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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道:“西西庄园?你说的是曦儿?丽人服饰的老总?”
“对啊你以为我说的是她姐?”薛飞道。
我更愣了,我道:“曦儿怎么了?你刚才说你为她的事儿被林家老头子骂?”
“不是吧?你还不知道?。”薛飞在手机那头有些疑惑地道。
我身体绷直了,急声道:“曦儿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前两天遭人恐吓,收到一封匿名恐吓信,信上扬言说她要倒霉了,要毁她容,要强奸她”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惊道:“怎么会这样?”
“林家老头子让我立马查出恐吓信的来源必须要把写恐吓信的人给揪出来可这事儿哪有那么快就能查出来,这不等于大海捞针嘛我这两天就为这事儿忙得焦头烂额的”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呆愣着,摸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吸了起来。
“你没事吧?顾阳。”薛飞道。
我道:“没事……会不会是有人在恶作剧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林啸天在滨海市财大势大,哪个不要命的傻帽会恐吓他的女儿呢?”薛飞道。
我道:“恐吓信上没说为什么要那么对曦儿么?”
“没有。就说要对林曦儿不利如果写恐吓信的人不是在搞恶作剧,而是真要付诸行动,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其一那人跟林家或者跟林曦儿有仇,其二就是那个人精神不正常。如果第一种可能性成立的话,那么这种仇还不是一般的仇恨”薛飞分析道。
我道:“可曦儿没有结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呀?虽然她平素有点野蛮,有点不讲理,可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因为这个就跟她结下深仇大恨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在怀疑写恐吓信的那个人精神是不是有问题?在滨海市林曦儿是个明星似的人物,街上的广告牌上有她迷人的笑脸,电视里也能经常看到她曼妙的身姿,我在猜林曦儿会不会被哪个心理变态的人看上了。”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喷出一口烟雾道:“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很明显写那封恐吓信的人反侦察意识很强,我们通过多种渠道想把他找出来,结果每条渠道都走不通。现在我们也束手无策了,只能守株待兔了。只有等那个人再度行动时,我们才有抓住他的机会。”薛飞道。
我急声道:“可是,那样一来,不就是把曦儿暴露在危险之中了么?曦儿在明,坏人在暗,防不胜防,谁知道那个混蛋什么时候会突然袭击曦儿?”
“你说得对。所以我们已经派出便衣警察在暗中保护当事人。”薛飞道。
我道:“那封恐吓信是怎么到曦儿手里的?”
“问得好。按常规,警察也都会从这一点着手调查,但是,我刚才也说了,那个人反侦察意识很强,tA并不打算给警察留机会。那封恐吓信是在林曦儿下班走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收到的,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交给她的,说是一个男子让他转交给她的后来我们调看了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而且找到了那个八岁小男孩。可以确定那小男孩跟写恐吓信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收了十元钱‘贿赂’才去帮他转交这封信的。”薛飞道。
我道:“那小男孩有没有记住让他转交信件的男子的模样”
“我们问了,但是小男孩只有八岁,他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黑鸭子’的身形和面貌特征。”薛飞道。
我愣道:“‘黑鸭子’?”
“对是叫‘黑鸭子’,恐吓信的末尾署的就是这个名字。”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看来‘黑鸭子’这个人不像是精神病患者。”
“也不见得。有些人我们以为他就是精神病患者,可他比正常人的智商要高得多。有一次我去一个精神病院办案,我发现那里有许多精神病人入院前都是某个方面的专家。”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真地乱了。”我用力吸了一口烟,喷出去,“薛飞,我不跟你讲了,我马上给曦儿打电话”
挂了薛飞的电话,我拨通了曦儿的手机号码。
“找我有事么?顾阳。”
“曦儿,你没事吧?”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说话。
“我能有什么事?我在睡午觉呢”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曦儿我都听说了那封‘恐吓信’。”
“顾阳你别大惊小怪我林曦儿又没什么仇人,那不过是有人搞恶作剧而已”曦儿在手机那头轻描淡写道。
我道:“可现在不是‘愚人节’啊你要小心点儿你不能再住在‘西西里庄园’了,你最好回家住”
“顾阳你烦不烦我已经够烦了有几个便衣警察成天跟着我,我都快烦死了”曦儿在手机那头焦躁地说。
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那些便衣警察也是在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我。”曦儿执拗地说。
我道:“曦儿你听我说嘛”
“我说了,我在午睡没事你多给我姐打打电话我没事你不必担心”曦儿说。
我道:“你姐已经回家了。你爸和欧阳泽已经做出了妥协。”
“你们在一起了吧?”曦儿说。
我道:“我们先不说这个好吧?曦儿。我现在担心,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
“你跟我姐和好如初了吧?”曦儿在手机那头问。
我道:“曦儿,我。”
“你应该跟我姐在一起的,我姐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了。任何错过她的男人,都将悔恨终身”曦儿说。
我道:“曦儿,我们不说这个吧?”
“顾阳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伤害我姐,我第一个不同意你知道吗?”
我道:“曦儿。”
“我不想再说了,你打扰我午睡了。好好待我姐吧。顾阳。再见。”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刚还想说什么,手机那头就传来“嘟嘟嘟”的声响,曦儿已经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愣了片刻,将手机丢在沙发上,又点上了一支香烟。
虽然这事儿恶作剧的可能性比较大,可我还是担心曦儿的安危。
我在想我要怎么帮助曦儿呢?
夜里十点,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在为曦儿的事担忧着。
我又想起我柔情似水的夕儿,她现在在干吗呢?她的心情又如何呢?她睡下了么?
这样想着,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讯。
“夕儿,你总是告诉我要乖乖地听话,现在我也要对你说要乖乖地听话。在家里要跟你老爸好好讲道理,不要再跟老爸怄气了好么?也不要因为你爸的责怪而烦恼,要知道你爸也都是为你好。只要我们内心足够坚定,只要我们自己坚信未来,这个世上就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打败我们。我们不需要言语上的激烈反抗,我们只需要把我们坚定的行动变成我们最有力的语言要乖乖听话喔,夕儿宝贝。”
发完这条讯息,我嘴角牵动了一下,微微地笑了。
我仰望着天花板,心想林啸天这两天一定很恼火,夕儿离家出走,曦儿遭人恐吓,他的心情又怎能好得起来呢?
手机响了,来电的声音。
我抓起手机一看,是夕儿打过来的,她还没睡么?
“嗳有人想我没?”夕儿在手机那头俏皮地说。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道:“你明知故问嘛。女孩。不想你,我给你发那么长的讯息?”
“那我怎么没感觉到呢?哼”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笑笑道:“是你的遥感器发生故障了。我有发出思念,是你自己没接收到我的心电波。呵呵。”
“是么?那思念是什么?”夕儿说。
我道:“思念是什么?思念是一种病,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嗳坏家伙你不能用一串情歌的名字来敷衍我嘛”夕儿在手机那头嚷嚷说。
我“哈哈”一笑道:“思念这个东西,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形容清楚的。思念是一种复杂的心理感受,思念是一种微妙的情感体验。”
思念是什么?是一份神秘而又美丽的牵挂。思念的夜是又静又长的,思念的感觉是甜密而又痛苦的。思念的心是快乐但又酸楚的,思念的人是微笑而又流泪的。思念是常居我心一个小小的仙子,她总在不经意间窜出,用魔棒搅乱我缕缕思绪,让我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绮。然后在我心中点几支温馨的蜡烛,让她用温暖而柔和的光轻轻照亮我心中那似乎被遗忘的角落,让我想记起从前。她又霎时把这一切变为一汪清泉,让我沉浸于此,渐渐睡着……
“嗳写散文呢”夕儿在手机那头嗔我说。
我道:“不是你让我说的么?思念这种情感体验没有几千字是无法说清楚的。”
“那你写一篇思念的散文发到我邮箱,到时候我去阅读。”夕儿笑说。
我道:“这是命题作文么?”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夕儿笑说。
我道:“一定要这么做么?”
“必须的。”夕儿说,“不过,不一定非要原创,你可以去找一篇散文,也不一定非要名家手笔,找一篇最能表达你对我的思念的文章就好了。”
我抗议道:“凭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思念有没有性别差异?”夕儿笑说。
我道:“你怎么不写?你有想我么?”
“想了。想了。回家一直在想你呢。”夕儿说。
我道:“那怎么不给我电话?也没见你给我发讯息?”
“我怕打扰你嘛。做为一个聪明的女孩是不应该占有男友太多的时间,她只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他身边就好了。”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
我道:“哟说得头头是道呢那什么才是合适的时间呢?”
夕儿在手机那头说:“合适的时间就是,当你苦闷的时候,当你失落的时候,当你伤感的时候,当你孤寂的时候,当你。”
“打住。”我笑道,“你以为你在唱动力火车的《当》呀?还当当当的,呵呵。”
“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尔后轻轻唱道,“当山峰没有棱角,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无,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我摸着鼻梁道:“无语你以为你在翻拍《还珠格格》啊?”
“还有呢,还有呢,”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尔后轻轻唱道,“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无语了歌兴大发了是吧?
我道:“你开个人演唱会呢?”
“怎么?不行么?”夕儿笑说。
我道:“行是行。别把你爸招来了。”
“哎呀我差点忘记了。我老爸可能在门外偷听呢?”夕儿在手机那头“咯咯咯”地笑起来。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拜托做为一个领导你能不能严肃点啊?越来越无厘头了。”
“都是被你教坏了。”夕儿在手机那头“哧哧”地笑。
我道:“你怎么不学我好的地方?”
夕儿说:“唔。让我想想……”
我道:“想什么?”
“在想你有没有好的地方。”夕儿说,又“咯咯咯”地笑起来。
我佯怒道:“有没有搞错?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