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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芷歌看着那犹如神祇一般的男子缓缓向她走来,眸中的光亮更甚,轻笑一声道:“公子,此等事情,让那位姑娘看见,可是要伤心的呢……”
顾云罗囧……
姑娘,你还以为苏安槿也能是你的恩客么?
你知不知道你和他的五姐长得一模一样么?
苏安槿不说话。
秦芷歌见他依旧冷着一张脸,一边卖力的@扭#动¥着腰¥肢,一边眼睛炯炯有神的在他身上流连。
苏安槿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
秦芷歌娇羞一笑……
顾云罗干脆把眼睛一闭……
“砰”
秦芷歌倒在了床上……
苏安槿转身又往外面走……
顾云罗在苏安槿走到他身旁的时候睁开眼睛,和他一起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说……
“你那个手刀力道太重了,万一把人打傻了怎么办?”
“打傻了就打傻了,傻了正好,免得整天叽叽喳喳的吵着烦人……”
“……你不觉得她现在挺安静,傻了之后才会叽叽喳喳吗?”
“那就交给游陵对付,他喜欢这种类型。”
“算了吧,我怕游陵今后会得女子恐惧症,到时候我们就成了帝京郊外陀螺镇三溪村白水乡江家没有第二十二代的大罪人了……”
322。会见梵微()
江游陵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诡异”的样子……
顾云罗笑眯眯的在喝茶,苏安槿微笑着在喝酒……
喝酒很正常,苏安槿酒量其实挺好,可是……微笑着喝酒……江游陵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这是……怎么了吗?”他“莲步轻移”,缓缓地往顾云罗的方向挪了挪,“那个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安槿这个表情,让我觉得这个世界都玄幻了……”
“还有更玄幻的呢,你要么?”顾云罗笑了笑,冲他摇了摇手中的茶杯。
江游陵眼睛一亮:“什么?”
还没等顾云罗说话,苏安槿便微笑着站起身来,微笑着提起江游陵后颈处的衣领,微笑着大步往内室走去,最后微笑着把他一丢……
“啪!”
内室的雕花门关上,苏安槿站在门口,隔着一扇门微笑道:“伺候好里面的那位姑娘,就是你今生做过的最玄幻的事情。”
言罢,他便直直的往外走去。
“你要出去?”顾云罗诧异道。
“嗯。”苏安槿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解释道,“去会会怀虚和梵微,梵微肯定知道些什么,我想试试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些消息。”
“也好。”她并未多作怀疑。
————————
八月的琉璃城,像是一个蒸笼里的包子,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笼罩在一片热浪里,城中唯一一个尚且算得上凉爽的地方,也只有梵微的禅室了。
一个小沙弥引着苏安槿进来的时候,颇为羡慕的看着他说:“大师从不让人进入禅室说话,施主想必是福泽深厚,才会让大师破例。”
苏安槿挑了挑眉毛,并不搭话。
禅室里萦绕着一片古檀香,微醺的烟雾里,梵微正坐在蒲团上闭眼打坐,苏安槿并未上前打扰,而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等着。
“施主为何久不言语?”良久之后,梵微缓缓睁眼,看着苏安槿。
“大师今日破例出关,想必与咫尺可得的大境界失之交臂,身体应该也多有不适。”苏安槿淡淡说道,“安槿暂且还不至于自大到认为大师是因为我的事情出关的,那就姑且认为是大师为苍生出关好了,但即使如此,大师出关,也与安槿的一时杀机有关。”
梵微垂眸,不语。
苏安槿接着说道:“方才大师屏息调养,将体内真气收回引导,若安槿此刻冒犯,既不是又多了一重罪孽?”
“大师不过是世俗称号,公子既非凡夫俗子,又何必将这称号挂在口上?”梵微双手合十,站起身来,朝着苏安槿微微俯身,“多谢公子今日尚且心存善念。”
“凡夫俗子?”苏安槿冷笑一声,“大师就是这么形容自己的信徒的?我若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莫非还是什么人中龙凤?”
他自是在嘲讽自己的废物之名,梵微应该是不知道的。
他却微微一笑,说道:“公子若非人中龙凤,则世上再无龙凤之说。”
“哦?”
“若非龙凤,怎有吉人天相,又怎么受得住云端高处之寒?”梵微依旧是那副神佛般无悲无喜的样子。
苏安槿忽然笑道:“大师果然不是我等可以比拟,既然寥寥几语,便将安槿说得头头是道,差点让我误以为,我还真的有这样的命格。”
吉人天相说的是他的重瞳,云端高处之寒,则是说的他云家人的身份吧,两重加起来,也难怪会说什么“人中龙凤”。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今日梵微所说,句句属实。”梵微道。
“好一个出家人不打诳语,那我问你,怀虚之事,你是否早就知晓?”苏安槿也懒得再跟梵微打哑谜,直接问道。
提起怀虚,梵微眉目中便又多了一丝悲悯:“不知。”
“那你为何今日突然出关,莫非还真是为了我?”苏安槿冷笑。
“确实。”
“你……”苏安槿突然笑道,“是么,看来大师早就知道我会来了?那么敢问一句,苏安槿何德何能,能得大师如此重视,不惜提前出关,也要为安槿解疑答惑?”
“天下苍生命运,自然抵得过梵微一时之得失。”梵微淡淡道。
“天地玄黄,惠我无疆;
不显成康,上帝是皇;
西赆南琛,独素华裳;
举力共襄,成我国邦;
有女成凰,难共月光……”
“公子想要解的,应该便是这句话吧。”
苏安槿震惊到:“你……”
他是怎么知道的?!
“阿弥陀佛。”梵微似乎是想起了上午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子,飞扬灵动的身形,还有那出神入化的控锦之术……成凰?不错,她也的确有资格成凰,可惜……果然是命运使然。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苏安槿蹙眉,话语中少见的多了一丝焦急。
“公子可是在为‘有女成凰,难共月光’焦急?”梵微轻叹了口气,“一切自有天意,还请公子宽心。”
“天意?我不要什么天意!”苏安槿答道。
梵微突然从身旁取出一个锦囊,递给苏安槿,道:“这便是我给你的答案,记着,在你未能着黄袍之前,勿要打开。还有,云姑娘魂归极乐,梵微无法相送,还请公子见谅。”
苏安槿一愣:“云姑娘?”
梵微不再说话,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身向着禅室后面的荷花池走去,空气中只剩下淡淡的古檀香,似乎自从那个人走之后,满室的檀香都淡了许多……
苏安槿却还在犹自震惊。
云姑娘……应该说的就是他母亲云锦瑟,可是母亲早年在北漠,后来在帝京,何曾来过琉璃城?就算来过,都已经那么多年了,梵微看起来年纪轻轻,当年大约还是个话都不会说的孩童,又如何能记住母亲,还称母亲为“云姑娘”?
还有那句未能着黄袍之前不能打开……
着黄袍……是指他登帝么?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为什么连打开的时间都有规定?
莫非梵微的意思是,在那之前,他们……包括云罗,不会有任何问题?
苏安槿看着禅室后面梵微影影绰绰的身影,皱了皱眉头,转身往外走去……
————————
帝京的消息传到琉璃城需要一定的时间,等到调查出来的关于苏安湄等人的消息传到琉璃城时,已经是三日之后。
这三日里,苏安槿和顾云罗过得很轻松,唯一不怎么轻松的人,大概就是江游陵了……
不过……
323。郎情妾意()
江游陵觉得,他的悲惨日子已经到头了……
因为苏安槿拿到那封密信的时候,表情很是精彩。
半晌之后,他才放下那封密信,笑笑说道:“果然是一曲跌宕起伏郎情妾意却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盛世情歌啊……”
顾云罗和江游陵同时身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不为别的,只为此时的苏安槿,真是太他妈的不正常了!江游陵幽幽的想到。
顾云罗咽了咽口水,迟疑地问道:“安槿,你……还好吧?”
“好啊。”苏安槿又恢复了那种云淡风轻的状态,把手上的密信递给江游陵,“看看吧,你所谓的宫闱秘事。”
江游陵忙不迭的读完之后,把信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吐槽道:“果然是一纠结狗血滥情扯淡却又可悲可恨可叹可怜的绝世神作啊……”
顾云罗翻了翻白眼——他们两个人想要表达的应该是同一种意思,怎么从苏安槿嘴巴里说出来和从江游陵嘴巴里说出来差别就那么大呢?!
“算起来,这位应该是天明的六公主?嗯?”苏安槿又轻笑一声,“哦,不对,应该没有五公主的,应该有的,是两个郡主吧,这个故事才算完整,对吧?”
顾云罗震惊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苏安湄不是皇室血脉?是王昭仪和别人在外面生的孩子?
果然纠结狗血滥情扯淡!
顾云罗立马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苏安槿沉吟了一会儿,道:“看来我们之前关于王昭仪的猜想都是错的,她根本就不是性子淡然所以才始终是个昭仪,她应该是因为不能为妃。”
“不能为妃?”顾云罗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这个等级社会的一系列制度,“她是……呃,贱民?”
“不是。”苏安槿摇了摇头,“不过……说实话,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能保下两个龙种,也是不容易。”
江游陵阴测测的笑了一声:“人家不是有后台么,你想这些有个毛线用。”
苏安槿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后台也好,靠山也罢,总要看看能为她撑腰多久,若是有一天后台垮了,靠山倒了,今日我想的这些,恐怕就有丝线用了……”
江游陵愣了一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毛线”和“丝线”的区别,亦或者反应过来了,却不敢相信苏安槿居然还会和自己开这种玩笑话。
“苏安北也算是倒霉,私兵的事情刚刚才勉强压下去,如今,我们又要送他一份惊喜了。”苏安槿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哦,对了,还有苏安东,皇帝不会再留着他了。”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颠三倒四,顾云罗听得云里雾里,最后苏安槿画龙点睛的一笔才让她醍醐灌顶的反应出来:“苏安北?”
还好她没直接失控的说出:“苏安湄和秦芷歌是苏安北的孩子?”这样的话来,否则她会被江游陵鄙视死。
苏安湄排行老五,苏安北排行老六,苏安湄出生的时候,苏安北大概还在天地间不知道哪个角落游荡,王昭仪又如何能和他私相授受的生出个孩子来?
“莫不是……这一切,是苏安北在中间为王昭仪出谋划策兼撑腰?”顾云罗总算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答案,可是……“也不对啊,苏安湄始终要比苏安北大啊……”
年龄上的问题始终都是一个过不去的坎,总不可能苏安北还在他娘胎里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