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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我制造很多小小的惊喜,还擅于营造浪漫的气氛。跟他在一起我的确很满足很快乐。
我摸了下鼻子,插话道:“看出来了,他的确属于那种受女孩子欢迎的男人。法国人天生就浪漫!看来他对你很不错啊!”
“才不是呢!”曦儿看着我说,“我们交往一年以后的那个暑假,我飞往巴黎去看他,为了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我事先没打招呼,下了飞机,我直接去了他的寓所。可是,我非常伤心看见他跟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在一起亲亲我我!”
“他劈腿了?”我道,有些惊讶。
曦儿没接话,只是继续说:“我当时非常生气!直接飞回了意大利!这之后我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没有理他,对他的亲近我表现得也一直不冷不热的。可是,我又无法彻底忘记他。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他!”
我看着她道:“我理解!”
这种感觉我真地理解!就像我知道夕儿劈腿了,我依然无法忘记她,因为我也知道我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她!
曦儿接着说:“尽管我表面上表现得不冷不热,但我内心很清楚我已经是他爱情的俘虏了。说实话,如果不是当初看见他和那个金发女郎在一起,那个暑假,我很可能会……”
“会献身于他?”我摸了下鼻子道。
曦儿点点头说:“我老爸在我和我姐小时候就告诫我们,时间是检验一个男人对你真心与否的金标准!如果一个男人跟你交往一年,依然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话,那么他才算是正人君子,他才算是真心爱你的!可是突然看见他跟金发女郎在一起的亲热情景,当时我的心就凉了!”
我道:“我理解!那后来呢?”
这情景跟我在地中海湾地下停车场目睹夕儿和欧阳泽亲亲我我的感觉是一样的,仿佛心脏猛地被人揪出来丢进冬日的水池里了!
“后来我还是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施,还是跟他和好了。卢克斯还保证说他以后不会再跟其她女孩子交往,会一心一意对待我。我虽然原谅了他,我也同意跟他重归于好了,可是,我始终心存芥蒂,所以一直没答应他那种要求……”
我明白曦儿指的就是没答应跟卢克斯发生性关系。
我道:“破镜虽然能重圆,但重圆后的镜子,毕竟不再是之前的镜子。虽然表面上看不见裂痕,但那道裂痕始终会在里面。”
曦儿点点头说:“再后来我就留学回国了,我和卢克斯之间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可我依然还爱着他!那种感觉我真地说不明白,也想不明白!我爱他,可我对他又不够信任!”
“你总忍不住怀疑他还会去找别的女孩对吧?尤其是在你回国之后,你们见面的机会更少的情况下,他找别的女孩的机会就更大了。因为你不在他身边,所以这种怀疑始终不能休止。是这样吗?”我帮助她分析道。
曦儿沉吟了片刻,看着我说:“好像就是这样的。卢克斯来中国看过我一次,还见了我爸。我爸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不答应,执意要跟卢克斯好,我甚至想过以后干脆去巴黎生活算了。我爸扬言说,如果我继续跟卢克斯谈恋爱,他就没我这个女儿!我回国差不多两年后,卢克斯向我提出了分手,当时我依然我很心痛!”
我道:“这个我能感觉到!因为我和你相遇的时候,正是卢克斯向你提出分手的时候,那晚你在redhouse酒吧里喝了个烂醉如泥,还被那两个小流氓无礼纠缠,也因此,我才有机会上演英雄救美呢!呵呵呵”
曦儿呡唇笑笑,像是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她看着我说:“这就是缘分吧?也许是上天派你来拯救我的灵魂的!”她深情地看着我接着说,“阳阳,还记得我在巴黎那个酒吧里我对你说的缘分二字么?”
“记得。”我点头道,“呵呵。卢克斯向你提出分手的时候,正是柳青向我提出分手的时候,而你跟卢克斯在巴黎正式分手的时候,我的第二段恋情也胎死腹中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缘分?”
“当然算了!”她认真地看着我说,“而且,我说的缘分还有更深层的意思,难道你这个中文系的大才子都没读出来?”
“什么?”我看着她,摸着鼻子道。
“你想啊!”她看着我的眼睛说,“四个月前如果卢克斯不向我提出分手,你怎么可能有机会走进我心里来呢?一个礼拜之前,如果你的新恋情不胎死腹中的话,我怎么会有机会得到你呢?当时我在巴黎酒吧里说的缘分,其实是这个意思呢!这就是我们的缘分!”
“原来如此!”我讪笑道。
“不对,”她看着我,撅嘴纠正我说,“是缘来如此!缘分的缘!”
这之后我问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既然曦儿没有任何行经验,为什么在巴黎那晚,她表现出了那么娴熟的技巧呢?完全不像一个初夜中的女孩子?
曦儿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笑看着我反问说:“难道你不喜欢那晚的我么?”
我摸着鼻子,反而被她问得说不上话来。但是又不好继续追问,毕竟这不是在探讨牛顿的三大定律,或者哥德巴赫猜想什么的学术问题。
但我仍然感觉疑惑,在巴黎那晚曦儿的表现依然令我吃惊。这之后我们也发生了很多次关系了,可是没有一次她像那晚那么**,没有一次像那晚那样口头和肢体语言里充满了挑逗。
莫非那一夜她为了壮胆,嗑了摇头丸或者吸食了麻姑什么的么?
在金色的晨曦透过透过蓝色窗帷,投射到床上时,我醒了。
我扭头看了看卧室的落地窗,再收回目光看了看身边的人,她还没醒,睡得很安然,她安然的睡容在一缕晨曦中显得分外动人,鼻息轻微,睫毛微微颤动着
我无法动弹,因为她是抱着我睡的,她的睡态很小孩,惹人怜爱,我低头注视着她的眉目,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叫做责任感的东西。
想想昨晚的疯狂,主要是我个人的疯狂,我那种近乎带着施虐的心态在她身上发泄情绪的方式,让我心生愧意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不仅是昨晚的爱爱方式,还有爱爱本身,当我进入她湿热的体内时,我眼前浮动的影子并非是她,而是她姐夕儿
曦儿显然是无辜的,对我和她姐的事儿,她一无所知,这不是孤陋寡闻,这实际上是被蒙在鼓里。当初我并不是刻意要隐瞒她,只是不想说,或者说没必要说而已。而现在,我是有意在隐瞒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能坦坦荡荡地面对这些事儿了。
目前的实际情况是,夕儿和曦儿均被蒙在了鼓里,知情者只有我,只有我一个。她们姐妹俩都呆在各自的爱情世界里,而我穿梭在她们的世界之间
晨曦在她微微蜷曲的睫毛上舞蹈,她醒了,抬脸,用一双睡眼惺忪的目光看我
我低头注视着她,笑笑道:“早安!曦儿”
“早安”她飞快地说,尔后一把扯过被子,将把自己的脸盖在下面,像孩童般扭动着身子说,“完了完了!本小姐一天中最糗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完了完了!呜呜呜……”
我被她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道:“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仔细想想,像这样的清晨还真是发生过许多次了呢!因为失恋她先后喝醉过好几次,还有她被肖德龙迷醉的那次,还有在普罗旺斯那次,这已经不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的时候了。
她一把拉下被子,露出面颊来,冲我撅嘴说:“你要对我负全责!哼!”
尔后又飞快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脸全盖住!
“怎么个负责法?”我笑看着她道。
“第一不许离开我!”她说。
我道:“然后呢?”
“第二不许伤害我!”她说。
因为她是在被子下面说话,所以说话有些瓮声瓮气的。
我道:“然后呢?”
沉吟片刻,她再次拉开被子,蹙眉看着我说:“第三,你、你要娶我”
我惊道:“不是吧?这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为什么?”她瞪我一眼,香腮腾地一下全红了,“为什么说不出口?你、你就是要对我负全责!哼!”
“太肉麻了!”我讪笑道,抬手摸鼻子。
“你不仅要娶我,”她看着我说,“还要……还要……”
我看着她道:“还要什么?”
她扭捏了一下说:“还要……给我生一对龙凤胎!哼!……”
崩溃!这哪跟哪呀?
我道:“拜托!大小姐!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讲才合理!男人还能生孩子?你抢了男人的台词啦!”
“我不管!”她瞪我一眼说,“斯瓦辛格还生了个byby呢!”
我怔了片刻,才明白她指的是斯瓦辛格主演的电影《真实的谎言》里的情节。
我道:“拜托!大小姐!那是电影好吧?!那是谎言,而且是真实的谎言!”
“好吧,先不要孩子了,”她妥协说,“我只要你!从今以后,你都不许再离开我,知道了吗?”
以前离开过你么?以前都没靠近过你,哪有离开过你一说?但我很快就明白过来,她说的“再”,不是指我的以前,而是指她自己的以前,是指在卢克斯绝情离开她之后,我不能再离开了她了!
我轻轻叹口气,心想再怎么强势的女人,都需要爱情!在爱情面前,再强势的女人也都强势不起来了。女人为爱情而生,这话果然有几分道理!
然而,越强势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似乎就越弱势,因为她们都知道,男人们不喜欢生性强势的女人。
我看着她,笑笑道:“你看我现在还能离开你么?我工作在你的公司里,我生活在你的寓所里,我睡眠在你的大床上,你说我还能离得开你么?”
“你!……大大的狡猾!……”她瞟我一眼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不会再离开我!”
我没想到平素那么不可一世的女孩,内心里其实毫无安全感可言,至少在爱情上,我没看出她有什么安全感。
我笑看着她道:“好的!林总!一切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她又瞟我一眼说:“你以为这是在办公呀?”
我摸鼻子,笑笑道:“差不多吧。只是用床替代了办公桌而已,在办公桌上办公,在床上办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哈哈哈”
她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下去,嗔怒地盯着我说:“你!坏蛋!”
我夸张地叫喊道:“杀人灭口啦!杀人灭口啦!”
“别转移话题!”她瞪我一眼说,“你老奸巨猾!为什么不敢亲口告诉我,你不会再离开我呢?”
崩溃!一大清早她纠缠这个问题没完了!
我摸了一下鼻子,看着她道:“好,好,不离开你,我不再离开你!这样总行了吧?”
“嗯!表现还行!”她冲我眨眨眼睛笑说,尔后飞快地扑到我身上,在我脸庞用力吧唧了一个。
我立马板起脸,正色道:“林总!你怎么能利用职务之便,非礼你帅气的男下属呢?真是岂有此理!”
曦儿被我的表演逗得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她摇晃着脑袋,得意地觑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