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揉太阳穴。
“最后这个怎么处置?”慕谨言拿出帕子帮她擦手,轻声询问。
她眯眼歪着头,看得慕慎行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才慢慢开口,“那人说,外婆死前被拿掉了呼吸器,死得很痛苦,我很心疼外婆。”
慕谨言把她的脸扳过来看着自己,“咱们想到一起去了。”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抬了一个巨大的方形玻璃盒进来,大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其中一面伸出一条粗管道和抽气筒似的东西相连。
慕慎行的瞳孔猛然放大,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塞了进去。
落锁后,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他疯狂的拍打声,还有不甚清晰的求饶及悔恨。
“你想怎么做?”阮非晚一时没能明白,只觉得胃里有些不适。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慕谨言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出去,接下来的画面对她来说还是太过,让她知道方法和结果就够了。
至于过程,谁会有兴趣呢?就算再残忍,也是慕慎行咎由自取。
两人上了车,牵着的手也松了开来。
慕谨言失落地握了握掌心,只感觉到了冰冷的空气,不由得苦笑。
“谢谢你今天做的这些。”阮非晚疏离的道谢,然后对司机说道,“麻烦你把我送到前面路口,我打车回福利院。”
“谢谢、麻烦?”慕谨言郁闷地把她圈入怀里,试图吻下去,“晚晚,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是,我是不该瞒你,但你想想我当时的处境,我根本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知道,所以我早就说过,我们扯平了,若你非要一件件清算,今天的这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我会答谢你。”她不躲也不闪,平静到近乎冷漠。
“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现在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不是吗?你还在介意什么?”
“慕谨言,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你也不是非我不可,何必还要纠缠在一起?如果你是舍不得孩子,以后我可以让你定期来看他,但你如果想抢走他,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想起丁苒,隐晦地反问。
慕谨言听到她的后半句,几乎抓狂,“你觉得我只是为了孩子?阮非晚,你没有心的吗!”
“没有。”阮非晚决绝吐出两字,用力将他推开。
车因为红灯停下,她看准时机立刻下车,一丝犹豫都没有。
“慕总,夫人她”司机诚惶诚恐。
“开车。”慕谨言狠狠锤在车门上,连阮非晚都听见了声响。
斜阳下,空荡荡的路口就剩下了阮非晚孤寂的身影,她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终于松了口气,但心头更多的是苦涩。
纵使什么都解决了,他们之间还横着一个丁苒。如果他刚刚能够坦白,或许还有些许可能吧,可是他分明逃避了,也算是彻底毁灭了她最后一点希冀。
百米之远的地方,司机因为慕谨言的一声“掉头”,猛打方向盘将油门踩得更深,生怕被怒火波及。
车速很快,赶回去的时候却是不巧,火红色的保时捷异常扎眼,阮非晚正在李洵的搀扶下迈进车内,脸上隐约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慕总,要不要跟上去把夫人接回来?”
“接个屁!”慕谨言的脸彻底黑成碳,甚至罕见地爆了粗口,“回老宅。”
按照时间看来,阮非晚来的时候就通知了李洵,怪不得她这么决绝!
第259章 你别怪我()
回福利院的路上,阮非晚看得李洵都不好意思起来。
“我是不是变帅了?”他摸摸自己的下巴,故意逗她笑。
阮非晚也很捧场地弯起了嘴角,“你来的太突然了,就像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
她本来还在一辆车都没有的路口徘徊,一抹亮眼的红色就停在了面前,对于无助的她来说,李洵就如同救星一般,将她从绝望的边缘拉了回来。
李洵跟着她傻笑,心里却不是滋味。他一直强迫自己不去关注她的消息,但前几天宋家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连远在国外的他都听到了消息。那一秒,他下意识就想起了阮非晚,稍加打听知道她过得并不好,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他是刚下的飞机,从陈柯那知道了她的地址后抢了朋友的车就来找她了。
来的路上,他才想起阮非晚一定是和慕谨言在一起,自己根本是多此一举,但没料到刚想掉头,就在路口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的心跳瞬间加速。
尽管阮非晚脸上的落寞让他心疼,但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她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在窃喜,他在那落寞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丝机会。
一路上,李洵很识相得只字不问,专挑自己在国外的趣事来讲,好好的一个导演绘声绘色讲得比编剧还好,阮非晚的嘴角始终都没放下来过。
下车进门,院长已经把她之前住的房间收拾干净。
李洵怕她觉得累,也不多做打扰,目送着她走进小楼里便重新启动了车。
刚踩下油门,突然窜出的黑色路虎险些和他撞上,好在他反应迅速立即踩了刹车,两辆车几乎是擦肩而过,他差点栽在方向盘上。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慕谨言,胸膛中也冒起一团火。
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扭打在了一起,拳拳到肉力度极重,像是在对付不共戴天的仇人般。
陈柯在十分钟后赶到,看到两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脸上分别挂了彩,十分狼狈。
好在这是条僻静小路,不然恐怕明天的头条会格外精彩。
慕谨言首先站起来,胡乱抹去嘴角的血迹,紧盯李洵,“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李洵在陈柯的帮助下站起,看了眼碎裂的表盘,“还不到三小时。”
“动作倒是挺快,简直是见缝插针。”慕谨言毫不客气地嘲讽。
“你们之间要是没这道缝,我也插不进来,你没能把她照顾好,还不许别人来?”李洵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几句话就把人噎得够呛。
慕谨言作势又要挥起拳头,陈柯忍无可忍地把他拉开,“你们两个真是够了,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为了个女人,连兄弟情义都不顾了吗?!”
两人同时扭过头,不屑地冷哼一声,倒是有几分幼稚。
在陈柯这个和事佬的努力拉拢下,三人到了以前常来的夜魅,有个包间是专门留着的。
侍者接连不断搬了好几瓶酒进来,慕谨言二话不说就闷了一整瓶。
他极度的郁闷,尤其是想到阮非晚笑着上了李洵的车,他就气得快要吐血。为什么永远都是对他冷冰冰的!她爱的人明明是他,为什么反而总是对别人和颜悦色!
“我说过了,你要是不能保护好她,我会取代你。”李洵也干了大半瓶,闷声说道。
这句话戳中了他的软肋,不管他再怎么愤怒,他也不得不承认,阮非晚因为他受到了太多的伤害,他的确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她不爱你。”憋闷之下,他只能拿这个来刺激李洵。
李洵笑得苦涩,“没关系,我最大的优势就是足够自由,背后没有那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只要她愿意,任何地方、任何时间我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能够打动她,让她真正接受我。”
这是李洵最自信的地方,也是慕谨言最恐惧的一点。
慕正为阮非晚而死,慕氏这个担子他必须挑起。人爬的越是高,身边就会有越多的潜在危险,阮非晚在他身边,也会由于更多的烦恼和不安。
慕谨言沉默着喝酒,李洵拍了拍他的肩膀,“谨言,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也始终克制着不去打扰你们。说句你不爱听的,小晚和你已经隔得太远,她需要有个人陪在她身边。”
然后,李洵又拿起一瓶酒单方面和他手里那瓶碰了一下,仰头干掉,“你别怪我。”
说完,径直离开,只留下一声遗憾的叹息。
怪?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吧慕谨言一瓶接一瓶,意识逐渐模糊,心痛却愈加强烈。
深夜,陈柯把烂醉如泥的他送回慕宅。
宅子里一片黑暗,怕打扰到别人,陈柯腾出一只手打着手电筒悄悄上楼。慕谨言醉了却并不安分,好不容易走到卧室门口却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嘴里一直嘟囔着“晚晚”两字。
陈柯被他念得头疼,寻思着先打开卧室的灯再把人拖进去,便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
奇怪的是,门根本没锁,陈柯刚走进去,一个柔软的身体便冲进了怀里,吓得他条件反射用力推开了怀里的人,猛地拍亮灯光。
“谨言,我好疼啊”穿着蕾丝睡衣的丁苒娇滴滴叫唤,在看到陈柯时,立刻呆住了。
透明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布料什么都没能遮住,陈柯一阵尴尬,立刻转头。
丁苒羞红了脸,急匆匆披上浴袍,“陈助理,怎么会是你?”
“这话应该是我问,丁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陈柯清了清嗓子,暗道一声好险。
还好他一直送到了房间,要是只送到门口,岂不是羊入虎口?
他看了眼脚边的慕谨言,只觉得同情。阮非晚那里还没处理好,丁苒就已经杀到老宅来了,虽不会构成多大的麻烦,但也足够让人恶心。
“伯母让我住进来的,她说这样有利于我和谨言培养感情。”丁苒是怕他的,始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一想到有姜画给自己撑腰,又不自觉挺直了腰杆。
一个小小助理罢了,等她成为慕夫人,第一个就开了他!
这点小心思还瞒不过陈柯的眼睛,他只觉得这女人实在愚蠢,蠢到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不管慕夫人是什么意思,没经过慕总点头的都不算数,所以还请你今晚先住到别的房间去,等明天慕总醒了再说。”
“你凭什么命令我!”丁苒不甘心,慕谨言醉成这样,对她来说是最好的机会!
“我只是转达慕总的意思罢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房间属于慕总的妻子,你擅自住进来,要是慕总知道了,想必会非常生气。”
“阮非晚早就不是这儿的女主人了,他们都离婚了!”
陈柯仰着头不再说话,房间里回荡着慕谨言一声又一声的“晚晚”。
有他这个守门神杵在这,丁苒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没了法子,只能灰溜溜地去了客房。
他松了口气,把慕谨言拖上床后,自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慕谨言被刺眼的阳光照醒,只觉得头疼欲裂。
鼻息间还尽是酒气,臭到他自己都闻不下去,迷迷糊糊地就往浴室去,下床没走几步居然发现沙发上睡着个人!
他瞬间清醒了,警惕地悄步上前,一把掀开被子。
是陈柯。
“你怎么睡在这?”因为太奇怪,他很不礼貌地把人摇醒。
“还不是为了守住你的清白。”陈柯才睡了没几个小时,没好气地回复道。
第260章 甘之如饴()
慕谨言听完事情的经过,烦闷地敲了两下太阳穴。
他还没来得及动手,丁苒倒是主动送上门来,果然是活腻了。
洗漱完去餐厅,阮非晚的位置上居然坐了人,丁苒和姜画聊得似乎还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