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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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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鲁国公以病重为由把他骗进京城相亲,他得知后大闹登鹤楼,砸了酒楼正中的一面酒壶墙。

    钱若水至今还为她收藏多年的古董酒壶心疼,可她偏生不能找他赔钱,要是让他知道她是登鹤楼的幕后老板,他会放一把火把酒楼给烧了。

    这便是钱忠英与镇西军的血海深仇,只要与钱忠英有关的人与事,都会被迁怒。

    “还有一事要禀明小姐,小姐所带嫁妆全都被抬进了王府的库房,只剩一些日常的”

    钱若水终于不淡定了,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们这是明抢吗?”

    “那马夫王二说,这些还抵不上当年老爷欠镇西军的军饷呢!”

    “马夫王二?他算哪根葱,哪碰本小姐的嫁妆?”钱若水咬牙切齿,转而狡黠地笑了起来,“还好本小姐早有准备。”

    “你二人看好门户,不要随便叫人进来。此处不比钱府,多留个心眼,多条活路。我到凉州不是来当侧妃的,你二人是知道的。先把这王府的底细摸清楚了,辩明敌友,再接近厉王也不迟。”

    银翘略有迟疑,“大小姐,奴婢听闻王爷有疾在身,只是问不出是什么毛病,按说他的腿伤也应是无碍了。不过,奴婢倒是听到一个传言,说是王爷伤了根本,不能行男女之事”

    钱若水的兴趣来了,这消息也太劲爆了。也就是说,方才楼解语在她跟前耀武扬威的,不过是在演戏。而萧云卿还陪着她演戏,看起来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和善大度。

    日子还长着呢,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挖掘。而当务之急,是好好地沐浴更衣,她已经快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熏死。

    当天夜里,钱若水到凉州的第二日,中毒了。她所谓的有的是时间,变成了命悬一线。

第8章:中毒风波() 
钱若水昨日罚跪染了热伤风未愈,现下又中了不知名的毒,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面如白纸,气若游丝。

    萧云卿已经睡下,听到这个消息旋即起身前往探视。路遇睡眼惺忪的楼解语,云鬓散乱,素淡着一张脸。

    “怎会发现这样的事?”楼解语问,“钱侧妃才到凉州,再怎么说也是皇上赐婚,这是置厉王府于何地啊?”

    萧云卿脸色阴沉,步履飞快,“她那边的丫头过来说是沐浴后出的事情。”

    “妾身先把水房的管事叫过来问问,王妃先去看看情况。”

    “也好,先别惊动王爷。”

    楼解语与萧云卿在岔道口分开。

    萧云卿还未到东院,远远地听到夏菊和银翘在哭,钱若水的两个婆子骂骂咧咧,似乎要与她讨个说法。

    “究竟怎么回事?”

    秦嬷嬷和许嬷嬷往地上一跪,“求王妃救救我家小姐,我家老爷有千错万错,不该拿小姐撒气,我家小姐是无辜的,求王妃为我家小姐做主!”

    “你们说钱侧妃中了毒,可有证据?”萧云卿入内看过钱若水,昏迷不醒,脸色发青,“她得了热伤风,沐浴时可是泡得太久,寒气入体,加重病情,也是有可能的,你们不要自乱阵脚。”

    银翘泣不成声,“回王妃,奴婢学过些医术,小姐这可不是寒气入体的症状。王妃请看,已经把不到脉了。”

    “先前王妃来看过小姐,小姐还好好地与王妃说话。这才沐浴更衣,用了些米粥,还没吃完便都吐了出来,浑身颤抖,冷汗直冒,须臾间便已不省人事。”夏菊接过话,满脸的泪痕,伤心欲绝,“君命不可违,可抗旨是一死,到凉州也是一死。我家小姐的命怎么如此苦啊!”

    “先别慌,本妃这便让人去请大夫。”萧云卿被她们哭得心烦气燥,“你们好好照顾钱侧妃,厉王府内绝不会草菅人命。米粥呢?查过没有?”

    银翘奉上银针,“奴婢方才试过,米粥没有问题。”

    楼解语问过水房的管事,各处的用水都是一样的,且运送途中人多眼杂,若是被人动了手脚,也是有可能的。

    “王妃,这可如何是好?”楼解语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手足无措,“还是禀了王爷吧?出了人命,你我可担待不起。”

    萧云卿却另有计较,“还不急,王爷对钱忠英恨之入骨,定然不会对钱侧妃有好脸,只怕会置之不理。本妃先让人去请大夫,你把今日当值的仆从都叫过来,本妃亲自查问。”

    夏日燥热难安,微凉的夜风也吹不散这纷杂的乱局,王府的灯火渐次亮起,映亮了半边夜空,已进入梦乡的仆从被唤醒,匆忙赶至前厅。

    杜恪辰在睡梦中被吵醒,对上叶迁幽怨的目光,他收腿一踹,骂道:“小叶迁,你是被哪个娘们儿甩了,要不要大半夜地把本王吵醒看你那弃妇的眼神啊?”

    叶迁深知他家王爷有很重的起床气,不睡到自然醒一定会开骂,这大半夜地被他摇醒,这下脚还算是轻的。“钱侧妃被下了毒。”

    王府的内宅一向风平浪静,女眷和睦相处,可钱若水才到了不到两日,已是状况连连。

    “下毒?”杜恪辰愣了须臾,“怎么回事?”

    叶迁今夜当值,内宅的情况他第一时间获知,可他不方便插手,只能把杜恪辰叫醒,他将内宅的混乱说了个大概,“王妃封了内院,正在着手查证。”

    杜恪辰听完松了一口气,“有王妃在,便不用本王操心。”

    “可是王爷,是下毒!钱侧妃现下生命垂危!”

    “都说有王妃在,死不了的。”杜恪辰被子一盖,继续梦周公。

    叶迁喃喃低语,“万一是王妃要害她呢?”

    杜恪辰一跃而起,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王妃为何要害她?你脑子坏了吧!”

    “钱侧妃还没安顿妥当,太妃便找借口发落了她,只因钱侧妃是钱忠英的女儿,王爷与钱忠英是死敌。是以,王府上下都有理由对钱侧妃下手。王妃是王爷的贤内助,这种事情向来都是王妃替王爷出面。这也就不难解释,钱侧妃中毒的真相。”叶迁不笨,一个初来乍到的侧妃,面对王府上下的虎视眈眈,犹如羊入狼圈。

    经他一提醒,杜恪辰也起了疑心,“那好吧,你去东院守着,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禀告。”

    凉州的夏夜微凉,风吹树摇,树叶沙沙作响,拂去白日周身燥热。可此时却无人在树下乘凉,即便是被吓出一身的冷汗,也不敢乱动分毫。

    萧云卿仔细问过水房的当值,午后便没人再到水房取水,倒是高敏的侍婢环儿路过水房,和当值的婆子闲聊了几句,可她并没有进入水房。石清嫣和闵雅云住在一处,这一整天都在屋中整理,连水房在什么方向还没弄清楚。

    楼解语过午之后,出府去了。她的几个侍婢婆子趁她不在的功夫,偷懒贪睡,直至傍晚才起。楼解语在横刀阁和杜恪辰用过晚食,戌时才回内院梳洗更衣。

    至于萧云卿这边,她在房中练字,不喜人打扰。仆从们清扫院落,浇花施肥,一直都在树荫底下乘凉,闲话家常,没见有谁离开过。

    萧云卿千头万绪,不知该从何查起。是谁下了毒,并不是最紧要的。而是钱若水昏迷不醒,气息微弱。她已经请了数名大夫来瞧过,都看不出端睨,纷纷表示照此下去,只怕要提前准备棺材。

第9章:钱若水真要死了?() 
夜已深沉,厉王府内仍旧灯火通明,除了杜恪辰之外无人安寝。

    萧云卿把府中的仆从和侍卫都集中到前厅,楼解语和高敏也被请了过来,并不太宽敞的厅堂人头攒动。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并不交谈,情绪各有不同。

    钱若水的身份特殊,凡是早年跟随杜恪辰南征北战的人对钱忠英都不会陌生,对他的女儿来到凉州成为厉王侧妃,大部分是持反对意见的,恨不得把她撵回京城。钱若水中毒的消息传来,这些人纷纷拍手称快。

    而府中内院的仆从却感到相当的无辜。钱若水在内院出的事,每个人都有嫌疑,倘若她真的一命呜呼,皇帝追究下来,他们都难逃干系。不过是王府的下人,扫扫地、做做饭,都会有生命危险,这真是冤枉。

    “你们都知道府中发生的事情,本妃不再重复。”萧云卿正襟危坐,“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交出解药。本妃可以当这件事只是无心之失,不必承担罪责。若是在天亮前,没有人站出来为这件事情负责,本妃会禀告王爷,让在场的所有人为钱侧妃陪葬。”

    厅堂内顿时炸开了花,有人开始往外跑,可大门从外面锁上,由叶迁亲自把守。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王妃,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钱侧妃的陪葬?”楼解语从睡梦中惊醒,忙里忙外,已是精疲力竭,“可是过午之后,我便不在府中。我院中的人也没迈出门半步,有侍卫为证。”

    萧云卿却道:“万一和侍卫串通好的呢?”

    楼解语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王妃,你这是欲加之罪。”

    “妹妹不必生气,本妃与你一样难逃干系。若果真钱侧妃性命不保,在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本妃都要死。”萧云卿孤注一掷,赌上所有人的性命,“是一起死,还是一起活,并不是一个很难取舍的问题。”

    “那好吧。”楼解语只能是悉听尊便,托腮假寐,“等有结果了叫醒我。”

    大家听到王妃也要一起陪葬的消息,顿时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再大声喧哗,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周遭的人,努力回想午后所发生过的一切。

    于是,有人开始互相揭发,脏水泼得满天飞。在生死存亡的一线间,每个人的丑恶嘴脸,被无限地放大。没有人想死,只要有人可以承担罪责,大家都可以活下去。至于这个人是谁,只要不是自己便可以了。

    “王妃姐姐,依敏儿看,这钱侧妃诡计多端,说不定她根本没有中毒,耍着大家玩儿,好叫我们撕破脸互咬。”

    高敏目光闪烁,窝在角落里,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死一个侧妃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不至于兴师动众,对厉王追究罪责。你看看这府中的侍妾、侧妃不都是皇上赐的,死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

    萧云卿冷笑,“敏儿你还小,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个侧妃死了自然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个人是钱若水,便不会是小事。”

    “钱忠英那老匹夫敢怎样?王爷一枪下去,刺他个肠穿肚烂。”高敏却不以为然,年少可以无知,却不代表可以无畏。

    “狼口关一役距今已七载有余,敏儿你也十四了。这七年来,你可曾见过王爷动过钱忠英一根头发?”

    高敏语塞,“那是王爷宅心仁厚。”

    萧云卿摇头,难掩讥讽之色,“那便依敏儿所言,钱侧妃死了,皇上追究下来,王爷一枪挑了钱忠英。那接下来,王爷便成了杀人凶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是想让王爷以命抵命吗?”

    “王爷有镇西军,谁敢杀他,先问过镇西军再说。”

    “若镇西军真是战无不胜,功无不克,又怎会因钱忠英克扣粮饷,而兵败狼口关。这大魏的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并非王爷的天下。”

    “这本就是王爷的天下——”

    “高敏!”萧云卿厉声喝斥,“念你年少无知,本妃不会追究。可是你当真要让这里所有的人为你的任性而为陪葬吗?有些话,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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