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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到家,宝宝睡下午觉之后,我就用纸笔在白纸上写下了我认同的关系。
1、魏华和岑国兴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多条线表示,他们是认识的,或者是有关系的。
2、他们用的道法是基本一致的。同出岑家的。
3、他们有可能就是一个人,是人蜕的怪物。
4、岑国兴因为养小鬼出事,被岑家从族谱中删除。
5、魏华几十年前被抽魂。
……
难道几十年前,抽了那个叫魏华孩子的魂的人就是岑国兴?然后魏华反噬了。吃了岑国兴?再然后,两人共用了一个身体?
这个推测让岑国兴在族谱中被除名说得通了。那么岑家村旧址那岑国兴墓下面镇着什么?魏华特别关注那个阵,还不时去修复它。难道除了岑国兴和魏华,还有第三个大boss在那阵下面?
完全凌乱了。
吃过饭之后,我把我写的那张足足一千字的分析稿给了他们看。我哥和堂弟那都是吃惊不已啊。我哥还算镇定地说道:“找下老警察,去查查魏华小时候的事情。”
“查过了,”堂弟说道,“他小时候在国内没有任何的资料,就是个空降人物。突然就回国了。在国外的东西咱没那本事查啊。”
现实点!这又不是第三人称,上帝视觉的文。主人公想知道什么都能查得到。现实中,我们能拉拢到那几个警察叔叔,已经很不错了。
我哥道:“那就去查那被抽魂的魏华啊。”
“当年的警察都没敢查。”我说道,“都几十年了,怎么查啊?”
“那就去查岑国兴!”
堂弟回答道,“也查过了,他也是空降人物,记录说他出国了,然后就什么影也没有了,就这么又冒出来了。飞机航班的名单,咱没那本事查啊。”
堂弟抖着我那张纸,道:“不过姐啊,这个挺好的呢。至少我感觉,我们猜的方向对了。合上了他们家的族谱啊。岑国兴把孩子时代的魏华抽魂炼化了小鬼。接着,被魏华反噬了,两人占据一个身体。这件事让岑家觉得耻辱,所以在族谱上除名了。多年以后他再次出现,血雨腥风……”
“行了,还血雨腥风呢。那你说说,岑家村旧址那墓里镇着谁呢?为什么有一个年轻的魏华,一个老的岑国兴呢?他们共用一个身体,那么还有一个身体哪里来的?面粉捏出来的?”
“你别说,奇门里还真有那么这个法子。撒豆成兵啊。豆子能变成兵,他们高手的能让纸人走路。那么弄个高档点的能走路能说话,能吃东西的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看向了我哥,说道:“哥,他疯了,游戏玩多了。估计他要把他养的那个镜子里的小鬼弄出来之后,当成召唤兽来养着了。”
“姐,这个你也知道啊。”
既然魏华有可能是个死人,有可能是个面粉人,呃,面粉人啊。那么他和普通人就一定有区别的。所以接下来,整天玩游戏的堂弟给了自己一个新任务,那就是去跟踪魏华。
这件事,我没参与啊。我还要带孩子呢。反正就是他天天出门,出门了三天之后他让我叫那小护士出来吃饭,打听一下消息的。
我还问他,去跟踪这么多天有什么发现吗?
他说除了魏华的腿好的有点快,已经上班了之外,没有任何的疑点啊。所以他才想叫那小护士出来吃饭的。
约那小护士不难啊。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她似乎对这些还是很感兴趣啊。以前有着阴阳眼的时候,她害怕。现在没有阴阳眼了,她又想着要多了解这些。真是矛盾的人啊。
小护士那星期上的是大夜班,我们就找了个请她吃宵夜的时间,这样吃过宵夜就能去上班,也不会被老公怀疑啊。呃,这个有点那啥了啊。我们也不是真的去偷情是吧。
夜宵选的地点是离医院只有几百米的一个路口的街边夜宵摊。我是等宝宝睡着了才出门的。到了那路口,时间正好,小护士也刚到。
三个人点了炒螺丝凉茶就慢慢说上话了。
几句客套话之后,堂弟直接问道:“魏华在你们医院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小护士是知道我们一直关注着魏华的事情的,她那大眼睛瞪着问道:“魏医生怎么了?他上次好端端地出车祸是不是被鬼掐了啊。”
“聪明。”堂弟说道,“先跟我们说说,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他……他没什么特别的啊。哦,就是我们医院的医生说他伤好得比一般人快。”
“这个我们知道。”这个当然知道啊。人家腿骨折了,住院就是两星期,出院再一个月才正常拄着拐棍出门的。他这才一个多月,就已经出来做坏事了。
“你在想想,他有什么特别的。”我问道。其实我也知道这样挺为难人家小护士的。人家是妇产科的,魏华是心理诊室的。这隔着老远呢。也不可能整天去帮我们关注魏华吧。
小护士想了一下,说道:“还真有特别的。”
她的这句话让我们都打起了精神认真听了。她说他们医院每个月都要开一次全体医生护士的会议。除了住院部和急诊部留下几个值班的,都要到场的。可是魏华却经常不到场的。但是人家是归国的博士啊,领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一开始她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有什么问题的。就在几个月前,有个老护士因为十五去郊区的庙里上香,晚上回来晚了,饭都没吃就过来开会了。
她才注意到,魏华不来开会是时候,都是初一或者十五,都是那老护士去郊区的小庙上香的日子。
我和堂弟都跟着点点头。初一十五在道家佛家上,那都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日子啊。很多放生的、烧香的、吃斋的都是初一十五。魏华初一十五在干嘛呢?得到这个消息,我觉得我们这碟炒螺很划算啊。
回到家其实已经很晚了,都快十二点半了。我还要码字呢,悲催的写手生涯啊。堂弟却没有玩游戏,而是在查着资料。
两点的时候,他用企鹅给我发来了东西。我正疑惑着他怎么还不睡觉呢,点开了他发来的东西,我真的吃惊了。他找到好东西的了啊。
人蜕,当然不是什么度娘的资料。这种东西度娘上是不可能有的。那个是一个小说的文段。上面写着人蜕必须找初一十五进行。如果我们的推论,岑国兴和魏华是同一个身体的。如果他们是人蜕的怪物的话,那么我很快就回复了一句话过去“下个十五,去看怪物吧。”
他也很快回复了过来“好啊,带相机。”
他初一十五都不参加活动这就说得过去了啊。
第一百八十六章灵宠猫()
我们小区后面那几座七几年的青砖房子要拆了。拆字都刷上墙半年了,现在终于看到有机械进来了。那小小的巷子啊,一时人多了起来。
因为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据说有一个钉子户是怎么也不肯搬出来啊。还是一个老人家,谁也不敢对她来硬的啊。
那老太太据说都九十多岁了,摔一下,说不定人都没有了。那就真的成大事了。
不过啊,拆迁办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看新闻看多了吧。那老太太还是逃不了那命运啊。
我是抱着我幸福和阿姨,堂弟一起去凑热闹了。站在人群中看着那钩机已经把周围的房子都已经弄塌了。现在就那一栋小小的两层青砖小楼孤零零地在那里。
拆迁办的人拿着大喇叭喊着,叫那老太太不要妨碍政府工作什么的。围观的人开始议论了。有人说这个老太太都已经在那屋子里有好几年没有出门了。都是她儿子儿媳一天送两次饭过来的。
而现在他的儿子儿媳就站那房子门前,拍着门喊着。
“妈,开门吧。真要拆房子了。”
“妈,我们都给你准备好房间了。走吧。”
可惜没办法的,那门从里面反锁了,压根就打不开啊。
人群中也有人说,会不会是死里面了啊。可是也有人说昨天还看到老太太把吃完饭的碗放在门口的。而且还能听到里面有着猫叫。说是那老太太养的猫。
我心里就不安了。老人万一真死了,猫在身旁借了气这个可就不好处理了啊。
我压低着声音跟堂弟说道:“喂,会不会猫借气了?猫冲尸什么的啊?”
堂弟皱皱眉,压低声音道:“我觉得不会,那猫,应该是……灵宠吧。”
“灵宠?”
“就是动物通灵了,在家镇着呢。要不一个九十好几的老太太,每天就一个人过,吃饭什么的都是别人送过来的。这样能活多久啊。我看就是那灵宠镇着呢。这个就跟我们布局一样,那只猫当了阵眼了。”
“有这种说法啊?”
“本来就有啊。中国常见的灵宠,龟、鲤鱼、猫和……和那个……什么了,哦公鸡。”
“公鸡也是灵宠啊?”
我们这边说着话,那边已经有动静了。那老太太的儿子用脚踢开了门。人多啊,我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只是看到有好几个人进去了,然后抬出了一张躺椅。躺椅上躺着一个老太太。一头的白发,一张形容古怪的脸,她的怀里还抱着一只猫。
老太太被抬了出来,就开始默默地落泪。接着就是一群的男女给她跪了下来。其实吧,也不是故意跪下的,就是她躺在躺椅上,那高度,要看着她,要合适,那就要跪下来啊。
老太太缓缓坐了起来,推开面前的儿子,缓缓滑下躺椅,跪在了那房子面前,就用一种老人特有的那种声音哭了起来。
可是那声音很快就被钩机钩塌墙壁的声音掩盖了。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起来:“啊!那猫哭了!”
一时间,不少人都看向了那只猫。堂弟把幸福扛到了肩膀上,这样也不怕她会被人挤到的。所以我也使劲去凑热闹了。
就站在我们身旁的几个小区里的老太太也说道:“哟,黑猫呢。还真哭了。”
好吧,我近视眼,我也就是听说的,我没看到猫眼泪。
老太太就这么跪着哭着,那只黑猫就这么哭着倒地了,踢踢腿,不动了。这下,老太太就哭得更加悲戚了。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问道:“这老人哭成这样,我看也就这么一两天也就去了。”
“还有孩子在呢,总能安慰一点的。”
堂弟偏头向我,说道:“真是阵眼啊,我看那老太太一会就跟着走了。”
“喂,不会吧。”
“等着看啊。”
老人的儿子儿媳孙子什么的,都在劝老人,老人还是一直哭。一会看着房子,一会按着怀里的死猫。
今天的拆迁办也就是来意思一下的,用钩机把那小楼弄塌了之后,就算完工了,开着钩机走人了。
一些看热闹的人走了,更多人等着看老太太会怎么样呢。
老太太的儿子跟着跪在她身旁,想要扶起老太太,可是老太太却扶不起来。接着就看到老太太一只干瘦的手,指着那墙脚,哆嗦着手说着什么。
距离远,我也听不到。只是那老太太的动作结束之后,她那儿子就跑到刚才老太太指着的墙角,用手清理出一片空地,然后用废墟的里的铁枝撬开了地面上的两块青砖。
老太太就哆嗦着捧着猫过去了。我这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