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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略舻耐妒蛋。
小马听了这话,肝胆俱裂,他亲眼看着河对岸小山丘一般的投石车忽然松开了长长的手笔,之后一颗巨石如同流星一般从河对岸向着箭楼飞速而来。
小马的瞳孔已经收缩,裤裆下面湿热一片,他甚至连迈开双腿都已经不能够,渐渐的巨石从小便大,由远及近,小马只觉得自己的眼前黑暗一片,而后耳边听着轰鸣声,他便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空,随着整个箭楼倾斜摔落了下去……
箭楼塌了……
一颗巨石,准头很好,正好将李典军中其中一个箭楼的支撑砸断,而陈焉军显然没有停止的意图,投石车呼啸作响,朝着这一个箭楼不停的发射炮弹。
远处箭楼上的箭兵想要支援,可是自己的射程比起投石车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微不足道,他们尝试性的发射了几支羽箭可惜根本无法渡过卫水,更别说伤到投石车了。
本来这箭楼乃是用来阻止陈焉渡河的,而今陈焉只不过是想要隔河轰炸,箭楼的作用便如同瞭望塔,完全失却了防御作用。
箭楼上的十个兄弟摔下了倾颓的箭楼,重重摔在地上,大部分人已经当场身亡,剩下勉强活命的也已经摔断了腿,无法再动,而头顶上巨石翻飞,木屑飞舞,这些人显然不能幸免于难。
在满宠的高声呼叫之中,李典和吕虔早已经从睡梦之中惊醒,两人全副武装,从军营之中出来,看到河对岸陈焉威风凛凛的投石车,眉头都是紧紧皱了起来。
“这投石车竟然是箭楼的天敌,咱们却始终忘了这一回事……”
李典语调之中不乏自责,一张面孔早已经变得铁青。
吕虔也是长叹一声,点头说道:“咱们这四座箭楼陈贼的投石车可以攻击到两座,剩下还有两座因为距离河岸太远,想必他的投石车无法攻击得到,这样看来,他们仍是无法过河。便是强行渡河,咱们也可以在半渡的时候截杀他。”
李典点了点头,吕虔的话倒是给了他不少信心,毕竟自己还有两座贴着军营而建的箭楼,这两座箭楼虽然不可以覆盖到卫水河面的全部部分,但是陈焉若是想要渡河的话,这两座箭楼仍是能够给他迎头痛击。
便在此时,忽然满宠插口说道:“二位将军,这陈焉若是想要渡河,为何不带着渡河工具而来?此时水流湍急,他们若是没有木筏浮桥,如何能够渡河?”
李典和吕虔被满宠这么一句话点醒,都是恍然。不错,此时河对岸陈焉的军队虽然不在少数,并且还带着投石车这种大型军备,但是大多数都是骑兵,还都是轻装上阵,全然看不到浮桥和木筏的踪影,全然不像是要渡河。
“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典眉头紧锁,呈现“川”字形,显然已经全然困惑。
吕虔也是临兵斗战的勇士,对于运筹帷幄有些一筹莫展,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陈焉的策略仿真。
转眼时间过去,两座临河而建的箭楼已经被陈焉的投石车轰的灰飞烟灭,李典和吕虔面面相觑,只是在军营外面结阵以待,他们不敢继续上前,以为再往前走就是陈焉投石车的攻击范围,他们只是在静待时机,等待陈焉的渡河大军沉不住气。
可是等了良久,始终没能看到陈焉的渡河部队发起行动,这一战显得更加诡异。
而与此同时,在上游一旁不远处的地方,陈焉的另一支部队正在快速采取行动。这一处水流虽然依然湍急,河道十分宽阔,但是河水却并不算深,若是一人站在当中,顶多不过没到膝盖。
若不是因为水流实在湍急,陈焉的军队完全可以趟河到达对岸。
但是保险起见,陈焉仍是命令强壮军士搬运巨石,在这河流之中建筑起了一条巨石盘旋而成的石桥。
陈焉此时就叉手站在河对岸,仔细的看着这道石桥修筑起来,他身后带有约莫八千轻步兵,先锋拿着一条流星锤,乃是王单,掠阵大将则是黄忠,一条长刀在月光下显得明晃晃,若不是此时许褚跟随徐荣在小沛,那么这一仗恐怕会变得更加简单。
渐渐已经到了深夜,陈焉的石桥已经修筑完毕,河道上一步一方巨石,正好容人落脚。陈焉四下探望,看得出来周围并没有敌军,当即手上一挥,说道:“渡河!”
……
而此时李典的军营之中,满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在来回踱步,他始终觉得陈焉这一次的骚扰有些奇怪,只在对面摧毁箭楼,却并不出击,也没有渡河的意图,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企图?
渐渐的明月已经挂到中天,夜风吹来,满宠只觉得浑身发冷,忽然,他一个激灵,想到了什么,当即高声喊道:“我知道了,陈焉这厮在别处渡河!”
第567章 大战吕虔()
满宠这一嗓子又是令李典和吕虔两人都大惊失色起来。吕虔这人平素最有胆识,胆识此时也有些慌了,手足无措地望着李典和满宠。
李典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满宠的意思,此时陈焉在对岸不停地用投石车开火,可是主力部队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显然是在调虎离山,这事情之前似乎有些难以想象,但是在满宠点破了之后,一下子变得浅显得很。
满宠的判断绝对没错,陈焉的确是准备调虎离山,此时他定然在别的地方渡河!
果然,不一会儿便有探马疾驰而来,口中高声喊道:“陈贼渡河了!陈贼渡河了!”
三人闻言都是大惊,吕虔立马上马提刀,高声质问:“陈贼在何处渡河?”
那探子将手中马鞭子一指,说道:“就在那边!”
吕虔也不含糊,当即领了五千兵马,飞也是的便向着那一边冲了过去,李典倒是稳重一些,当即对满宠说道:“伯宁,还要劳烦你在这里等候片刻,切不可让对岸的陈贼军队渡河,此时陈贼的主力队伍八成在吕虔前去的那边,我要去支援。”
满宠点头说道:“将军当心,陈贼狡猾的很,切不可轻举妄动。”
李典点了点头,点了两千弓箭手,紧跟着吕虔向着陈焉渡河的地方而去。
此时陈焉队伍中大部分已经渡河成功,王单和黄忠两人已经在河岸上开始结阵,他们心中明白,此时虽然已经渡过了六成士兵,但若是遇到李典等人的冲击的话,仍是会有危险。更何况此时大家都是步兵,若是遇到了骑兵,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陈焉也是渡过了卫水,他站在一处高低之上举目眺望,陈焉的视力比起其余众人要好上很多,他目光所及,暂且还没有什么异常。
便在此时,忽然大地开始有些轻微震动,陈焉耳朵捕捉,似乎已经听到了一些动静。
“敌军来了?”
黄忠显然也是已经开始有所察觉,这动静并不太大,就算是敌军过来,不过也只是千人左右的小型骑兵队伍。
陈焉点了点头,一双眸子变得犀利无比,渡河之战,这时候终于开幕。
借着夜色,陈焉纵声高呼道:“将士们,列阵迎敌啊!”
陈焉中气十足,内力充沛,这一声喊了下来,在寂静的深夜之中显得震耳欲聋。远处的吕虔虽然身处于剧烈奔驰的骑兵队伍之中,仍是能够听见陈焉这震慑人心的一声吼。
陈焉这一嗓子不仅仅有大曹精神的功效,而且还很明显的扰乱了吕虔的军心。吕虔心中忐忑不定,暗自揣度道:“莫非这家伙已经全然完成了渡河?”
果不其然,等到吕虔策马扬鞭冲到了陈焉所在的河岸的时候,夜色之下,只见河岸上整整齐齐列着一个方阵,这方阵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杀气腾腾,看得出来,都是陈焉麾下的精锐步兵。
步兵们持枪列阵,为首一人手握流星锤,更是威风凛凛,在这夜色之中显得骇人无比。
吕虔暂且勒马,长刀遥指,问道:“来将何人?切通姓名?”
那手里拿着流星锤的家伙并没有出阵迎战,而是冷笑一声,朗声喊道:“吾乃大汉大司马陈公座下先锋王单,尔等叛逆,逆天行事,快快下马投降,方能饶你一死!”
这手中拿着流星锤的正是王单,王单此时可谓是身经百战,早已经不像是当年那个畏首畏尾的降兵了,如今他中气十足,信心百倍,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便是令眼前的吕虔都有些动摇。
但是动摇归动摇,吕虔仍是没有投降的意思,他一双眼睛左右打量,正在找寻陈焉的身影,可惜找来找去,仍是没能够看到陈焉身在何方。
吕虔心中这下子更是没底,陈焉向来以出奇制胜闻名,而今整个大部队已经渡河成功,可是偏偏找不到陈焉的踪影,这对吕虔来讲绝对不是一件好消息。
吕虔心中带着疑虑,一时间有些愣神,对面王单看见吕虔半天不答话,以为他正在考虑投降的事情,当即更是来了精神,高声问道:“如何?吕虔将军是不是已经考虑的差不多了?我家主公乃是堂堂大司马,你若是及时投降,免不了加官进爵,兴许还能在国都买上一套宅院,岂不是光宗耀祖?”
吕虔听了这话,瞬间勃然大怒,他本身乃是忠心耿耿的人,此时被王单一通说,倒简直成了通敌叛国的罪人,想到这里,吕虔火冒三丈,一声嘶吼,手持钢刀便带着麾下骑兵队伍向着王单的战阵冲杀而去。
王单见吕虔二话不说就来冲击,冷笑了一声,高声喊道:“二郎们,准备迎战!”
此言一出,麾下骑兵呼啦啦将长枪斜向上四十五度举在手中,一段杵在地上,就等着骑兵送上门来。
陈焉的这一方长枪阵习练已久,早已经颇具威力,便是夏侯惇夏侯渊这两兄弟的骑兵战队都不敢再陈焉的长枪队伍面前造次,更别提吕虔这二把刀的家伙了。
果然,吕虔只顾着冲锋,一时间骑兵冲了起来,速度无法减缓,看见前面月光之下明晃晃的长枪,吓得脸上变色。
转眼骑兵队伍已经冲到枪兵阵的脸前,骑兵们无法刹住,战马的胸膛直接撞到了长枪锋利的枪头上面,一下子血肉横飞,惨叫连天,吕虔的骑兵第一排应声倒地。
吕虔当即勒马,终于算是躲过了一劫,但是他还未稳住胯下战马,只听得耳畔风声大起,一条流星锤飞也是的冲向了自己的侧脸。
吕虔又是一惊,连忙抽刀去挡,哐当一声响,自己被震得手臂发麻,一旁王单却是一脸嚣张,显然是得了便宜。
吕虔更是大怒,猛地回转了身子,横刀去砍,王单虽然一击得手,但是武艺比起吕虔大有不如,再加上吕虔骑着战马,两个回合下来,王单已经有些不支,只得闪身向着战阵之中退却……
第568章 一支奇兵()
吕虔自然不会放过王单,他看在眼中,立即催动胯下战马,可惜刚刚行进了几步的距离,就已然发现自己在王单的长枪战阵之前寸步难行了。
长枪攻击范围太过强大,战马一旦奔驰起来,很容易就会被长枪戳死。
吕虔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王单转身跑了,自己却并没有追击的能力,急的抓耳挠腮,一时间失了分寸。
便在此时,整个骑兵队伍阵型已经乱了,忽然远处嘹亮一声吼,似乎是传递着某种信号。
吕虔听得真切,此人真气十足,内力充沛,绝对是一流高手,虽然比起刚才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