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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远处的璧人相视而笑,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明星般惹眼。
林东野眸色晦暗,再忍不住,转身拂袖而去。
“连火树银花都开了,看样子这杏月溪畔许愿确实是灵验。”林婧雪嘴边噙着笑,也不知道哪个家伙这么应景,她才刚许愿完就给她放了烟花。
白胜南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笑颜,声音轻如微风,“会的,一定会灵验的。”
很快,他就要让自己许的愿望实现了。
这一晚的花灯会,林婧雪玩地十分畅快,自然的,这一觉也就格外沉。
她是被一阵“嘭”的撞门声和吵闹声给吵醒的。
“世子大人,小姐她还在安寝,您不能进去!”是春桃焦急的声音。
林婧雪睁开朦胧的双眼,便见到一个模糊的黑色轮廓,她瞪大眼睛,瞬间便完全清醒了过来。
是林东野,一大早的,他居然忽然跑到她的房间,这是要干什么!
“林东”林婧雪的质问声还没出口,就被林东野忽然的动作吓住了。
林东野见着林婧雪,猛然推开春桃,几步走到林婧雪跟前,也不顾她仍旧未起床的姿态,将她整个人连着被褥一起紧紧地抱住。
林婧雪有些不明白林东野这是在发什么疯,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勃然大怒,“林东野,快放开我!”
无奈,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根本撼动不了林东野半分,她心中一怒,就想动用内力震开林东野,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瞥到林东野面上的眼泪。
她愣住了。
“林东野,你给我出去!!大清早的你有病呀,你!!”林婧雪虽然不能够挣脱他的怀抱,但是嘴边发出的话语语气却是尖锐刻薄的。
“林东野,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婧雪眼睁睁地杵在那里,任凭怎么用力也挣不开他的怀抱,不仅怒意瞬间上升了,就连耐心都憋不住了,林婧雪忍不住狠狠踹向林东野的小腿肚子,她一连踹了好几脚,兴许是劲用得有些过度了,林东野竟然瓷牙咧嘴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吃痛感仿佛瞬间传遍全身,林东野霍得一下子猛然松开了手。
林东野含泪望向婧雪,面面相觑地凝视,他还在回顾着刚刚他的怀抱里逗留的温暖,片刻间却消失不见了。
林东野已经泪流满面,竟然此刻无语凝噎。
林东野堪堪后退了几步,林婧雪冷漠的表情彻底击垮了他破碎的一颗心。“我。。。”林东野急得狠狠地原地踱着脚,此时此刻他的心很乱好乱,他已经语无伦次了,心中更加感到焦急地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真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婧雪。
他心乱如麻,我刚刚没经过她的允许抱了她,她肯定又生我的气了,哎,都怪我一时冲动,她会不会不肯原谅我了,她如果真的不肯原谅我,那我究竟要做多少事才能弥补得过来,为什么我每做一件事都觉得那么的吃力。可是,可是我就是想抱着她,她是我的女人!!
“林婧雪,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之间还有婚约,你还是我的女人!!凭什么白胜南都能在半夜抱着你,我凭什么就不能抱着你!!”
林婧雪望着林东野发狂地低吼,不对,她脑中突然转过一念,“半夜?”,莫非昨晚的花灯会,他也去了?
莫非。。。
“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林婧雪正寻思着,还没来得及等到她问,一个暗黑色的颓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她视野。
第二百零一章 商讨对策()
林婧雪随意地在繁闹的大街上倘佯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灿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恰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一时盛世的民众自得其乐。
在秋风中行走,最好是再夹着纷纷细雨,洗涤所有的烦忧,洗去满身的尘埃。
在秋风中沉思,会在不经意间去触碰那些封尘多年的往事,翻开那些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才发现有些人其实并未走远,而是一直留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林婧雪走着走着就迈进了悦来客栈的大门,这一路上林婧雪还在想着今日约好胜南一起商讨如何安置好八卦罗盘之事。
清澈透明的茶水,里面倒映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蛋,此刻,那美人儿脸上的柳眉紧紧地皱起,似乎是为什么而苦恼。
“雪儿,你也不要太忧心,这事情慢慢来便是。”白胜南看着林婧雪皱成一团的眉头,声音和煦如春风。
林婧雪有些懊恼地扔了手中转着的炭笔,端起茶水一饮而尽,“这藏经阁怎么做地就跟个书楼似的,这怎么让人藏东西吗?”
林婧雪对此颇有怨念,但将军府的藏经阁,那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吗?
白胜南笑着摇摇头,在林婧雪眼里,藏经阁中的阵法机关便如同儿戏似的,也难怪她看不上了,可她也不想想看,将军府的藏经阁是先帝命能工巧匠打造的,岂是那么简单的?
不说别的,单说那藏经阁外的玲珑门,“一层附一层,千变万化一道门”,想要找到真正的正门便是他也得花上一个时辰。
“你这道机关设置地就挺精妙的,是要放在哪个位置?”白胜南知道说什么林婧雪大略都是听不进去的,修长的手指便往桌上林婧雪画了个草图的宣纸上一指。
林婧雪顺着白胜南手指的指向看去,见是那无绪盒,便咯咯笑起来,“这哪里是什么机关,这是我仿着藏宝图的盒子做出来的无绪盒,打算用来放八卦罗盘的呢。”
这无绪盒看起来非常不起眼,进去偷盗宝贝的人肯定不会留意它。就算最后留意到了,怕是也根本想不到怎么去打开它,这无绪盒打开的方式可比那藏宝图的盒子要难多了。
首先必要有水,让盒子上面的图案露出来,然后便是要记住上面所有的图案碎片,然后根据正确的排序将密码给解出来,再根据密码去打开最外面一层盒子,里面还有一层机关锁。
这机关锁你懂机关也无所谓,因为你就算破开了它,最后还需要你带上那最关键的钥匙,这钥匙还必须是黑铁打造。等到开了这第二层,才会见到八卦罗盘的影子。
便是见到这八卦罗盘,林婧雪也完全不担心他们将八卦罗盘拿走,因为八卦罗盘周围布置了一层层无色淬了剧毒的血蚕丝,这东西知道的人本就少,杀伤力可谓厉害。林婧雪那次出了地下水城就一直在搜集这东西,没想到还真给她找到了。
一个小小的无绪盒,融合了各家机关所长,各出文化杂烩。无绪无绪便是无头绪么,要地就是让你防不胜防。
林婧雪洋洋得意的小模样让白胜南心下有些好笑,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指的东西不是什么机关,不过是逗林婧雪笑一笑,让她多日来的愁绪散一散罢了。
这几天,林婧雪一直琢磨着藏八卦罗盘的事情,便是好端端地用着膳,忽然就跳起来往书房里跑,实在是让白胜南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看你说地这般详细,怕是这无绪盒已经造出来了?”白胜南想着林婧雪前些日子忽然召见呈门的人,想必就是为着这件事,神神秘秘的,她不说他自是不会问。
林婧雪眨了眨眼睛,面上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师父给我留下了一批很好的帮手。”
有了他们,虽然现在麻烦缠身,但林婧雪也丝毫不畏惧。
“呈门中确实藏龙卧虎。”白胜南笑着点头附和,呈门是姜元一手建立起来的,姜元自己就是个神通广大的人,招纳到麾下跟他一起将呈门发扬光大的岂能是庸才?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到那么晚才知道林婧雪是姜元唯一徒弟的事情。
林婧雪面上笑容更绚烂,不过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笑容便又淡了些,“这放八卦罗盘的东西倒是造好了,可我至今还没在藏经阁中找到放它的好位置。胜南,你看这里”
将军府的藏经阁,地处将军府正中心的位置,是一栋九层高的阁楼,外面设置了肉眼不可见的玲珑门入阵,只有破开这阵法才能真正看到藏经阁的正门所在。
进入到藏经阁中,里面的格局也是一层一变,摆设柜架根据九宫格的空间位置摆放设计,动一处便牵动整个藏经阁的格局,稍有不慎便是命丧阁中。
当年,先帝斥巨资在将军府中建造这座藏经阁,是为了保住里面的兵法古典,据说还有神兵利器。选址将军府,就是因为林家军的骁勇善战和忠心,盛宠可见。
因着这个缘故,将军府里除非是老将军,其他人是一概不让进藏经阁的,林婧雪这次能得机会正大光明的接近这藏经阁,还多亏了她手上的藏宝图。
毕竟,这藏宝图在传说中关乎着国家命运,若不是有这东西,她岂能住进将军府,享受着将军府的重重精兵保护?
楚皇对于藏宝图的想法昭然若揭,林婧雪对这东西却不是那么在意,她享受的是探宝的过程,至于这东西最后能探出个什么来,她其实并无占有之心,是以老将军找她谈话,让她把藏宝图放置在藏经阁时,她便顺水推舟地应了。
她到将军府来就是为了保护好藏宝图和八卦罗盘,这是师傅的遗愿,她是一定要完成的,至于要不要把这藏宝图交给老将军,这却是毋庸考虑的,除非最后找到了这宝藏,否则这藏宝图必定要在她的手里,这是师父用命换来的。
林婧雪指的地方在藏经阁的第四层,这一层在藏经阁的中间位置,其中并没有特别设置机关,白胜南有些不解,“放在最高一层,岂不是更稳妥些?这第四层,它里面连个特别的机关都没有。”
“正是因为里面没有机关,所以我才选了这里。”林婧雪眉目清明如雪,“藏经阁的地形图想必如今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有这第四层才是他们想不到的地方。我在这里另外布置机关,他们必定是防不胜防!”
“也有道理。”白胜南略沉吟便点了点头,想他人不敢想,出人意料,这才是藏东西的诀窍,第四层放置的东西想必也略不起眼,如今藏宝图和八卦罗盘混于其中,想必无人会去注意,至于阵法,白胜南抬头看向林婧雪,“你觉得困龙阵如何?”
困龙阵,顾名思义,便是一个“困”字,阵型取自八卦阵,只有找到生眼才能出来,否则便只能徘徊于其中,不得章法,这是个很知名却很少人会布置的机关阵法,不过白胜南相信,它难不倒林婧雪。
“这个阵法不错!”林婧雪眼眸一亮,抓过一旁的炭笔在纸上随意地涂画起来,“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外边布置困龙阵,里面正好放束缚机索,便是进去了也得被抓住。”
谈到机关,林婧雪面上的神情整个都焕发出迷人的光彩来,每说一句,她脑中的机关布阵图便清晰一分,到最后,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构想里,把白胜南扔在了一边。
白胜南初时还轻声附和几句,到最后,看到林婧雪聚精会神地趴在桌子上一笔笔描绘机关阵图,他温和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把空间独留给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