
林婧雪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只差一点点就要摔倒了,纯真的笑容,像天使一般的灿烂,凝望着面前的师父。
早在姜元第一次见到林婧雪的时候,那如此灿漫的笑容已经深深地吸引了他,10年来,每时每刻他特殊的情愫挥之不去,愈渐加深。
“师父”,林婧雪羞愧地喊着,红了脸低下了头。
“知道错了?”,姜元深邃的眼眸中显得有些低沉,心里头却没有丝毫的怪罪之意,轻轻浅浅的质问着她。
“嗯”,林婧雪羞愧的头更低了些。
“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随为师下山!”,原本严苛的话语,入耳的却是太过温润。原本会惧怕师父的林婧雪,于是乎在师父面前总是被惯的那么任性。
林婧雪尾随其后,跟着师父安全地下了山。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以后不许再来了!”,师父的话语依稀回荡在林婧雪的耳边,入耳的声音总是那样的温润,林婧雪飘远的思绪慢慢的拉回,她已经泣不成声。
林婧雪忆起在将军府清苑的那一日,一反常态的天气,竟是一大早下起了雨,雨滴隔着衣衫渗透进来,丝丝点点的微凉,融入心里。
只有师父,在她无声哭泣的时候,默默地借给她肩膀,温暖蔓延纵横;
只有师父,轻叹着一口气,挂念着抚慰着她:“雪儿受委屈了”;
只有师父,手执暗器,手指微屈,遮住那莹莹亮亮的暗器的刃口,心甘情愿的为她研制暗器,手把手的教着她如何使用他为她亲手研制的暗器;
只有师父,气运丹田,转眼之前,已是为她打抱不平的向林东野袭去,毫不留情地为她讨回公道,护她周全。
第一百三十五章 呈门恩怨()
一点一滴的记忆蔓延着,弥漫了林婧雪的整个心头。
夏日的呈门内,烈日当空的正午头,没有一丝微风拂过,曲径通幽的各条小路蜿蜒着连结汇并至主干道的大路路口,每当勤奋的师哥师弟被师父严罚倒立的时候,最爱偷懒的林婧雪总是被师父格外开恩地照顾着,透过诺大的红尘木门被她撇开的一点点的缝隙,林婧雪侧倚着木门,眸光中透着外面炽热的光影,灵动着一闪一闪地。
大汉淋漓的师哥师弟们,总让爱极了偷懒的林婧雪不禁冒出一次又一次的惧怕的神色,可每一次师父都开恩,林婧雪的心底的愧疚与不安也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的懒惰,甚至是放肆的任性,久而久之,林婧雪再也不再惧怕严苛的师父,取而代之的更多是崇敬。
10年来,师父没有责罚过她一次,更不舍得动手打她。
每次危机的时刻,师父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护她周全,在林婧雪心底,师父那就是跟至亲一样的亲人。
依稀记得那是八年前的一天。
林婧雪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被外面的喧嚣声吵醒。
噪杂的声音挣扎着钻进她的耳朵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外面一片混乱,很多手持长剑的人慌张的从她房门前走过,林婧雪很想找个人问下出了什么事情,然而他们看向她眼睛里只有复杂和避之不及。
跟着这些人来到了一个大院子里,刚到院外就听见了刀剑碰撞的声音,虽然林婧雪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就单单这混乱的声音还是能够猜到一定有很多人。
知道外面一定是正在打斗。
林婧雪正想撒开步子到外面帮忙,一个人从背后突然拍在她的肩膀上,“啊,谁?”
林婧雪慌张回过头去,一张还算是帅气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高高的个子,一身青衣,修长的脸庞上不乏英气。
“雪儿?你回来啦?”
那声音错不了,必定是大师兄彭长青的声音。
“我们快去帮师父吧!”
只是扔下一个眼神,他就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转身走进了院子。
院外已经被重重包围起来,看见是她,那些持剑的门徒面露疑惑,“雪儿,你不能进去!掌门特意吩咐”
“让开!”
“对不起,你真的不能进去”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强硬,我看见他的脸色明显有了变化,却还是阻拦着。
林婧雪不是傻子,她知道那是师父特意想要保护好她,所以才
说时迟那时快,她余光一扫师父尚未出鞘的佩剑,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拉出了他的剑。
“雪儿,你这,这”
“雪儿,让开!”
一只脚刚迈进院门,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就被师父一只手挽在腰上,迅速提到了一边。
如果慢了一点,可能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刀剑下的亡魂,身上已经是一身冷汗。
“让你不许进来,你为何如此不听话!”
“我担心你嘛”
师父语气里满喊愤怒,有时候真怀疑我是不是他的亲身女儿。
林婧雪正想回答,又被他拽在一旁,“你就在这待着,别给我乱动。”
几个持剑的人闻声把她围在了中间,提防着四周,而师父一跃而起,迎上了刺来的一道银光。
找死,只听见师父大喝一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了一支长鞭。
“彭!”
几乎是没有看见师父是怎么出手,只是师父站在地上的时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抽搐着的黑衣人。
除开这个人,现在院子里还有十几个人黑衣蒙面人正在和门徒刀剑相向,师父只是冷眼一看,蒙面人明显在下风。
而却在人群中寻找一个身影,那就是彭长青。
可能是因为来的人都蒙着脸,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人。
师父没有管其他人,缓步向被他击倒在地上的那个人走出,“是谁派你们来的?”
一步步紧逼而去,那个人蹭着地面不住地向后移动,拉开与师父的距离,他受伤不轻,现在难以逃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蒙面人突然抽出身来,剑锋直接指向了师父,由于他的位置正好在师父的后方,距离也不远,很有可能就真的让他刺伤师父。
“快让开!”
一时间林婧雪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就扑了上去,三步并两步,她几乎是于蒙面人同时来到的师父的身后。
“死开吧。”
林婧雪早有准备,瞄准蒙面人的身体就是一记飞脚,加上自己身体的重量,蒙面人被踢中几个踉跄,没有刺到师父。
就在林婧雪以为能够全身而退的时候,只听见师父的一句小心,她的身上传来一阵刺痛。
只顾着躲避刚那个蒙面人的刺杀,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她却没有及时躲避,剑刃贴着她的手臂刺到了地上,鲜血瞬间就打湿了衣袖。
不是林婧雪不是没有受过伤,只是这剑伤带来的痛感更加的钻心。
“砰砰砰。”
接连几声,那些蒙面人被跃起的师父几招打在了地上,养的门徒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人数上这些蒙面人也不是对手嘛。
没有过多久,门内弟子的剑就已经架在了蒙面人的脖子上。
揭开他们的面巾的那一刻,我看见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几乎是在同时,那些倒在地上的蒙面人嘴里纷纷喷出一黑血,瘫软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林婧雪分明就看见他们的脸上出现了一条发着荧光的小蛇。
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和在场的弟子脸色都变了。
林婧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可师父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关切,她受伤了,被师父带回了房间。
“雪儿,三年已经过去,他们真的找上门来了”
林婧雪面露疑色的听着,“师父,这是怎么了?”
“哎!”,师父长叹一声,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复杂。
“三年之期已经到了,这三年里,师父也想明白了很多,今日幽冥宗又找上门来,这只是个开始,也许离开对于你来说,离开也好。”
“师父,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
“近几年,幽冥宗三番五次的找上门来,但是碍于江湖情面,一直没有正面发生冲突,但是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呈门,仗着他们门众众多,手段阴险残忍,这几年更是发展迅速。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场场血雨腥风,三年光阴弹指一挥,如今幽冥宗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招惹起的了”
“这幽冥宗到底是什么来头?”,林婧雪疑惑地望向师父,师父的眼睛盯得她发慌,林婧雪从未见过师父如此的愁容满面。
幽冥宗?
那些追杀的蒙面黑衣人?
幽冥宗与呈门,到底有何恩怨?
幽冥宗的背后,正是因为有大晟朝廷撑腰,才敢如此,光天化日,有恃无恐。
于是也就有了刚刚那一幕的惊现。
这黑衣人隶属幽冥宗,说到幽冥宗同呈门的那些恩怨是非情仇,还真是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了。
幽冥宗原本于偌大江湖之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教派,后来几经换代,姜元在众人拥护之下当了那呈门门主的同时,幽冥宗教主也上位了,当时的姜元还不是武林盟主,还没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时的姜元年纪尚轻,可却早早的就形成了自己的价值观世界观。
而幽冥宗教主,却非如此。
幽冥宗教主一上位,就妄想着统筹江湖,雄霸一方,不仅如此,那幽冥宗教主总向往着朝廷向往着官宦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