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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韵当初,就因为帐算的太精,所以被布店穿碎花布裙的女老板诅咒了才穿越,现在,这笔情帐,该如何算?
陛下见熙韵沉吟,走过去,抱人入怀,亲怜密爱,生怕她生了反悔之心,到时生分两地,心分二瓣,如何缱绻相爱?
熙韵终发话:“你若负我,我就藏起来,让你一辈子都寻不着”。
第185章 大展身手32()
这句话,熙韵承认是很乌龟,很蜗牛的表现,难道他真负心,还杀了他不成?(恋自己深中武侠的毒,特欣赏梁的武侠里,飞红巾刺向杨云骢的一剑,深得人心!)
平生最恨负心人!
虽说负心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但是熙韵自认心地纯良,不是她要文艺多猜想,实在是这句“负心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太经典。
陛下的瞌睡虫,早跑的干净,开始忙碌的下午,人生除了儿女情缠,还要面对现实,对陛下来说,每天坚持日理万机,已经成了生活中的重心,他从前没有多余的空闲,以后一样不会空闲,对于这一点,陛下自己很清楚。
那么,要怎样顾及到熙韵的感受呢?
现在,二人好似新婚燕尔,但,日后她难免怨他冷落。于是,陛下想:彻底的将办公地点,摆设在正德殿,这样,办公时,间或亲个美人小嘴,搂抱一下美人小腰,调剂调剂工作压力,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陛下,自己在心里想的美美,吩咐了黄公公去搬东西,早前有零散的东西搬到了正德殿,陛下握笔批注,目注一份奏折,看了半天,奏折上字体变得模糊,似蚯蚓歪扭着身子,瘪爬难看。
陛下再细看,原来是皇后的大兄长,上书说是要为自己的庶母请封号,诰命一品,陛下转而向熙韵道:“你义母的封号,取什么好?”
陛下正在他旁边观看奏折,正看到一官员碎碎叨叨,没完没了的啰嗦,自己管辖下的那几千亩良田,今天挖了多少斤的芹菜,前天挖了多少斤大白菜。这个天杀的无聊官员,每日里拿这些琐事烦陛下批阅?
熙韵抬头,“这事不该去问问皇后吗?”
陛下嫌麻烦,“朕问过你也是一样,你答应过朕,会帮朕一点小忙!”
陛下见熙韵也看见了那奏章,“你看看,都是些个庸碌无为的饭桶,成天只知地里的些许破事,就没个建设性的提议,去提高和改善粮食作物的生产”。
第186章 大展身手33()
熙韵笑,这些官员蛮厉害得,最起码让陛下头痛他们的不作为,“这好办,让那些大官们来个下田种地,体会民情。防洪水的官员去搬沙袋,收库税的官员去一笔笔记账,让他们动起来,体会为官的幸苦,民间有许多异人能仕,让官员去寻访,再上报朝廷,由陛下亲自审核资格,那些推荐贤才的官员说不定还能保住一席之位。但,既无建树,又无人材举荐得,就罢官好了!”
熙韵又一想,“义母的封号如何定夺,决不能跨过皇后,由陛下一人决定,皇后是一国之母,义母又是皇后生母,不能越过她做决定”。
这是对妻子的最基本尊重,皇后努力治理后宫,又约束齐氏家族不可张扬,不可为祸。齐后的二兄,果敢精明,对陛下来说,是个好帮手。
陛下瞧着熙韵,打心眼里欢喜,抓了熙韵的手,慢慢摩梭,眼底笑眯眯,好一幅调戏美人图,“朕若没有你,朕该怎么办?”
熙韵大叹,“凉拌,豆腐伴葱姜,浇点酱油,撒点盐,凉拌豆腐就能上桌了。”
陛下大笑,“你这是在勾引朕,不乖!”
熙韵避开他的咸猪手,这皇帝?
“你的举止很失态,你的态度,对我很不尊重,你的工作能力有待加强,现在批奏章,认真点,再分心就拿戒尺打手”。
陛下傻笑一会,这才叫贤良,这才叫佳人如梦,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话说,今早见她面容,可媲美母夜叉,陛下当时被吓一跳,可一到午时,就要想到她这里睡午觉。
熙韵的嘴唇已消了肿,反而晶莹薄红,就像七八月里的熟葡萄,刚刚滋润,刚刚甜熟,恰好美味。
陛下啖着脸,往熙韵唇际快速的亲了一下,似个偷腥的贼猫。
熙韵对此人士,从不姑息,当真拿了戒尺,往陛下的手心,狠狠打了二下。
“做事,批奏章!”这一声喉,媲美河东狮。
第187章 大展身手34()
陛下吃痛,果真如学生对师长,认认真真,斯斯文文,目不斜视,皱眉处,愤怒时,皆是随性,不掩其心情。
熙韵一旁似看戏,这样的陛下,或许只有她能见到。比起从前的腹黑,心狠手辣,她更喜欢孩子气的皇帝。
陛下三下二下的处理完奏章,个别难于抉择的奏章,他准备在朝议时,与群臣议论。
外边雪景森然,黑压压一片,原来天黑了,原本还想带着她出去走一圈,陛下振臂,“吃饭,睡觉!”
熙韵脸一红,怎么听都觉着陛下话里有深意。
而陛下确实心无杂念,只是听者有心。
熙韵私下害羞,心道:画个圈圈诅咒你!
陛下正端着饭,不想几粒米塞了喉嗓,呛到了气管,大力咳着。
熙韵呆,这么灵验啊!
陛下好一会缓过气,对侍奉饭食的太监大骂:“死了瘟的畜生,要噎死朕?”
这一面目,熙韵也没瞧过,“你干嘛怪别人?陛下也是近三十的人了,自己吃呛着,找别人撒什么疯?”
陛下自惭,专心吃饭,刚才熙韵一低身夹菜的功夫,陛下不小心瞧见她穿着紫色里衫,就联想起了葡萄,想起了葡萄就想起脱了衣服的熙韵,一闪神,才把他呛着。
陛下脸红,不作声。
二人安安静静吃完饭,气氛太安静,便有些不自然,二人不是初经人事,但却害羞。陛下破天荒的沉默,只抓着美人手,一起干坐。
熙韵打破沉默:“你第一次时,出过状况?”
陛下点头,低语:“那时生疏,对象又是个不熟悉的女子,后来,就只是纯粹的情欲,并没发生过真感情”。
熙韵看向陛下,微微皱眉,“那你从前对我,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依照他从前的态度,陛下知道骗不了她,只能沉默如金,不动如山。
熙韵气急站起,却发现,不知何时,他两个的衣带被打结栓了一起,熙韵脑海里冒出两字:闷骚!
第188章 大展身手35()
面对难得闷骚的陛下,熙韵当然要采取主动,拉着陛下的手至床里,含笑调戏:“你原来也懂矜持?”
陛下闷闷不乐,“你说的好似朕没脸没皮”。
“好了,好了!睡吧!”熙韵闷笑。
清晨,熙韵感觉一只爬爬手不老实,“别闹,我睡着呢”。
陛下死气白赖,不屈不挠,非要风流快活,锐进长驱,只图自己快活。熙韵被他逗得扬声颤语,呻吟不绝,杨柳腰脉脉春浓,细细汗流,一面风情深有韵。
陛下心满意足,整装梳洗,累的熙韵犹困睡不起。
短短几个字,害恋死了好多脑细胞,好在脑细胞有再生功能!)
。。。。。。。。。。。。。
后宫的女人,消息比谁都灵通,连陛下和熙韵在一起的事,都打听的细细,馨妃气恼的哭了一夜,完全丢了平日强悍作风,父兄变相的停职在家,她这个宫里的妃子又得不到陛下眷顾,肚皮一点消息都没,她知道,皇后最是巴望那姓秦的女人怀孕,一个太监的妹妹,居然也爬到她的头上,哼,那龙紫凤也能忍得!
馨妃毕竟是不甘心输的女子,擦了眼泪,妆容打扮好了,去见龙紫凤。不管她愿不愿意,事实摆在眼前,龙紫凤是目前唯一可以和皇后,秦熙韵抗衡的女人,面对强敌,只能联手。
安妃与宓妃早转了风向去皇后那边,两个墙头草,丢了也没什么可惜。龙家有钱,她父兄懂兵,害怕掀不起风浪来?男人若对她没有爱,那么,她带给他的就只有恨。
龙紫凤接见了馨妃,瞧着眼前傲慢的女子,缓缓低下了高贵头颅,馨妃的败势,龙紫凤早已预料,“馨妃见本宫,所为何事?”
“贵妃娘娘想必也有几日不见陛下龙颜了吧?我可听说,陛下成日里与秦昭仪男欢女爱,也不保重龙体,将那个秦昭仪宝贝的似天上的仙女!娘娘,现在的你我,可都没了指望了!”
馨妃言语上,仍不肯伏低,“我听说,十三王爷可能会进京,贵妃不妨让本家去拜见十三王爷,如何?”
龙紫凤随即眯着一双凤眼,眼底灼灼,似要将馨妃看穿。
她如何知道?
馨妃不在意的检视自己的蔻丹指甲,“娘娘,咱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第189章 大展身手36()
熙韵才起身,转眼又到中午,陛下同熙韵一起用饭,显是心中有话,不愿藏!
“十三弟会回京过年,进宫看望毓太妃,你别和他走的近,那家伙只要是朕看中的人或物件,没有一样是他不想要的,多留点心防备,不是坏事!”
“咦?你是皇帝,也拿他没办法?”还有这样横的王爷?清宫戏和言情文里的十三,将十三描述的不要太好!那时,熙韵最最喜欢的除了四四,就是十三!
陛下叹气:“你见了他面就知道了!”
还有一个男人,让陛下如此忌惮防范?
熙韵不由心生好奇,不过,她也怪皇帝不相信她,她就这么容易被勾引?那么简单就爬墙?爬墙之前,先得找颗坚实茁壮的大树才可。
陛下知熙韵不会留意他说的,但见过十三的女人,总会被十三王爷忽悠,熙韵虽有定力,也拒绝了她神仙样的大师兄,但,十三是特殊的,女人只要一瞧见他,没有不魂不守舍得。
熙韵问过,他第一次行房事时,有没出过状况,答案的根源,他不愿意说,因为他怀里抱着的女人,喊出的名字是实初!
那时,小十三才几岁?一个看似不懂事,未成年的孩子,将一个年华女子迷得团团转,在与丈夫初夜时,叫出了十三的名字。
据十三封地的探子回报,十三府里的女人是一天换一个,身家从低等侍女到官府千金,到走卒商贩之女,只要是女子,姿色不差,十三便不放过,但,每每丢掷脑后,享用后便弃之如粪土。那些女人苦苦哀求,以死相逼,十三全然不理会,女子们还爱他爱的癫狂,不肯恨他!
与十三相比,皇帝良心大大的,到如今,大都只宠幸熙韵一个女人,对嫔妃们还算礼遇。为了防止其他嫔妃出墙,皇帝这几日还要多走动,空守寂寞的女人最容易出事,尤其,有可能诱惑她们的是实初!
第190章 大展身手37()
新年一日日临近,熙韵很快发现了宫廷里显而卓著的变化,那些宫女时常窃窃私语,一副害羞摸样,通常,她们谈论的男主角应该是皇帝,但,熙韵却发现,她们谈论,她们崇拜,她们肖想的男子是十三王爷。
某一位宫女就很夸张,发髻整的高似宝塔,脸擦着厚重胭脂,嘴巴撅起一米“你们说,十三王爷见惯了各式美女,像我这样另类,王爷会不会瞧上一眼?”
另一个宫女感叹,对这个宫女的话,深有体会:“是啊,像我们这样的,随便哪个拐角旮旯,都能揪出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