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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恳求,但是,段君根本没有正眼看过她,嘴角只是勾起一抹笑容,这笑容却带着些许的杀气。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生下这个孩子了?”
“是……”
“好,很好。”
一场突如而来的车祸……
秦音只感到心灰意冷,叹了口气,低声呢喃道:我在他心里,终究于其他女人一样。
头虽然依旧疼着,她却是完全的清醒了,看着眼前很是古风的床帘,又不禁疑惑了起来:这是何处?
她努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掀开薄被依坐在床边,伸手扶着让她疼的想敲碎的脑壳,举目打量她躺着的这个地方。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子浓浓的药味,算不上太难闻,不过秦音没闻习惯罢了。
离床不远的地方是一架织锦半透明的五页大屏风,屏风后有张桌子,上面点着一只快要燃尽的蜡烛,这儿到底是哪里?
屋内只得一炉快要熄灭的炉火,不算太暖和。
她拢了拢身上的薄被,打起精神再次观察整个屋子,古香古色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自己身子下躺着的这个大床还真是古风浓厚,全木制,她搬过长条软枕垫在身后,她就这么搭着薄被,靠着软枕,坐在了大床上!
透过床边不远处的没有窗帘的木格窗户,秦音估计这会应该是深夜,难怪这会如此安静,这里除开自己之外就没有其他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这么一个古风浓韵的地方,她只得安静的慢慢的思考和分析……
“吱呀……”
就在这安静的深夜时刻,房门打开的时候轻微的响动声却被静寂的黑夜扩展的无限大。
秦音转头看了过去,一个穿着古代裙装,头上扎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端着一个木盆将将迈过门槛,一抬头顿时愣在了当场,水盆应声而落,“啊,小姐,您终于醒来了……”随着声音人也迅速的跑到床边。
秦音有点愣神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模样有些面熟,但是却想不起她是谁?
“小姐,我是小青啊!”小姑娘跪在床边。
这一声落下,秦音的脑海里恍如电影的快进一般,飞过无数画面,是了,她慢慢的想起来那天自己第一次醒来的情景。
被绑在木架上,眼看就要被烧死,却诡异的出现一阵寒风,一次次的吹灭士兵手里的火把,最终她没死,却被那个静王爷丢在了这个院子里。
“小青,我昏睡了多久?”秦音低哑着嗓子问道。
“小姐昏睡快有五日了。奴婢给小姐倒点温水来,先润润嗓子,再给您换药。”小青说着又转身捡起木盆又拿了桌上的茶壶重新去倒水。
沈嬷嬷披着外衣推门进了屋子,神情也煞是激动,“娘娘,您可算是醒来了。”
“有劳你们了。”秦音也自是记起,这院子里如今仅仅只有她们三人,却不知道这几日她们没有府里的支持,是如何过来的。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老奴去找个大夫再给您看看。先让青姑娘伺候您洗漱和换药,再吃点清粥。”沈嬷嬷摸掉眼角的泪水。
“我醒来了就是没事的,不用再找大夫。这几日你们是怎么过的?”秦音还是问了出来。
“青姑娘偷偷从府里后门出去,拿着自己的一只钗子变卖,得几个银钱,请了大夫过来,抓药换药,这些都是青姑娘在做。老奴也只得做些个吃食,给青姑娘打打下手。”
这沈嬷嬷本不是跟着王妃从娘家过来的,而是从府里直接派过来。
听段福说过,沈嬷嬷以前是在静王爷母妃身边伺候的人其一,后来静王爷自己开府的时候,沈嬷嬷就被派了过来。
没成想,这次倒是连累了她。
秦音想到,原身这个王妃,叫做付婉月,在娘家里也是个受欺负不受待见的偏房庶出的女儿。
加上母亲也早就亡故,自然更是在娘家那边没什么地位的,想来这样她出嫁的时候嫁妆甚是寒酸的吧。
便是有几件像样的首饰,这会也是留不住了,想到这里,秦音又说:
“看看嫁妆里可还有值钱的物件,清理出来做个备用吧,眼下这样的境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你们本身也没几个银钱,还是用嫁妆来贴补吧。”
沈嬷嬷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王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得现在醒来的王妃和曾经的王妃却是有些不同了。
小青打了温水进来,和沈嬷嬷一起,给王妃换了新的伤药,又将替换的绑带都泡起来,夜里再洗干净用沸水煮过晒干,明日还能再用一回。
又简单的吃了一碗咸菜配白米粥之后,秦音只觉得疲惫万分,便又睡下了。
明日起来,她就是付婉月,不再是秦音。
**
“醒来了?”当朝十五皇子,静王爷——段怀君放心手中的书册,饶是玩味的呲笑一声,“可有发现不同?”
地上跪着的黑衣人,偏头想了想,摇头。
“嗯,继续监视,本王还真的很期待接下来这付婉月又会玩什么花样呢!”段怀君端起茶杯悠哉的喝了口温度正好的香茶。
“静王爷,那院里要不要添点儿下人和物事?毕竟她现在还是明面上的王妃,总不好太过于苛待了去,也怕给外面的人留下说头。”段福上前轻声问。
段怀君思索了一番,也的确,这明面上付婉月还是父皇圣旨钦赐的静王府正妃,而他这王府里探子也不算少,前几日的事情虽然被瞒的很好,但是时间长了却也难免给外头那些人瞧出些事端来。
“也好,你再怕派个做杂活的嬷嬷过去,每日里新鲜食材也挑着送些,她们自己在院子的小厨房做些吃食还是可以的。”
再次思索一阵,又说“如果那小丫头还偷偷从后门出去请大夫,也由着她去,只是派人跟着即可,顺便那些陪嫁来的都还给她。”
“沈嬷嬷那边你去安抚安抚,到底是母妃那边的人,别亏待了。再过一些时日,让沈嬷嬷从那院子里出来吧。”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了敲。
“老奴即刻安排一下。”段福得了主子的决定,便也不耽误,马上转身出了书房去安排。
段怀君又看了几页书,起身,抖了抖衣袍,“来人,去萧侧妃院子。”
“是。”
第三章 妒杀()
付婉月醒来的消息,第二天一早就传遍了整个静王府。
有人气得银牙只咬,有人气的砸了一屋子珍贵摆设,有人则重新拿出藏起来的小布偶用针不停的扎着泄愤。
可也有人直接找上门,找付婉月的晦气。
一大早的,付婉月刚起身,正待洗漱的时候,穿戴整齐且煞是奢华的萧侧妃到了她的屋里。
萧晴柔,萧侧妃今日身穿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服,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披着云丝披风,头上梳了个精致的高椎髻,配上金步摇和各式珠翠,好不奢侈华贵。
她左手两指捏着巾帕掩着口鼻,真是万分嫌弃这屋子里弥漫的汤药味道,趾高气扬地站在付婉月床前。
右手指着侍立在床边的小青和沈嬷嬷高声尖叫道:
“大胆刁奴,居然胆敢见了本妃不行跪拜之礼,来人啊,拖出去杖责三十。让这些刁奴好好的长长记性。”
付婉月倚在床头,微微皱了眉头,这女人的声音可真难听,呱噪的很,“侧妃妹妹一早便过来帮本妃立规矩,还真是辛苦。”
“娘娘您知道就好,您这一病府里没了做主的人可不行的,最近夜里王爷都是宿在臣妾院儿里,便将管理王府的事儿交给了臣妾。”
萧侧妃装模作样的扶了扶自己的发髻,好似炫耀般的开口说:“臣妾自是不能辜负了王爷的嘱托。”
“嗯,如此甚好,有劳妹妹了。”付婉月淡淡的应了句,仿佛根本不在意。
萧侧妃被这淡然的反应惊到不知要如何应对,傻傻的怔了一阵,复又反应过来似的:
“付婉月,不要以为王爷现在不杀你,你就能翻了天去,迟早你那些破事儿都会暴露出来的,咱们走着瞧。”
萧侧妃又如来时一样,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
“小青,把门窗都打开,这屋里的空气真糟糕。”付婉月说罢,掀了被子起身准备洗漱。
“沈嬷嬷在吗?”门外传来一声呼喊。
沈嬷嬷应了声,赶紧出门去看看是怎么个事儿。
待付婉月洗漱完毕,坐下来准备吃早膳的时候,沈嬷嬷有些神色不定的回来了。
付婉月放下碗筷,问道:“沈嬷嬷,有什么事儿?”
“娘娘,没什么事儿,就是方才大厨房那边的小厮送来了一些新鲜的蔬果和肉食,说是段大总管吩咐的,今儿开始每日里都会送来新鲜的蔬果和肉食”
沈嬷嬷顿了顿,又说:“还有各式糕点食材,让我们自个在院里的小厨房做了吃。”
付婉月听着点了点头。
沈嬷嬷继续道:“另外又安排了一个做杂活的嬷嬷过来了,帮着打扫院子浆洗什么的。之前娘娘陪嫁的那些人也都回来了。”
“嗯,挺好的,这样也不用你们在贴补什么了。”付婉月听完依旧是淡淡的应了,端起碗筷吃着迟来的早膳。
“那奴婢去看看都有些什么食材,中午好好的给小姐做一顿美味的午膳。”小青笑到。
“也好,中午咱们三人好好的吃一顿。”付婉月点点头。
很快付婉月吃完了本身就很少量的早膳,又用清水净了口。
“可是娘娘,您不担心吗?”沈嬷嬷小心的问道。
“沈嬷嬷,我要担心什么?”付婉月不解的看着她,“如果是要担心王爷杀不杀我?这就不必了,王爷不会杀我的,至少短期内不会。”
沈嬷嬷真的很想问下去,不过今天付婉月这一番表现,更是让她有了一种王妃是不是被人换过了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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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果如沈嬷嬷说的,每天早晨都会准时送来一天她们院里三人要吃的蔬果和肉食,也会送来不少面粉和配料,让小青和沈嬷嬷有足够的材料再做一些糕点和点心。
而萧侧妃也不是个省心的,有事没事总来找茬。
付婉月身子还没全好,多半都是在屋里休息,只天气还不错的时候,会在院子里支一张软榻躺一阵。
付婉月很是讨厌萧侧妃,不说她没事就给付婉月下绊子,使坏的各种做法,光是听到萧侧妃那尖锐高频的声音,都会觉得是一种折磨。
随着付婉月慢慢康复,她能活动的地方也渐渐的大了起来,段福又来传过几次话,静王爷段怀君准许她在后花园里散步。
后花园是静王府里最小的一个庭院,这里主要的景致是一个约有十丈宽的人工湖泊,和在湖泊上建立的水榭走廊。
湖边种植着无数垂柳,草地铺的植被也都是上佳的。
付婉月第一次被沈嬷嬷带着来这里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里,因为大多是种树,没什么花,所以那群女人们也不怎么喜欢来这里。
尤其是夏天的时候,绿葱葱的垂柳看似很安逸宁静,却总让人有一股子凉飕飕的阴森森的感觉。
时值秋季,垂柳落叶,没了那绿葱葱生机勃勃的景象,却是萧瑟中带着些许神秘的宁静。
付婉月吩咐沈嬷嬷在湖边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