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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
幸村精市: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看见对方的时候,竟然半点意外的情绪都没有,反而全是‘果然如此’‘啊,又见面了’这种非常诡异的淡定。
“早安,幸村学弟。”
“早,朝日奈学姐。”
“今天没有去晨跑吗?”清流看了看时间,她昨晚睡的比较早,所以醒过来的时候也醒的比较早,如果说昨天那个点晨跑是幸村的习惯的话,现在对方应该还在外面才对。
“朝日奈学姐没有注意到吗?”幸村精市眨眨眼睛,满脸的疑惑和迷茫,看上去简直可爱死了,“今天下雨了。”
“咦?”
清流回过头看了看窗户,一开始还没有看出什么,眯了眯眼睛凝神看了片刻,才发现不仅是在下雨,而且是非常非常大的雨,雨丝已经密的像是没有在下雨似的。
“果然。”
清流啊了一声,“那我岂不是不能去食堂了。”
这么一说她下意识的就想去摸手机问朝日奈雅臣有没有东西可供食用,但是摸到手机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今天值得是晚班,现在应该还在家里。
“如果不介意的话。”幸村精市犹豫了一下,“我那边还有面包。”
“万分感谢!”
“不用。”幸村精市莫名的叹了口气。
拿了面包之后清流就啪嗒啪嗒回了自己房间,一点儿跟幸村精市交流感情的打算都没有,吃完早餐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有需要离开病房的,总是能碰上幸村精市。
第二天、第三天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是跟踪狂吧?!
第四天,两个人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相同的念头,在看向对方的时候都忍不住升起警惕,但是在有意的打探几回合之后,最后发现这个可能性十分的低。
因为对方每次出现,总有着完全没办法反驳的理由。
拿着以前一直一丝不苟但今天偏偏就拉下来了的病历本往护士站走去,清流在经过拐角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惊讶的碰见了端着一个杯子往病房走的幸村精市。
“又见面了,幸村学弟。”清流干巴巴的说道。
“又见面了。”沉默片刻,幸村精市实在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口吻平板的实在是没有丝毫起伏,“今天上午第三次,朝日奈学姐。”
“我去送病历。”清流扬了扬手里的病历本,抬眼看了看他手里的杯子,“这是什么?”
“冲剂。”幸村精市掀开杯盖,“我出来打热水。”
“热水?”怔了一下,回想起几天前两个人在病房门口的对话,清流看着幸村精市,“饮水机”
不是吧?
不是吧?
不是吧!?
在清流囧囧的目光中,幸村精市再次叹了口气,然后颇为无奈的苦笑起来:“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饮水机真的坏了。”
“命运啊命运。”
清流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这一句话来,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憧憬:“命运果真是不可抗拒的。”
实际上在达成某种心照不宣的协议之后,这几天两个人简直是想尽办法让自己不出病房门,想要证明这其实只是某种过份的巧合,但是很显然,他们失败了。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幸村精市苦恼的说道,他一直是无神论者,但是这几天的情况,毫无疑问在他一颗坚定的唯物主义之心上落下了狠狠一击。
——用客观唯心主义的锤子。
其实仔细算起来应该是自己连累了他吧
明白自己现在应该正处于某种奇怪的非日常阶段的清流有些心虚的想道,她抬眼看了看幸村精市,然后叹着气笑了一下:“不过这种情况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什么?”
“过几天我就要出院了。”
差点躺在地上撒泼才赢来这个喜讯的清流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这个周六兄长就要来接我回家,我就不信我出院之后,这个莫名其妙的巧遇还能够继续。”
周六。
今天是周二。
幸村精市在心里算了一下,只剩四天的时间。
“是。”他垂眸看着女孩满脸欣喜的笑容,轻声应和,“还有四天就可以结束了。”
“啊说到这个。”
清流捏着病历本,纠结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面前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好像都完美无缺的少年人:“之前幸村学弟你的手术是在什么时候?”
“什么?”
“我是说,不管怎么都病友一场。”这个内容似乎应该是熟人之间才能讨论的,所以清流说这话的时候也觉得有点不自在,“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应该来看看可以的吧?”
“也许。”
这时候幸村精市才恍然反应过来,离自己答应石田医生给出决定的最后期限,好像只有两天了。
刚刚爬起来还没有进食的胃突然装下去一块仙贝,感觉有点儿不太舒服,清流摸了摸肚子,几步走到天台边上往下看。
一楼的人还挺多的,吃完饭从食堂往回走,出来散散步什么的,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按照这个高速来看就算清流把嗓子喊破也不见得楼下的人会听见这边的动静。
“哎总不会一整天都没有人上来吧。”
清流默默的趴在栏上,感受着顶层一阵一阵的风,很是惆怅的说道。
她刚刚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犯了个错误,其实只要在幸村精市打不开门之后,不太相信的走过去握着门把手用力扯两下,小声来一句‘阿拉霍洞开’就可以了。
蠢死了。
第103章 haper 103()
被忍无可忍的威兹曼从被子里挖出来的时候,清流已经收敛了脸上所有不该有的表情,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使劲瞪着这个坏人美梦的家伙。
“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假装没看见少女眼角还没有消掉的微红,白银之王抱着手,摆出长辈似的循循善诱,对着清流说道,“再睡下去,你就会开始头疼,然后浑身上下都会酸痛。”
“不听不听不听!”
清流捂着耳朵开始充耳不闻。
“”威兹曼趁机一把扯掉清流的被子。
震惊之下,清流觉得自己要开始闹了:“你是魔鬼吗!”
“对,你猜对了。”威兹曼面无表情,他看着坐在床上就是不动的清流,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大清早在和赖床的女儿作斗争的老妈,“快起床。”
“我不——”
清流拍着床,调整好姿势准备撒泼。
这时候,宗三左文字正好推门进来。他冷淡的扫了一眼房间里严阵以待的威兹曼和清流,最后视线落在威兹曼脸上:“有人找你。”
“啊好,我马上过去。”威兹曼丢下手里抓着的被子,“这家伙就麻烦你了。”
说完他就快步走了出去。
在宗三左文字毫无波动的注视下,清流有点讪讪的的坐的端正了一点,指尖蹭过去把堆在旁边的外套拽过来:“我马上就起。”看着逐渐朝自己走过来的付丧神,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请稍等诶?!”
付丧神已经接过她手里的外套,微垂着眼帘,帮她套上衣服。
清流:“!!!”
“等等你——”像是木偶一样被摆弄着穿进两个袖子,等到对方俯下身开始给她扣扣子的时候,清流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要往后窜,“这是做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鬼!
——集卡游戏还带这种功能的吗?!
修长苍白的手指凝滞了片刻,还是慢慢的把第二个扣子扣上,宗三左文字这才直起身,安静的看着清流。
清流这也还是第一次认真去看对方的面容,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可以说刀剑付丧神的确精致的无可挑剔,异色的眼眸,蓝的幽深,绿的剔透,而那种略显阴郁的神态也只会在颜值的加持下显得赏心悦目。
“外面来的是什么人?”停了一会儿,清流问道。
“阴阳师。”
“诶?”清流有点呆。
她之前都已经默认了这是一个科技至上的世界,虽然达尔摩斯之剑什么的是有点玄幻,但是基于目前的了解,所以能肯定这还是个科学的世界。现在突然跟她讲冒出来阴阳师?又瞬间换了画风
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清流飞快的把剩下的几个扣子扣上,跳下床准备窜出去。
在窜出去之前大脑稍微犹豫了一下,微微侧头看了宗三左文字一眼,她还是咬着牙拽住对方的袖子,把他也一起拉着窜出去了。
等到清流跑到大厅的时候,来人已经离开了,只能远远看见一些黑色小点飞快的往下掉。威兹曼站在船舷边,微微垂着头,周身的气场稍微有点凝滞,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楚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已经走了吗?”清流小跑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嗯。”扬起脸来的时候,又是一张笑脸,威兹曼啊了一声,后知后觉的一拍手,“我忘记让他们留一个人下来了。朝日奈应该和阴阳师有话说吧?”
“啊,没关系,也并不是很在意。”清流抓抓头发,再往外看,这时候天边的小黑点基本上都看不见了。她收回目光,落在威兹曼身上,有些疑惑的问道,“话说回来,刚才那些人到底是”
“是黄金之王的部族。”威兹曼笑了笑,“我能在这里生活的这么好,还是多亏了他们定时给我送物资。”
“送完就跳船?”清流觉得有点牙疼。
“是啊。”威兹曼笑起来,示意清流往回走,“我之前联系中尉,帮你带了几套衣服。”
总不能让这孩子一直都穿着他的。
正好这几天有点厌倦了一成不变的衬衫大衣,清流朝宗三左文字示意了一下,开开心心的跟在威兹曼后面往里面走去。
尽管威兹曼只是表示需要几套女装,但是黄金之王却没有真的只送几套上来。得到国家实际上的领导者吩咐的属下,尽心尽力的送了几箱的名牌,全部同一尺码,连带着鞋子和各类饰品一起,一年四季要穿的都有了。
威兹曼也有点震惊。
“不过这个尺码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清流翻了翻,忽然有点困惑的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停了片刻,她又默默地展开一件衬衫,默默地对着威兹曼比划了一下。然后就鼓着脸颊丢到了他怀里:“什么嘛。”清流捧着脸叹了口气,“这些都是你的尺码呀。”
捧着衣服的威兹曼:“???”
“你有和黄金之王说,是谁要穿吗?”清流觉得自己大概是发现了盲点,“再准确一点,你又告诉那位,你的船上多了一个人吗?”
宗三左文字忽然微妙的笑了一下。
想反驳的白银之王顿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没有说,只是说了需要几套女装。
所以中尉难道是以为不知道为什么,手里的衬衫突然之间好像变得有千斤重,威兹曼拿着,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一脸空白的对上清流的脸,嘴唇张合几下,愣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我看上去是想穿女装的人吗?”白银之王把手里的衣服使劲往箱子里一摔。
“谁知道呢,人在一个地方呆了七十年,什么念头生不出来。”清流轻飘飘的说着风凉话,“或许黄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