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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急急的上好药之后便寻了件披风来给顾云罗披上,几乎是毫无迟疑的,便同样的躺在地上,搂住了她。
看来果然是要尽快把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办了,免得我老是对你患得患失的,而且还只能看不能吃,这样我也很煎熬的……苏安槿叹了口气,更加紧的搂住了自己怀中的小女人……
一觉醒来时,顾云罗觉得身上火辣辣的擦伤似乎好了很多,身上还披着一件披风,身下……顾云罗有些难以置信的偏过头去看着自己脑袋下面的一条手臂,再更加难以置信的把脑袋偏到另外一边……
苏安槿还在睡觉,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睛下面形成一个漂亮而温柔的弧度,薄薄的嘴唇自然的抿着,唇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
其实经过这么多天风尘仆仆的赶路,他们两个人身上都干净不到哪里去,尤其是现在还睡在地上,但是无论是什么时候,苏安槿身上总能有股令人安心的气息。
这样的一个男人,生来就是应该在神坛之上,俯瞰众生的……
顾云罗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沿着他脸上的轮廓勾勒着,从眉间开始,划过眼角,划过颧骨,划过嘴唇……顾云罗忽然很恶趣味的想到——如果自己现在亲了苏安槿,他会不会知道?
他似乎睡得很沉呢……
顾云罗觉得自己脑袋里面一团火似的,烧得她都有些把平日里的理智丢到九霄云外了,看着苏安槿微微抿着的双唇,仿佛是天下最为可口的果实……大概是人一脑袋热就特别容易胆大,顾云罗决定了……
苏安槿这几天不是总是生她的闷气吗?不是老是不理她吗?即使现在似乎是原谅她了,可是她这几天也很委屈很累的好不好?她用兵符来回报他,那么苏安槿就用一个吻来回报她好了……
顾云罗做事向来不需要什么借口,可是也并不喜欢做没有事实根据的事情,所以她简单而高效的用一个事实说服了自己,然后……
她把脸往前靠了靠,闭上眼睛,微笑着吻上了苏安槿的嘴唇……
如果说最开始的惊鸿一面只是埋下了她对这个“江湖人士”武功的憧憬;
如果说亲宴上的装模作样只是以一个无关者的眼神打量这个不受宠还要变成瞎子的王爷;
如果说苍山月下的一天天的时光只是她误以为为友情的小心思;
如果说颜竹惜陵墓里的担心忐忑与焦虑只是她以为还要连累他九死一生的自责;
如果说这几天来的误会与生气只是这个别扭的女人和这个更加别扭的男人的一场洗礼……
如果说他第一眼的维护只不过是出于对她身份的好奇;
134。偷亲你了()
如果说他第一眼的维护只不过是出于对她身份的好奇;
如果说他后来的悄然观察只不过是防备未来可能出现的敌人;
如果说他帮她出气只不过是出于帮助朋友;
如果说他的坦诚他的爱憎只不过是出于自己的本心……
那么从这一刻开始,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唇上温热且轻薄的触感让顾云罗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个温柔的笑意……
脑子里时冷时热,可是就算是冷静下来,她也没有要移开自己嘴唇的意思。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相反,她更懂得如何去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样一吻,何止天荒,何止地老?
如同冲破云层的第一缕曙光,如同掩盖曙光的第一束阳光,如同证明阳光的第一抹温暖,如同珍藏第一抹温暖的……你,我。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个吻,而且苏安槿还在睡觉,没有任何回应,可是顾云罗却心潮澎湃,满腔的感动于心中充溢而难以用言语表达。
真好啊……顾云罗移开嘴唇,苏安槿,你看,我可是第一个偷亲了你的女人哦……为了弥补你的损失,我拿天下送给你好不好?
她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前世时,同一个团队里面有一个姑娘特别喜欢说一句话:“谁说的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恋爱中的女人就不能叫人,因为她们已经完全疯狂了,又哪来的智商?”
过去的她对这句话只能持嗤之以鼻的态度,而此刻,即使她还要征战北漠,即使她还要为苏安槿谋求那个位置,即使她依旧豪情万丈睥睨天下……疯狂依旧,傲气依旧,只不过,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此时她竟然有些感谢起苏安南制造的那一场误会来。
他们今天就可以到赤关城,然后再过四五天就能到隋州,到了隋州,她一定要和苏安槿一起,让天明帝京里的那些废物们看看,什么叫做倾世风华!
而现在……看着苏安槿的睡颜,顾云罗又有了些困意,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又睡了过去……
苏安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怀里再次陷入睡眠的顾云罗,手指轻轻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声音里是无限的宠溺和慵懒:“胆小鬼,偷偷亲一下就跑掉算什么?”
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越发明显,苏安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那天老板的话果然是一语成谶,她受了凉,即使身体素质不错,总算也是在昨天晚上开始发烧了,他一直在用真气为她调理,可是现在……
苏安槿抱起顾云罗,用厚厚的披风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上马,往赤关城内赶去。
好在他们里赤关城并不远,苏安槿很快进了城,找了一间客栈,把顾云罗安置好之后便写了一张药方子想让小二去抓药。
顾云罗脑袋还有些昏,知道自己是感冒了,朝着苏安槿摆了摆手:“别给我喝那些苦的药,借他们客栈的厨房熬一锅姜汤,我喝那个,比什么都管用……”
135。谦谦君子()
“好。”苏安槿点头应允到,便去吩咐小二去了。
一碗姜汤下肚,又睡了一觉起来,顾云罗便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听苏安槿说赤关城地处要地,天明,北漠和御凉等地的商人都会在此处汇聚,形成了这里颇具特色的风土人情,顾云罗便有些好奇,想要出去看看。
苏安槿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云罗,我可能……”
“怎么?”顾云罗奇怪地问道。
“阿越,你看,我就说嘛,安槿在她的面前那就是个毛头小子,说个话还要支支吾吾的……”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然后便是一个清凉如水而温文儒雅的声音:“小声些,你想让安槿发现我们在外面偷听吗?”
顾云罗看向苏安槿,后者的脸有些青……
“不会的……他们现在很忙……”那个熟悉的声音戛然而止……
江游陵愣愣的看着突然打开的大门,门后面是苏安槿半是威胁半是恐吓的脸色,连忙满脸堆笑的说道:“这不是看云罗生病,阿越说要来看看她……”
死道友不死贫道,江游陵充分的应用了这句话。
纳兰越默默的斜睨了江游陵一眼,然后转向苏安槿:“云罗姑娘怎么样了?”
“没事了。”苏安槿脸色稍缓,让他们俩进了屋子。
顾云罗还坐在床上,见到忽然之间又进来了两个男人,有一个还是自己从未见到过的,刚想要开口询问,纳兰越却自觉地开口了。
“云罗姑娘,你好,我是纳兰越,是安槿和游陵的好朋友,你叫我阿越便好。”纳兰越温和一笑。
“阿越……”顾云罗点了点头,“你也别叫我什么云罗姑娘了,叫我云罗就行了。你看游陵,他向来都是自来熟的,从来都没叫过我什么姑娘……”
江游陵摆了摆手,谦虚道:“不好意思啊阿越,我似乎又成为了你的榜样。”
“你什么时候能有阿越一成的儒雅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榜样……”苏安槿操着手站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不,不仅是儒雅……
顾云罗很强烈的感觉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更像是一尊佛陀,心怀怜悯,普度众生,很难想象他也会以天下为棋盘,将江山做棋子。
“对了游陵,你们不是去隋州了吗?怎么又会在赤关城?彩裳他们呢?”顾云罗突然问道。
江游陵答道:“他们已经在隋州了。我留在这里接应安槿,顺便把阿越从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里叫出来。再不理理这些事情,恐怕他真的要和他的那些书孤独终老了……”
顾云罗“噗嗤”笑出了声,苏安槿也无奈的看了江游陵一眼,然后说道:“云罗,隋州那边有些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亲自过去一趟,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完,不能这样长途跋涉。所以我会先去往隋州,由游陵和阿越在赤关城保护你。”
“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情吗?”顾云罗问到。
江游陵在一旁打哈哈:“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们不是把整个的计划都提前了吗,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些关节,就必须要靠安槿出面去疏通,放心吧云罗,没什么事儿的。”
136。纳兰眼疾()
“那……”顾云罗想了一会儿,从贴身的衣物里掏出那张兵符,递给苏安槿,“这个给你。如果有什么万一,这个或许能有用。”
苏安槿接过来一看,丝帛材质,上面以特制的线绣着龙飞凤舞的图案,这是……他十分震惊,问到:“这是兵符?”
“嗯。”顾云罗点了点头,“这是苏安南的那三万的兵符,有了它,你可以找隋州边将要兵。”
“你潜进昀王府,就是为了这张兵符吗?”苏安槿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一种自责,心疼,怜惜,感动……交织的情绪席卷全身,若不是此刻还有江游陵好纳兰越在,他真的很想把面前的这个小女子抱在怀里狠狠疼爱。
“嗯。”顾云罗回答得很坦然,“你快去吧,还是大事重要。”
“好。”苏安槿手攥紧,“云罗,我在隋州等你。”又对江游陵和纳兰越吩咐道:“游陵,阿越,保护好云罗。”
“她需要我们保护?”江游陵夸张地笑道,“我们能保护她?您真是太看得起我们了……”
苏安槿正想呛回去,顾云罗却饶有兴致的问到:“安槿,为什么你叫阿越就可以叫阿越,叫游陵却只叫游陵呢,一点都不亲热……”
苏安槿凉薄的瞅了江游陵一眼,说道:“那我叫他什么?灵灵?”
江游陵一脸如丧考妣装,往身边的纳兰越身上倒去,纳兰越机智的往旁边一让……
江游陵“咣当”一声栽倒在地上。
事不宜迟,苏安槿即刻便出发赶往隋州,剩下的江游陵和纳兰越则带着顾云罗看看这赤关城的风土人情。纳兰越正是赤关城人,虽然这几年游历于御凉,但回到家乡依旧是熟悉万分。
走到城门时,顾云罗见前面围了一堆的人,一时兴起,上前问道:“这里是怎么了?”
那人见了她,眼神一亮,又看到了旁边的两个冷面的“护花使者”,讷讷的说道:“城中首富纳兰家的老爷子得了眼疾,正张榜求医呢……”
“张榜求医?”顾云罗踮起脚尖看了看,“有什么酬劳?”
江游陵幽幽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和阿越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面前说这么世俗的话……”
顾云罗白了他一眼:“你是不食人间烟火,你是只吃人间酒肉。让一边去,本小姐要赚钱了!”
纳兰越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