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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李尚志有领了多的部分,顾云罗还是只用了一万顶帐篷,三个人一顶,分给了各团的团长,让每个人在划定好的地方自己搭帐篷。其余的则统一放在营地的角落里,盖上防水布,以备不时之需。
而她特意叮嘱苏安槿准备的鸡鸭鱼肉牛羊和木材,则被统一安置在了营地的东北角,单独划分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区域,围栏等东西一个不少,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203。放他们走()
而她特意叮嘱苏安槿准备的鸡鸭鱼肉牛羊和木材,则被统一安置在了营地的东北角,单独划分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区域,围栏等东西一个不少,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即使昨晚上一晚上没睡觉,但是沉浸在新生喜悦里的众人还是干劲十足,很快便有了一个初步的营地样子,顾云罗很是满意,还从隋州城几家著名的饭馆里面请来了他们的厨师,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老大,那棵树……要不要直接砍了啊?”李尚志站在顾云罗旁边,皱着眉头看着那棵没几片叶子的寒碜的歪脖子树,“本来严肃整齐的军营,冷不丁的钻出这么棵树,可不得把这气氛破坏了吗?”
顾云罗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得本来就不是严肃整齐的军营,知道联合国军是要干什么的吗?就是一群打着维和的名号到处跑到处跑,结果跑到哪里乱到哪里自个儿还得意洋洋的二百五……不对,是得意洋洋的精锐!”
她可不想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
李尚志若有所思。
顾云罗目光看向那棵歪脖子树,淡淡一笑。
在这地表都没什么水的地方,能长出这样一棵树,就证明地下肯定有水脉甚至是地下河,树木的存在,对她以后定位地下水的位置非常重要。
毕竟要解决三万人的饮水问题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总不可能还要鲁肃天天给他们送水吧!
“那围墙呢?军营里的围墙修好了,可是这里却留了这么大的一个口子,会不会有什么隐患啊?”慕容远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顾云罗的旁边,仔细询问道。
他们站的地方,就是当初顾云罗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这里的地势稍高,在顾云罗的示意下,这里成了整个军营中唯一一个没有修好围墙的地方。
“你也觉得昨天塔姆扎一事,不能让所有人信服,是吗?”顾云罗淡淡一笑,“肯定会有人认为,是十二先伤了塔姆扎,我再去趁人之危,胜之不武;也肯定会有人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自编自导的,对吗?”
若是死一个人就能让三万人臣服,那么这天下的兵马,早就成了她顾云罗的了。
慕容远有些讶异的看着顾云罗,这个女子真的是神仙吗,为什么什么事情都算到了?
“我要的是一个心稳如磐石的军队,对我的怀疑,绝对不可以存在。”顾云罗强势的说,“如果他们真的要逃出去,我不拦着他们,相反,我给他们逃出去的通道。”
慕容远一惊。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所有人知道,这里,是军营内绝对不会修建围墙的地方,也是通往隋州最近的地方。”顾云罗微微一笑,“让他们想走的人不要客气,尽管从这里离开,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出手拦着他们。”
营地四周都围上了围墙,围墙修的很高,上面还铺上了尖锐的刺针,一般人想逃也逃不出去。要走的人,十有八九都会选择这里,离隋州又近,又没有围墙,重点是……
将军说了,绝对不会出手拦着的!
此话一出,平日里有贼心没贼胆的一群人便立刻起了心思。
他们被关在这里,平日里虽然见不到半个旁人,却也知道外面二十万边军虎视眈眈的监视着自己,因此不敢生出什么要逃的心思。而今来了个将军,给他们取了个傻兮兮的名字“联合国军”,顺便教训了个塔姆扎,再收服了一堆没胆子的人,就以为自己真的是叱咤风云威震一方了?
笑话!
在许多时候,人嘴巴上的服从,并不意味着心里的服从,尤其是这群人曾经受了长时间压迫的时候。
“我们这么做,保险吗?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将军态度很奇怪啊?”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几个人畏首畏尾的埋着头商量着。
“有什么奇怪的?她要放我们走,我们不走,我们是傻的吗?”
“可是她是将军,怎么会允许自己手下的兵跑路啊!”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啊!”那人狠狠的敲了一个爆栗,“你还真的以为那个女人是什么将军?朝廷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来当将军?再说了,你知不知道那时候那个出现在那女人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曜王爷!”
“曜王爷?皇室啊!”
“放屁的皇室,不过是一个不祥之人而已。你想想,那个女人和曜王交情看来不浅,皇上怎么可能让她带兵!”
说完这话,那人警惕的朝周围看了看,确保无人注意,声音压得更低了,说这今天晚上逃出去的详尽计划。
当然,无人注意,并不意味着无物注意……
此时,顾云罗的帐篷里。
一个喇叭花型的东西被放在特制的架子上,后面连着一根极细的透明丝线,绷得紧紧的,连着外面某个角落的简易收音器。往周围一看,便会发现这样的东西,在顾云罗的帐篷里,竟然有许多个。
“这个就是你瞒着众人,让老九他们来做的东西?”苏安槿以手支颐,一边听着那里面传来的声音,一边问道。
“嗯。”顾云罗瘪了瘪嘴巴,“本来也没打算用到这方面,不过是想做着以备不时之需,毕竟这支军队实在是太特殊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东西发挥了作用,顾云罗却很难高兴起来。
消息刚刚放出去没多久,就有人立马起了这样的心思,还抱团成了个小小的联盟了,这让她心里如何好受?
苏安槿不欲让她多想,淡淡的转移话题道:“我倒很惊喜,在这消息闭塞的地方,竟然还有人知道我。”
“这也提醒了我,你以后,还是尽量少在这里出现得好。”顾云罗有些忧心,“你毕竟身份特殊,我怕有人因此打你的主意,皇上那边……”
“前不久才说要我来当武术教头的,现在又不要我了?”苏安槿挑眉斜睨了顾云罗一眼,“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你就要否定我?顾将军,你太令微臣寒心了。”
“别闹,我和你说正事儿呢。”顾云罗拧眉瞪了苏安槿一眼,“我手上现在有三万的兵权,你又是不受重视的皇子,这样的搭配,无论是谁都会看出不妥,何况是皇上?”
“你放心吧,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管我了。”苏安槿忽然微微一笑,“某些人,会帮我在帝京好好牵制住他的……”
——————
千里之外,帝京的重重宫阙中。
八宝树灯光华璀璨,鎏金溢彩的雕梁画栋描满了游龙戏凤龙凤呈祥的图案,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珍贵的馥雅香的味道,往来之人低声敛眉,放轻步子,生怕惊动了内室里的那两人。
204。地动山摇()
皇后。
太子。
东宫失宠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可是皇后和太子却始终都是那样不慌不忙的模样,太子日日都要来来凤宫看望皇后,母慈子孝的模样并未与从前有半分不同。
皇后和太子……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们就不着急吗?宫人无不在底下偷偷的讨论。
何必着急?
身处内室的两人,从桌前的信笺上抬头,相视一笑。
苏安天指尖捻起那张信笺,凑近旁边的烛火,那纸张翻转间,赫然现出了“隋州知州鲁肃”几个字。
鲁肃八百里加急送到帝京来的信,原本应该呈于御座之上,却被人中途截下,放到了来凤宫的金案之上。
能够堂而皇之的截下边关大臣的加急信件,这样的太子,确实是不用着急的……
信纸遇上烛火,很快便开始燃烧,烧过鲁肃对苏安槿褒奖和中伤参半的话语,烧过鲁肃请求为隋州增添军需物资的话语,烧过关于顾云罗得了那三万军权的话语……
“苏安槿在隋州倒是混得风生水起,让我都有点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放虎归山。”皇后悠悠的说道,表情却丝毫没看出一丝怀疑,“还有那个顾云罗,竟然阴差阳错的接了苏安槿的差事,天儿,你看,母后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可要好好在她身上打算一番了。”
“母后,儿臣明白。”苏安天点了点头,“那鲁肃要的这些东西……我们给吗?”
“给,为什么不给?”皇后笑得优雅,“不过这些小事情就不用呈请陛下了,直接告诉兵部,让他们调拨。”
隋州边关的事情,皇帝现在还不能知道,她就是要让皇帝被帝京的事情冲昏脑袋,无暇顾及边关,才能给苏安天以足够的空间。
西北的边关已经有了一个苏安槿,可是还有其他地方呢!
“是。”苏安天又是一点头。
“苏安南丢了兵符却秘而不宣,皇上也就当不知道。”皇后冷哼一声,“不过我倒是想看看,皇上到底能忍苏安南到什么时候!”
“母后,苏安南最近倒是安分,可是……我的人在监视苏安南的时候,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苏安天凑近皇后的耳边,轻声说道……
——————
是夜,顾云罗坐在帐篷里,等着某出好戏的精彩上演。
那一众队伍大约有十人,等到众人筋疲力尽都钻进了各自的帐篷里休息之后,偷偷摸摸的从角落里钻出来,往那处没有围墙,无人站哨的地方溜去。
顾云罗冷笑一声——给叛逃者留下的出口开着,给二百五留的陷阱也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傻逼们,过来吧,给你教训!
“果真无人!”为首的那人贼眉鼠眼的左顾右看了半晌,才确信了这一事实,似乎是不相信顾云罗会真的这么大方,又怀疑有诈,便挥了挥手,叫了旁边的一个人先上去探探路。
那人一脸的不情愿,最后还是战战兢兢的爬了上去,一步三看,走一步要掂量许久,最后才颤颤巍巍的到了顶上,眼睛一亮,冲着下面翘首以盼的众人比划了个手势。
底下的人眼睛瞬间一直,然后便是一阵狂喜!
顾云罗果然没有诓他们!
最先爬上去的那人眼看自由在望,也顾不上等着后面的同伴,率先便走了下去,朝着自由进发……
后面的人确定安全之后,也相继走了上去。
自由实在是美好啊……他们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此时的他们,竟然都羡慕起了刚刚那个率先离开的人,多好啊,可以成为最先获得自由的那一个!
呵呵……隐藏在背后的天问楼的精英们,默默的一笑。
许久不曾露面的练彩裳踢了踢脚边的那个“最先获得自由的人”,多幸运啊,成为姑娘我当教头之后第一个被踢的人呢!
而那边,一群人还在呼哧呼哧的向着自由前进……
不知道是谁踩出了那历史性的一脚,轻微的“砰”的一声……
“啊!”
一声惨叫不由自主的出口,在声音即将冲上云霄的那一刻,被旁边的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