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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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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剩下的银子就留在大哥那里,下次再买些好吃的,”李彦对骆养性这种衙内作风已经习惯,倒也不在乎那五十两银子,埋头对付美味的菜肴,还要赶着回去推算那些麻烦的尺寸。

    “大哥哪能用你的银子,”骆养性抹了抹嘴,仰起脖子喝光碗里的酒:“算了,另外一个消息也告诉你吧,王好贤被放了,陈小旗跑了,天津的那帮混蛋,不知道怎么做事的。”

    “陈小旗跑了?”相比较之下,王好贤无罪释放的消息更让李彦吃惊:“窃案乃闻香教所为,不是证据确凿了么?”

    “是,”骆养性不满地摇了摇头:“窃案确实是闻香教所为,但是和王好贤无关,是闻香教教主王森指使,而王森昨日在押解天津的途中已经自杀,并留下一封认罪书。”

    “也就是昨天,宫里递出话来,要锦衣卫只查窃案,不要波及其它。”

    “王森自杀了?”李彦不清楚在另外一个时空里,王森也是差不多在这时候自杀,冥冥之中,似乎都有定数。

    他笑了笑:“会不会是王好贤动的手?”

    骆养性咬下一大块肘子肉,狠狠嚼了两下吞进肚子:“未必,那个王森早就被抓起来了,京里有人护着,才一直在滦州大牢里逍遥,如今见势不妙,舍弃自己,保下他儿子也有可能。”

    李彦丢下筷子,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风险极大的漩涡,又看不清其中的情状,只是觉得那一个个人都面带微笑,目光冰冷,随时可能扑上来将他撕碎。

    摇了摇头,喝干酒将陶碗按在桌上:“令尊想必也是不愿继续追查吧?”

    “是骆都督,”骆养性少见地又倒了半碗酒,向李彦扬了扬,语气略显不满:“谁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骆养性被骆思恭紧急调到天津,连手下都没有带,这几日天天与李彦腻在一起,倒是都有几分好感。

    李彦点了点头,端起酒碗与骆养性碰了一下:“也不奇怪,到了他们那个位置,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骆养性眼睛一亮,仰头喝光碗中的酒,眼中便有些狂热:“你就不担心被报复?”

    高粱酒好似刀子一般流入喉中,只觉小腹有股热流发散到四肢百骸,李彦不禁哈哈一笑:“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好,够豪气,不愧是我骆养性的兄弟,”骆养性侧过身子,用力拍了拍李彦的手臂:“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次押送了宝锁进京,怎么也能给你争取个带兵的总旗。”

    “闻香教虽然势大,谅他们也不敢轻动咱锦衣卫的人,倒是那个陈小旗,在天津有些人脉,他逃了出来,你可得小心些,”骆养性难得郑重地嘱咐道。

    李彦点了点头,闻香教经过这次事件,起码在天津的势力大受影响,也必然会低调些,倒是陈小旗隐在暗处,不知道藏在哪里,又何时会跳出来。

    不过与朝野勾结的权势阴谋相比,陈小旗很可能用暴力发起的报复,他倒是并不担心,只要自己准备充分、实力足够,他就难以得到机会。

    骆养性多喝了两碗酒,很快就烂醉如泥,这个有些咋呼的衙内,似乎很苦闷,怕也是整天面对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有些排斥,却也身不由己。

    举世皆浊、想要出淤泥而不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李彦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69章 李彦卖菜() 
骆养性本来说让京城的工匠过来打磨弹子锁的外形,他的这个主意遭到骆思恭的否决,一则是京里催得紧,没有时间在路上消耗;二则京里不禁工匠多些,相应的材料与设备更加齐全,不如将做好的锁拿到京城去装饰。

    次日,骆养性就带人押送这六把弹子锁进京,并留了一队锦衣卫旗兵照看李家工坊,经过他的争取,李彦这个锦衣卫小旗已不仅是管理工匠,也可以领几个兵丁,他还信誓旦旦保证,这次进京,一定给李彦表功,给他弄个总旗。

    骆养性走后,李彦安排工匠们搬进河边刚刚建好,甚至连门窗还来不及安装的简易“厂房”,这排青砖砌成的厂房完全按照李彦的设计,场地宽大、门窗也开得很大,便于采光和通风。

    根据前面的加工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工匠们的分工也进行了一些调整,以使得各个工件的加工进度尽量同步,将几种部件归并为弹簧作、铸造作与打磨作,下面再分为锁栓、锁舌、弹子等小组,相互间可以协调进度。

    所有工段生产的锁也统一为一种规格,以尽量生产出更多的数量,随着弹子锁送入宫中,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大量订单纷涌而至。

    不过,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李彦也单独为刘铁锁组建了一小组人,他们的任务就是生产出更多高精度的标准尺与游标卡尺,并开始制作精度达到五分之一厘、十分之一厘也就是一毫的游标卡尺。

    李彦的野心,并不单单是一个弹子锁,他甚至从来都没有将目光放在这上面,更不会为之停下自己的步伐。

    夏熙发帖子邀请李彦饮酒,并且将四海居的一艘画舫开到卫河上,在船头煮茶品茗,可以看到两岸洁白的芦花纷纷扬扬。

    “三娃,你可知道,闻香楼如今已是马堂、徐贵的产业?”夏熙微微叹了口气,神情有些低落。

    “马堂?”李彦皱了皱眉头,徐贵他知道,就是那天在公堂上阴阳怪气的太监,这个马堂的地位却要比采办太监更高些,他是宫内派出来的榷税使。

    “宫里的太监他们可比王家还要势大,夏某也是不敢想什么竞争,好在五加皮酒已经有些眉目,若是能够成功,勉强撑着四海居不倒便行,”夏熙苦笑着摇了摇头,虽说夏家在天津也有影响力,不过夏熙作为庶出的老三,差不多要从家族分出来,自然不受待见。

    夏熙本想着重振四海居,以此来证明自己,没想到却接连碰壁,便有些灰心。

    李彦却笑着摆了摆手:“元望兄不必忧心,等到五加皮酒酿成之日,便是四海居反击之时。”

    “哪里敢反击什么!”夏熙苦笑着摇了摇头,两个太监有权有势,四海居若是去唱对台戏,那真是与找死差不多。

    李彦悠然靠在椅背上,看着碧蓝的天空,洁白的流云:“黄金菜的食材、做法都算不上有多神秘,只能赚些快钱,想来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商人知道闽广也有番薯、玉米。不久之后,闽广的番薯、玉米便会在各地出现,闻香楼想要维持高价,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元望兄只需稳扎稳打,待到闻香楼失去黄金菜这个招牌时,自然会后来居上,”李彦笑着说道。

    夏熙听了只是摇头,虽然不用与闻香楼直接竞争,可结果也是一样,谁知道出了名贪婪的太监到时候会不会恼羞成怒。

    整个下午,夏熙的情绪都有些低落,闻香楼便像一座大山,挡住他的雄心壮志,而在身后,作为夏氏庶出,还要面对家中兄弟的掣肘。

    李彦与夏熙先品茶、后饮酒,酒入愁肠,夏熙不大工夫便露出醉态,将满腹辛酸零零碎碎倾倒而出。

    夏父去世,夏氏的叔伯兄弟争夺家产,一开始都将目标对准庶出的夏熙。

    正好遇上闻香楼凭借黄金菜,一举压过四海居,夏家的人趁机发难,不断指责夏熙,说他是败家子,让他交出四海居。

    夏熙要证明自己,当然不肯,但身上的压力很大,偏偏又遇上闻香楼转手。

    夏熙口中透露出的意思,似乎徐贵已经让人发出警告,要四海居小心一些,不得打黄金菜的主意。

    夏熙知道无法与权势熏天的太监正面竞争,难免情绪糟糕。

    次日,李彦正在西跨院的临时房屋中,琢磨用什么办法帮帮夏熙,家丁急急忙忙过来通报:“少爷,闻香楼的人来了,来了很多人。”

    “很多人?都是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李彦连忙起身,和二丫说了一声,就和家丁向外走。

    家丁一路小跑跟在李彦身后:“看上去像街头的打行、青皮,他们让咱们交出番薯、包谷!”

    “都不想活了么?”李彦皱了皱眉头,上次因为这事死了五人,怎么还有不开眼的前来捣乱?

    等到了门口,李彦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贼胆包天,他们这次是找到了靠山,那个上次见过的采办太监徐贵,正斜坐在软轿上,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一帮青皮在那里鼓噪。

    “都给我闭嘴!”李彦站到两个堵门的家丁身前,冷声喝道。

    众青皮看到突然展出一个身着青衫的少年,很快意识到这就是李家的主人,传说中一杆长枪挑死五人的李三娃。

    人的名,树的影,虽然李彦的外形并不似传闻中说的那般,身高七尺,体壮如牛,众青皮还是心中一寒,立刻噤声。

    “徐太监,不知前来何事?”李彦向着徐贵拱了拱手,淡淡说道。

    太监身体上有残缺,最忌讳的也是这个,李彦没有细想,这个称呼却让徐贵勃然大怒。

    “大胆!”徐贵脸色一沉,暴躁地从软轿上跳了起来,指着李彦大骂:“小匹夫,你、你叫咱家什么?”

    李彦这才明白,却不理会,微微一笑:“徐管事,前来何事?”

    “你”徐贵深吸了一口,狠狠瞪着李彦:“也罢,咱家就不和你这小匹夫计较。”

    徐贵好不容易平复了愤怒的情绪,从身上掏出几张纸:“咱家是来要你履行这上面的约定,你若胆敢耍什么花样,哼哼!”

    徐贵手上拿着的,正是当日王好贤与李彦立下的字据,约定由李彦向闻香楼独家供应黄金菜的几种食材,也就是番薯、玉米和韭黄,不得卖给他人。

    徐贵接受闻香楼的转让,并认为李彦与四海居早有勾结,肯定要趁机毁约,这才召集一帮青皮打手,还有手下的一小队锦衣卫,气势汹汹地来到李家庄园。

    而实际上,李彦并没有毁约的打算,黄金菜如此高价,闻风而动的商人肯定很多,虽说番薯、包谷在北方根本没有,在南方闽广一带也只是零星种植,但只要有,就肯定能弄到,何况中间的差价又这么大。

    李彦早就知道,就算他控制住手上的番薯、包谷,黄金菜的高价也维持不了多久,等到有人从南方买到,黄金菜的价格定然回落。

    李彦心中好笑,脸上却露出犹豫的神色,直到徐贵又说了几句狠话,才“不太情愿”地叹了口气:“也罢,徐大人说过要诚信为人,既然闻香楼约定在先,我便卖你。”

    “算你识相!”徐贵瞪了李彦一眼,扯着尖细的嗓子叫道:“咱家知道,你这小匹夫收了几千斤番薯,上千斤包谷,都给我交出来。”

    “也罢,”李彦“无奈地”摇了摇头,“为难地”说道:“只是这银子”

    “番薯三千斤、每斤五分银,玉米八百斤、每斤二分银,一共是一百六十六两银。”郑书不知何时带了十几个长工站到李彦身后,很快报出具体数字。

    “银子,你还想要银子?”徐贵又跳了起来。

    周围的青皮看到李彦示弱,也都是跟着大声鼓噪

    徐贵看了看左右,除去十几个膀大腰圆的青皮打手,还有一队身挎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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