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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罗想着秦芷歌的事情,苏安槿想着练彩裳和联合国军的事情,江游陵想着天问楼的事情,三个人一路上难得无语了一次。
马车开得极慢,大约是因为年生久远,所以车夫并不敢开快了,生怕这马车一个不下心就给碎成一堆烂木条,不过……
东南村离他们住的地方似乎不是很远啊,为什么马车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顾云罗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掀开蓝布青花的车帘,看着外面颇为陌生却极其正常的景色,又朝着前方的车夫问了一句:“大爷,我们还得走多久啊?”
“还有一会儿,东南村挖了大湖,把原来的路给挖没了,所以这是一条新修的路,马没走熟,磨脚的很,所以就走得慢了些。”
“哦。”顾云罗点了点头,放下车帘,开始闭上眼睛继续想秦芷歌的事情。
等马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车门外的车夫声音平稳的来了句:“到了。”
“到了?”江游陵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神情还有些忧虑,下意识的去撩开车帘,一边撩一边说道,“真是个偏僻的地方,走了这么久才走到,我倒要看看外面……”
声音戛然而止。
顾云罗和苏安槿同时朝他看过去,却在看到那车帘之后脸色齐齐一变。
小半个时辰之前顾云罗才撩开过的车帘,蓝布青花还是蓝布青花,可是蓝布青花的外面……
不再是刚刚看到的陌生却平常的农家样子,而是清一色的黑色铁板,整个的覆盖在车窗上,严严实实密封完了!
苏安槿沉着脸,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这马车里的所有地方,无一例外的,从车壁上有些裂缝的木板,到头顶上的上好的青布罩子……外面都是一层密不透风的黑色铁板。
全是铁板,此时的马车,已经不能再叫做马车了,因为没有马可以拖动这样全副武装的马车。
顾云罗这才如梦初醒为什么马车走得这么慢,因为他需要时间来装这些铁板,马肯定会因为负重的增加越走越慢,所以为了不让他们察觉,才从一开始就让马车走得很慢。
“他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面?”江游陵又恢复了那样慵懒的姿态,“不透气,没有水和食物,就这样活活的变成一具干尸?”
“应该还不止。”苏安槿淡淡的接口道,“还可能是把马车抛进水里,让我们变成一堆水下的干尸。”
顾云罗满头黑线……这两个人是在干什么?干尸来干尸去的,难道他们还对自己变成干尸这种事情感到很新奇?甚至……很想体验一下?
果不其然,江游陵搓了搓手,喜滋滋的说:“要不然我们试试吧,也别死绝了就成,就体验一下慢慢变成干尸的感觉,放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就能把你救回来……”
顾云罗心里一阵冷汗……这群@变#态¥!那让他们自己体验去吧!
苏安槿也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若是想要体验这种感觉,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回去之后,苍山天问楼下面的地道里,你给我进去埋两个月,时间没到不许出来。”
说完之后悠悠一笑:“放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也能把你救回来。”
顾云罗目光炯炯的看着苏安槿——听他这个话的意思,是他的医术也不错咯?
苏安槿瞟了她一眼,接着说道:“不过,救回来的是个傻子还是个白痴,我就不敢保证了。”
顾云罗:“……”
江游陵:“……”
正当三个人插科打诨的时候,马车突然有了一阵剧烈的抖动,似乎是车辕从马身上卸下,而后又重新靠在了另外的一个地方,没过多久,车厢又重归平静,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倾斜角度,搞得江游陵一个不稳,直接从原本斜躺着的软榻上滑了下来,径直滑到了车厢的底部。
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他扶着车厢半站了起来,因为车厢高度不够,所以他只能以一种很憋屈的姿态看着依旧稳稳靠在车壁上的苏安槿和顾云罗,骂道:“我靠尚山到底要干什么!”
顾云罗抬头看了看车顶,黑色铁板挡住了一切往外看的道路,苏安槿却敲了敲车顶靠后的一个地方,再敲了敲其他的地方,听了听声音,说道:“尚山用了一根粗绳子把马车倾斜了过来,至于目的……”
“方便让我们更方便的滑进水里。”顾云罗懒懒的说了句,“瞧瞧,这才是真正的解语花呢,刚刚你们还在说要去水里做具干尸,现在人家尚大人就满足了你们的心愿,果然是为民服务的好父母官啊……”
“我靠还真的要把我们扔进水里啊!”江游陵愣了愣,接着说了句,“可是这不行啊……”
“别告诉我你没办法出去。”顾云罗斜睨了江游陵一眼,“就算是在水里。”
江游陵颇有些为难的看了苏安槿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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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险中寻乐()
江游陵颇有些为难的看了苏安槿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木板不是难事儿,铁板也不是难事儿,可怕就怕他还融了铁栏杆在里面,倒时候我们就只有用缩骨的方法出去,可是小云儿你不会缩骨啊……”
顾云罗一愣,半晌之后困难道:“原来,还真的有缩骨这种神奇的武功?”
“没有。”苏安槿微笑着坚定的说道,“你别听游陵在哪儿胡说八道,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神奇的武功,那这世上的人,岂不是都要挤破脑袋去学了?”
江游陵一脸无奈的嘟囔了一句:“是是是……每次胡说八道的都是我……”
马车外突然传来了尚山的一声轻笑:“看来,三位在里面的倒是过得极为自在,还能有说有笑,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顾云罗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刮吧,你就算把眼皮刮掉一层我们都受得起。”
苏安槿微微一笑,江游陵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尚山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三位可曾想到过我会将你们怎么办?”
“搞笑啊你!”江游陵莫名其妙的说道,“不杀了我们,难不成你还要把我们在这个铁马车里跟几个小白鼠似的喂养起来?”
“你倒是看得很开啊……”尚山又是一声轻笑,“本来是的确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杀了你们的,结果你们现在的态度有些太云淡风轻没当回事儿了,所以我又有点不高兴了……”
“神经病……”顾云罗立马下了一个定义,“这种非要让别人觉得痛苦自己才能有点幸福感的人通常在之前的生活中都遭受了不可思议的非人的折磨,所以才会让一个人的心变得如此扭曲。”
“说得很好。”尚山竟然还能在外面微笑,“顾姑娘,不,现在应该叫你顾小姐了,我倒是不知道,原来顾丞相还能有你这么个女儿。只可惜顾丞相注定是帮着昀王和太子与皇后娘娘为敌,所以……我自然不能留着他的左膀右臂。”
“你要当他的左膀右臂你就去,本姑娘可没那个兴趣。”顾云罗嗤笑了一声,说道,“别在我面前提什么顾丞相,我顾云罗一个乡野小女子,哪里有那个荣幸见到高高在上的顾丞相?或者你还可以顺便问问帝京里的人,问问他们知不知道顾丞相家里还有个嫡出的大小姐叫顾云罗?”顿了顿,她悠悠的说道,“他们会告诉你,他们不知道,只知道顾家有个嫁给了昀王的女儿叫顾云晓。”
尚山语气不变:“传闻中顾家大小姐与顾丞相不和,这才负气离家出走,没想到这一走,竟然走到了北漠,走到了平湖镇……”他声音渐渐变得冰冷,“那么,本官也只好对不起顾丞相了……”
“离家出走?”顾云罗冷笑,“屁!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我的家?你要杀就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不能再在这里一直吊着了,入了水他们至少还能有机会逃出去,可是如果一直被吊在这里和尚山说一堆有的没的,等到他们筋疲力尽的时候,那才真的是死路一条。
尚山似乎也被她这巴不得早点死的口气勾起了兴趣,“哦”了一声,颇有兴致的问到:“真的?”
“煮的!”江游陵窜了起来,朝着外面大声吼道,“尼玛尚山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干嘛这么多话,扭扭捏捏的,什么玩意儿啊!”
尚山大概是被江游陵气走了,一直没说话。
苏安槿颇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说道:“我现在才发现,我们口才太好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
“谁说的?”顾云罗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想想,这一路上,我们凭借着一双三寸不烂之舌,度过了多少难关?”
苏安槿仔细想了想,失笑道:“还真是。”
开始的时候顾云罗用《孙子兵法》忽悠纳兰老爷子换取水凝石开始,到后来在靖邺,景流年长袖善舞,凭着一张嘴把各方势力说得服服帖帖,再到最近的一次在尚山的府邸中时,还是靠着那张嘴装神弄鬼,最后吓晕了来杀苏安槿的黑衣人……
江游陵也寻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地方呆着了,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这些算什么?想当年我在帝京郊外陀螺镇三溪村白水乡的时候,面对着我们方圆十里的那些乡的各路媒婆,说的那叫一个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直接就把那堆媒婆说得眼前冒星脸色发绿,最后终于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所以从此之后你就大名远扬,从此之后再也没人敢给你说亲事,直接导致了你现在还是一个单身狗。”顾云罗自然而然的接着说完了整个故事。
苏安槿最后结案陈词:“这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是的。”顾云罗给予高度肯定。
江游陵:“……”
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苏安槿唇角原本浅浅的笑意逐渐凝固,不仅是他,顾云罗和江游陵听着那些越来越嘈杂的人声时,也都变了脸色。
这些声音中,有些是他们曾经听到过的,平湖镇百姓的声音……
尚山又在做什么?他在这个时候把平湖镇的百姓引了过来算什么?
顾云罗和江游陵同时看向苏安槿,他们三个人里面,此刻压力最大的应该就是苏安槿了……
比起顾丞相家的大小姐,比起一个默默无闻的侍卫,苏安槿作为皇子王爷,自然是树大招风得多。
而且,他还是这其中可能最会在乎那些事情的人……
即使嘴巴上说已经习惯了,可是他毕竟是皇室的人,血脉上的联系不是你想割断就能割断的。
“我没事。”他淡淡的开口,“再怎么难听的话,听多了总会习惯的,别把我想得那么小气和脆弱。”
江游陵讪讪的搭了句:“你又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
三个人正面色凝重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堆烟雾出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四处飘散,车厢内本就狭小,瞬间便布满了这种白色的烟雾,苏安槿脸色一变,想要做任何的防护已经来不及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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