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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一跺脚,又一次重重踩向了陈焉胸口,骂道:“你怎么这么禽兽啊!放着才女姐姐在家独守空房,你跑来我这占便宜!”
陈焉险些被踩得口吐鲜血,连忙摆手道:“杏儿饶命,杏儿饶命,我是认错人了,真是认错人了啊!”
杏儿小嘴一撇,说道:“胡说!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前夜在军帐中,你不就是动手动脚的吗!?”
陈焉如今真是有苦说不出了,恨只恨自己当时太过放肆,竟然贪心不足,对杏儿开这些个不堪的玩笑……
杏儿裹着一张薄纱,狠狠踩着陈焉,丝毫没有松脚的意思。陈焉抬头一看,忽然看见薄纱中湿淋淋一片,脸上更红,说道:“杏……杏儿,你这薄纱下面,暴露了……”
杏儿这才意识到,当即也是俏脸绯红,又是一脚踩下,踩的陈焉剧烈咳嗽起来。若不是胸前有血色古玉抵挡,估计肋骨胸骨都能踩碎几根……
杏儿这才收脚离去,转到屏风后面换衣服,临走还威胁道:“大人,你若再有非礼之举,我可要杀人啦!”
陈焉被杏儿这般暴虐,如何还敢放肆,当即哆哆嗦嗦爬起身来,自然自语道:“我的妈呀……吕布也没敢这般打我啊……杏儿,你当真是个女子么?”
话未说完,只听门口脚步声传来,之后一声温柔的女子声音说道:“杏儿,杏儿,你这里出什么事情了么?是不是有坏人?”
陈焉一听,冷汗直冒!这是蔡文姬过来了啊!原来蔡文姬一直就住在杏儿的隔壁,自己这番混账行径,立时就要被蔡琰撞破!
杏儿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对陈焉悄声说道:“你快去开门!”
陈焉哪里敢去,当即用手抹了抹脖子,意思不去。
杏儿又压低了嗓子说道:“大晚上的,快去看门,万一冻坏了才女姐姐怎么办?”
陈焉仍是摆手不去,没想到蔡琰见杏儿半天没回应,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这一进来,蔡琰倒是完全吓傻在了原地,只见陈焉半坐半趟在地上,眼眶上两个淤血跟熊猫一样,胸口上湿淋淋几个大脚印,显然是刚被殴打。
而杏儿此时则在屏风后面穿衣服,此时杏儿如出水芙蓉一般,又半露着肌肤,一看就知道刚刚正在洗澡……
蔡琰眉头一皱,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当即便问道:“君郎,这是怎么回事?”
陈焉连忙说道:“我……我喝多了酒……走错房间了……”
蔡琰还未搭话,那边杏儿暴喝道:“放屁!你走错了房间,干嘛还来摸老娘的Xiong!”
这话一出口,陈焉和蔡琰都是脸色一变,蔡琰娥眉紧锁,问道:“君郎……你当真这么……下作?”
陈焉这下真的是无法再逃了……他脸色从深红转为惨白,说道:“不是……不是,我以为,我以为杏儿是你……这才,这才,一摸之下才知道不对,她当时背对着我,背对着我……”
蔡琰这下更是又气又恨,虽然蔡琰曾嫁过一次人,并非是少女,但毕竟陈焉这举动太过无礼,蔡琰狠狠瞪了陈焉一眼,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陈焉心急如焚,立即跳起身来,连忙追了出去,可自己刚出房门,却看到蔡琰进了自己房间,而后重重关上了自己房门,任由陈焉怎么敲打,蔡琰也不开。
陈焉嘶声叫道:“昭姬……昭姬……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蔡琰却在房中冷笑,就是不说话。
敲打了半天,陈焉见蔡琰不为所动,长叹了一口气,心道:“唉……真是可怜,竟然无家可归了……”
想到这里陈焉去查看了别的房间,只见别的房间冷冷清清,竟是连个被褥都没有……陈焉越看心越凉,心道:“这两个姑娘竟然只收拾了两间屋子,这可如何是好啊……”
辗转在三,陈焉暂且一拍大腿,道:“算了,还是杏儿心软,我干脆和她凑合一夜得了。”说罢陈焉便去杏儿房间,只见杏儿房中灯火已经熄灭了,房门也已上锁。
陈焉拍了拍房门,哭求道:“杏儿,杏儿是我啊杏儿,杏儿你行行好,别让我在外面冻着啊……杏儿,杏儿?”
可是杏儿房中死一般的寂静,又哪里有人回应?
陈焉越想越悲凉,完全绝望了,一屁股坐在杏儿和蔡琰房间之间的空地上,揉着尚在疼痛的胸口,肿着一双眼睛,枯坐等天亮……
此时虽然已经近了初春,可是天气毕竟寒冷,陈焉只觉得心里委屈无比,恍恍惚惚之间,慢慢进入了梦乡……
……
“啊……阿嚏!”
“啊……啊……阿嚏!”
陈焉连连喷嚏打出,从睡梦中惊醒,四下一望,此时已经是清晨了。
陈焉只觉得浑身酸痛,站起身来,忽然看见身上盖了一层被子。
“咦?谁这么贴心,竟然还给我送来了被子,不知道是昭姬还是小小杏儿?”虽然被两位美女赶在门外呆了一夜,但是这小小的关怀还是让陈焉心中一暖。
“啊……阿嚏!”陈焉又是一个喷嚏,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就知道送被子,也不请我进去睡……唉!”
陈焉抱怨一会儿,回头一看,只见两位美女的房门仍是紧紧闭着,推也推不开,想来陈焉醒的太早,两人还未起床。
“唉……命苦啊!”陈焉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决定出门走走。
刚刚走出几步,陈焉忽然觉得眼前一晃,面前忽然多了个人。
“谁!”陈焉一脸警惕,立刻摆好了架势准备迎战。
“哈哈哈哈!陈焉,一夜不见,你怎么变熊猫了?”面前这人竟忽然笑了出来,指着陈焉,一脸戏谑。
陈焉定睛一望,不正是那价值观急剧扭曲的拜金男剑神王越吗?这么一大早的就过来,当真是个财迷啊……
陈焉眉头一皱,骂道:“少废话,以后我就是你的老板,哪儿特么有手下嘲笑老板的道理!”
王越稍显疑惑:“老板?何为老板?不对,休要扯开话题,尚未解释你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焉撇了撇嘴,说道:“不该你知道的就别想知道,走,带你去看看给你安排的宅子。”
听了这话,王越才算饶过了陈焉,当即也不顾及自己的宗师身份,屁颠屁颠跟着陈焉向自己的新居而去。
这王越倒也真够可以,这小半辈子孤身刺杀过羌人首领,比武打擂战胜过武林高人,却始终没能有自己的一方院落,如今陈焉给他安排了间宅子,倒真是令他心中狂喜。
可见但凡是人,就有自己脆弱的那一面。
陈焉折腾了足足几个时辰,终于是把王越安置了下来,王越喜欢这宅子,片刻都不愿意离开。陈焉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出来,刚一出门,就看到郭嘉负手站在自己府邸的门口,似乎若有所思。
“奉孝!”陈焉看见老友,赶紧过去,一肚子委屈就等着找人倾诉。
郭嘉看见陈焉,忽然“噗嗤”一笑,说道:“主……主公,你眼睛怎么了?”
陈焉眉头一皱,没想到郭嘉竟然也这么八卦,当即摆了摆手,说道:“唉……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对了,奉孝,这么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郭嘉微微一笑,说道:“并无要事,只不过这长安的城墙,要加紧修筑了。”
陈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西凉的人随时都有来攻打的可能,咱们得抓紧了,走,这便去召集兄弟,去城墙上看看!”
第177章 天师降世()
陈焉和郭嘉一路狂奔,风尘仆仆的向着城墙敢去。可怜陈焉折腾了一上午,始终也没能吃上口饭,连水都喝不上。
好在陈焉从张梁那里学到了辟谷之术,如今过去许多时光,本领倒是也渐长,虽然不能够做到不吃不喝,但是也小有成效,这一夜一日的不吃不喝也难不倒陈焉。
倒是郭嘉病歪歪的身子,奔波了一会儿,又开始面色发白,拼命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陈焉虽然不饿不渴,但是昨夜在外面睡觉,有些受了风寒,则是拼命打喷嚏。
“阿嚏阿嚏……啊……阿嚏!”
这两人倒不像是来修筑城墙的,倒真有些像是来奏乐的。
此时徐荣和黄忠两人忙着休整军队,一时半会脱不开身,陈焉则干脆带出了几名老将士,先来修筑城墙。
这些将士们鱼龙混杂,有的是最先跟随董卓进京的,有的是曾经徐荣的旧部,有的则是白波军的老兵,不过这些弟兄们对陈焉都是心服口服,干起活儿来真是谁都不含糊。
陈焉看在眼里,心中感激,恨不得跪地上给兄弟们磕头了。
此时冬天转眼就要过去,北风即将被东风所代替,天气也渐渐暖和了。陈焉带头搬着墙砖,从城西走到城东(倒不是拆了西墙补东墙,只不过是城砖堆放在城西),未过多久,便已经汗流浃背。
郭嘉身子骨弱,自然不能干这些体力活,于是他便成了监工,站在残破城墙上,奔走指挥劳工们干活。
陈焉看在眼里,长叹了一声道:“唉!奉孝啊,早知道修城墙这么累,当初何苦用投石车把这城墙砸成这般模样啊!”
郭嘉也是无奈,叹了口气,说道:“可是这长安城防御坚固,吕布又是虎狼之将,万一咱们兵力不能及时涌入,胜负很难预料啊。”
郭嘉说话之时忘了断句,句子太长,可怜郭嘉一口气用完,后气不济,再次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陈焉看郭嘉险些咳死,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冲过来扶着郭嘉道:“奉孝,奉孝,你这是怎么了?”
郭嘉用手紧紧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早已说不出话来。
陈焉不由得仔细去看郭嘉的胸口,伸手探看,问道:“奉孝,你胸口怎么了?让我看看?”
扯动之下,郭嘉胸前衣衫敞开,只见他胸前那个纹身刺青颜色竟变得比以往更加鲜艳,直如鲜花绽放一般!
陈焉忽然心念电闪,头脑中意识飘过,问道:“这是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个?奉孝?”
可是郭嘉仍是在死命咳嗽,根本无力回答。
陈焉急的直跳脚,就是没有办法,忽然陈焉心念一动,想起一件东西来。这东西珍贵无比,确实是件宝贝。郭嘉对陈焉来说至关重要,若是别人,陈焉恐怕真的舍不得动用这个宝贝。
这宝贝正是陈焉胸前的血色古玉!
陈焉二话不说,掏出了古玉,便挂到了郭嘉的脖子上,说道:“奉孝,试试这个……”
没想到这古玉一遇到郭嘉胸前的刺青,立即发出动人的光华,一时间红芒大盛!
陈焉看傻了眼睛,心中却低估道:“奉孝胸口的刺青果然大有来历,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古玉的疗伤能力的确不同凡响,过了一会儿,郭嘉渐渐止住了咳嗽,情况稳定了下来。
还没等陈焉开口相问,郭嘉忽然指着胸前的古玉说道:“这……这是千年血玉?!”
陈焉没想到郭嘉竟然认识,点了点头,说道:“奉孝果然见多识广。”
郭嘉微微一笑,说道:“这可是个宝贝,据说能够起死回生,主公竟然能得到这个宝贝,不知道从何处所得?”
陈焉便耐着性子,慢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