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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南,我知道,如果输了,那可是人命!你还不了解我吗?雪儿,怎么可能让人白白送了性命!”
白胜南沉重地点了点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需要什么帮助,我都可以去帮你,不过我认为你的计划还需要一点设施防备。”
“我知道。”林婧雪把自己该讲的都讲完了,她却不想要看到白胜南,心里的难受,也就她自己知道。
她终究还是没有原谅她!
“雪儿,我好想你”白胜南刚刚开口,就被林婧雪打断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现在回去吧。”林婧雪看了一眼桌子上半干的痕迹,然后站了起来。
当初,他娶了三个新王妃,她生气走了,他却没有放下一切追过来!想当初,奈何她突然想起那日林东野曾说过的话:他是北朝的三皇子,很可能是北朝未来的国君,他怎么可能只钟情与你一人,有史以来,有哪个帝王是只钟情于一妻的!
思及此,林婧雪不禁苦笑,她不是这里的人,接受三妻四妾的观念还是很难的,曾经他说他爱她,转眼之间就娶了三个王妃,她如何不生气?
这算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对吗?亏她到现在还一心想着怎么帮他统一天下!可他倒好
她这次回来,只是想告诉他大楚国的计划而已,她绝对没有原谅他的念头,绝对没有。
白胜南的心随着她站起了,就更加得慌了,他连忙上前抓着她的手:“雪儿,你,你怎么了?”
林婧雪使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转身:“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白胜南看到她这样的神情,便知道她怪他!他错了,他凭什么要求她不怪他!他的心好痛,雪儿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这每一天我的心都像在滴血一样,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他深深地知道此时此刻雪儿不想让他碰她,可是他无法自制,在爱情中他克制不住自己爱到发狂的冲动,瞬间冲着她奔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狠狠地抱住。
就算林婧雪使劲地挣扎也没有挣脱开:“放开我!你放手!”
“不放!如果我这一次放了手,我就会真的失去了你,我不想再放手了。”白胜南那一深邃谁的眼眸红了起来,眼眶里那晶莹的泪珠缓缓流淌下来,他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雪儿,你可知,现在的北朝,我白胜南于情于理都不能置我的父母亲于不顾,置整个国家于不顾,那是不仁不义!可是,我是多么渴望放弃整个江山,与你一起私奔,与你一起浪迹江湖!雪儿,你可知,我是真得离不开你,没有了你,我活不下去?”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走吧!”,林婧雪猛然地捂住了他的嘴,那么不吉利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她又怎么可能不心疼!胜南,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雪儿现在一心一意爱着的人,只有你!
“我不走,不,我不敢放开你,我怕失去你!”,白胜南反而将雪儿抱得更紧了,紧得林婧雪感到快要窒息!他的怀抱却又一如往常地给了她温存的感动。
第三百三十四章 四目相对()
“哎呀。”昏暗的烛光下,鲁华珺坐在简陋的桌子边,手上针线飞起,面上却有些心思不宁,这一不留神,那针头便扎进了她的指头里。
一股小小的红色血珠冒了出来,鲁华珺苦笑一声,将手指头放进嘴里,细细地吮了一口,也再无心思飞针走线了。
她将绣绷子放到桌面上,缓缓地走到窗子边,手一伸,那破旧的纸窗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无尽的夜色展现在她的面前,鲁华珺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东面。
那是乾阳宫的方向,历代的大楚国君都睡在那里。
鲁华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乾阳宫,可她今日就是有些心神不宁,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特别想见一见鲁垣,什么都不说,只是单纯地见一见,也是好的。
“梆梆梆”的梆子声在漆黑的空中响起,“铛”的一声,清脆悠远的钟声也在皇宫的上空响起。
已经是子时了。
正是皇宫内御林军换班的时候。
自从明元帝登基,御林军便是一个时辰一次换班,换班人数也从先前的五百人赠加到了如今的一千人。
是以,换班的时间非常长,换班程序也非常冗杂。
为了不影响正常的值班,明元帝特意让这群御林军在南偏殿进行换班,然后从南偏殿的小门一队队地出去。
他们经过的第一站,便是正东方向的乾阳宫。
“王副统领,你那边交接地怎么样了?”吴统领黑沉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王副统领,耳朵却是高高地竖起,听着周围的动静。
王副统领行了个军礼,这才回道,“回吴统领,一切正常,一千零二十个人都交接完毕,只有两个有伤的人请假,请假的条子已经送到吴统领的办事处了。”
吴统领微不可见地点点头,便领着身后一百个人穿过王副统领往前走。
王副统领忙行了礼,等地吴统领走远了,他对身后的两百人左右吼了一声,“都打起精神来,我们去乾阳宫!”
说完,便率先往乾阳宫跑去。
一行人很快到了乾阳宫外面,各司其职地站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夜风料峭,吹地人有些发寒。
无尽的黑夜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一片漆黑中跃出,在空中一闪而逝,消失在乾阳宫的上空。
鲁垣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低头紧紧贴在乾阳宫上空冰冷的琉璃瓦上,心跳如鼓地往下面密密麻麻的御林军看了一眼。
这蒋矅廉,为了保命,当真恨不得将整个乾阳宫里里外外,一寸地一寸地地安排一个守卫!
要不是他早先摸清了宫中新的防御图,又有皇宫的构图,只怕定是要折在这惜命又多疑的蒋矅廉手里。
黑夜静悄悄的,天上的明月躲在乌云之后,不见一丝踪影。
当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好时机!鲁垣心中都佩服自己,选了这么一个绝佳的日子,又或者是,老天本就不待见蒋矅廉这个狗贼,所以特意在今日做了天公之美。
鲁垣平复下自己燥热的心,缓缓地移动着琉璃瓦,透过缝隙往里面看去。
乾阳宫中灯火通明,谁也没有注意到上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
鲁垣有些失望,他匍匐着向前爬行了几米,又低下头去,正好见着一张大大的明黄龙床,床前跪坐着两个打盹的小宫女,那床上隐隐约约的,可不就是蒋矅廉那厮!
鲁垣心中转为欢喜,他将底下的情况全部扫落眼底,跟脑中看到的乾阳宫之构造图对比了一下,心中便有了主意。
眼睛往房屋底下一群人看了看,他找了个视线的死角,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便一跃而起,然后瞬间从屋顶滑落至屋檐底下,趴在那横梁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屋檐底下一群御林军走过。
待得他们的身影走远了,鲁垣从横梁上跳下来,轻轻推了推门,并没有推开,他走到半开的窗子边,用钩子轻轻一拉,那窗子便整个开了。
这窗子正是在乾阳宫的杂物间,平日没有人来,更是不会有什么人发现异常,鲁垣进去之后,便如原先一样关上了窗户,然后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正打算按着自己原先的路线往蒋矅廉的卧寝而去,却忽然听得耳边一阵细微的轻响。
有人来了!
鲁垣情急之下,往卧寝外边的小隔间一闪,这小隔间本是被用来做更衣之用的,虽是没什么味道,但鲁垣到底有些膈应。
他本打算看看来人是谁,等他走了自己再出去,谁知,那人竟然也往他这边走来。
鲁垣正犹豫要不要下杀手,却在见到那人身影时,愣住了。
只见昏暗的烛光中,来人一身黑衣,蒙着脸,如同他一般无二的打扮,听他呼吸,显然功夫高深。
当然,这不是让鲁垣惊讶的地方,他的目光却是看在那人腰间偶然露出来的一块佩玉上,那玉佩通体碧绿,只中间一个小小的虎头十分惹眼。
鲁垣虽然不上朝堂,可他到底是皇后母家,家中显贵,见识不凡,这玉佩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应是出自于将军府。
而且,此人的身份还不低。
林老将军才去,林东野对林老将军的死看似不在乎,与蒋思燕打地火热,借助蒋思燕与蒋家也走地十分近怎么会是他,他此刻为什么这么一身装扮在这里。
鲁垣屏住呼吸,眼睛紧紧地盯住黑衣人,越看他的身形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可他今日举动酝酿许久,并不敢轻举妄动,只把身形往阴影中移了几分。
谁知,就是这点小小的动作,却让黑衣人察觉了,他的动作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向鲁垣避身的方向。
两人四目相对,鲁垣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知为何,他心中一动,却是不等黑衣人开口,便先动了步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率先朝黑衣人笑道,“老熟人,好巧呀!”
第三百三十五章 忍辱负重()
那黑衣人听到鲁垣的声音,本来阴鸷的目光顿时柔和了几分,他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语气冷峻地回应了鲁垣一声,“武平候。”
这句话落,竟是有些冷场,两个人谁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
鲁垣到底是在商场混迹许久,便先轻笑一声,动手往脸侧一扯,将面上的黑巾扯了下来,露出本来的面目,朝林东野坦荡道,“上将军,明人不讲暗话,不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这样一副装扮。”
鲁垣指了指他身上的黑衣和黑巾。
林东野没想鲁垣这般直爽,他犹豫了片刻,也和鲁垣一样,将面上黑巾扯了下来,露出冷峻的面容来,只是他的面上不同于他近日的颓靡,却是带着平日的凌厉,“武平侯既然问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侯爷,我今日前来的目的,应是与侯爷一般无二。”
“呃”鲁垣心中一噎,他平日与林东野交往不多,并不知道他还这般敏锐,只当他是一般武夫,又因为家世被人吹捧成金陵四公子之首而已,还颇有些看不上他。谁知,真实的林东野,竟是让他有些欢喜,似乎有些相见恨晚之意。
他几步走上前,到了林东野身边,细细看他的面容和神色,这才确定了心中那个大胆的想法,他佯装没看出来,只讽刺地笑了笑,“我对少将军此话当真是有些不解,少将军自老将军去世后的所作所为,整个金陵城可谓是无人不知”
见林东野眼神微闪,似有动容,鲁垣也见好就收,不再往下细说,只把语峰一收,轻声道,“这怎么都不可能跟我志同道合,少将军莫不是说笑。”
“侯爷是聪明人。”林东野的眸中幽深,他垂下眼眸,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我既然敢说这样的话,自然就明白侯爷所来为何。侯爷说我近日行为荒诞,不可能跟你志同道合,可侯爷可知,你在金陵城中也只是个纨绔公子。”
这话仿似什么都没说,却真正是酣畅淋漓地将什么都说了出来,鲁垣再次被噎住了,这林东野好利一张嘴,真不愧是当初被林婧雪死心塌地爱上的男人!一样能说地他百口无辩!
“林尚书全家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