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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普通的海生章鱼不同,细爪章鱼生长在海边潮湿的泥里,捕捉时必须精准掌握潮汐,等退潮时仔细观察泥堆,地上出现的一个个小洞,就是章鱼的呼吸孔,这时候只需要往里面拼命地挖,就可以抓到活生生的章鱼了。”
夕儿提醒我说:“吃活章鱼千万不可囫囵吞枣,而是要细嚼慢咽,否则章鱼吸住喉咙可就麻烦了。”
mB的说得我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夕儿笑看着我说:“你试试看味道十分鲜美喔”
我皱眉看着她道:“意思是说你吃过这道菜啰?”
夕儿笑看着我说:“我没吃过,我怎么知道它味道鲜美呢?”
我道:“我还真无法想象你生吞章鱼的样子。”
“尝尝看阳阳。”夕儿依然笑看着我说。
我心想既然夕儿都敢吃,我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犹疑了两秒钟,抓过筷子,把筷子向瓷盘的章鱼伸了过去。
我靠我手腕都在抖
夕儿见我吓成这样,又看着我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
淡定淡定不能被女人看笑话
我强行镇定,夹住了一块条状物,应该是章鱼脚上的某一截。
夕儿笑看着我说:“蘸点辣酱。”
我把那条状物在辣酱上面蘸了一下,那条状物竟然蠕动了起来。
mB的我差点就想丢了筷子,逃之夭夭了
夕儿笑看着我,继续怂恿我说:“尝尝看味道很鲜美的”
在夕儿那一对闪烁的眼眸注视下,我无处可逃,索性心一横,眼一闭,将那条状物送到嘴里。
“嚼一嚼再下咽。”夕儿笑着提醒我说。
我咬牙切齿地嚼了起来。
太恐怖了那条状物似乎在我舌齿之间奋力挣扎着。
嚼了一会儿,那条状物不动了,这下应该是彻底被我咬死了吧?我闭着眼睛,用力作了一下吞咽动作。
夕儿笑看着我说:“味道如何?”
我看着她道:“恐怖”
“我是问你这道菜的味道如何?”夕儿笑看着我说。
我道:“恐怖恐怖至极”
因为太紧张了,我连什么章鱼是什么味道都没吃出来。
在夕儿的督促下,我又尝了第二口。
这次似乎没那么恐怖了,我的感觉是这章鱼像是被煮过的一样,非常柔软。
夕儿笑看着我说:“这全靠刚才的搓揉。”
我看着她笑一下道:“貌似味道还可以,就是太恐怖了一点。”
夕儿笑看着我说:“有没有腥味?”
我道:“没有。”
蓦地我又意识到了什么,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怒视着夕儿道:“你不是吃过章鱼么?还问我?”
夕儿“扑哧”一声笑了。
“是吃过章鱼,”夕儿笑看着我说,“但没吃过活吞章鱼,是其它做法的,比如烧烤。”
“好啊你”我怒视着她道,“你敢欺骗我?”
夕儿“咯咯咯”地直笑。
她说:“我没欺骗你,是你自己没听清楚呢。”
我怒视着她道:“不行今天你必须要吃一口”
最后我还是放了夕儿一马,让一个大美女活吞章鱼,这本身就是很残忍的做法不是么?。
我也不忍心折磨夕儿
在饭席上,夕儿教了我一些韩国人在饭桌上的礼仪,比如勿把汤匙和筷子同时抓在手里,使用筷子时把匙放在桌子上。不要把匙和筷子搭放在碗上,不要端着饭碗和汤碗吃饭。比如用汤匙先喝汤或泡菜汤之后,再吃别的食物。饭和泡菜汤,酱汤及汤类用汤匙吃,其它菜用筷子夹。
mB的一顿饭都能吃得这么惊心动魄的
恐怕很多年过去后,我都不会忘记在这样一个冬天里,夕儿威逼利诱我生吞章鱼的情景吧?
这天晚上我们喝了两瓶韩国烧酒,我没醉,夕儿却把自己喝醉了。
扶着夕儿出了这家韩国料理店,凛冽的寒风包裹住了我们,不过我不没感觉到冷,可能是烧酒在起作用吧?
我对夕儿道:“醉鬼我送你回‘玫瑰庄园’吧?你这样子我看是没办法开车了。”
“不,”夕儿醉眼迷蒙地看着我说,“我要去‘爱琴海的阳光’。”
我道:“你不回家了?”
夕儿摆手说:“‘爱琴海的阳光’就是……我的家……”
mB的醉成这样了看你叫韩国烧酒的那股豪迈劲儿,还以为你很能喝呢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好吧好吧去‘爱琴海的阳光’要是让你家老头子知道了,指不定会以为我企图强见他丫头呢”
我把夕儿扶到宝马车的副驾驶座上坐下,关上车门,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我一边发动车引擎,一边嘀咕着道:“我靠怎么总觉得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呢要命”
夕儿伸出一条柔臂搭在我肩膀上,眼神朦胧地看着我说:“你……刚才是不是说脏话了?……”
我转脸看她道:“有么?”
“有……”夕儿看着我说,“你说了‘我靠’”
我抬手摸鼻子,讪笑道:“这也算脏话么?”
夕儿说:“不算脏话么?”
我道:“在我的字典里,‘我靠’就不算是脏话,顶多是句口头禅”
“我靠”我学我的口气重复了一句说,看我的目光迷迷离离的……
一路上,夕儿在车上都不老实,一会儿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一会儿又开演唱会。
她唱:“写信告诉我,今天海是什么颜色?……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黑色不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
她唱:“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悲泣到天明……”
唱着唱着,她把自己给唱感动了,唱着唱着,她把自己唱得眼泪迷蒙了。
回到“爱琴海的阳光”,我把车在楼下的泊车去停好,背着夕儿朝单元门口走去。
夕儿紧紧趴伏在我背上,双手箍住我的脖子。
她反复唱同一个句子:“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悲泣到天明……”
她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吹拂着我鬓角的绒发。
一滴水滴落在我脖子里。
起初我以为是下雨了,抬头一看,发现并没有下雨。
我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夕儿道:“你哭了么?夕儿。”
“我没哭……”夕儿说,“不要哭……再难受也不要哭……”
我心痛一下,回头看着她道:“告诉我夕儿,怎么啦?”
“我不想告诉你……”夕儿在我耳边喃声说,“我哭,是因为我难过……我难过,是因为我心痛……我心痛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
我道:“你害怕什么?夕儿。”
“我害怕失去……”夕儿哽声说,“背我上楼……我不想跟你说这些……”
话音未落,夕儿竟然把脸伏在我脖子里,“呜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她的热泪打湿了我的衣领和脖子。
我把她放下来,双手捉住她的肩,看住她道:“到底怎么啦?夕儿。”
“没什么……”夕儿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她扑向我怀里,紧紧抱住了我。
我犹疑了一下,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你是个坏蛋……”夕儿伏在我肩膀上,哽声说。
我叹声道:“也许吧。”
“你是天下最坏最坏的坏蛋……”她哽咽地说,抬手轻轻捶打我。
我道:“恩,我是最坏最坏的坏蛋。”
等夕儿停止了哭声,我才轻轻推开了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她那双泪眼,触目惊心。
我看住她,轻轻拭去了她面孔上的泪痕,我道:“别哭,夕儿……看见你哭,我会难过……”
扶着夕儿上楼,来到房间里。
邢敏还没睡,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听见门锁响动的声响,她从沙发蹦下来,奔到了房门口。
看见我扶着夕儿走进来,她愣了一下,很尴尬地抬手朝夕儿打招呼说:“林总……您来了……”
夕儿看见邢敏的刹那,她很明显也吃了一惊。
我道:“敏儿,夕儿喝多了。去给她倒杯温水。”
“好呀。哥。”邢敏回转身,奔向饮水机。
我则把夕儿扶进了我的卧室。
坐在床边喝了一杯温水,夕儿忽然站起身。
“阳阳……我还是回‘玫瑰庄园’了……”她看着我说,尔后俯首,抬手拢了一下垂落下来的秀发。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道:“都这么晚了……”
夕儿抬头看我一眼说:“我不回去,我爸会担心……”
我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夕儿说,“你送我回家了,你还怎么回来呢?”
我道:“我可以打出租车回来的。”
“别那么麻烦了,”夕儿说,“我可以的,我自己驾车回去就好了……”
我道:“我不太放心。”
夕儿朝我和邢敏挥挥手说:“再见。”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我跟出卧室的时候,夕儿已经来开了客厅的房门。
我道:“夕儿……”
夕儿回头看我一眼说:“别送了……今晚外面特别冷……”
说着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同时带上了房门。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怎么说走就走了呢?难道夕儿看见邢敏住在我这里,她不高兴了?
这天晚上我果然做了一个有关章鱼的恶梦,我梦见我肚子里藏着一只大章鱼,它在我肚子里游走,啃噬我的肉,喝我的血。
那章鱼在我肚子甚至还邪恶地笑了。
它还会开口讲话,它对我恶狠狠地说:“你吃我的肉我就吃你的肉”
我从恶梦中惊醒时,扭头看了看落地窗外。
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
我摸到手机,看了一时间,惊讶地发现此刻才五点钟。
五点钟外面怎么就这么亮了啊?
我起身奔到落地窗前,拉开一点窗帷,向外面看去。
老天外面下雪了整个世界都白了
鹅毛般的大学还在簌簌地往下飘落,飞快地,密度也很高,楼下欧式黑色铁艺路灯的光线里,似乎还能隐约辨出雪花的大致形状。
好一场鹅毛般的大雪啊今冬的第一场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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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雪地里奔跑()
第277章 雪地里奔跑
落地窗外的世界,已经是一个童话般的世界了,雪花安静得飘落,使得这个夜晚分外的安详宁静。
冬天,天气冷了,雪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立刻给世间万物盖上了一层雪白的,厚厚的棉被。树上,房顶上,街上,都已经铺了厚厚的积雪了。
想象一下,等天亮了,太阳出来了,当阳光照耀在雪地上,那是多麽瑰丽的景象啊
看到雪,我就有一种很自然的联想,会联想到很多美好的事物。联想到浪漫的童话,联想到小时候跟伙伴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溜冰的情景。
接着我联想到了跟夕儿的那个约定,我们约定会在今年下第一场大雪时,我会去“玫瑰庄园”找她玩耍,而她会教我溜冰。
雪花,是人间的神圣纯洁的代表。我喜欢雪的晶莹剔透,喜欢它的洁白无瑕。
不过林啸天和欧阳泽已经从三亚回来了,如果我去“玫瑰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