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是这么说,”我看着她道,“我只是想趁我还年轻,自己去干点事情,来证明我自己。就是这样的,我的想法很简单。”
夕儿说:“阳阳,那你再考虑考虑行么?”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行。反正这事儿也要拖到年后了。”
我这样说只是想给夕儿一个心理缓冲的时间,一个人要接受一个突然而至的重大消息,都需要一个心理缓冲的阶段。
好容易才把夕儿的情绪哄好了,同时我也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看起来再怎么成熟稳重的女人,在爱情里都有很小孩的一面,都需要哄。
我问夕儿她是怎么知道我决定离开思美的事儿的?
夕儿看着我笑,摇头。
我道:“招不招?不招我用刑了”
我扑上去,作要挠她痒痒的动作。
夕儿赶紧把双臂收紧,蜷缩在沙发里,看着我哼声说:“我是现代刘胡兰我会宁死不屈的”
我扑上去,将她压在沙发上了。
我伸手挑起她好看的下巴,笑看着她道:“今儿个我不咯吱你,我来软的。”
“你来硬的,我也不怕呀。”夕儿笑看着我说。
因为被我压在下面,她微微有些气促。
是的妹妹你没见过我“硬”的时候,不把你当场吓晕过去,算你见识过大场面
我很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道:“真地宁死不屈?”
“当然宁死不屈了。”夕儿笑看着我说,“我要是随便就把人家招出来,那人家下次还会给我当线人么?”
“线人?”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道,“你还有线人?”
“那当然了,”夕儿得意地扬起下巴,看着我说,“阳阳,你可要慎言慎行了,我在你周围安插了若干线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向我汇报。”
我道:“别说的这么吓人好吧?”
“你不信是吧?那我举个例子,让你清醒清醒,”夕儿黑白分明的眼珠朝右上方斜了一下,尔后看着我笑说,“还记得那次在会展中心看车么?”
我道:“记得。怎么了?”
“我是怎么知道你和曦儿那个时间就在会展中心的呢?”夕儿笑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道:“你不是路过,恰巧碰上我了么?”
“才不是呢,”夕儿看着我哧哧笑着说,“那就是我的线人向我提供的可靠消息。”
崩溃哪有这样的?
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怒道:“真阴险啊你”
“现在相信了么?”夕儿看着我哧哧哧地笑。
我恶狠狠地道:“看来我得挖出这个线人,然后使用反间计,让tA为我所用,去侦探你的情报。哼哼。”
“得了吧。”夕儿说,“线人也有职业道德。怎么会当两面派呢?再说了,我的线人绝对不会背叛我的。”
我怒视着她道:“你给你的线人吃了什么药?”
“迷药。”夕儿笑说。
我道:“什么迷药?”
夕儿朝我抛了个媚眼说:“就这个……”说着她看着我,掩嘴咯咯咯地直笑。
“卖笑了你”我怒道,“你竟然敢对别人这么笑我才是你老公耶”
“谁叫你伤我的心。哼。”她说。
我道:“不过,你无意中向我道出了你的线人是谁了?”
“谁?”夕儿看着我问。
我道:“郝建”
“为什么是郝建?”夕儿看着我问。
我笑看着她道:“你的mI药是抛媚眼,我想你的媚眼再诱惑人,对女人也无效吧?除非遇到性取向有问题的女人。所以我知道你的线人绝对是个男人而既然这个男人是你的线人,那他就必须经常跟我近距离接触,所以除了郝建,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夕儿说:“才不是呢郝建是我公司里的员工,我要是发展他作为我的线人,这事儿要传出去,我岂不是在公司自毁形象?”
我道:“不是郝建?”
夕儿摇头。
我道:“那会是谁?”
“自己发现去。反正不是郝建。”夕儿说。
我抬手摸着鼻子道:“也是。如果郝建敢这么对我,我就一枪爆了他的头”
其实我想说的是,郝建敢背叛我,我就用九阳白骨爪捏碎他那两颗“鸽子蛋”,免得他再去祸害那些无良女孩们
“阳阳……我有点喘不过气儿来了……”夕儿面颊微红地看着我说。
我左右环顾,看着她道:“老婆咱们家这空气也不稀薄啊?楼层数虽然有点高,但比珠穆朗玛峰的海拔要低得多呀?”
“讨厌鬼,”夕儿抬手打我一下说,“是你把我压的……”
我看着她坏笑道:“噢原来是我的海拔太高了,把两座珠穆朗玛峰都压在下面了哈哈。”
夕儿撅嘴嗔我说:“大坏蛋超级大坏蛋”
我道:“不是都说,女人不怕压么?”
夕儿说:“谁说的?”
“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我坏笑道。
趁她不注意,我低头在她胸上用力亲了一下。
我抬头看着她哈哈大笑道:“味道不错比麦当劳店里的巨无霸要美味多了”
夕儿难为情地蹙着两弯细眉。
我看着她,坏笑道:“女生被人非礼了,都是这种表情么?哈哈哈。”
林曦儿觉得她这一切的变化都是爱情带来的,也就是顾阳带来的。她分不清楚爱是顾阳,还是顾阳是爱,或许在她心里,这两者是一个同义词
她发觉自己真地变了,她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就成熟了很多,至少对她的心而言,就是这样的。
她觉得自己的情绪跟既往相比,变得内敛了。
打个简单的比方,平时从不爱看的她,竟然可以一连几个小时捧着一本不放。
昨天她一本短篇小说集里,看到了这样一个令人扼腕的爱情故事。
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在陌生的城市偶然邂逅了,并且很快地相爱了。分别的时候,男子说一定会来找她,娶她为妻。女子说一定会等他来,做他一辈子的女人。男子离开后,女子日日等待,夜夜思念。
最初几天的等待对女子而言,无异于就是一种心的煎熬,她真正体会到了那句话古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
半年过去了,男子依然还没有来。
可女子依然傻傻地等待,她始终相信那男子会来娶她为妻的,在等待的第三年,女子病了。
她病得很厉害,相思成疾。
很快她就离开了人世。
可那男子依然没有来。
女子临死之前,嘱咐家人把她埋在镇上最高的那做山坡上,因为那样她可以第一时间看见风尘仆仆赶来娶她的男子。
这个故事跟《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故事有些类似,都是因为等待爱人归来,在等待中相思成疾,最后为爱情香消玉损。
三年,女子等待了那名男子整整三年
对于那女子而言,这三年意味着什么,这三年一千多个日夜里,在她的世界里无非就是期待与失望,带着清晨带着期待的心起床,夜晚带着失落的心碾转难眠,每一个日子不过是期待与失落的矛盾体。
无法想象,在清冷的夜里,看着窗外悬挂的那轮冷月,女子的心境是怎样的?
这个故事的令人扼腕的地方,在于女子对爱情的坚信与守望,在经历了一千多次的失望之后,在她相思成疾就要命归黄泉之际,她依然相信她的爱情,依然相信那名男子,依然立下遗嘱死后要葬在小镇最高的山坡上,因为那样她才会在第一时间看见她日夜思念的爱人。
林曦儿掩卷长叹,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在顾阳的宋词三百首里读到过的句子。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
林曦儿觉得自己就是小说里那个可怜的女子,她跟她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正因如此,当她看到那个小说时,她哭了,哭声止都止不住。
眼泪要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跟小说中的女子一样,她的住处到处都是爱人的影子,客厅、卧室、餐厅、健身房。
处处都是他的影子,处处都是他的气息。
她想消除自己的幻觉,可是她做不到,越是有意要消除,他在她的幻觉里就更加肆无忌惮。
最近她的小腹部经常隐痛,林曦儿心想自己会不会是相思成疾了呢?她会不会也会像小说中的女子一样因为爱情而死去呢?。
她懒得去看医生,最近她懒得最任何事情,只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或者投入一个又一个虚构的小说故事。
青青子矜,幽幽我心。
但林曦儿深深地知道,无论如何,哪怕是自己真地死于相思病,她也不能再去干涉顾阳和姐姐的爱情了
没什么比歌手辛晓琪的那首《味道》,更能确切地表达她的情感了。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
不知道它们跑那去了
赤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廖
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
次日早起接到老妈的电话,这些天我老妈几乎每天一个电话,老妈最近特想儿子呢,呵呵。
老妈在电话里叹声道:“儿子要是你能把我儿媳妇带回家过年就好了我知道我们这小乡村交通这么不方便,人家城里姑娘大过年的也不会来的,可你老妈我就是很想念我的儿媳妇。”
“妈咱们别说这事好吧?”我打断了老妈的话道。
老妈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和曦儿分手的事儿,如果她知道我跟曦儿分手了,又跟曦儿的姐姐好上了,她一定会抓过扫帚撵着我打,一边打一边还会骂我孽子
我真地都不知道该如何对我老妈开口,因为她爱极了曦儿
我费了好大劲儿把我通话的话题转移到别处。
母子俩闲聊了一会儿,我就挂了电话了。
大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后天公司统一放假,虽然夕儿要我明天就回去,因为等大家统一放假,到时候车上会更拥挤而且,这几天为了躲避那些记者,也不能去公司。
我说我是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挤车过来的,人多没什么不好,人多才有过年的气氛嘛
吃过早餐,我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等待夕儿到来。
夕儿肯定会来的,她说等我放假回家了,她就会有一个礼拜时间不能见到我。一个礼拜虽然不长,但对她而言,一个礼拜相当于好几个世纪了
可我何尝又不是如此呢?
有一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那就是带夕儿回老家过年,但困难在于。
其一,大过年的,我要把夕儿带走,林啸天也不会同意的。
其二,我怎么对我妈说呢?难道我告诉老妈,曦儿去韩国整容了,结果整成夕儿现在这个样子?。
其三,夕儿知道我妈很疼曦儿,如果她去了我老家,我妈要是一不高兴,那不是把夕儿置于很尴尬的境地了么?
因此,带夕儿回家过年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但也仅限于此。
这几天呆在家里,看了不少电视新闻,近期新闻上出现频率最高的几个关键词依次是。春运、讨薪、治安。
从广东开往别处的火车,几乎连站的位置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