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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侧美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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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旁跟了几人,皆沉默不语,却形影不离,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谨姝料想应是哪位显贵之人,不敢叨扰,只当客套之语,恭谨应下,再次拜了谢,出声告辞。

    那人着了两人一直护送她们到寺庙。

    后来稚栎还与她提起,“那相公生得好姿貌,又兼勇武过人,小娘子当言以身相许才对。”

    谨姝那时还在为玉沧的危机苦恼,父亲那时已有意交好傅弋,而傅弋去年便提过一次亲,而今恐她还是要嫁给那个年岁和父亲相当的男人,她哪里顾得上和她打趣,只说:“莫要胡言乱语。”

    而今那人就立在马车外,正递手迎她下婚辇。

    谨姝终于回过神来,心下百转千回不能平静,只将手递了过去。

    李偃紧紧握住她的手,宽厚的手掌将她手尽数握于掌心。

    只觉柔软异常,又感慨女子手怎这样小。

    他目视着千万,只觉悬了多日的心,终于在握上她手的这一刻,安定下来。

    谨姝却感受到他指腹常年被马匹缰绳以及兵器磨出来的厚茧,她从未有过被男子牵着手走路的经历,只觉得整只手都不似自己的了,灼热异常。

    走路也快要不会走了。

    李麟悄声和军师说,好似发现了什么稀奇事,“先生你瞧,主公两耳是不是红了?”

    军师摇头而笑,“尔实皮痒,竟敢取笑主公,仔细主公听见,又要操练你。”李麟几乎乃主公一手带大,此子天资过人,奈何顽劣不堪,平生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怕自己这个叔叔。论力气,李麟天生神力,然却不及李偃。论智谋,李麟十四岁统骑兵,擅以少胜多,屡建奇功,旁人钦佩乃至五体投地,然主公又比他算高一筹。

    李麟这会儿仗着主公忙正事无暇理会他,仰着脖子拍了拍胸脯,“子婴不惧也!”

    朱婴在旁微微挑眉,只觉万分好笑,“如此我说于主公听,汝大话莫闪了舌头,前次主公还说,你最近惫懒,要考你骑射。”

    李麟欺身捂了朱婴嘴巴,咧着一口白牙笑,“好哥哥,有话好说,莫做那嚼舌妇人。”

    其余人笑作一团。

    李麟虽则加封大将军,多年征战,战功赫赫,其实今岁还不及弱冠,仍旧存几分少年心性。

    平日里和朱婴关系最好,常吵着要和朱婴拜把子,前几日还听他念叨,“好哥哥,虽则你和我叔叔一般大的年纪,然则我也并不嫌弃于你,莫非哥哥你看不起我?”

    朱婴翻了他一白眼,并不屑于和傻子说话。

    李麟字子婴,而朱婴字怀麟,岂非缘分?

    朱婴生性稳重,虽则在李麟面前还会玩笑几句,动手动脚这种有辱斯文的事,他是决计不会做的,如此便常常成了李麟上蹿下跳在他面前造次,而他则不动如山地无视着,实在碍眼了才骂他两句,李麟不痛不痒,甚则嘿嘿而笑,继续造次,嘴上好哥哥亲哥哥叫个没玩,气煞人也。

    旁人早已习惯,只是心下暗暗发笑。

    如此热闹着一行人便进了府门。

    时下昏礼崇简,尤其这夜里,几乎无甚需要应付的事项,新房里已布置好,二人入了房。

    在礼官的唱声下,照例行过共牢而食、合卺而酳之礼。

    礼成。

    李偃趁此机会正好大飨军士,李麟朱婴并其余将军校尉与诸将士共饮,约定不醉不归。

    这夜月朗星稀,因着寒意尚未消散,多了几分清冷的意味,然而篝火长燃,欢声笑语四起之下,倒烘出热闹非凡的情状来。

    李偃惯例要与诸将对饮,以顺带谢过列位的誓死追随之恩。

    如此良辰,无人敢留主公,李麟随主公后,更是替主公喝了许多酒,然则李偃回房的时候,依旧也是很晚了,人已半醉。

    谨姝一直等在屋子里,在稚栎的服侍下净身换了常服,桌上燃着腕粗的大红精烛,烛火摇曳,谨姝不知道该做什么,只盯着那烛火看,渐渐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偶尔又猛地惊醒了一下,想着待会儿李偃回来后的事,心绪不定,又兼惴惴不安,如此滋味,当真折磨人。

    外面仆妇高呼主公归了,谨姝神游太虚的三魂七魄都重新聚拢起来了。门从外面推开,李偃阔步走了进来。

    嬷嬷行了礼,领着稚栎和涟儿退了出去,顺带合上了门。临行前深深看了一眼谨姝,满眼担忧。

    谨姝强自镇定,起身迎了过去,不甚习惯地开口,“夫君,可要先沐浴?”

    她这会儿才好仔细看他,稚栎倒没说错,他生得好姿貌,身形亦是高大挺拔,虎背猿腰,瞧着甚为结实健硕,立在那里,好似一座安安稳不动无人可撼动的山峰。

    如此瞧着,谨姝的身形便越发小,娇娇小人儿,立在那里,好似画上观音大士旁的玉女童子,李偃贪恋地看了一眼,眸光灼灼地锁在她身上,忽觉得醉意仿佛更深了。

    他“嗯”了声,谨姝便上前一步,替他宽衣解带,先解了外衣,又解中衣,后面谨姝的手却顿了,有些为难地微微蜷着指尖,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

    她初初来,一应事项均还没有了解,现下倒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感觉。男子魁梧灼热的身躯立在她旁侧,她觉得自己呼吸都不畅了。

    头顶李偃终于忍不住笑了一笑,握了下她的手,应道:“余下孤自己来。”

    谨姝在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被他握住那寸肌肤却倏忽又是灼热,好在他一触即离,谨姝应了声是,抬头微微一笑。因着害羞,面庞微热,一副桃花芙蓉面。

    李偃被那笑晃了眼,脚步一顿,言道,“汝笑起来,甚为好看。”

    说完转身去了浴房,留谨姝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摸了摸脸颊,更烫了。

    山南这一带多温泉水,富贵人家大多将卧房相通的耳房建做浴房,引温泉水,冬日也不冷,谨姝方在府里下人的伺候下洗了身子,这边府里的池子建的尤其大。

    她这会儿着常服,坐在卧榻边沿,给他备了干净的中衣,脑海里不住想起他方才说的那一句话。

    想来,他倒似对她还算满意?

    她把里衣抱了起来往浴房去,隔着屏帘惴惴问他,“夫君,衣服我放这里了。可需要我进去侍奉?”

    李偃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必,就好了。”

    谨姝应了声是,又长长松了口气。

    脑子里仍旧胡乱想些什么,想起那次惊马一事,他临行前于马上俯首看她说:“来日相讨,愿莫推辞。”

    又想起她方从婚辇上下来时,他递过来的那双手。

    想起方才他差人送来的吃食,免她腹中饥饿。

    以及刚刚他握住她手那一瞬,脸上挂着的那一丝笑意。

    如此种种,本该表示,他对她还算喜爱的,可不知怎的,一颗心还是砰砰乱跳,坐立难安。

    大约还没有准备好。

    又或者,是受宠若惊?

    几个时辰前,她离开叶家时,还是一派愁云惨淡的模样,虽则父母都好生劝她,可到底估计也是认为,她嫁过来,日子想必不会好过了去。

    谨姝皮也绷得紧,是以如此倒是意外非常。

    正出神的片刻,李偃已经从浴房出来了,她叫了声夫君,李偃说了句,“颠簸半日,辛苦你了。歇了吧!”

    谨姝忙俯身抖开被子,李偃坐在了边沿,然后就那么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谨姝面皮薄,吞了好几口唾沫,最后硬着头皮脱了外衣,挂在旁侧。

    李偃把腿撇到一侧,示意她:“汝去睡里侧。”

第10章 第10章(改)() 
临行前,母亲方教过她,丈夫为尊,睡在里侧,现下听李偃这样说,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应了声是,手脚并行地爬上了床。

    她躺下那刻,李偃也侧身躺了下来,顺带落了帷帐,三层的帷帐将外面烛火遮掩掉,里面顿时黑漆漆一片,谨姝睁着眼睛,拼命抑制着呼吸才使自己心情平静下来,耳朵里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震耳。

    还有他的身躯,像个火炉,让她没办法忽视。

    李偃忽地摸住了谨姝的手握着,谨姝险些心跳出嗓子眼来。莫名想起前几日做的那场梦。

    混沌下,竟问出声来,“夫君可是觉得我手冷?”说完恨不得骂自己,问的是些什么话。

    李偃把她手扯过去放在胸前,含笑言道:“你若觉得冷,可以抱住我。”

    谨姝哪里敢。

    须臾,他探臂过来,谨姝倏忽身子转了半圈,整个趴在他的胸膛之上。

    谨姝屏气息声,更觉心跳如雷。

    黑暗里,李偃沉沉说了句:“从今后,汝便是李偃的妻了。”

    谨姝听此话,心头颤了一颤,提着一口气,轻声回他,“自当尽心侍奉,只是阿狸愚钝,若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夫君训示。”

    两个人鼻尖几乎要抵在一起了。黑影里适应了这片刻,已勉强看得清人了。

    李偃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被夜色染的愈发幽深,他说,“子婴最怕我训他,你倒主动来求。”且她这套以退为进,倒一点儿不显得愚钝。

    本就是托辞,谨姝被他噎了一句,只觉他是故意……

    只是这样说了会儿话,她心里忐忑不安的感觉已少了些。转言问他,“子婴,是夫君的侄儿吗?”

    李偃“嗯”了声,无意去谈旁人,又问她,“阿狸是你乳名?是何意。”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他问这话的时候,含了几分期待,似那天他勒马问她,“可有恙?”时,那副隐含期待的样子。

    倒叫人摸不着头脑。

    谨姝轻轻颔首,“不知,阿娘说随口取的,觉得好念就这样叫了。”

    他许久没答话,方才和缓的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谨姝身子被他胸膛咯得发疼,却也不敢动。

    好一会儿李偃才动了动身子,两手揽住她腰身往上提了提,猛的将她翻身放回到床上。

    谨姝已发育周全,虽比稚栎要小两岁,倒比她还要玲珑有致些,稚栎每每伺候她沐浴,都要调笑她,“小娘子这等美貌,将来不知便宜了哪位相公。”

    现下李偃手已探了过来,覆在她玉房上,似稚栎那样与她玩闹似的,拢手虚虚以握,谨姝背麻了一麻,敛息僵在那里,李偃随后整个欺身过来,压伏在她身上,如山笼罩,谨姝顿时不能动了。

    李偃低着头,侧首啄吻她的唇瓣和下巴。

    谨姝惶惶叫了声,“夫君……”

    他却没理会,只低“唔”了声,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似是低声念了句,“可恨你竟忘了我。”谨姝并未出过闺阁,是以疑心自己是听错了。忽地想起那日他救她的事,忙道:“那日夫君替阿狸拦下惊马,阿狸心里一直感激着。”

    他似乎未吭声。

    谨姝摸不准他的意思,过了会儿,他动作一直未停,谨姝更无暇分心去想。

    渐渐,以致忘情,两个人都带了喘,李偃小腹急火向下,手上力道也重了。

    两个人贴的近,谨姝被磨得身子发软,方动一动,被一硬物抵着,又不敢动了,吞了口唾沫,才觉得口中发干。

    衣物不知不觉均已落了地。

    明烛透不过帐子来,黑暗里头又添香暖,流苏摇得几欲碎掉,谨姝攀他坚若磐石的背,汗已沁了出来,喘息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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